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女主觉醒后

作者: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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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盟拍卖场的鎏金大门前,人声鼎沸,灵气与市井气息交织。

      日常用度皆需钱财,而作为联盟中枢的光耀城,消费更是远胜其他地方。

      正因如此,顾昙音与司景琛先前考核时,特意将那头五阶幻魇魔的尸体完整带了出来——这等高阶魔族的尸身堪称至宝,最核心的魔晶自不必说,就连皮肉筋骨,也极具研究与炼药价值,用来换取参赛所需的资源再合适不过,也算是这魔物死得其所。

      顾昙音正与拍卖场负责收购的管事唇枪舌剑,为尸身的定价讨价还价,语气清脆利落。

      就在这时,一道毛茸茸的小巧身影如鬼魅般溜了过来。

      它踮着脚尖凑到幻魇魔的尸身旁,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议价上,飞快叼出那颗蕴含磅礴魔气的魔晶,仰头便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随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眯起眼睛的咕噜声,小身子还惬意地晃了晃。

      那声满足的咕噜声刚落,顾昙音便瞬间警觉,话音戛然而止。

      她身形一动,如柳絮般悄无声息地绕到那小东西身后,指尖精准揪住它蓬松的尾巴,轻轻一拉。

      “小东西,胆挺肥啊?”她挑眉看着被拽得踉跄了一下的魔兽,语气带着几分嗔怪的质问,“哪家的毛孩子,别人的东西也敢抢?‘不告而取是为偷’的道理,没人教过你吗?”

      这时顾昙音才看清,被自己揪着尾巴的小东西,竟是一团圆滚滚的黑漆漆小煤球——顶着猫咪的软萌外观,浑身毛发乌黑发亮,连爪子和鼻尖都黑得纯粹,活像刚从炭堆里滚出来似的。

      被抓了现行,小东西耳朵耷拉下来,心虚地低下头,圆溜溜的黑眼睛偷偷往旁边瞟,可又不愿认怂,僵持了两秒,干脆四肢一摊,直挺挺躺平装死,连尾巴都懒得晃一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顾昙音指尖刚要触到小煤球软乎乎的肚皮,准备施展“挠痒痒大法”逼它认错,司景琛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窘迫的歉意:“昙音,抱歉抱歉!这是我的魔兽伙伴,叫鲸洛,平时被我惯坏了,才敢这么胡闹。”

      鲸洛一见主人,黑葡萄似的眼睛瞬间亮起希望的光,尾巴尖悄悄勾了勾司景琛的裤腿,等着被救。

      可没等它发出委屈的喵呜声,就听见司景琛转头对顾昙音温声道:“它闯的祸,你想怎么罚都成,想对它做什么就做什么,全听你的。”

      这明摆着,是把它当成讨心上人欢心的赔罪礼物了!

      鲸洛僵在原地,乌黑的毛都耷拉下来,心底哀嚎:喵呜~这个重色轻友的人类!本喵再也不爱你了!

      “是吗?那我可就不客气啦!”顾昙音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当即松开揪着鲸洛尾巴的手,转而朝它软乎乎、黑漆漆的肚皮伸出了“罪恶之手”。

      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绒毛,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挠了起来,一边挠还一边笑道:“让你偷东西,让你装死,看你还敢不敢!”

      鲸洛瞬间破功,刚才装死的淡定劲儿荡然无存,浑身蜷缩成一团,发出奶乎乎的喵呜讨饶声,四肢胡乱扑腾,黑亮的小爪子徒劳地扒拉着空气,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致命”的痒意,别提多狼狈了!

      顾昙音本就只是想逗逗这小调皮,并没真要为难它的意思。

      等玩够了,便笑着收了手,弯腰将瘫软在地、浑身还在轻轻颤抖的鲸洛抱了起来。

      小家伙大概是被挠得耗光了力气,靠在她温暖的怀里恹恹欲睡,黑亮的眼睛半睁半阖,连尾巴尖都懒得动一下。

      “念在你这么软萌可爱的份上,这次就饶你一命啦。”顾昙音指尖轻轻挠了挠它的小耳朵,语气带着点惋惜,“就是可惜了那块五阶魔晶,还有我们当初对付幻魇魔时耗掉的灵力。现在没了核心魔晶,这尸身不知道还能卖多少钱。”

      司景琛望着眼前一人一宠亲昵依偎的模样——顾昙音低头轻声念叨,怀里的鲸洛恹恹蹭着她的掌心,画面暖得不像话,连他素来冷硬的眉眼,都不自觉染上一层柔和的暖意,眼底的沉郁早已消散无踪。

