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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婶]厨房杀手与大佬的某一日
*@堇白衣的点文,烛台切x婶的糖
*剩下两篇玻璃渣点文卡住了_(:з)∠)_太久不写玻璃渣我要去找找感觉了嗯
*文中提到的制作过程请不要在意,我找了教程然而根本看不懂……印象中漫画里有这么做我就这么写了【】
*顺便容我说一句sam式让我入坑,kei式让我boom
【厨房杀手与大佬的某一日】
“烛台切我又失败了——”
从烤箱中拿出一块看不出形状的给黑炭,审神者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不就是一块蛋糕嘛为什么这么难啊呜呜呜——”
本想在所有人回来之前准备丰盛的茶点开个茶欢会,审神者并没有想到自己在做甜点这件事上非常没有天赋。她的料理向来广受好评,她以为自己做的甜点也将会是这样。
真的是失算了。
“姬君不必着急,您一定可以的。”
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来,烛台切看着厨房一片狼藉无奈地摇摇头。刚才在房间里听到“轰隆”一声他还以为是溯行军进攻本丸了呢,所幸审神者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受伤,只不过是厨房被炸了而已。
“你是要做什么,蛋糕吗?”
脱下匆忙之中没有穿好的外套,烛台切将它披在穿着单薄的审神者身上。他环顾一圈,明白审神者可能是因为把那些被弄脏的衣服脱了才会变成这样。
在被弄得这么乱的厨房里没有发作洁癖也是罕见啊,看来是真的很想做好甜点呢。
“需要我来帮忙吗?”
悄悄瞄一眼已经在挽起衬衫袖子系上围裙的烛台切,审神者扁了扁嘴轻哼一声。
“你不是已经准备动手了吗。”
鼓起包子脸,审神者幽怨地盯着烛台切的背影在地上画圈圈。她也好希望自己可以像烛台切那样掌控厨房,这样以后无论是饭菜还是甜点她都可以直接承包,然后烛台切就可以不必再进厨房了。
——他那么帅气,出阵就好了,后勤什么的有她就够了。
不过她果然还是太没用了,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要让累了一天的他替自己收拾残局。
“嗯?”
习惯性瞥了一眼审神者却发现对方似乎陷入了自我厌弃的怪圈当中,烛台切顺手拿起一个橘子剥了开来。他拿着一片橘子蹲下身:“张口,啊——”
“啊——好甜。”
“如果这不能让姬君打起精神的话,我会很失落呢。”
一脸渴望地盯着烛台切手中剩余的橘子,审神者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站起身:“我有精神了!剩下的也给我好不好呀我亲爱的近侍大人——”
熟练地一手接过从审神者身上掉落的外套,烛台切动作流畅地将它再度披在审神者肩上。他轻笑一声,将一片橘子举至自己的唇边:“还想吃吗?”
不屑地抬头看了一眼烛台切,审神者非常坚定地大喊一声“吃”就往烛台切的嘴角凑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窝在烛台切的怀里享受着对方的投喂,审神者扫视一圈厨房的残相之后叹了口气。她将外套脱下叠好,放到保证不会被波及的安全角落。
“教我怎么做甜点吧!烛台切!”
撸起袖子将四周简单地清理一下,审神者将保存完好的材料堆到桌子上。她诚恳地看着烛台切,蜜色的眸子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姬君……”
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表现看起来不太帅气,烛台切清了下嗓子笑着答应审神者:“没问题。”
在一旁学着烛台切的做法,却在打发奶油的时候不小心让奶油沾上了脸颊。审神者刚想用手去蹭脸就被烛台切止住。她看着烛台切用手指指腹划过自己的脸颊,沾染上一坨白色的物质,随后被送入他的口中。
——总、总觉得有点奇怪?
“你不觉得很脏吗烛台切,虽然我刚才洗了把脸……但是、但是我才被爆炸的烟熏过啊!”
“您可真是……没想到在意的地方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啊。”顺手拿起盘中切好的樱桃,烛台切唇角勾起俯下身去,“来尝尝这个甜不甜吧,姬君。”
“那肯定——唔——”
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笑得肆意的烛台切,对方身上带有的可怕的侵略性让她羞红了脸。唇与唇相碰,烛台切借着率先塞进去的樱桃迫使她张开嘴与她深吻。
——呼吸都要停止了。
“嗯……就先到这里好了,姬君的脸太红了啊。”
“你、你胡说!”在被对方放开的那一刹那,审神者猛地向后退去远离烛台切,她捂着自己的嘴气愤至极,“说到底为什么做个蛋糕要做这种事啦!”
食指勾起底线两声,烛台切眯着眼睛神色困惑:“或许是为了让蛋糕尝起来更加甜腻?”
“你不确定还这么做!”
“嗯抱歉抱歉,姬君真的太可爱了,像只小仓鼠一样一个不注意……原谅我吧?给你做可乐饼吃?”
“唔……”努力让大脑冷静下来,审神者假装自己正在沉思,“就、就这样说定了!不做的话就不原谅你了!”
“是是是,就今晚吃吧。现在,先把这个蛋糕做完好不好?”
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人揽住,审神者瞥了一眼对方正儿八经的表情,再瞄一眼被握住打发奶油的手总觉得自己上当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完全没有闲情雅致去注意烛台切究竟说了些什么。
然后她就后悔了。
似乎是在抱怨她的不专注一般,制作过程的每一步中烛台切都抱着她,操控她的身体去做。虽然做出来的蛋糕确实美味,但审神者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同意烛台切的提案的。就好像他挖好了一个大坑,而她毫无知觉地往下跳一样。
“姬君。”端着用来打发奶油的碗,烛台切笑了一下,沾一点奶油到手指上,随后将碗放到一边,一手抬起审神者的下巴,脸逐渐凑近审神者,“不尝尝吗?”
无法抗拒对方强硬的动作,审神者突然想起来自己面前的付丧神虽然总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但实际上确是实际不容小觑的太刀。
——然而已经晚了。
看着烛台切跃跃欲试的表情,审神者的直觉告诉她再不跑可能会被对方吃掉。
但是她真的能跑的掉吗?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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