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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之征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射日之征拉开了序幕,战争的硝烟弥漫着每一个角落,温家势大,又有底蕴,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块至阴至邪的阴铁,原本尚有胜算的局面,又一次变成了温家的主场。
江澄便是这一刻找上了聂枝萱,希望她能帮忙找找魏无羡在哪里。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你与魏无羡的护腕是百年前的一对亲兄弟所制,心意相通,自能感受方位。”
听着这基本没用、故弄玄虚的论调,江澄气得牙痒痒,但又因着辈分无可奈何,只得含恨离开。
恰逢蓝曦臣欲拜访聂枝萱,便听了一耳朵,分辨其神色,开口试探道:“你明明知晓,何必隐瞒。”
“不是我不说,只是那方阴气太重,我这师侄自有其一番际遇,若是旁人进去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不提也罢,”聂枝萱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锋问道:“泽芜君日理万机,怎的来聂家营地了,可是有何要事要找兄长?”
“聂姑娘以前一直直呼我名字,怎的现在反倒生疏了。此次前来是代表姑苏蓝氏特意拜谢姑娘赠护山阵图的恩德,多亏姑娘的阵法才保住云深不知处不受战火屠戮。”说完,蓝曦臣便弯腰行了一个大礼。
这下,聂枝萱反倒不自在了,扭捏地扶起蓝曦臣:“你这是干什么?这本是师父的功劳,我不过是个递东西的,你也别“姑娘、姑娘”地叫我了,不如就和我师父和兄长一般,叫我“阿琰”即可。”
数日后,蓝曦臣不顾阻拦直接冲进了聂枝萱的营帐中,双眼隐隐有血丝:“是夷陵?”
一旁议事的聂家子弟一头雾水,得了聂枝萱的话,如获大赦,一溜烟跑出了营帐,真可怕,他从未见过泽芜君这样,活像下一秒就会拔刀似的。
“是。”得了聂枝萱的回答,蓝曦臣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脚下一个踉跄,有聂枝萱搀扶才没摔倒。
那日,蓝忘机于兄长处得了消息,在战争缝隙间穿梭往来于各个阴气聚集的地方,即便伤横累累,可终究一无所获,这一日,蓝忘机坐在营帐里,擦拭着他的避尘。
“你又要去哪里?”蓝曦臣看着他愈发清冷孤寂的身影,开口问道。
“夷陵。”
话一出口,纵使蓝曦臣再有魄力,也不禁变色,他快步上前,拉住蓝忘机:“你疯了,魏无羡就算在那里,也活不成,阴气重成那样,只要有活人气息,瞬间会被吸干,你去亦会瞬间殒命的。”
“兄长,你知道的。”蓝忘机的语调仍是波澜不惊。
“是,我知道,可我宁可不知道,”蓝曦臣捂住眼睛,企图遮住目光中溢出的悲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非他不可?”
“此生独一。”蓝忘机说完后,就背着琴,御剑离开。
夷陵山下,江澄感受着护腕的感应,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夷陵乱葬岗,在心底问候了温若寒的祖宗十八代,也下定了决心,带着三毒和紫电上了山。
二人殊途同归,于快到山顶时遇上,早已是一身血衣了,“先找魏无羡!”
蓝湛点了点头,二人分头找了起来。不远处,魏婴四周的恶灵出现了一个真空带,格外显眼。
“魏婴!”蓝忘机率先冲了过去,抱住了魏无羡,江澄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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