      一旁的拍卖场管事始终没插话,此刻正扶着下巴,目光锐利地在幻魇魔尸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估算剩余价值。片刻后,他抬手亮出手指上一枚刻着联盟徽章的银戒,对着尸身轻轻一扫,戒面瞬间亮起一道淡蓝色的光幕,无声读取着尸身的数据。

      “魔晶都没了,这尸身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管事慢悠悠地掏出一把小巧的指甲剪,漫不经心地磨着指甲,语气兴致缺缺,那副敷衍模样,明摆着是想压价收购。

      顾昙音指尖还在轻轻顺着鲸洛的黑毛,目光没离开怀里的小家伙,只冷冷回了句:“没了魔晶也是五阶魔族,皮肉筋骨皆是宝贝,价格可不能乱压。”

      “啧,死了这么些日子,都透着股腐味了。”管事完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自顾自往下说,抬眼抛出个数字,“最多给你三百金币,多一分都没有。”

      “三百金币?”顾昙音猛地抬眼,语气瞬间拔高,满是不可置信,“这可是我们豁出性命才拿下的猎物,你这价还不如去抢!”

      管事闻言,只是撇了撇嘴,脑袋轻轻晃了晃,脸上写满“爱卖不卖”,显然没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一道温柔如春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锋芒,穿透了拍卖场门口的喧嚣:“真没想到,联盟中枢的拍卖场里,竟也混进了这般坐地压价、罔顾他人血汗的无耻之徒。”

      听到这道声音,司景琛下意识转头望向声源处,眉宇间闪过一丝警惕;那管事也停下了磨指甲的动作,脸上的敷衍褪去,带着几分不耐与探究望了过去。

      唯有顾昙音,浑身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站在原地,指尖不自觉收紧,将怀里的鲸洛抱得更紧。

      这个声音……

      是兄长!

      她心中猛地一沉,随即又悄悄松了口气——幸好此刻戴着遮面的银纹面具,身上还裹着宽大的黑色斗篷,将身形容貌遮得严严实实。

      若是被兄长认出,她此行的计划,怕是要彻底泡汤了。

      这么想着,顾昙音才缓缓转过身,指尖攥着斗篷边缘,终于鼓起勇气抬眼望向出声的青年,可看清对方模样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来人有着一头如麦穗般蓬松柔软的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暖润的光泽,一双眼眸是深海般澄澈的蔚蓝,气质温润如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治愈感十足的温润灵力,看着便让人无端心生亲近。

      那的确是她的兄长,时寄雪。

      虽是外祖母当年收养的孩子,却从小对她呵护备至,两人的关系早已胜过血脉至亲。

      他这副出众的容貌与温润又自带锋芒的气质,刚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目光——原本喧闹的拍卖场门口瞬间安静了几分,不少路人纷纷驻足,低声议论着围了过来,目光里满是好奇与惊艳。

      司景琛见此情景,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顾昙音,却见她脸色紧绷,神色格外紧张,连抱着鲸洛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他没多想,只当她是被那金发青年的出众容貌所吸引,心底瞬间涌上一股莫名的烦闷——越看那青年温润耀眼的模样,越觉得不顺眼,连对方身上的温和气息都透着几分刺眼。

      时寄雪快步走近,目光压根没分给那管事,径直奔向幻魇魔的尸体,眼中瞬间迸发出掩饰不住的惊喜:“瞧瞧这品相!坚硬光滑的甲壳,肌理紧实的肌肉,还有这独属于高阶幻魇魔的特殊气息——”他绕着尸身转了两圈,越看越满意,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即便没了魔晶,两百金币也只够买它一只爪子,这管事分明是漫天压价!”

      这熟悉的、带着点痴迷炼器的较真劲儿,再加上这语出惊人的自恋……果然是她那位被誉为炼器鬼才的兄长。

      顾昙音默默抽了抽嘴角,不动声色地将斗篷又紧了紧,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

      幸好他没认出她,不然以他这爱显摆又护短的性子,指不定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腾出什么来,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

      说罢,他猛地转过身,正想提醒顾昙音二人,可看清两人容貌时,却倏地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直勾勾地锁在司景琛身上——顾昙音裹着斗篷、戴着面具,遮得严严实实,他自然没认出来。

      时寄雪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世界上居然有人比他还帅?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比他更出众?还好阿音不在这里,不然以她那颜控性子,肯定要抛弃他这个哥哥,去黏着这小子了!

      至于那小子身旁的人——裹着斗篷、戴着面具,从头到脚遮得严实,可那纤细的身形、柔和的轮廓,一眼便能看出是位姑娘。

      时寄雪鼻尖微动,总觉得她身上萦绕的淡淡气息有些似曾相识,心头莫名一动。

      但转念一想,他又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怎么可能是阿音?他的阿音此刻明明该在夜月塔潜心修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怎么能随便看到个姑娘,就往阿音身上联想?这简直是对阿音的亵渎!

