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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上去她跟哈利很可能要等不到救援了,她看了一眼身边正皱着眉头抵御着头痛的哈利,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她的嫉妒,哈利很可能不会落到这样麻烦的境地,她或许甚至应该告诉哈利真相,都要死了,瞒着哈利也没什么意义了,她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只要她的眼镜没有被破坏,就算她死了,蒂凡尼他们最后也能找到她,能找到她死前看到的景象,小天狼星的冤案就有了有力的证明。
她甚至在心底升起了一种古怪的感受,其实她早就面对过死亡不是吗?一岁的时候逃过了伏地魔的死咒,七岁的时候也挣扎着从黑巷子里爬了出来,再加上刚刚那次,主动选择了她的魔杖也早就喻示她对于死亡一事的坦然,要是自己注定要踏上的死亡之路能够换来小天狼星的清白,也算是她多赚了一些。
“哈利……”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轻声开口道,可是还没等到她继续下去,伏地魔已经踱步到了哈利和她的身边,慢慢地向他的追随者们解释起了当年发生的一切。
菲比喉头紧缩地听着杀人凶手用一种饶有兴致的语气描述着自己父母死去的经过,仿佛死去的不过是挡路的蚂蚁。她深深地把头埋在膝盖里,用尽了此生的意志力,才没有露出一丝异常,天知道她是看到了衣服上慢慢染开的血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咬破了嘴唇,她过去的记忆一点一点同对方的描述慢慢重合,她仿佛又看到自己父母无力倒下的身影。但是她不能低头,镜头还在记录着一切,就算她下一秒死在这里,她也一定要拖着什么人一起下地狱才行!
她用超人的冷静于克制,录制下来了佩迪鲁的罪行、伯莎·乔金斯的死亡还有霍格沃茨内部叛徒的种种,她甚至还数次确认眼镜的保存情况,存储空间已经不多了,她偷偷删去了之前在迷宫当中的一大部分,只保留了从克鲁姆攻击自己开始的那段。她缩着手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在黑魔王的钻心剜骨之下尖叫挣扎,却一动都不敢动,连眼眶都不敢变红,生怕被看出什么问题来,现在活着的每一秒都是宝贵的一秒。
哈利在尖叫、哈利在喘息……菲比咬紧了后槽牙,好极了,伏地魔是吧,我真是记住你了……
她一直在等一个空挡,等一个能向哈利坦白的空挡,但是哈利却在被放下来以后,被强行拖入了一个决斗的圆圈。
“还有我们的一个来自美国的小客人!”伏地魔猩红色的眼睛转向了菲比,“一个躲过了死咒的女孩子……”
来了,菲比冷静地站了起来,慢慢往人群中央的两人走去,黑魔王大概是想在享用哈利这份大餐前解决掉不相干的人了吧。
身披宽大斗篷的食死徒们纷纷让开了挡在菲比前面的路。
“真勇敢。”伏地魔听上去像是在夸奖,语气里却充满了讽刺。
“多谢夸奖。”菲比心平气和道。
“主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她胸前的那个徽章……”
人群中央的火光照亮了菲比的样貌,也让她胸前那个线条简易的徽章明显了起来。
“你跟圣徒有什么关系?”伏地魔一个挥手,菲比胸前别得好好的,只有一条不明显的裂缝的徽章就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对方打量了一下徽章,皱起了没有毛的眉毛。
圣徒?二战时候那个魔王盖勒特·格林迪洛,不对,格林德沃建立的圣徒?海因里希先生给自己的徽章有这个意思吗?怪不得卡卡洛夫校长见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样倒是说得通,但是海因里希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又该怎么利用这个出现转机的局面,该死,她应该提前关心一下两代大魔王之间的关系的。
“格林德沃先生算是我在魔法阵上的老师,来英国交换这一年他教导我很多。”菲比几乎眼睛都不眨地编出了一连串瞎话,“之前我提过自己会参加比赛,他出于爱护之心,给了我这个徽章。”
“不可能,他被关在纽加蒙德,更何况邓布利多那个爱死了麻瓜的家伙……”伏地魔突然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他教了你一年?”
