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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五章我跟你说,其实咱们应该叫更不叫章
勇士的奋斗(六)
阿文嫁的是铎姓的新贵族,与大王的关系十分亲近,姓氏继承自大王其勒的名字,阿文嫁过去不需要每日与长辈相见,去了就能管家。
因为对方是贵族,阿文也在婚礼的当天就成为了贵族。它如额勒额大人的愿,穿上了红色的紫金纹华服,由贴身侍卫引着,迈出了家门,上了步撵。
送亲的守卫在路边跪成两列,从阿文家一直排到了贵族家。既是排场,也保证了看热闹的人群被拦在亲卫们的身后,不会冲撞步撵。
步撵后的四名贴身侍卫,手持花篮,将手中的花朵一片一片撕开扔到地上。
身后的队伍则在吟唱《嫁诗》中的《初人嫁》。那是平民嫁贵族可用的嫁诗。身后的音锤敲过音板,发出清脆透亮的声音,敲动着美妙的节奏。
唱行诗和奏乐的队伍后面,则是阿文的箱子,里面都是阿文的东西,整整四十八个箱子,其中十二个是贵族出手添的。
队伍的末尾则是阿文陪嫁的奴隶,由阿文的另一个贴身侍卫带领,整整一百人。
而步撵前远远走着的则是贵族家派的“使人”,十二人一队,手中拎着水桶,由队伍最前的长使人泼洒桶里的水为轿撵开路。
使人们的步伐极为有技巧,要始终保持走直线,并且和自己横排的人要保持一个恒等的距离,也就是步撵的距离。
这样才能保持不挡在主子的前面,而且能在路上从“至人”的手里更换新的水桶。
阿古也在送亲的守卫队里。因为跪着,它只能看到出嫁队伍的脚,开路的水浸润土地,它连步撵留下的影子,都看不到。
音乐声清澈而单薄,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不断划过阿古的心。
如果它嫁给了巴其米家的其勒大人,是不是出嫁的排场会更大呢?它可以用五名贴身侍卫撒花篮,可以带七名贴身侍卫。
尽管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努力训练做到了亲卫,可还是在生死的边缘挣扎。
额勒额被诬陷,额勒米被卖掉,其勒被杀,都是怪谁呢?
当然是这个人!
阿古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就是这人的额勒额陷害了自己的额勒额,卖掉了自己的额勒米,害得铭家没了,铭家的后代也不能翻身。
原来从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无法放下一切情绪去报仇。
无法冷静。
出嫁的队伍太长了,阿古的腿跪麻了,身体也麻了,灵魂仿佛飞了起来,它血脉喷张,它只想报仇。
当天晚上它不要命一般地训练了几乎一个晚上。
疲惫,让它在接下来的几天,重新冷静了下来,它开始逐渐思考,除了接近主子们,还要得到什么,才能复仇。
守卫队的训练,十分残酷。淘汰更是十中取一。
杀人或被杀,是它们唯一的课题。
而阿古已经没有了恐惧,也没有了期待,它只是兴奋于每一次淘汰,看着地上流出的血,然后扯出一丝没有笑意的笑。
如果想要拿回身份,战功是个很好的出路,它要去打仗,拿战功,恢复自由身,当军队的头领,然后封地、进爵,它要征用阿文全家都做它的下属,它要用权利也把她们变成奴隶!
它恨,所以偿命已经太便宜它们了!
阿古不要命的杀法,使得它很快成为了亲卫,又使得它在亲卫队里是没人敢招惹的存在。
阿古经常吊着草杆子,躺在那里晒太阳,一边眯着眼,玩世不恭地看着阳光,一边期待着王廷再次开战。
开战,才能拿战功。
旁其第二次打到王廷,是在冬天,一个绑着石块的木条扔到了赛马盛会的人群里,围观的平民没有受伤,却受了惊吓,四散奔逃。赛场上领先的白马受了惊吓,将人甩了出去。
阿古在树上看着远处的一切,笑得快活。
它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匹白马曾经是自己家的。
曾经是,现在不是。
阿古看了好久,满意地下了树,拍了拍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如今的阿古,无论从哪里,都没有了从前的半分影子。
她不再去唱那些不符合身份的行诗,也不会再去涂脂抹粉,拿水抹一把,就算是洗脸。它一身自己曾经异常讨厌的肌肉,不再是当初柔弱温婉的模样。身高拔高了许多,步态也是全然的放荡不羁。
它已经彻底蜕变为了一个杀手。
不是与同伴作战的战士,不是保护谁的护卫,而是手起刀落的杀手。
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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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物三观及语言、 行为不代表作者观点, 仅出于剧情和人设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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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六章:第五章我跟你说,其实咱们应该叫更不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