      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在那姑娘身上多停留了几眼,总觉得那掩在面具后的眉眼,该是极好看的模样。

      这几眼落在司景琛眼里,却像是火星撞了火药桶。

      他本就憋着一肚子酸气,见状眉头皱得更紧,周身的冷气都重了几分,看向时寄雪的眼神愈发不善,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金发青年碍眼至极。

      管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指着时寄雪怒声呵斥:“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搅扰我们拍卖行的生意!”

      时寄雪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连眼神都没分给管事半分,语气依旧淡淡的,目光直直落在顾昙音身上,带着几分急切追问:“这幻魇魔的尸身,我找了许久,你们是从哪儿得来的?”

      顾昙音刚要开口,身旁的司景琛却敏锐察觉到她的紧绷,心底那股酸意还没散,见状毫不犹豫地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将她挡在身后,语气冷硬地抢先答道:“是我们杀的,有何问题?”

      司景琛语气里的微妙火药味,时寄雪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扶着下巴,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暗自沉思:这两人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身上也没携带任何破幻道具,居然能斩杀五阶幻魇魔?

      心念一动,他悄然开启侦查之眼,想要探查两人的底细。

      可光幕亮起后,他只看清了两道并不算顶尖的灵力值,其余诸如修为境界、功法属性等信息,竟一概模糊不清——这可是只有对方实力高于自己,或是身怀特殊隐匿法宝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不过即便只有灵力值,也让他捕捉到了关键——那身形纤细、裹着斗篷的姑娘,灵力数值竟比身旁看着凶巴巴、气场十足的男孩还要高出一截,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这么看来,这姑娘才是击杀幻魇魔的关键。

      可即便她是五阶修为,幻魇魔的难缠程度也绝非寻常——单靠他俩一个五阶、一个四阶,绝无可能凭硬实力拿下一只成年五阶幻魇魔。

      时寄雪眸底闪过一丝探究:这两人身上,分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寄雪还在低头思索,一旁的管事早已按捺不住怒火——见自己被彻底无视,他猛地一拍旁边的石桌,也顾不上什么体面,手舞足蹈地咆哮道:“赶紧给我滚!别在这里扰乱生意、破坏秩序!”

      时寄雪依旧没分给管事半分眼神,反而抬眼看向顾昙音二人,掌心朝上比出一个清晰的“二”,声音洪亮:“我出两千金币,这幻魇魔的尸身,卖给我如何?”

      “你聋了吗?!”管事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时寄雪破口大骂,“他们已经委托给我们拍卖场了!识相的赶紧滚,不然别怪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时寄雪终于抬眼瞥了管事一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还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往前踱了两步。

      顾昙音在面具后悄悄摇了摇头,看向管事的眼神带了点怜悯——看来这管事是新来的,压根不知道她兄长就是逢春殿那位脾气古怪、背景惊人的天才少主。

      “你是新来的?连本少主都不认识?”时寄雪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管事气得跳脚,嗤笑出声:“就你这油头粉面的样子,也敢妄称少主?简直可笑!”

      下一秒,时寄雪手腕一翻,一张通体漆黑的卡片骤然出现在掌心——卡片刚一现身,便迸发出耀眼夺目的金光,将周围都照亮了几分。

      他挑眉扬唇,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那欠揍的模样,仿佛在说“有眼不识泰山了吧”。

      “这……”管事猛地捂住双眼,生怕被那刺目的金光灼伤,声音都在打颤,“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金至尊卡?!”

      “拥有这张卡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金枝玉叶、至高无上、人中龙凤!”他越说越慌,显然已经脑补出自己得罪大人物的悲惨结局,双腿一软,直接吓得瘫倒在地。

      如他所说,这黑金至尊卡确实稀有,不过不巧,她也有一张。

      咳,低调低调……

      管事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时寄雪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就着刚才那把小巧的指甲剪殷勤地帮他修起了指甲,语气谄媚到极致:“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尊敬的贵宾,您持黑金至尊卡,自然有权提前出价认购商品,刚才都是小的糊涂!”