“是邓布利多校长写的推荐信。”菲比虽然厌恶,却还是直视着对方让人心生恐惧的双眼道,完全没去管站在伏地魔对面的哈利,脑子里飞快运转着,试图找出一条生路,她虽然平时瞎话编惯了,自己的瞎话水平决定自己是死是活的局面倒是第一次遇上。
对方磨砂了一下手里的徽章,似乎在斟酌什么:“你倒是比他描述得还要聪明一点。”
“穆迪教授吗?”菲比微微一笑,对着哈利眨了眨眼。
“穆迪?!哼!”对方冷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哦?”在挑起眉毛的一瞬间她想起了失踪的克劳奇先生、他背叛正途的儿子、穆迪教授原因不明的背叛、还有斯内普教授被盗的药材,所有的线索指向了一点,虽然明知道这个可能非常微弱,但是意外能够联系起一切不合理地方,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居然没能早一点把所有她早就查出来的线索联系到一起来,早一点发现真相,“或许应该喊他,小巴蒂·克劳奇先生,对吗?”
伏地魔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看,一个14岁的小女巫,她可比你们有用多了。”
菲比环视一周,周围披着斗篷的人都诺诺称是,菲比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她已经把名字记下了,录像里也有口型,该接受惩罚的一个都逃不过:“你要是真想推翻邓布利多的统治,靠这群胆小的家伙恐怕不够看。”
“我们的小巫师有自己的看法,”伏地魔的嘴角不高兴地撇了下来,“不如让我们听听看?”
菲比冷笑了一下:“一个英国巫师界不过三四千人,就算是你势力最庞大的时候,死伤也没超过三位数,这种巷战级别的小打小闹很有意思吗?”
菲比不出所料地被恼怒的对方击飞了,这一次击飞不再像邓布利多校长上次那样温柔,她狠狠地在地上滑行了一段不近的距离,胸腔一热,她咳出了一点红色,看来伤到了内脏,有点麻烦了……
“咳咳……早就知道英国的巫师闭塞,没想到你眼光也这么狭隘……咳咳……连句正经话都听不进……”菲比一时恼火了起来,瞪着眼睛看向人群中间的大魔王,“你是被你那群没脑子的下属给糊弄惯了吗?”
“没脑子的下属”们纷纷骚动了起来,被黑魔王骂得狗血淋头他们能忍,被一个14岁的小女巫骂,心高气傲的他们怎么可能忍得了?
这个时候的黑魔王却手一挥,示意底下人安分一点,他倒是对菲比的话有点感兴趣起来,她的性格也让他觉得好奇起来,刚才还温顺得跟只猫一样,现在却浑身都是刺,一句都不客气:“你的意思是我要放眼欧洲吗?就像你的老师一样?”
他倒是彻底被自己带跑了,真以为格林德沃是自己那种意义上的老师了,菲比揉了揉前胸,觉得气闷得不行,刚刚硬塞下去的面包都要涌上来了:“欧洲?为什么不是全世界?”
“不过,提醒你一句,千万小心麻瓜,要是我是你,绝对不跟着他们硬来,”菲比挣扎着站起来,刚才黑魔王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来描绘杀人的场景算是彻底惹毛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苍白着一张脸,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浅笑了一下,“我要是你,一定会好好看看麻瓜的战争场景,海湾战争的时候,42天伊拉克就死了两万五千人,一颗原子弹?整个伦敦都会陪葬。”
黑魔王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神紧缩了一下。
“魔法界的人数限制决定了你们不可能掀起这么大的战争规模,好在你们单人实力够强,由上而下地渗入政府机构不是什么难事吧?”菲比的咳嗽还在断断续续地继续,她可能撑不了多久了,“至于眼前,你一时意气之争杀了哈利·波特的确没什么,就是少了一个跟白巫师抗争的筹码而已。”
“你觉得邓布利多会真的在意一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儿’的生死吗?”黑魔王面无表情地看了哈利一眼,哈利倔强地抬起了脸,毫不退缩。
“他的确不会在乎,”菲比短促地笑了笑,她要尽可能地保下哈利才行,“但是他身边的人不会不在乎,这么好的离间机会你居然抓不住?配合一点舆论攻势,你说不定都能洗白呢。”
黑魔王沉默了一下,菲比心中忐忑,她不会真的能说通对方吧?
