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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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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王回京


      待周统领走后,绯红俏声问道:“两位主子准备上哪逛逛去?”我和公主均是一脸黯然,无法作答。紫烟瞅了瞅众人眼色,回道:“奴婢看天色也不早了,主子们出来玩耍一整天也该累了,大约是想回府歇着了。主子,您二位看呢?”长公主不执可否。绿萼也一脸附和地点点头:“我陪蔚蓝姑娘下去结算,紫烟姑娘和绯姐姐伺候主子们稍事整理,完了一道回去罢!”

      坐上马车一路无语回到别庄。回到惜抱轩,已是月色初起。换了身常服,准备上长公主房里坐坐,正要出门,院子里传来紫烟软软的声音:“张主子准备上哪去?公主殿下过来这边了。”果然,后头公主一行人袅袅走了过来。长公主亦笑:“早已夏至,待在屋子里怪闷的,我看个儿个月色正好,特地带上几壶梅子酿,咱边去亭子里喝酒赏月去。”

      公主也是个品味颇雅的女子,很有几分返朴归真的雍容个性。只记得初见未名湖时,据说按公主的心思,为了保有原味,湖畔除了花花草草,只得一个颇为朴质的草亭在湖畔。后来到了春里,几番春雨,把个草亭整得渐渐不堪起来,长公主说每年都要请十数回工匠修葺。我不耐烦每回修葺时的种种毛病——又是女眷回避,又是围幛施工的。每到雨期又只得断断续续的,工期惊人的长。加上那时所有的玩乐重心均在湖畔,只得嚷嚷着让公主寻上十来个泥工瓦匠,直接给建个亭子。长公主也颇为随意,一口应承了,也亏得当时天也助兴,一连半个月没下雨,硬是一口气给建成了。后来长公主还亲自书写匾额‘知己亭’,当时我的那个感动……

      我和公主带着紫烟、绯红、绿萼边走边聊,漫步至亭边,这厢蔚蓝早已指挥着婆子及小丫鬟数人,布置妥当,只有几味下酒菜及点心,份数不多,却是无一不精致,清香扑鼻。

      看到我们近了,立刻率着众仆立在亭外候着,我们进了亭,挥退众人,只得自己一人跟进亭子恭迎我们就座。紫烟、绯红、绿萼知道我们不喜人多,平日里又不大立规矩。只是喝退众仆,自个三个也是远远的退到亭畔较远处花丛边的石桌边,各择石凳坐着,小声交谈。

      我看了看满桌菜色,笑赞:“想必这些都是蔚蓝姑娘亲自动手做的吧?真个一双巧手。”

      蔚蓝巧笑:“回主子话,主子们喜欢就好,奴婢能为两位主子做菜,也是很高兴呢。”(自从某人住进公主府后,公主府上上下下均一改往日‘公主殿下’等称呼,随着红绿二人一口一个主子。汗!~本人也是中了21世纪清宫肥皂剧滴毒)长公主笑道:“妹妹有所不知,这丫头呀,别看她平日里笑靥如花的,也是合着你了,才得个和我一样的主子待遇。以前你没见着,心气极高的,真真恨死人!前些年二公主常过府来顽,看她心灵手巧的,做的菜色点心均是上上等。巴巴着前来讨,她可当着我的面,给二公主甩脸来着。闹得二公主脸上不好看,这两年也不大来了。后来大附马前头来了贵客,让她前去帮衬帮衬,她也是一口回拒的。附马都跟我嘀咕好几回了,说我的丫头都沾着主子的脾性,一个德行。”

      我心下黯然,忠婢一心护主,如果大附马和长公主真的恩恩爱爱,做下人的哪里还敢抹主子的面子?

      只是看着蔚蓝,浅笑不语。

      蔚蓝听了公主一席话,顿时红了眼。却是对我一躬到底,“今儿容奴婢放肆,说几句大不敬的体已话。张主子有所不知,奴婢跟着咱们公主十来年了,主子对奴婢好得没话说,奴婢一时也不敢忘。别的主子却是不屑奴婢,不把奴婢当人看的。其他一同服侍主的奴才,哪个不说奴婢仗着主子横惯了,目中无人的,所以也不与奴婢来往。自从张主子来了府上,先不说待奴婢视同已人,从没拉过脸什么的。奴婢看两位主子也是相互知心的,容奴婢僭越,只说咱们公主比先前也是大不同的,以前老是闷闷的,也不大痛快,可和张主子在一块顽闹,却是真心实意的开开心心,奴婢们看着,也是满心眼的欢喜。自然对张主子也是一心无二的。”