      “行了行了。”时寄雪抽回手,把玩着掌心的黑金卡,抬步走向顾昙音,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笃定,“这幻魇魔尸身卖给我,两千金币,绝对不亏。”

      “你要这尸身做什么?”司景琛眉头紧锁,眼底的警惕丝毫未减——大概是对潜在“情敌”的天然敌视,他总觉得时寄雪的目光总往顾昙音身上飘,怎么看怎么不放心。

      “不过是个人爱好罢了。”时寄雪耸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半点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

      司景琛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心底的疑虑又深了几分。

      他不动声色地凑近顾昙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试图煽风点火:“这家伙来路不明,报价又这么爽快,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听见自己那位身份显赫的天才兄长被当成骗子,顾昙音在面具后默默扶额:……

      她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只能强装陌生,语气冷静地回应司景琛:“先看看情况再说,两千金币的报价,我们并不吃亏。”

      说罢,她抬步朝时寄雪走去,声音平稳无波:“成交,这幻魇魔尸身,两千金币卖给你。”

      “爽快!”时寄雪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伸手拉住了顾昙音的手腕,语气急切,“快拿出你的卡,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顾昙音心头猛地一跳,哪怕明知自己裹得严实、他没认出,这般近距离的触碰还是让她有些心慌——尤其是“拿卡”这两个字。

      要是真把那张黑金至尊卡掏出来,就算没彻底掉马甲,也差不多等同于自报家门了!

      就在这两难之际,一张泛着冷光的银白色卡片突然横空出现,精准挡在两人之间,硬生生隔开了时寄雪的触碰,像是在刻意阻止他靠近顾昙音。

      顾昙音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抬眼望向卡片的主人——正是司景琛。

      “用我的。”司景琛的声音低沉有力,言简意赅,却像一颗定心丸,瞬间给了顾昙音满满的安全感。

      顾昙音悄悄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庆幸,没有丝毫犹豫便默认了他的提议,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时寄雪可以转账到这张银卡上。

      时寄雪也没多纠结,指尖在黑金卡上轻点几下,径直将钱转入银卡账户,语气爽快:“好了,两千金币已到账,你查收一下。”

      “不必了。”顾昙音声音平稳,“既然达成交易,我便信你。” 心底却默默补充——更何况,你本就是我哥哥,我怎会怀疑你?

      听到这话,时寄雪忽然愣了愣,眉梢微挑。

      这番无条件信任的语气,还有说话的调调,竟和他的阿音一模一样,莫名让他心头一动。

      明明理智告诉他这绝不可能是阿音,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胶着在她身上,仿佛想透过冰冷的面具,望见那张他熟悉无比的脸庞。

      司景琛见状,眉头微蹙,再次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稳稳挡在顾昙音身前,将时寄雪那探究的视线彻底隔绝在外。

      交易尘埃落定,两人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时寄雪随手将幻魇魔尸身收进储物戒,刚抬眼就见两人快要走远,连忙抬手招呼,语气急切:“诶诶诶!别急着走啊!”

      被叫住的两人脚步一顿,同时转过身望向他。

      顾昙音眸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司景琛则一脸坦然的疑惑,两人眼中的神色虽有细微差别,核心的不解却如出一辙——他还有事?

      时寄雪快步追上前,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意,主动找话搭腔:“我刚才隐约听见你们说,是来参加驱魔队选拔赛的?这不巧了嘛,我也是来参赛的!”

      “你也是?”司景琛挑眉,脚步比思维更快,瞬间走到顾昙音身前,再次稳稳挡住时寄雪探究的目光,眉宇间带着不加掩饰的淡淡烦躁,语气冷硬地反问,“你是什么职业?”

      可时寄雪明显更想和顾昙音搭话,脚步往旁边一侧,就想绕开司景琛。

      谁知司景琛跟得极快,他往哪挪,司景琛就往哪挡,硬是把顾昙音护得严严实实,不让时寄雪有半分直视她的机会。

      时寄雪被拦得有些急了,干脆隔着司景琛朝后面的顾昙音扬声介绍自己:“我是治疗师!时寄雪,逢春殿少主。你呢?怎么称呼?”

      “……”顾昙音暗自犹豫——直接报真名不妥,不答又太可疑。

      她刻意压低嗓音,让声线显得清冷疏离:“我叫昙音,是名刺客。” 目光扫过身旁的司景琛,一时不知该如何定义两人关系,干脆随口补充:“他叫司景琛,是名骑士。”

      tan yin?

      时寄雪眸底闪过一丝玩味——不仅说话的语气、那份无条件信任像,连名字都同音,连刺客的职业都和他家阿音一模一样,这两人倒是莫名有缘。

      司景琛依旧把顾昙音挡得严严实实,不给时寄雪半点接近的机会。

      谁知时寄雪灵机一动,借着假动作打了个时间差,竟顺利绕开阻拦,径直走到了顾昙音身边,语气热络:“昙音小姐这名字,真是让我倍感亲切!待会儿你们打算去哪儿?”

      “呃……”顾昙音沉吟片刻,才慢慢开口,毕竟对面是她的兄长,说谎总让她有些于心不安,“本来打算卖了幻魇魔,去拍卖场换点装备。”

      “啪!”

      时寄雪猛地打了个响指,脸上满是雀跃:“那可太巧了!我在拍卖场有专属包厢,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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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发表时间:3星期前 来自: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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