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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武王灭商
朝歌武英殿:
我栖在栏柱之上,听底下人在商量的战略。那帝辛一脸的必胜把握,还有佞臣此时还在溜须拍马。全然不知道此次周灭商是天道所定。他们还在以帝辛是天神之子为由,说那姬发是不自量力,妄以人之力抗天。
这一言一语听的我是哈欠连连。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直到殿下传来一阵响动。有人来报:“恶来将军求见。”
这恶来听闻过,却并未见过。听说他是商纣的一员猛将,我就来了兴致看向那底下刚进殿的男子,一身英武不凡,身上杀气腾腾。我心下一惊,此人身上倒是有几分蚩尤的影子,身上战甲披身。那年在逐鹿之战,手持长斧,把炎帝部落给打的溃不成军。最后炎帝不敌只能与黄帝联盟,一起出击。蚩尤骁勇善战,黄帝三年城墙都无法攻下,求助天道帮忙。最后的那场逐鹿之战,乌云遮日,黄帝派出了上古神兽,神兽所过之处,地陷屋塌,蚩尤施法请出大雾弥漫三天三夜。风后用尽全部心思,才冲出大雾。蚩尤请出风伯、雨师相助,遣来大风大雨,黄帝军队再次陷入困境,最后黄帝不得不请出女旱魃才阻止了风雨。这场天人之战,毁天灭地,弄得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所过之处都寸草不生,大地干旱。一些地方就上古冰川融化,水淹天下。
“臣恶来见过大王。”
他一开口吓的我从廊上跌到了殿下。幸好我是隐身,这里皆是凡人无人能见到我。但是不对,好像那男子能看到我。那被唤作恶来的男子此时正一双眼睛盯着我。身上的杀气没了,却是一脸的柔情。
南笙既然是恶来。心里思虑起,自那日在那破草屋离开后。再相见没想到是在这个地方。
帝辛唤他几声,他才看向帝辛。他应该是发觉到整个殿上只有他能看到我。
帝辛问他:“如今姬发已经带领六师会于城下,你可有什么御敌之策。”
南笙恭敬的跪下。开口答道:“启禀大王,如今周军气势如虹而来,臣探听到他们的兵力虽然只有五万左右,只是恐都是精锐之师。我们如今的精锐兵力都在东夷之地,而家父飞廉此时正带领大队兵马在北方,此时若是调回也难以解燃眉之急。臣请陛下让臣带领朝歌精锐的兵力出兵迎战。若是臣不敌,请大王速往北去与父亲汇合。等我们兵强马壮之时在杀回来。”
帝辛的表情我看的出来他是同意恶来之言的。但是面有难色。问起一旁的另外一位臣子。
“费仲,你觉得如何?”
我看眼恶来。我听姜尚说过。这恶来与飞廉是父子,皆是商纣所信任的两位佞臣。南笙是佞臣,我想起记忆内的他,他是吗?看不出来啊。
费仲眼珠子转的溜溜的,思虑了一会,禀告帝辛:“臣请大王看好局势,如今我们朝歌的兵力只有万余,其他剩下的都是奴隶跟俘虏,大王,你三思。恶来将军天生神武,即使可以以一抵百,那盟军有五万之多,臣觉得不应该迎敌。”
帝辛脸上出了难色。我看南笙在看我,我也一直看着他。他轻摇头,示意我离去。我只当做没看到,继续听这里的朝论。
费仲再报:“臣有一策略,不如让这些俘虏跟奴隶换上军装,都充做军人,我们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那些周军看到先乱了阵脚,只要他们乱了阵脚,我们一一打散就不难了。”
“只是这些奴隶跟俘虏会愿意上战场吗?”有一文官问道。
帝辛站起身来,抬眼看南笙,问南笙:“恶来,你觉得呢。”
南笙跪回:“大王,臣觉得费大夫所言若是在平常,可以作为参考。但是此战,臣觉得不妥。这些奴隶跟俘虏本来就对我们殷商不敬,让他们为我们上战场,只怕会都不愿意。何况战场的事情瞬息万变,臣觉得这样子太冒险,若是阵前倒戈,我们殷商就会覆灭。请大王三思。”