      说罢面向长公主跪下,泪水涟涟,只是瞌个不停:“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长公主看了看满面愁肠的我,叹了叹:“我知道你的心思,一心一意为着本公主好。起来罢,本公主不怪你。伶雪姑娘冰雪聪明,本公主的那些个失意事儿,她又怎会不知?只是你平白的说出来,反而扰了她的兴致。”

      我连忙握住长公主的手。诚心道:“姐姐严重了,妹妹今儿心情本来就不大好,想必姐姐也一样,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今日姐姐有心,咱俩趁着心绪,多喝几杯解愁酒,一醉方休,到了明日早起,又重新痛痛快快的做人。”

      长公主也是豪气顿起。“也对,不痛快就不痛快,做什么要藏着掖着?好妹妹,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站起身来亲扶仍是跪立一旁的蔚蓝。“今晚是伶雪主子,所以说些大不敬的也不大紧,你既要领罚,就罚你一个人服侍。每隔一段时辰进亭来,看这里缺酒少菜的,立时送上来。主子们耍到几时,你便候到几时,假如主子们醉了……”说完顿了顿,朝我一乐。

      蔚蓝闻言快速抬起来,也不抹泪。“奴婢省得……,主子们只管尽兴,奴婢去把那些不相干的没眼色的奴才敢得远远的,省得日后嚼舌跟。不知主子们要不要把酒冰镇过后再喝?”

      “也好,夏日里喝些冰镇酒,到底痛快些。这两壶就不用冰了,后头的你先冰镇着,过后再喝,现在先没事了,你也去置些酒菜,姐几个在那边也好生乐乐。”

      “是,奴婢知道了,也代姐妹们谢过主子们的恩典,主子们慢用。”

      待她走后,长公主重新坐下,对我笑笑:“来吧,蔚蓝这丫头,几手厨艺好得没话说,就着下下酒得了。”

      我看着跟前的白玉杯,自顾自的倒满酒,又帮她倒上一杯,笑道:“都是天涯失意人,咱姐俩不是外人,今晚只管自酌自饮,谁也甭客气的敬来敬去。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醉倒更好。”

      长公主纤手一击桌面,“好,这杯姐姐我先干为敬,以后随意。”

      我也举杯干了,又自行倒了一杯。问道:“姐姐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妹妹的那些个琐碎杂事,也抖出来烦烦姐姐,咱们今天交心深谈,一吐为快。”

      长公主挽了挽袖,喜道:“如此甚好。妹妹不知,我不是一丁半点的不开心,是有许多的不痛快,平日也不好向旁人诉说,今儿个劳妹妹有心,听我碎碎说。”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边喝边谈,好不恰意。

      酒过半酣,长公主左手托腮,右手举杯问:“妹妹,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皇弟在场,我特地留着皇弟和咱们一起顽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接口道:“怎会不知?姐姐不是说了么?信王性子燥,又有侧妃,感情甚好,我过去了难免会受委屈,特地让皇上和我多些机会相处,让皇上对我上心,以后有了皇上的支持,信王也会顾些面子的。对了,还忘了谢谢你。”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玻璃心肝人,哪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只是你今儿个有些事好生奇怪。为何对我那皇弟若即若离?”

      我叹道:“我听姐姐的意思,也是动了心思。又自恃有些小聪明,本来也想耍些心机,巴上皇上这颗大树,但是和皇上几番交道下来,方知皇上不是省油的灯?我不敢般门弄斧,万一被皇上看出我的把戏,心生反感,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大笑:“妹妹急智。我那皇弟的确是人中龙凤,才智心机均为一等。不过你放心,如果以后受了委屈,这回这儿来。姐姐我舍了公主府,上这来陪你。”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陪谁。妹妹,也不怕你笑话,我和附马这有名无实的夫妻呀……做了这么些年,我应该也要习惯了。”

      我大惊:“姐姐,话不要乱说。外头都说姐姐你们……夫妻一心。”

      她哽咽:“里子都没了,难道面子也不要了么?”又连连喝了三杯,硬撑着张笑脸,“大附马他……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我有如天打五雷轰。举杯的手颤颤抖抖,终是没拿住,一杯酒全洒在衣上却浑然不觉。

      ‘玉面黄郎’、风采绝纶的天才神童,卿赐的大附马,居然是个…是个不举…的男人。

      她看我一脸震惊,自觉失态。只是苦笑道:“妹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就同你说这些,真是脸皮都不要了。”

      我前世好歹也是快奔三的女人,也曾历经人事,哪会不知道,只急急抓住她的手,“我懂的,我懂的。”

      她仍是呆呆的,“我知道你会懂的。”嗖的住口望着我大惊,猛地冲起来撸起我的右边衣袖,看到那颗醒目讽刺的所谓守宫砂,释然一笑:“我还以为……,还好!”

