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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战略了
——想要比任何人都更靠近你。——
“你在做什么?”鼬看到我一摞一摞地往家里搬书,不淡定了。他拿起一本:“《人体穴位全图解》?《常见草药及其分布地》?《纲手手记》?《医疗忍术入门》?”
“哎呀不要碰!我马上就要搬好了!”我忙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书堆,“真是的……鼬也不来帮忙……”
“你想学医疗忍术?”鼬把我的《封印术大全》放回了书堆的顶端,那堆悲催的书终于轰然倒塌。
“啊……”我遗憾地望向倒在榻榻米上的书,狠狠地抽了抽眉角,“鼬……”
“抱歉。”鼬毫无歉意地收回手,“没注意。”
连鸣人那个二子都不相信你一个训练有素的中忍到底哪来的“没注意”!鼬你其实就是怨恨我以后要把精力放在医疗忍术上而不是你身上吧混蛋奇怪为什么我要在乎这种事情我从前才没有把精力放在你身上绝对没有!宇智波一家都是中二我就算是圣母也忙不过来啊八嘎轧路!
鼬虽然中二,但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哥,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二下去,至少不能让他备受亲人的打击。于是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面对着微笑的鼬,我的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没关系。”
当然是不是真的没关系这要问后来花了三个小时整理书的我了。
整整三个小时啊混蛋一屋子的书!特别是鼬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倒了一堆,玩过多米诺骨牌的都知道,当最后一个牌轻轻推倒的时候,那一系列连锁反应是多么的壮观。坏心眼的鼬!
“瞬火?”中二鼻祖佐助同学蹲在累倒的我身边,富有喜感地戳了戳我的脸,“你睡着了吗?”
我痛苦地捂脸:“是的,你姐姐我睡着了,要玩找鼬去。”
“不对不对,瞬火明明就是妹妹,为什么要说是我姐姐?”佐助准备二到底了。
“好吧好吧……你妹。”我翻了个身,趴在榻榻米上。
佐助站在原地嘟着糯米团一样的腮帮子,咬了半天手指,最终决定去祸害鼬。我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啊,对了。”佐助走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从门边露出半个脑袋,“哥哥说,从明天起恢复训练。”
我无力地向老天比了个中指——就在我快要放弃做一个战斗忍者并决定一辈子不开写轮眼只做个医疗忍者的时候,你一道雷把我劈回了原形,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趁着可以不训练的最后一天,我看了几页《医疗忍术入门》,发现查克拉这东西真是居家旅行杀人必备好物,明明就是那么虚无飘渺的东西,却能够做到刺激细胞活化甚至再生。医疗忍术的究极境界就是再生——无论这人是被伤到了头还是只剩了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能迅速再生的术。不过那已经和秽土转生一样成了只有变态和神才能使出的禁忌之术。
大蛇丸我真不是在骂你……
打着哈欠睡倒在一堆卷轴和书里,迷迷糊糊中,房间的门被拉开了,然后有厚厚的、柔软的被子盖在了我身上。走进来时没有听见脚步声,肯定不是佐助那个咋咋呼呼堪比倍化之后的丁次的家伙。
努力睁开眼,月光下,那黑色的双瞳闪着淡淡的光芒。蹲在我身边的人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声音带着幼童的稚嫩,掺杂着看尽人世的清冷:“睡吧。不会再吵到你了。”
我伸出手拉了拉被子,有些恍惚地盯着鼬的笑容。明明那双眼里什么都没有,我却真的体会出了笑意。漆黑得宛如最深的夜,但正因为夜的黑,微弱的光明才会更容易照射进去……
眼睛慢慢闭上,我陷入了沉睡。不知道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这天晚上的月光很柔和,很温暖。那是不同于弑族之夜的温柔。
一夜无梦。
——“瞬——火——!”佐助在我耳边大喊,我皱了皱眉,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佐助放大的糯米团子脸出现在我面前,白白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上去。
我侧了侧头,晨光已经照进了纸门,映在榻榻米上,一屋子的书还好好地堆着,窗外响起鸟儿神清气爽的鸣叫。
“佐助。”我打了个哈欠,“下次再这么叫我,我会揍你的哟。”
“哼,你才揍不过我。你只是跑得比较快而已。”佐助拽拽地抬了抬下巴,“而且,你要是敢揍我,我就告诉哥哥。”
“每天哥哥哥哥的烦死了,遇到什么事就叫哥哥,你这个爱哭包。”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在六岁之前,鼬就是佐助的全部,是比父母还要亲的亲人。这三年来,我一直看在眼里。
“我才不是爱哭包!”佐助撅起了嘴,“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哭了!”