“……小克劳奇说过你跟哈利·波特关系好,”黑魔王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你是想我不要杀掉哈利·波特吗?”
菲比很想光棍地承认,但是她还没办法摸准黑魔王的思考回路,要是对方就是不想按照自己的说法来走怎么办:“……”
“她是我的死敌,”安静了很久的哈利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她曾经当着邓布利多的面说想杀了我,当时不少人都在场,她也因为这件事被邓布利多攻击过。”
或许双生子之间真的存在心灵感应,菲比在瞬间就意识到了哈利的打算,他是意识到了他们两个只有分属不同的阵营,才可能保证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不信的话,你可以来看我的记忆。”哈利挺直了脊背。
不行!她活到现在已经是依靠了太多人的牺牲了,爸爸妈妈的性命、小天狼星的清白还有那个女人!她不可能在这个关头还要靠自己哥哥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苟活!
但是黑魔头却被说服了。
菲比瞪大眼睛,看着人群再一次慢慢围拢起来,黑魔头也把脸转向了哈利:“既然如此,我们相互鞠躬吧……”
哈利在被魔压压迫着鞠躬的时候,还来得及对菲比笑了一下——
——笑屁啊!再笑也不能掩盖蠢哥哥为了陌生的一个女孩子就打算牺牲自己性命的盘算!她前面费尽心思和盘算要保下那个混蛋的努力都落空了好吗,菲比一时怒火上头,气到都要不会咳嗽了。
她几乎是被周围的人挤到了第一现场,就连她原本赶紧去找那个送他们过来的门钥匙改造一下的打算都不得不落空了,再加上有不少有心人都分了点心思在她身上,魔杖也没办法变出来了,真是见鬼了!她只有魔法阵这一个屏障,但是她现在内脏都受了伤,魔力通路都有些受影响,见鬼,她还有什么招能够使出来的吗?
她看着哈利被折磨却只能板着脸一言不发,心里焦虑得不行,只能不断转着自己手上剩下的属于自己的唯一的凭借:柳木夜骐尾羽魔杖。
不,除开她是个巫师,她还是个女人。她咽了口唾沫,她有牙齿有指甲,还能冒险试试看能不能变成雪豹形态,她还有几张底牌不是吗?
等等指甲?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左手掌,整个手掌脏兮兮的,还混着墨水和血液的污渍,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合拢了手掌,抬起了脑袋,看向正陷入了夺魂咒的麻烦的哈利,心里默默祈祷着,哈利再坚持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她就有能力反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效果,哈利居然真的挣脱了夺魂咒,挣扎着吼出了一句:“我不说!”
菲比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左手掌的方寸之地上了,她还从来没有盲绘过这些魔纹,稍有差池她和哈利估计都会交代在这里,好在她现在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也不会被影响绘制过程了。
哈利狼狈地躲在墓碑后面用他平生所学的魔咒对抗着魔王,她也要努力才行,她这时慢慢陷入一个诡秘的境界,虽然□□看着发生的一切,她却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魔纹上,神色平静得诡异。
突然,哈利和伏地魔的魔杖突然对上了,中间出现了一条金线,两个人都慢慢升到了空中,然后金线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当中缓缓拉伸变成了一个金光构成的笼子,甚至还发出了隐隐的歌声。
要不是菲比陷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正努力画着魔纹,大概她也会成为骚动的一员,只是这个时候黑魔王居然要求手下们不许插手,菲比倒是没有注意到。
等到她满意地松开了交叉的左右手,轻轻地甩掉手上的血迹,她听到了食死徒们的惊呼,抬头一看,才注意到两个人都已经是一脸痛苦,一颗光珠慢慢顺着金丝滑入了伏地魔的杖尖。
菲比吃惊地看到伏地魔震惊的神色,还有一只由浓烟汇聚成的手臂缓缓从他的杖尖挤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个人形,竟然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
“这么说,他真的是个巫师?”老头说,眼睛望着伏地魔,“这家伙要了我的命……你跟他斗,孩子……”
菲比看了看那只手臂,烟汇聚成的实体看上去非常像是书上描述的闪回前咒,估计那只就是佩迪鲁失去的手臂了。
接下来出来的那个人形,菲比认出了她的脸:“伯莎·乔金斯。”菲比喃喃道。
此时显得异常清醒的伯莎正鼓励着哈利千万别撒手,两个烟雾汇聚成的人形不断地在金网里游走。菲比心里一动,看来这些都是伏地魔杀过的人,下一个是谁,不会是大克劳奇先生吧?
