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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浮生。
经过那件不愉快的事，小雨就不在浮生打工了，这个悠然双手赞成，她也不希望小雨被其他人觊觎，不是她小气，而是怕小雨有危险，毕竟小雨现在没有功力。（某少爷：根本是欲盖弥彰，根本就是你自己小气）
寻真见到小雨表情有点不自然：“小雨啊，你怎么来了？”
“悠然呢？我现在要见她。”开门见山。
“这个，”寻真明白小雨一定知道了什么，瞒也瞒不住了，“她在上面，不过我希望你能听她解释。”
小雨没有理他，直接走了进去。
水晶的高脚杯里满满盛着鲜红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还有一丝淡淡地甜香，季悠然面无表情地喝下。“小雨，”季悠然来不及擦干嘴角的鲜血：“你怎么来了。”
小雨亲眼所见，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一直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一直希望是雷克斯搞错了“这是怎么回事？”小雨都有点佩服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问。
“你跟踪我？”悠然有一种秘密被当众揭穿的恼怒，“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是一个怪物，我会吸食人血，怎么？怕了吧，怕了就快滚，免得我吸你的血。”
小雨没有理会她的恶语，靠近悠然：“这是怎么回事？”
“小雨，对不起，我，我。”悠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小雨第三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到月圆之夜，如果我不喝血，我体内的血液就会结冰，而且，我如果异能消耗过度，也会想吸血的。你如果害怕，要离开我，我也不会怪你。”
“这个血是那里来的？”小雨问了另一个问题。
“当然是医院的血库啊，不然呢，难道是从超市买的啊。”
“太好了。”小雨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你没有滥杀无辜。”
“原则上我不会杀人的，除了那个人。”季悠然想起那个恶魔还是咬牙切齿。
“他是谁？”小雨知道，那个人应该就是录像上的男生。
“就是那个轰动一时的杀人狂屠夫啊，会在雨夜找穿黑衣服的女生下手，不过他比较衰，把我当成了猎物，那时我正发病，送上门的药，不要白不要。”悠然漫不经心地说。
小雨也听过那个制造了一系列连环杀人案的变态杀手，轰动一时后，就没了消息，舆论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被季悠然已这样的方式“正法”。
“应该不是偶然的吧？”
悠然没想到小雨这样直接：“好了，被你猜到了，我是有在找他了，谁让他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呢。我可不是什么正义使者，这是他惹毛了我。”
当时一定不是那样轻松吧，小雨想，屠夫本身也是一位高手，不然警察也不会在他犯了这么多案件，还是拿他没辙，“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呢？”小雨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悠然好像很喜欢说自己是坏人。
“因为我讨厌所有白道中人，都是一些道貌岸然，卑鄙虚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季悠然狠狠地说道。
“为什么？”小雨忍不住追问。
“我的父母就是这种人啊，不，他们根本不配称为父母。他们为了研究人类武力的极限，居然拿自己的亲生女儿试药，我变成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就是拜他们所赐，更加不可饶恕的是，他们在发现自己实验失败后，居然要杀我灭口，逼我吃了毒药，害怕我的尸体被人发现，还把我扔到海里，要不是寻真救了我，我早就葬身海底了。可笑的是他们还是众人眼中德高望重的白道长老。”季悠然说不下去了。
“悠然，”小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悠然冷笑一声，“后来我查到，他们居然还从魔界抓来许多低级的魔物来做实验，还有一些孤儿，而这些都是那些白道高手所默许的。我杀了他们，又把那个地下工厂全部烧毁了。”悠然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和人讨论天气一般。可小雨能感受她的痛苦。
“好了，现在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小雨紧紧抱住了悠然。
“你不怕我吗？”悠然有点胆怯地问。
“傻瓜，我，丁小雨，会保护季悠然一生一世。”
两个受过伤害的孩子紧紧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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