“我们逼着他们上,要是谁后退就杀了谁?”费仲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着南笙。
这样的兵能赢吗?我听到南笙低囔一语却并没有当面反驳费仲。
帝辛似乎有了决策招来恶来:“明日以你为将,你速去点算人马,看看有多少奴隶与俘虏可用。上次自东南夷俘虏回来的有百来万,就这百来万的人站到战场上,那些周军只怕见了就先吓跑了。这战我们就会不战而胜。”
我听了摇头,这帝辛不亡,那真是天帝无眼了。一场可以覆灭他国家的战役策略既然以一个文官的话来定。
“是的,大王英明。”
“大王英明。”
满殿的朝臣,只有南笙眼里止不住的失落。帝辛被夸奖的飘然然的上天,既然还邀请众位大臣一起前去鹿台观赏歌舞。南笙推诿需要去军营整顿便就出了武英殿。我随南笙出来,南笙已经等在武英殿外。他看我一眼,前行。我亦随在他背后。他身上的战披在灯火下明亮起来。只是看他的身体有微微的颤抖。出了皇宫。一匹红棕烈马停在宫门口。我亦在此时显了身。
南笙一把抓过我就坐上了马。我只觉得这感觉似曾熟悉,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笑笑道:“没想到你是商臣恶来。”
背后的男子怔住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手上缰绳的速度,一路往他的府邸而去。将军府。我看了一眼,问他:“你带我来此干嘛?”
“你是我夫人不跟我回府,你去哪里?”他一脸的怒意还在。
我咽了口水:“那日在那草屋只是搪塞之语,你怎么还当真了。”
“搪塞?”南笙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一把把我从马上拉下,禁锢在他怀中。他抱起就进了府邸内。府邸内路过的众人都退避三舍。有几个武将前来,想与他说几句话。见到南笙抱着我脸上的神色都赶紧退一边。
南笙一双手禁锢着我。我挥手让他放我下来,他却当没听到。他力气之大既然在我之上。背后刚才退到一边的武将们说:“那日将军说这是夫人还不觉得,看今日却是真的。”我认得那几人就是那日在草屋中让南笙归商的武将。
“放我下来,南笙。”
“我为何要放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就算要你现在就服侍我,你也得做。”
我怒眼对他。他一双眼内燃起熊熊烈火。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南笙。他给我感觉从来嘴角是那抹淡淡的微笑,温柔的让人感觉如春风一般,此时的他却是跟魔一样。他的身躯修长远在我之上,自进入房间后他就一路的把我逼退到墙角。我推开他,被他拉了回去。他将我禁锢在床上。
“我并没与你成亲,哪里来的夫人,你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吧。外面女人多的是,你要是想要,我去帮你寻几个人,送你便是。”
我不知道我哪里说错,他冷笑一声,已经收了一部分的怒意。只是冷冷的问我:“你这么想我娶其他女人?”
我用双手捶打他的肩膀。大怒道:“放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九天玄女。你要是敢亵渎我。我必让你进地狱从此不见天日。”
“九天玄女”他重复了几声。冷笑一声:“我南笙要的就是你九天玄女。”
狂吻而下,撕碎了身上的素衣。珠钗尽碎。南笙如烈豹一般,失去了理智。那眼里燃起的火焰,那瘆人的笑,让我听的不寒而栗,阵阵后怕。这与魔有何异?挥出广袖,想用神力制止他,他却冷笑的从床边拿出一捆绳索将我困住。我一看到,惊讶道。
“你怎么会有捆仙绳?”
