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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也能这么玩?
办完这些事回到客栈,天已经黑透。
一众弟子出去一天,也没有太大的收获,虽当时只在客栈发现了那一具和人脸猫有关的尸体,可为了安全起见,闻人行修还是嘱咐他们,留意一切和猫有关的命案。
“师父,那猫真的那么厉害吗?”整个饭桌,也只有宁羽没心没肺吃的起劲,其他几人皆心思重重。
温似月则拿着筷子在碗里反复挑着。
茶水反复温着,闻人行修一天没怎么喝水,这会竟也失了兴趣,“依今日来看,此事确实不能再拖下去,未在薛府提起查看祖坟的事,也是因为那是大师兄相识的人,留了三分情面。”
“还是多谢师弟为我考虑。”
“不过今日这一趟还是要走的,稍作休息后一起去吧。”
“师父我也去。”温似月一听就知道他们说的去哪儿。
“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在客栈待着等我的好。”宋晓星不认可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我也不小了,不就是乱葬岗嘛,我又不是没有听师姐他们说过更吓人的事。”
“月儿,师父不是在问你,我也是担心你害怕。”
“我不害怕。”温似月坚持。
“可……”宋晓星还是有些不愿让她去,被闻人行修给打断。
“既然阿肆想去,就让她去吧,师兄你总不能一直在旁护着她。”
有人求情,宋晓星也只能作罢,“既然你师叔都说让你去,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你记得一定要跟紧我,遇事不能一头莽。”
“知道啦,师父。”温似月一听他同意自己跟着去,顿时就有了胃口。
一边宁羽早就吃饱,听他们要去乱葬岗,还在做思想准备,“师父,我能不能不去啊。”
“怎么?我问你想不想去了?”
“没,可我害怕。”宁羽说的小声,听出自己师傅似在生气。
“好啦阿羽,放心吧,你师父还有我师父都在呢,俗话说,天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呢,你怕什么。”温似月安慰道。
“阿月师姐。”
“行了行了,大不了到时候我牵着你不就行了。”温似月开玩笑般说道。
宁羽被她说的脸红,小声嘟囔着:“那可不成,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既然不是小孩子,就无需害怕,吃个鸡腿。”
-
饭后,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大多数的店铺也已经关上了门。
依他们的脚程,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城西乱葬岗附近。
入夜后这里更是“别有一番味道“,宁羽害怕的拽了温似月一下,“阿月师姐。”他几乎是闭着眼,紧靠温似月行走着。
温似月拍拍他的手背,“放心吧,你要实在害怕,就想想你师父罚你抄的心经,心自然就静下来了,就算真遇到了什么,也无非就是一些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变成邪祟的,没什么好怕的。”
“我知道,可我还是怕。”
他们毕竟不同常人,很快就能发现乱葬岗异常的地方,加上这里常年丢一些无名尸,怨气过重,长此下来就变成了天然的邪祟之地。
越往前走,借着月光更能发现那黑气,伴随着让人作呕的腥臭,温似月掩住口鼻。
“你俩在这等着,不用再往前了。”
闻人行修说话的时候,他们面前已经出现一片堆叠成一人高奇怪的尸堆,有的像是处理过,面目全非,可唯一相同的是,这些尸体全部都是黑色,在月光下诡异至极。
“是这里了。”宋晓星说话间,已经结手印布置结界,将这里和外界隔绝,好保证将危害降到最低,也以免发生更多意外。
“你俩往后一些,这些东西见了生人之气,恐怕会更恶。”
闻人行修刚说完,那尸堆突然爆开,带起一股邪风,温似月和宁羽才方来得及退到结界边缘处,抬手挡住面。
嚎……
那是一种让人从头到脚都感到恶寒的嚎叫,低沉,似从嗓子眼硬生生挤出来的动静。
“师姐。”宁羽紧紧的抓住温似月的胳膊,完全不敢睁开眼睛。
温似月无法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久久未散的恶臭,若不是宋晓星提前布了结界,恐怕得殃及这方圆百里。
若是普通人遇到这场面,恐怕还真能吓出点什么来,只是这刚吸尸气才邪了没几天的东西,到了他们面前,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闻人行修方才叫那二人往后退,这会自己嫌脏也往后退了几步,“看来我们来的挺巧,剩下的就交给师兄了。”
“知晓师弟向来爱干净,自是不能再让你亲自动手。
宋晓星毕竟已功至元婴,就算下了山有禁制,对付这种东西,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久久不能捏火决,无非是因为方才布结界之时,范围控制的有些小了。
