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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波兹力克
通过一条长长的滑腻的通道,斯内普和奥罗拉掉落到了一个阴冷的长廊里。
“...西弗勒斯,你不觉得这是个,下水道吗?”奥罗拉环顾四周,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
“廊桥下水道...奥罗拉,你过来看,这个应该是进入密室门禁。”斯内普示意奥罗拉往右边的一个圆形的闸门上看。
门上有多条蛇形,顶住门栓的样子。
“难道打开的方式还是用蛇佬腔说‘打开’?”
“试试,反正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出去。”斯内普就这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可是万一波兹力克就在后面,我们不是一进去就被灭了?”奥罗拉犹豫着。
“应该不会,这里太靠近外面了,它才回去不会等在这的。”
“好吧。”
说完奥罗拉就转过身对着闸门低低说了句:“阿-斯拉-克。”
语毕,从门的顶端游走出来一条和其它几条一模一样的小蛇,原本顶在门上的小蛇递次缩了回去,等这条小蛇绕了一圈后,门栓打开了。
斯内普走上前去,把奥罗拉拉到身后,慢慢摸上门把,轻轻缓缓地旋开了门。
“吱-呀-”
门开了一条半人宽的缝,斯内普小心地向里面看。
“不要怕,西弗勒斯,我在你身后。”
斯内普回头看了看奥罗拉,她淡淡的笑凝在嘴角。
“好啦好啦,我们进去吧。”不太自在的奥罗拉垂下头催着斯内普。
也没看到头顶的斯内普,看着她金色的头发无声笑了起来。
从没有人和斯内普说过,I will behind you and protect you .也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斯内普需要什么。别人眼中的斯内普,少年时阴郁,青年时冷静狂热,中年时毒舌暴躁。可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弱小、缺乏爱护以及希望。总是踽踽独行在不被理解的路上,没人关心他冷不冷、怕不怕。
“走吧,把魔杖拿出来,奥罗拉,跟在我后面。”
“...好......西弗勒斯,你放心把身后留给我,每年施瓦茨堡家族的人都要通过家族审核,我-也不是没杀过恶毒的魔法生物-和人,每次结伴,我都是做雷蒙德或者玛蒂娜的后卫。”身后的奥罗拉第一次低低地和斯内普说着自己的成长痕迹。
“嗯,好。”
奥罗拉伸出手握住斯内普,冲他笑了笑。
“就像之前在禁林,我们拉好。”
斯内普垂眼看着她,握上了奥罗拉的小臂。
“跟好。”
打开闸门,吹过来的风里,味道还好,就是冷飕飕的,让人不由自主泛起鸡皮疙瘩。
踏进管道没多远,就看到了地上长长白白的覆着阴翳的皮。
“这是波兹力克蜕的皮,天哪,它到底有多大?”奥罗拉攥紧手中岑树木魔杖。
斯内普你没有说话,只是等奥罗拉发表过感叹后,继续拉着对方往里走,气氛随着一步步靠近越来越紧张。
前方视野里出现了更亮的光线,走出管道,豁然开朗起来。
眼前有些像祭坛一样的高耸空旷的密室两侧是张大嘴巴露出獠牙的蛇像,两边是黑色泛着白光的不明液体,而正对着他们的是高高悬挂在壁上的一个大型的波兹力克的石雕。
正在观察着的两个人骤然绷起了身子,石雕的口打开了。幽深的黑色洞穴传来蛇吐信的嘶嘶作响声,在波兹力克还没出现时,斯内普对奥罗拉低喊:“不要看它的眼睛,想办法刺瞎它。”
“好!”奥罗拉苍白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待他们俩闪避,波兹力克就从洞口施施然地滑了下来,蛇信声响地更欢快了,仿佛已确定他俩就是它的盘中餐了。
速度很快的波兹力克就要冲到两人的面前了,斯内普和奥罗拉往来时的通道退去,但显然他们俩的速度还是太慢了,就在快要追上来的时候,波兹力克已经兴奋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盔甲护身!”
“障碍重重!”
奥罗拉对着波兹力克用了盔甲护身,但显然作为魔法生物而非巫师的蛇怪不痛不痒,依旧穿过了隔断扑了上来,斯内普的障碍重重阻止了一下,趁着这个间隙,两个人闪身避过钻进了一个凹槽。
被挡了一次的波兹力克狂性大发,冲进了管道,速度快得没发现紧紧贴进管壁的俩人。
还没有松一口气,斯内普发现蛇身开始后退,当机立断拽着奥罗拉返回了密室,击落管道口的石头以阻挡波兹力克的后退。
“四分五裂!”哗啦啦的大片巨石下落,已经退出来的尾部甩得剧烈,不少石头被甩飞,一块大石直冲奥罗拉而来,斯内普扯过她,急喊:“四分五裂!”
接着石头炸开,斯内普扑倒奥罗拉,但不可避免的两个人被擦伤了许多小口子。
这边波兹力克从管道退出来,用尾巴将刚站起来的奥罗拉抽到了墙壁边,凑上去打算咬死她。
“神锋无影!”
斯内普划开了一点波兹力克的鳞片,感到侵犯的波兹力克放下奥罗拉转而朝斯内普而来。
一边奔跑一边不断回避着波兹力克的眼睛,对着庞大的蛇身时不时发射咒语,激狂的波兹力克灵活地拍打着长尾,将斯内普卷起,登时斯内普的脸就被勒的泛紫,手中的桦木魔杖几乎捏不住了。
“切割无形!”
