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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贺弛和经理最终达成了协议,他们保持经理和助理的关系,他们共同决定忘记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贺弛安慰自己,只要自己没有被推得离经理更远一步就是好的,一蹴而就的爱情往往漏洞百出,细水长流才是正道。
至少经理现在并不反感自己对他做出亲密的举动,这已经是一种让步了不是吗。
今天市文化委的人要和tx公司联合办企业宣传,主题是“紧跟时代步伐,不断学习进步”
经理将带领一部分员工前往省图书馆,做一个类似于摆拍的阅读活动。
文化委的来的领导姓赵,典型的当官人,个子不高,小眼眯眯的,一说话便露出一口大黄牙,贺弛对他的印象极为不好,因为一见面他就搂住了经理的肩膀。
贺弛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那双手。
经理一个转身,他对贺弛说赶紧给领导倒一杯茶,顺势也就让那双手从他肩膀上滑落了。
等贺弛倒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领导递了一根烟给经理,贺弛皱了皱眉,幸好看到了经理只是把香烟别在耳后。
经理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商人,他懂得如何应酬,如何逢场作戏。他能幽默风趣的接住领导说的每一句话,也能不动声色又自然地说着不算过分的恭维的话。
怪不得市里总喜欢和txt合伙办活动,没有一个领导人不愿意和这样一个又会办事又看得懂眼色长得还好看的人来往。
真的是太分裂了,贺弛评价经理,这个人在工作时和其他时间完全是两个样子。
经理是坐着自己的车去的省图书馆。贺弛在车上不满的说,刚刚那胖子用手摸你了。
经理没看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工作需要和私人情感你不要弄混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贺弛一口气欧在心中就发泄不出来,他使劲摁喇叭,指鹿为马道:
前面那辆车怎么不长眼啊。
经理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车内又恢复了沉寂。
由于坐的是轿车,经理和贺弛是第一波到达省图的人,摄影师说,那就你俩先拍吧。
好久没来图书馆了,贺弛还有点儿想念,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每次due之前都要在图书馆通好几个宵。
摄影师给安排了姿势,他让贺弛和经理坐在书桌的两边,又随便给他们拿了两本与金融有关的书。
贺弛喜欢死这种感觉了,全场只注意着他们两个人,就只有他们俩,没有其他无关人等的打扰。
等他们拍完的时候,剩下的员工也陆陆续续到了,摄影师说他们俩可以先撤了,把场地让给其他员工。
贺弛趁着混乱,把经理拉到一排比较偏远的书架旁。
不知道是谁把书随便乱放,贺弛旁边的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淫艳异录》《金瓶梅》《西方艳情史》
经理有些慌张的说:“你干什么,这是公共场合,你疯啦!”
贺弛搂着经理的腰,低低喘着气儿说:
“没事儿,你看这附近都没人。”
“瞎说,你看四排之后还有人呢,你快放开,我要回去看他们拍照。”经理有些慌了,他生怕贺弛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做出什么事来,虽然也不算大庭广众。
但是远远望去,还是有个别一两个学生正在书架前聚精会神的看书的。
“你从大早上到现在好好看过我一眼没有!”贺弛没来由的有点不快,他压低声音在经理的耳边说。
“我说了上班时间,你要完全专注于工作。”经理抱臂而观,强装冷静地说。
贺弛狠狠拧了一下经理的屁股:
“那现在咱俩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了,我能跟你说点私人的事儿吗?”
经理挑眉:你说
“我要跟你亲个嘴儿。”
经理张大了嘴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说:你疯了?这里是图书馆,不是在家里!
贺弛反驳道:“在家里你给我亲过吗?我去过你家吗?”
经理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因为他知道纠缠过久的后果往往是自己先输。
他跟贺弛推搡着,不停地说放开。
贺弛威胁他:
“如果你想被其他人发现我们俩偷偷摸摸在这做什么,你就尽可能的把声音弄得大一些,我是不介意被大家围观了,无名小卒一个,你经理的面子可往哪儿放。”
经理慌了,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坏呀!”