不想脏了自己一身,更不能脏了那三人,自然就有些束手束脚。
那东西因为吸了不少尸气,样子极其丑陋,身上除了自己的胳膊腿,竟还挂着别人的身体组织,说是一个尸体,不如说是很多块拼凑而成能行走的尸块。
总算是将那东西逼至角落,火决一起,轰的一声,几人眼前火光四射,那东西呱哒呱哒的往下掉着。
虽被火烧了个透彻,可那恶臭却久久不散,宁羽捏着鼻子,“师姐,这味要何时才能散啊。”
“不寄凋啊。”温似月也捏着鼻子。
宋晓星走过来的时候,也因为恶臭紧皱着眉,只有闻人行修像个无事人一样,看着眼前的火光,最后轻飘飘一挥手,结界消失,满天花瓣,掩盖了那让人难受的气味。
“向来听说师弟做事温和,今日一见,果真让我大开眼界。”
温似月被眼前的花瓣吸引,下意识的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空气中那恶臭竟是一丝都嗅不到,还带着让人感到舒服的清香,那花瓣落地便消失不见。
“这……这是什么厉害的法术。”宁羽感到不可思议,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师父是个厉害的角色,可往常在山上,师父也未曾施展一二,如今看见,定是好奇万分。
“一点小小的障眼之法,我一时竟忘了还能这般。”宋晓星解释道。
闻人行修转身开始往回走,“的确是一点小戏法,不如师兄你灭邪祟来的厉害。”
“话倒不能如此说,若不是师弟帮忙,事情也不可能会如此顺利。”那东西解决干净后,至少确定了事情安全了一半,宋晓星也轻松了不少。
可前面走的人,不那么乐观,“师兄还是太早放心了,这东西不过月余的功夫,就能化成邪祟,这怨念恐是极深,岂是师兄简单说的祖坟见黑猫能解释得通的。”
“这……”宋晓星刚跟上又停住,“你要这么说,莫不是我那兄长,还有事瞒着我。”
“那就无从知晓了。”
这一路回去,也就只有闻人行修和那缺了一门心思的宁羽,像没事人一样。
宋晓星是琢磨着方才闻人行修说的话,而温似月则是担心着他。
等回到客栈以后,闻人行修只说第二日再去那薛府一趟,就自己回了屋。
宁羽又怕又困,挨到最后,见那两位要回屋了,没得选,只能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抄起心经。
“师父,莫不是那薛大叔真还有事瞒着咱。”温似月自然是信自己师父的,那问题就只能出在那个叫薛霖的身上。
宋晓星面带难色坐了下来,“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像你师叔说的那般,恐怕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那邪祟真的那么厉害吗?”温似月坐到他旁边,担心的问道。
“唉……”宋晓星摇摇头,“对我们来说,那些东西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只是担心……”
他不想说,温似月也清楚的很,“师父是不忍心?”
“毕竟相识多年,我倒不是没完全怀疑过,可总想着,自己对他是了解的,也就蒙蔽了些许心思。”
温似月:“所以你才一定要叫着师叔一起啊。”
“你师叔这人,对任何事都是一个态度,对这世人更是凉薄几分,今日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其实也只是他的说辞罢了,明日恐就不会如此温和了。”
“我瞧师叔人挺好的,下山这几日也没有为难弟子们,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温似月不知怎么,就觉得闻人行修那人,也不像师傅说的那般凉薄,至少对他们应当是不错的。
“倒跟你小时候一个样子,谁给你买好吃的谁就是好人,连宁羽你都能跟他打成一片。”宋晓星揉了揉她的头。
一听这个,温似月哼了一声,娇嗔道:“阿羽不过是心思单纯罢了,师父莫要为此就看不起他,至少整个七星宫,没有一个人有他手艺好,这就已经赢了很多人好吧。”
“是是是,你个大馋丫头,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忙呢。”
片刻后屋内熄了灯。
那一日未进食的某人,看着桌上从宁羽房间偷偷飞过来的咕咕,胃口竟好了不少,就是不知这没二两肉的咕咕,烤着吃滋味如何,最后又想,倒不如炖了汤来的好。
咕咕:你的眼神好似想要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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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表达的度应该在哪里,慢慢摸索,应该不算太有画面感吧,反正吃饭贼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