“你以为就你那徒弟姜尚会法,你以为你做的我都不知道吗?你既然愿意以你自己为铒引我入你温柔乡,今日你就要承担后果。”
“我哪有。与你相识只是意外。再相遇也只是意外。”
“意外,好,你说是意外,那我们就当意外。”
被捆仙绳给绑住动弹不得,南笙上前撕去身上最后的素衣,被他往锦被中放去。我忿恨道。
“南笙,我恨你。”
“你本就该恨我,原来之前的情意绵绵都是假的,你这蛇蝎一样的女人。”
欲待挣紥,怎奈手足皆被捆,一夜恩情,却是两相怨恨。第二日天还未亮。昨夜一夜的挣扎让自己的身上到处淤青种种:“强取豪夺,强盗。”身上捆仙绳在行房时,南笙就收走了,此时身边锦被也已经没了人。屋外声音传来,自牧野方向来。不假思索,就穿了衣物出门。一捏诀往周军方向去。
凌晨刚过,天刚微微亮,两军已经于牧野中对垒。我见周中溃败出逃,有人声呼:“商军跟天将一样多,都望不到边,我们快逃吧。”
我看眼那在两军对垒中,身先士卒的男子。昨夜他欺我太甚。一路飞跃过他就去了周军营帐。帐内此时大家都是焦头烂额。
我化过男身,抬帐入内。姜尚见了我喜出望外。赶紧上前恭迎:“师傅,你总算来了,我们的救星来了。”
众人见我都行大礼:“恭迎天尊。”
姬发见我也是退一边,请我上座。我将众人招致前来,对众人说:“商纣以奴隶跟俘虏充做军人。大家不必惧怕。只要姜尚上坛做法,天兵自会帮你们。另外本天尊已经做法请示过天帝,天帝示意,殷商此次必定灭在你们联军之下。”
我指着姜尚:“你做法后,带领数百精兵上前挑战,你们不必担心,这数百精兵皆是天兵附身,商军听闻后都会惧怕,在由武王亲率主力进攻,那些商军都是俘虏跟奴隶,根本就没作战的经验,见到武王勇猛无敌,又神勇,到时候就会溃不成军。”
“徒弟谨遵师命。”
“你速去准备。”
姜尚听完就出门去开坛做法。众人听了都来了斗志。我将武王留下,在提醒他:“商军最后的精兵都在后面,你要注意,前面只是试探,后面才是硬战。”武王听了躬身受教。我想起南笙,问武王:“那商将恶来真的勇猛无人可以挡吗?”
“禀天尊,那恶来,据说他那双脚会日行千里,他力气之大无人能及,他单手就会与虎狼决斗。可惜,他忠于商殷,不能为我所用。”武王爱惜人才之心表露无遗,却也觉得遗憾。
我点点头。南笙的力气确实大,昨夜我都无法将他推开。他到底是谁?我挥手让武王下去,此时阵前对战。他是周军的魂。
他走后。我望着那朝歌的方向。星象已经起。那纣王离入九幽之日不远了。一时战场上风云大变,周军如得神助一般,后来居上。商军自见到周军数百精兵杀入人群后都以一抵百。人群内唤:天兵天将来了,大家快逃。
商军本就是奴隶跟俘虏,在这样的刺激跟众人的呼喊中,声音越来越大。在强大的冲击下都慌不择路地往回跑,遭到了后方商纣的精兵拦下。奴隶们为了逃命,外加人潮冲击,那只有万余的精兵早就被人潮给冲散。
我隐身在云层,看着下面的战场。战场上厮杀声都没有,那些商军连阵脚都站不稳,听到南笙在人群中唤:临阵脱逃者,斩。有士兵听了这一言,于是倒戈相向,乱打一团。
周军士气大振,联军们有序的一层层的阵仗进攻。南笙飞入联军中被层层围住,他一人孤军奋战却也让联军一阵溃败。
“恶来之勇,只怕人间以后再也无人可以与他匹敌了。”
女娲笑了一声:“那么厉害吗?连你战神恋生都要认输吗?”