      我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得用这个证明自儿的清白呢!哪能乱来?只是我等将门世家,家父生前也疼得紧,也带在身边四处跑的,哪是那等诸事不知的黄口小儿?”

      突然想到一事,不由得奇问:“姐姐,那外边传的什么小妾、私子呀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她正襟危坐,咬咬碎牙,恨声说道:“真真气死人就是这档子事。大附马他……我也认了。可是他……他后来居然在屋子里养了两三个绝色少年,干起那些个龌龊勾当。我怕他那些有辱家门丑事传了出来,又知道他近不得女色,遂派了个以前在宫里得力的丫鬟叫雁儿的,安排在他屋里。却不料其中有个专宠的少年,野心极重,最是会油嘴蜜舌的,竟是搭上了雁儿那贱人,后来渐渐肚子大了,那个少年又跑到大附马那,又哭又闹的,非让雁儿生下孩子而且让大附马认做嫡嗣,不然把这丑事告之天下。本来这好男风,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的,可是如果让外边知道大附马……不行,皇家的脸可就丢尽了。后来大附马带着那贱婢来跪求我网开一面,让我认做是自己的孩子。”

      她又喝了两杯,“我怎能容得这等下流行为,成全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后来等雁儿生下了小子,收拾了那两个贱人,让□□带着那孩子住在偏院,也算了了外边对大附马府无嗣的种种猜测。”

      我冷汗淋淋,原来不论古今,所有的上流社会,全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只见对面的长公主,缓缓地撸起袖子,手臂上赫然出现一抹焱焱的红,灼得我心尖上都痛起来。原来,风光无限的公主身后,竟是如此的不堪……

      见对面的长公主一杯又一杯不间断的喝酒,我挥退了远处欲上前的蔚蓝。自己也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长公主见状,奇问:“妹妹听到信王回朝,为何不见喜色?不管怎样,信王总不会太亏了妹妹去,又是府中主母,怎会一叹再叹?”

      我自嘲的笑了笑:“姐姐你知道,我这性子,和人投缘也还罢了,却是最最容不得受一丁半点委屈,做主母又怎样?他不能一心一意待我,就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她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哪能有仙家作派?我自大婚起,理佛至今,连佛家的舍与得都做不到!~真是可笑!”

      ……

      不知不觉已是明月当空,银白色的柔光洋洋散散的扑洒面下。宽阔的湖面上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在月光的映衬下,将水面点缀地分外妖娆。一阵微风拂面而来,

      那些荷花迎风起舞,摇曳生姿,一阵阵荷香传来,一丝一缕莫不让人心旷神怡。

      一时间,我们两人竟是醉在这万千风情中。不自觉的一手拿壶离座,凭栏而望。

      我侧头看长公主喃喃低语。“姐姐在干什么?”她念完后,仍是提壶猛灌几口,一脸失意:“我在求月神娘娘,让她赐我一个孩子。”

      生命是惨酷的,看到我们缩小又缩小的怯怯的愿望,我总觉得有无限的惨伤。

      我冲口而出:“孩子……不要也罢,做人痛苦多,欢愉少……何苦……”

      她停下手中动作,打量我半晌,叹道:“我看妹妹是天下第一等的洒脱人,竟也如此看待人生,看来做人着实不易。”

      我不语,转身四处望了望,“天气越来越热,他们过两月又得回来了,想想就闷。要是咱现在跳到海子里,玩耍一番该有多痛快呀,再不济,只要能在屋子里弄了好地方,天天泡在水里,多舒畅呀!~~”这么大一个庄子,想我在21世纪的前半世,想游泳还得上游泳馆去,也觉得不大干净,也觉得……那个经济、时间也不宽裕,想想都寒呛。现在在这儿,地方大得很,想游泳已经向往很久了。

      长公主忤在那良久,终是笑了出来:“好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也不是你是无情还是有情?罢罢罢,把本公主最后的家底子都掏出来给你罢了。在正西院的落玉轩那边,有个汉白玉的澡堂子,不大不小,顽水倒也合适,咱姐俩这边的房子仍是空着。在正西院拣两间相邻的房子,拾掇着住两月,你看怎样?”