“你到底让不让我亲,不然咱俩就在这耗着。”贺弛不吃他那一套了。
经理一咬牙,一跺脚,说:
“成吧,那你来…”
说着就把眼睛一闭,好像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接吻,而是去赴死。
贺弛有些犹疑的问:“你不是没有接过吻吧?”
经理死死闭着眼睛,眉毛都拧成一团了,他小声催促道:你快点来呀,别耽误时间了,一会儿人来了可怎么办?
贺弛爱死他这副又害羞又害怕的模样了,他慢慢的俯下身来,嘴唇慢慢靠近经理的,就在两人的双唇快要碰上的时候,经理却本能的把头闪开了。
贺弛愣了,他问:“你什么意思。”
经理低垂着眉眼,满脸委屈:“抱歉啊,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下意识的就…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
贺弛耐下心来,他再次试图去吻到经理柔软的两片红唇。
然而这一次好死不死的经理又缩着脑袋躲开了。
贺弛:!!!
“你想在这件事情上跟我玩猫抓老鼠吗?”贺弛的声音也透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不介意在公共场合跟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经理慌了,他的双手紧紧扣住贺弛的领带,央求他不要那样做。
“那你倒是乖乖的不要动让我亲呢!”贺弛恨铁不成钢。
经理好像要被自己欺负的不高兴了,他手足无措,低着头,双手绞着自己的西服下摆,好像自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在等待家长的责罚。
贺弛心软了,他哄道:
“这样,你闭上眼睛,把舌头伸出来。”
经理摇了摇头,不愿意。
“那我就把你扒光了在这里干你!”贺弛差点失控。
经理赶紧用手堵上了贺弛的嘴:
“你不要这么大声…我照做就是了,求你安静一点吧,我们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了…”经理已经害怕的快哭了。
贺弛用舌头舔了经理的手掌心一下,经理像被蛇咬了,赶紧缩回手甩了甩。
他终于闭上眼睛,艰难的张开嘴,又瑟瑟缩缩的吐出了自己那一截小舌头。
贺弛太有兴趣观察他的舌头了,那舌头很薄,红艳艳的,小小的,尖尖的,反而有些像是小动物的舌头。
经理大着舌头,模糊不清的说道:“你快点…口水要流下来了…”
贺弛伸出自己的舌头,绕着经理的舌头上舔了一圈,又用嘴唇包住他整个舌头,用力的一吸——经理的口水全部一滴不落的,被纳入了贺弛的肚子里。
“宝贝你真甜。”贺弛意乱情迷地说着马蚤话。
经理全身抖的厉害,仿佛害怕到了极致,但又不是完全的害怕,可能还有些兴奋夹杂在里面。
贺弛的舌头更加过分了,他把舌头伸进经理的口腔中卖力的搅翻着,图书馆过于安静,反而把这口唇咂咂的声音凸显的明显了。
银靡的口水搅翻声就是两人现在正在胆大妄为的罪证,经理多想能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好像这样心里的不安就会减少一些——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撞上他俩在做些什么!
贺弛用舌头抵到了经理的喉咙口,瞬间经理的眼泪就被逼下来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又贪婪的索求着自己的口水?经理不解…
“回应我,宝贝…”贺弛闭着眼动情地说道。
太坏了,他太坏了,经理欲哭无泪。
被男人逼迫着,经理只能有样学样的模仿着贺弛,生分地扭动着自己的舌头。动作生涩又清纯,反而勾的贺弛身下的火更加强烈了。
突然,贺弛的手朝经理下面探去,并且邪恶地拧了一下。
贺弛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他不怀好意的笑问道:
“小骗子,不是什么都不会吗,都不懂吗,说!怎么石更了。”
经理慌忙无措的用力摇摆着头: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贺弛看他嘴硬死不承认,作势就要把手伸进去,经理彻底怕了,而且吓得腿都发软了,要不是贺弛搂着他的腰他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死死扣住贺弛的手,不让他为非作歹:
“你别闹!我承认…我承认了!你别动我了…求你了…”
贺弛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宣判道:
“别装了,从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对我有谷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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