我不知道女娲什么时候来的。将看南笙的眼神收回:“在人间,不是在九州六界。”
“你看那帝辛逃了。”人群中帝辛快马加鞭,落荒而逃的样子,惹的女娲哈哈大笑。
我一摇头。这帝辛只怕是要逃回朝歌,之后自顾自的逃命去。南笙你所忠心的君主就是如此的人,枉你此时为他而奋战不退。一身盔甲已经鲜血淋漓。我一想就从云层中飞跃进联军中,将南笙捞起,往朝歌方向而去。还未飞一会,他就挥手将我打开,一人从半空中又入了战场中。南笙带领着商朝残余的势力又抵抗了一天。
我不顾南笙,往朝歌方向去。到了王宫见到帝辛拉着妲己要出逃。白楚楚化身的妲己见到我脸上惨白一片,求情一声:“姐姐,你就放过大王吧。”
女娲随后而来。
我一挥袖打在楚楚脸上:“你糊涂,你乃九天玄女坐下天狐,怎么可以如此?”
楚楚一副的楚楚可怜样为帝辛求情:“大王并不是真的穷奢极侈之人,不过是时事所逼罢了。”楚楚一双眼睛望向帝辛,含泪诉道:“大王天资聪颖,闻见甚敏,才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也懂的任人唯贤。如今灭国并不是他的错。他的错唯一是轻薄了女娲娘娘,轻薄了姐姐。他的商朝已经是利弊多年,若是没有姐姐跟女娲的一场打赌。根本就不会灭朝。”
我在一挥袖打在白楚楚脸上,即使楚楚说并没有错,可是心里就是滚滚怒意:“你知道你这是犯上之言吗?这帝辛好色成性。虽然是天生勇猛,也懂的用兵之道,虽然商朝历经百年,利弊之大。就算那比干,那微子启有觊觎王位之心,扰乱朝堂风云,但是没人逼帝辛杀了他们。那微子启有贤人之名,那比干有七窍玲珑心之名,皆深的民心。虽然姜尚用计让帝辛杀了这两人,但是杀人的最后人是帝辛,并不是姜尚。也不是我玄女。白楚楚,世人都会说帝辛是因为你而灭国。但是世人却不懂得分青红皂白,若不是帝辛自己好色,若不是帝辛自己妄言,若不是帝辛自己不懂得治国之道,这国不会亡,今日周军也不会兵临城下。女娲与我一赌,我们从未左右帝辛的决策。我们除你外,都没有派出任何的天兵天将帮忙。姜尚也只是一个凡人,所有都是人间自己的争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三番四次以自己仙法助帝辛而害周将,这些我都当看不到了,你今日还要一错再错吗?难道九幽之下,你也要随他而去。”
楚楚听得怔怔发呆,抿唇一咬:“楚楚愿意陪帝辛一起下九幽。”
我拂袖起,昨夜的耻辱今天的一切。一甩衣袖又一记打在楚楚脸上。
那帝辛不知道楚楚为什么而翻了几声甩地,上前抱住楚楚:“王后你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为什么我看不到。”
远处的厮杀声已经传来,离破城之时已经不远。女娲一副浅淡的笑站在一旁。见我怒意起。劝道。
“不如放他们一马吧。”
楚楚跑上前来抓住女娲的衣裙,求饶道:“娘娘,你帮我劝劝姐姐,让她饶了帝辛,帝辛就算千错万错,但是他对楚楚从来没有逆过意,楚楚也爱帝辛啊。”
我冷笑一声出口,爱,这是什么感觉。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只是想起昨夜那男子。一甩手走出了武英殿,往厮杀声去。战场上南笙领着最后的周军在抵抗。厮杀声都是周军传来,而南笙他们已经战了一天一夜。他一脸的疲惫,衣袖往战场上一挥,所有人都定住,走到南笙面前,他冷笑一声:“来看我怎么死吗?”
“对,我就是来看你怎么死的。”原本想关心他的。
他哈哈大笑,笑声凄厉却威震八方。我见他如此,一挥袖,往后飞起,一双眼看着他,人群中再次厮杀起来。
天亮,朝歌鹿台。摘星楼上,帝辛一身锦衣华服,身上珠光宝气。望着远方。已经被周军打的节节败退的南笙带着众人都赶了过来,南笙朝上呼唤着帝辛,帝辛一双红眼交代南笙照顾好素女。我站在云层上。白楚楚已经在我身边,女娲还是在安慰:“天道不能乱,本尊都许你将来与帝辛还有一段姻缘,你还如此哭哭啼啼干嘛?”