      我喝多了,本已晕晕乎乎,正好蔚蓝赶了过来服侍,听到此消息,更是兴奋得东摇西摆,扶着蔚蓝的手,踉踉跄跄的向公主走了过去,攥着她的衣摆,眼眸含笑:“好姐姐,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体已东西?一次全拿出来罢,惊喜一次齐全了最好。每回都让伶雪好生喜欢。”

      她亦笑得灿烂:“哈哈,有好东西少不了你,全给你看了,以后叫本公主拿什么唬那些小丫头片子呀?~”

      说罢两人大笑,我放肆灌了几口,把手里的也不记得是第五个还是第六个空壶一丢,‘匡当’一声,公主见状,有样学样,相视只顾狂笑……

      第二天醒来,发现已是过午了。居然不是很头痛,奇怪。正要起身,只觉身上软软的,力气全无,几乎跌下床来。

      正要唤人,双生姐妹走了进来,见状绯红立刻赶起来扶我坐起。绿萼在一旁急问:“主子今儿起来头不大疼了么?要不要喝些粥?”我虚弱地点了点头问:“怎么宿醉头不是很痛?”绯红笑答:“主子昨晚和公主殿下喝到后来,只是大笑,把我们都吓坏了,急急的灌了好些醒酒汤,回房后我又运功给主子驱了会酒意,应该不大会痛的。”

      我‘嗯’地应了声。想了想,又问:“公主呢?她昨晚没醉吧?现在怎样了?”

      绿萼说道:“公主后来只是不肯回房,只是说要陪主子您聊会儿。紫烟姑娘看公主后来酒意上来,让绯姐姐帮着扶公主回了房,也运功驱了酒气。醒了有大半个时辰了,打发人问了两次,问主子醒了没?这粥也是蔚蓝姑娘熬了三个时辰,巴巴送了过来呢。”

      看了看空落落的院子,不由得奇道:“昨儿个夜里的事,那些个闲杂人等没碎嘴吧?”绿萼回道:“主子放心,昨儿夜里只留了几个得心的人应付着。紫烟姑娘今儿一早还特地召齐了在场众人,紧了口,不碍的。”

      绯红插口问:“主子,公主殿下刚刚让紫烟姐姐过来,说是让收拾一下,搬回西正院去住会子,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昨夜两人的话,酒醉心里明,只是好笑,吃过东西,留绿萼带婆子丫鬟收拾日常喜欢的几件衣裳用服,自带绯红和四个小丫头过去听风轩。一进门,长公主便笑:“身子没什么不适吧?”

      我没口称赞:“有了绯红牌醒酒丸子,喝多少都没关系。”

      绯红听罢跺脚只是不依,又是一番好笑。

      “妹妹,昨儿个夜里说要搬那边去住上个把月,还记得么?我已经安顿得差不多了,待会坐轿过去。”

      我兴味盎然,只是不好催。

      这个澡堂子,我现在还能不能确定它叫不叫澡堂子,面积大约有八十来个平方。汉白玉砌的,俨然就是个室内游泳池,看着就眼热。过后的两个月,只带着红、绿、紫、蓝四人候着,果然天天泡着在池子里。都教会了公主仰泳和蛙泳。(抱歉,花样的我也不会)连带几个月来稍稍长胖的身子,又渐渐得纤细起来,比之前也结实许多。

      游泳期间,听闻发生了几件不小的事件。一、当日皇上急急回宫,是因为倭寇来犯(NND东洋鬼子,连架空历史中都一样面目可憎),朝庭上上下下颇为愤怒。皇上忙得很,也没空出时间来见我们。二、大附马和信王归途得到各地官员盛情款待,行程日慢,估计要二个半月左右才能回朝。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容易过的。

      初秋,又到初秋。

      这日有宫内的总管太监传来口信,信王和大附马五日后抵京。

      长公主和我无精打采的收拾行囊回长公主府。也幸得长公主早就通知府内陈总管安排好诸多欢迎大附马回府事宜,陈总管颇为能干,早已安排得七七八八,倒是省心了。

      到了这日,长公主和我卯时便起来盛妆候着,只待他二人先回府。巳时才听得打听消息的家奴回禀,大附马和信王已入午门。猜想着大约半个时辰便会抵府了,于是相继正坐以待。到了巳时末还没见动静,不由得奇了。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只听大附马打发人来府上报讯,说是得先进宫面圣,两人不由得相视吐了口气,起了个大早,都饿了大半天了,随即胡乱吃了蔚蓝做的小点心填填底。

      正喝茶的时光,听闻慈宁宫的小太监前来宣懿旨,太后宣长公主和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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