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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苏家几位少爷至毒医离去开始便各自沉默下来。几位少爷心中有事,又不肯显现出来,几番折腾之下,几位绕来绕去的,终是坐在了院中吹着冷风,又不肯离去。
几人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在抬头对视时相对无言。
谁也不想做先开口的那个。明明早早便做好了决定,到了紧要的关头却心生退意,他们心中有无数情绪,却只能在心中暗自发狠。
几人在外伴着寒风企图能做些什么,最后却是跟哑巴似的开不了口。
“大哥。毒医说过,那药药性强烈,怕是会损伤身体。”苏顾面色冰冷,口中说的话却是担忧的。
苏垣手中折扇也不摇了,面上也是冷凝一片。“修者身体强健,不若再等等,待他入了修者一道,再行用药也并非不可。”
“千千身上的毒也快解开了,我们还有时间。”“再者,现下他病着,若是一剂药下去,印记没剥下来,他便先不行了,可如何是好。”
苏·?闻言看了一眼苏顾,“我还以为你会为他求情。”
“毕竟有几个月的情分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情也正常。”
苏顾撇开脸,不让自己的实现和苏·?的对上。“老三,你呢?”
苏垣折扇在手心敲了几下,他道:“自是听兄长的安排行事。”他顿了顿,接着说:“即便是几个月的情分,苏家给的好处也不少。待到事了,若是他还想待在我们这边,可养在别处,教人好生伺候着。未尝不可。”
“若是不想待了,便给点旁的好处。”
“我心中也想着,不若想办法为他引气入体,提升身体素质,而后再行事,此番也算是为他日后铺路。”
苏·?眉心一动,虽则凡者强行引气入体难免有违天道,但只要后续好好修养也能与普通修者一般。
届时只是剥下一点灵魂印记,倒是还能踏入修者之界。苏家尚有此等秘术,不过仍不完善,毒医此人虽性情诡异,能力却很强,只要他们严防死守,加之秘术之上苏家的禁制,断不会出什么差错。
“如此也算是个不错的想法。”此等秘术本不该到他手中,只是此次出行特殊,加之几位弟弟心中各自有意,他便想父亲讨要了来。
“只是此等秘术需要家中长辈同意,只待我以秘术将消息传递出去,请长辈们花些心思送来。”
“大哥办事我们自是放心的,只是现下千千心情低落,心中想必难挨得很,不若我们轮流去探看陪伴,再让毒医将医治的药效用得小些,千千对药物抵抗反应会小些。不再日日受煎熬。如此推迟时日也能有个由头。”
苏顾见苏垣表明了心态,连忙紧随其后,“我亦是如此。”“只是千千处按照顺序来,这处不知又要作何安排。”
他说着语气中带上了些许不满。“二哥是被人勾了心,现下是连面也不出,教我们做恶人呢。”
“此处也应当与千千处一致。”苏垣摩挲折扇边缘木横,“二哥今日在此,明日便轮到我。千千处由大哥先行陪伴。如此一来恰好能分开。”
此话一出几人点头,眼见着就要定下,那边传来了声音。
“不行。”苏折安关上门,不让一丝冷风吹进去。“此处有我,陆钰冉那边我不会去。他从小便知晓我无心于他,不会多作他想。”
“……”苏折安说完之后便只余下一地沉默,几人有心想要反驳,却无人肯做头一个开口的那个。
看着今日沉默了几番却无人说话的兄弟,苏折安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觉得大快人心。做惯了好人,现下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好人了,在这边端着架子做给谁看呢。
现在个个都沉默得好啊,从前觉得尚能入眼的几位兄弟偏偏越看越不顺眼,至此一事,他又觉得,虽然恶心但也不失为兄弟之间的默契。早便知道他不甘心与人分享,这不,自己都给自己找好退路了。
不说其余的,他便能兵不血刃的将几位全部都隔绝开来。简直没有这般教人更为开心的事情了。连带着几位的沉默不语在他眼中都像是散发着兄友弟恭的味道。
将外头的三人打发走了,苏折安去毒医处端了药来,毒医吩咐他药要一日一碗,晌午时分正是喝药的时辰。他避开兄弟几人,端了药,又拿了蜜饯。
甫一入门,一把匕首朝着门面扔来,苏折安思路再三,觉得他不能丢了这张脸,越思滟爱极了沉浮时摸这张脸,他还是避开些许的好。
于是他端着药,移动了半步,那匕首不偏不倚的插入肩膀。
“怎的不躲?”越思滟半坐在床上,手中还有一些利器,正抛掷着玩。他面色红润,哪儿有半分生病的迹象,只脸上神情不大好看,倒是话中带着相反的关心意味。
苏折安将药放置在床边小桌上,而后退后一步半跪下来,将肩膀处的伤递到人跟前。“我不能伤了脸。若是留疤,你见了好看的小白脸不要我了,我没地儿说去。”
一本正经的脸说出这些话来,倒是教越思滟嗤笑出来,他将匕首抽出,刀尖贴在苏折安的脸颊上,只需轻轻一晃便能将整张脸划烂。
苏折安不闪不避的跪在原地,甚至微微往前,好似怕越思滟够不着似的。“想干嘛?”