我一挥袖,一团火焰朝摘星楼而去。商朝自我而起,也该由我来灭。
火焰过,南笙一双眼睛看着我,那恨意似云滚而来,
周武王赶到鹿台时,看到已经焚烧起的摘星楼。南笙带领一部分的人到王宫内接走一帮王孙王女逃跑。
逃跑路上南笙娶了王女素女。一个月后,南笙带领残余的势力与周军再战。那场战役从昏天打到黑地。从白昼打到了日落。战场上的胜与败,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只要你从此投降我们的武王,我们可以免你一死,还可以高官厚禄许你。”姜尚望着牢笼内的南笙,召降道。
南笙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口吐沫吐到了姜尚的面前。我从帐内往外看,他本可以逃走的,只是他还是回来了,以卵击石,明知道是死路还来。我轻咳一声。姜尚止住了想说的话,进帐来复命。
“师傅,这恶来怕是不愿意当降臣的。”
女娲化作我的仙童站在一旁笑一声,赞赏起:“有骨气。这父子还真是一个样子。飞廉带着那些商殷的部队随便占一个小地方就可以封王封侯。可是这飞廉此时却在霍太山筑起祭坛想对那已经死去的纣王禀告他已经搬来救兵。该怎么样子收复殷商。”
我听了觉得这事情有趣。他们都说飞廉与恶来是殷商的佞臣。但是宁死不降的恶来,还有那祈求的是飞廉却在此时觉得是忠勇之臣。
“那纣王都已经去了冥界了,哪里还能给他什么指示,你去霍太山一趟吧,免得他久等。”
“你这是命令我?”女娲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我对她一笑,此时她化身我仙童:“仙童觉得有问题?”
女娲看看我又看向姜尚。姜尚躬身而下,不敢直视。女娲叹一声,一挥手已经在账内消失。我抬帐看那在囚牢内的男子。今夜大雪纷飞。他上身寸缕未穿。我唤过姜尚:“你去告诉他,素女已经怀有他孩子,看看能不能让他投降。”
姜尚眼中放出微光:“师傅真乃神人。”笑的出去在劝降南笙。
两日后,女娲笑脸盈盈的归来拍拍手告诉我:“那飞廉已经死了。”
“为何?”
“我到那霍太山看他一脸的虔诚,就将一块石头化成了棺材,让他看。他看了就说了句‘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之后他就一头撞死在那上面,死后,被他的士兵放进了石棺中,埋葬在霍太山。”
“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以天帝之名告诉飞廉,这灭殷商是天道,让他别在掺和。只要他不在掺和,以后就会许他后人得到荣华显贵。”女娲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的心里丝丝不安,这神意许下的东西,可是必须要达成的。
“他后人荣华显贵?”我在重复一句?
女娲将我手中纸笔拿过:“你不是要我以后要让殷商之后在登王位吗?那这恶来不是已经娶了殷商王女素女,如今已经怀有子嗣,就许他的后人为王。”说完就书写在了竹简上。“如此你还不舍得恶来死去?”
女娲之意我以明了。笑一声,终究这才是天道。招来姜尚。许他可以处死恶来。那日,天晴明朗。我与女娲站在云层上,看向那被处斩的人,手起刀落,头已经落了地。女娲叹息一声。
“这飞廉与恶来两父子,皆是名将,只可惜忠错了君主。若是晚生千年之后。肯定也可以名留青史。”
女娲的叹息声,我当未听到。只看着那魂魄已经被冥界阴司拘了去。我扫眼女娲:“你我打赌已经有了结果,姜尚是我徒弟,封仙封神,你去处理吧。”一挥袖招来重晴,就往昆仑虚去。
“你这是干嘛,灭商纣你我一起定的,你这是后悔灭商了吗?”
女娲的声音在背后传来,我没有后悔灭商。我是后悔下了这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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