不是,菲比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长发女人,她从恢复记忆起就一直在思念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妈妈。
“你爸也来了……”她抬起头,轻声对着手指颤动的哈利鼓励道,“他想见你们……会没事的……顶住……”
说完,长发女人没有像另外两个人形走来走去,却转过头来,对着站在金网外面泪流满面的菲比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安娜……”
菲比在泪水中茫然地比了一个“妈妈”的口型,换来了对方加深的微笑。
哈利显然是注意到了妈妈的动向,也听到了“安娜”的这一声呼唤,怎么回事?他找了整整一年的安娜就在边上?菲比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说?
菲比期待地看向伏地魔的魔杖杖尖,她凑近了几步,在食死徒的视线中堂而皇之地接近了金网,她无比期待——一个灰色的人形带着波特家特有的桀骜发型慢慢落到了地上,詹姆斯·波特,她那个总是变脸逗弄她的蠢爸爸。
妈妈最后看了她一眼,努力飘到伏地魔附近试图遮挡住他的视线,给自家儿女留出一线生机。
詹姆斯落地时也对着菲比露出了一个笑容,低声道:“宝贝儿,你做得很棒,记得带哈利回去,我会给你们争取一会儿时间的。”
时间不多了,菲比贪婪地看了一眼父母,努力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会的。”
詹姆斯看上去似乎是很想摸摸她的脑袋,但是还是放弃了,飘到了震惊的哈利边上,低声嘱咐着儿子:“连接断开后,我们只能待一小会儿……但我们会为你们争取时间……带着安娜一起逃,她手上已经准备好了转移用的魔纹,逃到带你们来的门钥匙那里,带上它你们才能回到霍格沃茨……懂吗,哈利?”
哈利拼命地摇了摇头:“安娜……安娜!”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他能想象的极限了,所有人里面,唯一可能是安娜的就是菲比,可是……
“保护好安娜,她可是妹妹。”詹姆斯笑了笑,“准备好。”
“安娜。”哈利小声地呼唤了一声,目光忍不住看向了站在金网外面的菲比,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喜,可是前提是他们两个都能逃过这一劫!
“撤吧!”
詹姆斯对着儿子女儿淡淡地笑了一声,就好像当初迎上打算杀了他们全家的黑魔王一样再一次勇敢地迎上了对方。
哈利断开了和伏地魔之间的连接,落到了地上,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就紧紧抓住了菲比的左手,入手是温热的濡湿感,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满脑子都是喜悦和悲痛……
还没等他看到菲比的脸,菲比就一脸冷静地甩开了他的手,大声道:“右手!”说着掐出好几个防御用的魔纹,然后顶着身后狂轰乱炸的食死徒,往墓碑的方向狂奔而去。
哈利这时还来得及反应一下,自己刚才用左手去抓菲比的左手的确有些别扭,可是这样菲比手指上的那根魔杖怎么办?还没等他琢磨出来,菲比已经带着他躲在了一座墓碑后面:“飞来咒!”
哈利瞬间明白了菲比的意思,伏地魔离他们还有点距离,哈利朝着奖杯举起了今晚异常重要的魔杖:“奖杯飞来!”
与此同时,菲比狠狠掐住了自己无名指之间的那个如尼文,高呼一声:“raido!”