越思滟笑得开心,见人往上凑便好心问他想干什么。苏折安向来不懂得羞耻,实事求是的道:“想要你。”
“只是刀抵着你,就能想要。”越思滟笑得更加放肆,“二少爷,我可记得没少你肉吃。”最疯的是他,最听话的也是他。
“不是,你开心我也会想。靠得太近了,它不听话。”
“那割掉?”总是毫不犹豫的人呆了呆,没想到做狗得做成这样。“可是,这样的话,我怎么做你的狗。”
他见越思滟神情认真,面上不免得有些着急,“割他们的。我的留着用。”
“我只是要做狗,但是不能做阉了的狗。我还可以只伺候你,但是不能割掉。”
“哈哈哈哈哈哈……”越思滟放声大笑,算是将几日的沉郁一扫而光。他将药抬起来一口喝光,又张嘴接过递来的蜜饯。
“二少爷,这学做狗是给谁学的?还不错。”
“自己想的,要听话,才能有肉吃。”越思滟将匕首丢开,“脱衣服。”
苏折安立马起身,不顾肩膀尚在流血,三下两下的便将衣袍脱个精光,丝毫不害臊的站在越思滟跟前,翘得高高的地方顺势弹了弹,耀武扬威似的。
离得近了,越思滟伸手扇了一巴掌,见苏折安无动于衷他便再扇一巴掌,这次流了一手的手。
苏折安于是再靠近些,“您,疼疼我。”他人高马大的说出这种类似于求欢的话来,委实诡异。
越思滟哼笑两声,“我让你脱光了?”苏折安弯下腰,将脸贴在越思滟的另一只手上。“您没让我脱光,是我不听话。您再罚我两巴掌。”
“两巴掌?”越思滟细细说着这几个字,狭长的眼望着苏折安,而后下垂,“两巴掌,够吗?这么快。”
看到甜头的人不知廉耻的上榻,引着那只手往下,感受到人并不反抗,他便顺遂心意带着两只手一起活动。
苏折安的脑袋靠在越思滟的肩膀上,面上装得可怜,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我定然记住您的教诲,下次让怎么脱就怎么脱。”
越思滟歪头细细吻他,含住唇轻轻碰一下。这厢还没怎么呢,那边就张开嘴等着吃。见此他一推人,脚自被中伸出去踹了一下人。
“上来,在床尾坐好。”苏折安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自己动手。”有了这句话,苏折安这边大喇喇的露出全部,眼睛紧盯着他,一手不停的动作,那双眼跟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手中的动作有时加快有时放慢,还会在顶端打转揉搓。
眼看着动作越来越快,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思滟往后一靠,“停。”
“我让你出来了吗?留在床上谁收拾?”他勾勾手指,“现在,该你伺候我了。”苏折安慢下来,俯身来到他身边。
“小祖宗,求求您,赏我口肉吃。”越思滟笑他,“把我伺候好了,怎么赏都可以。”苏折安眉心一动,越思滟现在有孕,不易剧烈运动,但是疏解些许是可以的。
他接着手上的东西,直接探入其中,细细在边缘打转,又慢慢的磨进去。“那您可要快些,免得冷着您的狗了。”
越思滟瞪他一眼,被子一掀就将两人盖住。半做的姿势能看到更多,他戳戳已经凝固的伤口。“术士的愈合能力还不错。”
“他们有能让凡者修炼的秘术,但其中有颇多凶险,我……”“嗯哼?现下不说这些。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你的主人,而不是乱说话。”
满室暖香弥漫,带着药材味道的熏香在房中弥漫,外面呼啸的冷风被房门窗户抵挡。有人为他思虑所有,这一方臂弯,盖在他身上保护着他,也承载着他想要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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