“是是是。一个月没哭了真厉害。”我敷衍道,“我跟你比起来真是自愧不如啊,我不过才三年没哭而已。”我就连刚出生时被打了一屁股都没哭,只是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向揍我的父上大人。他那时候说啥来着?“这孩子不会傻了吧?”
你才傻你这个全家是二的兔子。
直到我满月那天抓周,佐助屁颠屁颠地路过一路的卷轴、手里剑、苦无、千本模型,兴高采烈地抓住了风车玩具,而我一被放到桌子上就坚定不移地抓住了团扇家的标志小团扇之后,父上大人对我的印象才算改观,一张脸笑得跟朵开在风中的菊花似的,连连说宇智波家有希望了。一旁拿着风车嘿嘿傻笑的佐助被鼬抱在怀里,当时鼬看了看佐助,再看了看我,居然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他看我的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担忧。后来我才知道,鼬当初抓周的时候,抓到的是木叶护额。
佐助在听到我敷衍的语气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我:“你笑话我!”
“哪有。谁好笑我笑谁。”我懒懒地坐起来,挠了挠及肩的黑发,“今天不是要训练的吗?走吧。”
佐助这才想起来他叫我的初衷,哎呀一声蹦了起来,拉开纸门就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都怪瞬火啦!哥哥还让我快一点的!”
“明明是你自己不一开始就说清楚……”我一脸黑线地爬起来,开始穿外套。我讨厌外套背后的团扇图案!它会让我想起一些不怎么好的回忆!
“哥哥——”佐助到了训练场之后,一看到鼬就像看到了日后井野看到他一样扑了上去,抱住鼬的大腿,蹭。那个,佐助,我还在场咧,把你YD的笑容收回去!
鼬宠溺地拍了拍佐助黑黑的头发:“佐助,去找别人玩。”
“不要。”佐助嘟着嘴,“哥哥偏心,只教瞬火,不教佐助。”
鼬是偏心,但他偏向的是你啊!你以为他不教你是因为什么?如果你看到我被他狠狠甩出去大头朝下你就不会抱怨了,佐助童鞋。
“佐助……”我无奈地上前,望着八爪章鱼一样抱住鼬大腿的佐助,“父亲指定鼬是我的老师……如果你在这里浪费鼬的时间,导致我无法在入学前通过父亲的检测的话,鼬会被罚的哟。”
“啊,真的?”佐助这句话不是问我,而是小心翼翼地抬头看鼬,“哥哥会被罚?”
鼬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低下头温柔地对佐助一笑:“你说呢?”
佐助咬了咬嘴唇,一咬牙一闭眼,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眼中还闪着泪花。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充满希望地抬头:“为什么只有瞬火需要通过爸爸的检测?”
我的额头上爆出一个十字路口——小子,你问得太多了。
“因为我太笨,需要加大训练以便达到忍者学校的入学标准好了吧?佐助乖,自己玩去。”我扯了扯头发,把十字路口压了下去。
佐助一脸欣喜,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我才不会去玩,我要比瞬火更厉害。”在露出一个“快夸我吧夸我吧”的表情之后跑远了。
你那毫无意义的争风吃醋是为了谁啊别扭傲娇少年!
佐助走远之后,鼬揉了揉我的头发:“瞬火一点都不笨。”
呜呜呜我这种一瞬间心中暖洋洋的心理活动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也傲娇了吗混蛋!
“今天教什么?”我急忙转移话题,“不会是手里剑吧?”
“这是最基本的练习。”鼬望向我,“只有基本功扎实了,才有可能在与强敌的对战中获胜。”
“就算基本功不扎实,只要学到厉害的忍术也是一样的吧?”就比如鸣人,他那惨不忍睹的分|身之术,后来学到了影分|身之术,一样把敌人痛扁。话说水木到底是怎样当上忍者的,居然被鸣人痛扁……
“这可不一定。”鼬蹲下|身来,与我平视,“先不说基本的忍术大家都会,如果你在对战中来不及施放忍术或是无法施放,那决一胜负的就是基本功。结印的速度,行动的速度,观察力,体力,布置陷阱,冷静的头脑,暗器,这些都是决胜的关键。”
“可是我不想再练手里剑了。我已经能做到十个全中了。”我又不想向天天发展,要暗器那么准做什么?
鼬站起身:“其实我今天准备教你战略。”
“战略?”那不是鹿丸要操心的事情吗?
“作为一个忍者需要有基本的头脑。忍者比普通工具高级的就是这一点,他们会通过思考和变通来完成任务,而不像普通工具一样缺乏应变能力。忍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尽最大努力完成任务,有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如何避免伤亡就是每个忍者的必修课。”鼬说着,向前走了几步,拉开与我的距离,“和之前一样,向我进攻,用上头脑。”
我的脑后齐刷刷挂上几条黑线。我就算用上脑浆也不可能打败你的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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