哈利不需要反应过来菲比刚才念的到底是什么,因为一阵熟悉的眩晕感和急接着而来摔倒在草地上的感觉告诉他了,他回来了,一切都平安了。
只是额头的抽痛告诉他了,他今夜的所见所闻全部属实。他被邓布利多校长扶起了上身,他看了看自己左手拽住的菲比,跟他怀里那个沉甸甸的火焰杯,轻声道:“他回来了,伏地魔回来了。”
围在迷宫周围的人渐渐骚动了起来。
“安……菲比,你还好吗?”哈利有点不安地推了推躺在一边的菲比,她看上去糟透了,平时梳得干净整齐的长发乱糟糟的,还夹杂着草屑,小脸苍白,双眼紧闭,遮住了她那双浅绿色的眼睛,他早就应该认出她来了,她跟妈妈多像啊!
菲比侧着身子,趴在草地上,只有胸前浅浅的起伏才暗示着她还活着。
哈利有点紧张地松开了自己抓着她不放的左手,才在灯光下发现自己居然满手都是血。
现在周围的人一直在窃窃私语,似乎是想从地上的两人当中发现什么。
就连魔法部长福吉都凑了过来:“什么?”
“门钥匙是……不对,火焰杯是门钥匙,把我们带到一个墓地里了,伏地魔就在那里复活的……”哈利喃喃道,今夜的经历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了,“我看到爸爸妈妈了,还有安娜……菲比……”
邓布利多校长试图扶正哈利瘫软的身子:“你做的很好,你把温特小姐也一起带回来了。”
哈利的眼神几乎无法聚焦:“不不,是安娜……”
“发生了什么?”
“穆迪教授在哪里?”菲比终于撑着身子,努力坐了起来,她咳嗽了几声,最后剩下的那点魔力全被她输出来了,还有不少因为魔力通路的受损堵在里面出不来,她现在五脏六腑难受得好像翻江倒海一样,加上原来就受的一些伤,她直接就咳了一口血出来,吓了周围人一大跳,“我有紧急情况要告诉他。”
哈利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一股脑儿地点头,附和着菲比的话:“对对对!”
穆迪教授穿过惊慌的人群,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发生了什么?”
菲比推了哈利一把,她现在根本什么魔咒都用不出来,哈利手里还紧紧地攥着自己的魔杖,心意相通地把魔杖对准了教授:“昏昏倒地!”
魔咒来的让人一头雾水,穆迪教授,毫无反抗能力地倒下了,吓了周围人一大跳。哈利捂着抽痛的额头,非常就想倒下去呼呼大睡,但是他坚持着看向菲比,询问着她的意见。
菲比一手撑着地,一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结果半张脸都被血糊开了,异常可怕,她自己却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一样地开口,只支撑着说了三句话:
“穆迪有问题。”
“你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储存在眼镜里了。”
“我可能要睡一会儿。”
说完,她手一松,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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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do 其实是如尼文里的“r”的发音,代表了移动的魔力,主要是我对于原著门钥匙居然还能移动回去这一BUG非常不爽来着……
菲比的伤势啊,一重叠一重,好啦,菲比现在是唯一一个被黑魔王和白魔王都当胸一击的人啦~虽然白魔王留手了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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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是满脑子段子:
哈利:见鬼,我怎么可能打得赢伏地魔?
菲比:淡定……
哈利:你都没蓝了好吗!
菲比(从小腿边上的枪套里抽出一把手枪,对准):biubiu~
伏地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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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上次那把枪不算!我们再来过!
菲比:跟谁?我还是哈利?
伏地魔:呃,都是波特家的种,预言里好像都说得通,你容我想想……
菲比(从四次元手镯里掏出M10,叹气):雷蒙德说的对,女人身段不够软,手段就要硬,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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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上次回去我研究过麻瓜武器了……
哈利:……怎么没完没了了……
菲比:忍忍就好了……
伏地魔:……你上上次用的是□□,上次用的是M10……
菲比:然后嘞?
伏地魔:咳,反正续航都不行!
菲比(面无表情):哈利上!
哈利(架好加特林,推好眼镜):哦,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菲比:死透了没?
哈利:不知道,哦,这个死透了,估计还有下一个。
菲比:没关系,反正仇恨都在我们两个身上,他也不会跑去折腾别人了。
世界和平!
作者有话说
第120章 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