趁着波兹力克没注意,爬起来的奥罗拉对着它最脆弱的眼睛的大概位置念了切割咒,波兹力克眼睛周围脆弱的皮肤眦裂开来,糊上了外露的黄色眼球,紧接着因为剧痛,松开了斯内普。
砰!
砸上地面的斯内普喘着嘶哑的粗气,咳
得剧烈。
波兹力克缓过一会儿反倒冷静下来,不再通过眼睛辨别,而是听着动静。
斯内普估计内脏受伤,奥罗拉也在一击之后失了力气。对着不断前进的波兹力克,只能边退边用着障碍重重阻挡它。
奥罗拉拿出自己给斯内普展示过的一把精致的匕首,上面绘有施瓦茨堡族徽,两面开刃,像一把短剑。
“西弗勒斯,你的定位咒比我用的好,你给我的短剑定位波兹力克的七寸,我来扎。”此时的奥罗拉无比冷静。
“阿莫-拉嘎-卡!”
看着不断逼上前的波兹力克,奥罗拉手握短剑,紧紧盯着泛着红光的地方,挪动身躯摈住呼吸,在波兹力克经过才察觉出热源的同时,狠狠地扎了进去,那里平常坚硬的鳞片翻了出来,伤口周围渗出来血淋淋的。
但是短剑太短,扎中七寸之后波兹力克还能动弹,斯内普和奥罗拉不敢放松。
忽然响起一声凤鸣,斯内普和奥罗拉抬头看到拽着凤凰尾羽出现的邓布利多。
“教授...”
没有回答,肃着脸对着波兹力克的七寸狠狠打进去一个伤害咒,慢慢的,波兹力克的血流的越来越慢,滚动的身体渐渐停了下来,高昂的头颅轰然倒下。
斯内普和奥罗拉此时才真的松了口气,彼此对视,劫后余生。
确定蛇怪已死的邓布利多清理了斯内普和奥罗拉身上的血迹和脏污,没多说话,示意他们握住福克斯。
“我已经通知庞弗雷夫人了,你们抓住福克斯,带你们出密室。”
福克斯挥动翅膀带着斯内普和奥罗拉从一扇没出现过的小窗子飞出去,出口还是在盥洗室,一出现,就看到坐在门上的桃金娘忧郁地说:“我以为你们俩死了,现在这样没有人陪我了。呜-呜。”
不光这样讲,抽泣过后,忧愤地躲进了
马桶。
而这时候斯内普才看到一旁的庞弗雷夫人和-卢平。
显然,邓布利多教授能即使赶到,少不了卢平及时通知他。
“哦,梅林,可怜的孩子,躺上来,我先带你们去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带着两副担架,给两个人施了保暖咒之后,不由分说地把两个人固定在担架上,急匆匆带着他们赶去医疗翼。卢平没有跟上来,走过盥洗室外的转角,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
担架上还有些白着脸的奥罗拉小声对平行的斯内普说:“卢平跟踪我们,然后把我们俩进入密室的事情告诉了邓布利多,他除了想救我们,还想干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没出声,脸上还残留了点血迹,看起来单薄脆弱。
“是因为你的...咳咳..狼毒药剂?”说到最后四个字压低了声音。
“嗯。”斯内普微微睁开眼睛算是回答了她。
说了几句话,奥罗拉也觉得有些痛和累
了,还有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放松下来的疲惫感,一直到医疗翼,她也没再好奇其他事情。
到医疗翼检查后,斯内普的内脏有不小的挫伤,皮肤的青紫经过庞弗雷夫人处理淡化了不少,主要是内脏的伤还得住一个星期观察。
奥罗拉因为斯内普的保护就好很多,只是被甩出去时虽然护住了头,但是胳膊被扎伤,还有点脑震荡,和斯内普一起当了病友。
第二天听闻奥罗拉和斯内普夜游负伤的消息,斯莱特林们的反应和脸色有些奇怪和微妙,至于格兰芬多的四人组,只有卢平知道情况,詹姆斯一如既往地毒舌斯内普,倒是莉莉颇为担心他们俩。
伊莎贝拉和莉莉在医疗翼外碰见,走进来时就看到还算精神的奥罗拉和依旧不怎么说话,看起来还格外虚弱的斯内普。
“你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脑子有点晕。”
“你告诉你家人了吗?”
“没,我挺好的,不和他们讲了,不然玛蒂娜肯定要给我寄吼叫信,那比我面对黑魔法还要恐怖,我斯莱特林小公主的形象还要不要啦!”
“呵呵,和斯内普夜游受伤,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斯内普在一起了?”伊莎贝拉压低声音质问奥罗拉。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了,你怎么连我都瞒着?”
“嘿!哪有!夜游我们是有理由的-,我们-,呃-”奥罗拉忽然觉得不说真相,估计没人信她,但又不能说出来,算了算了,她想任她想,清风拂山岗\( T﹏T )/
另一边,莉莉问了几句斯内普的伤势就没再多说了,牵了牵唇角,放下了带来的礼物就走了。
没意识到自己音量其实并不小的奥罗拉和伊莎贝拉的对话刚刚斯内普听得一清二楚。
闭着眼睛躺在那,什么猜测,他和-奥罗拉?梅林啊,真是荒谬!但脑子里还有个声音对他说:“你对奥罗拉真的就是很纯粹的朋友吗?”
斯内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看来,“38岁”的自己和14岁的奥罗拉,完全没有可能。
想东想西的斯内普,默默地给自己用了大脑封闭术,嗯,不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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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斯内普日后打脸。
打脸日常
斯内普:我怎么可能和那么小的孩子在一起。
奥罗拉:没错,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快成年了。
斯内普:那..那个
奥罗拉:脸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