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顾维恕和许劭闻5
微博发布
账号:顾医生聊健康(认证:外科医生医学博士)
粉丝数:502.3万
时间:10月15日 20:00
【一条与医学无关的私分享,以及一个关于“最强红娘”的认证】
各位关注我的小可爱们,今天不聊解剖,不侃病理,占用大家几分钟,分享一点私人的喜悦。
是的,我结婚了。[结婚证照片.jpg]
对象是@许劭闻。对,就是你们可能在一些高端外事活动报道里,偶尔会看到的那个名字旁边,写着“翻译官”三个字的人。
很多朋友好奇我们怎么认识的。说起来,这得感谢一场惊心动魄的“国际医疗援助”——虽然被“援助”的对象,是我家那位天才弟弟。
四年前,在斯德哥尔摩,我陪着我家那位“国宝”去领菲尔茨奖。本来以为就是个公费旅游,顺便看看天才如何碾压全场。结果,奖是拿到了,还附赠了一场“现场版持枪威胁心理应激障碍模拟教学”。
当时台上枪口对着我弟,台下所有人都懵了。就在那一团混乱里,我注意到台上除了我那个冷静得不似人类的弟弟,还有一个人也异常镇定——就是@许劭闻。他站在翻译席,第一时间想上前,被安保按住后,还能迅速调整状态,后续的沟通处理滴水不漏。
(当然,我作为家属兼医生,当时也展现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呃,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风波过后,在后台,我才真正和他打了照面。清俊,沉稳,声音好听,是那种让你觉得“有他在,再乱的场面也能稳住”的人。
后来?后来就……顺理成章了呗。从斯德哥尔摩到北京,从“顾医生”和“许翻译”到“维恕”和“劭闻”。
所以,划重点了同学们!
论有一个天才科学家弟弟的重要性——他不仅能帮你光宗耀祖,还能在无意中,凭借其超凡的“招事儿”体质,为你牵来命中注定的红线。
在此,我必须郑重感谢我家最强红娘——@叶濯缨教授。虽然你大概率不会看微博,但流程要走一下。
谢谢你,小缨。谢谢你用你的菲尔茨奖之旅,为你哥我的人生幸福,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狗头保命.jpg]
最后,许先生,@许劭闻,余生漫漫,合作愉快。
(PS:医学科普下周恢复正常更新,爱你们!)
---
【热门评论】
1. 用户A:卧槽!我看到了什么!顾医生结婚了!对象还是那位帅气的翻译官小哥哥!这是什么神仙爱情!祝福!
2. 用户B: “招事儿体质”红娘可还行?叶神:我领个奖,还负责发对象?[笑cry]
3. 用户C:所以这是……用一场潜在的跨国医疗危机,换来了一个终身伴侣?顾医生,这波血赚![点赞]
4. 用户D:啊啊啊恭喜顾医生!从斯德哥尔摩到北京,从惊魂一刻到携手一生,这是什么小说剧情!祝99!
5. 用户E: @叶濯缨叶神!快来看!你哥给你认证“最强红娘”了!考虑一下开个副业吗?[狗头]
周六晚上,北京城华灯初上。
“阑”私人会所的一个僻静包间里,暖黄色的灯光营造出松弛的氛围,背景流淌着低缓的爵士乐。这里隔音极好,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顾维恕脱下了象征严谨的白大褂,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姿态闲适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他刚结束一周高强度的工作,眉宇间还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是放松的。
今天在场的都是他多年的好友,圈子不大,但关系铁磁。有同样在医院体系、如今已是某三甲医院科室主任的大学同学老周;有自己开了家精品律所、专打医疗纠纷官司的“讼棍”大刘;还有一位是搞风险投资的,嗅觉敏锐,人称“金鼻子”的老韩。
“哟,咱们顾大医生终于舍得从手术台和论文堆里爬出来了?”大刘率先开口,给顾维恕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冰球间荡漾,“再不见面,我都要以为你被哪个实验室切片研究了。”
顾维恕接过酒杯,笑骂一句:“滚蛋!上星期那台十七个小时的联合手术,差点没把我自己先送走。这周总算能喘口气。”
老周推了推眼镜,关切地问:“是那个腹腔巨大肿瘤的?病人怎么样了?”
“稳了。”顾维恕言简意赅,但语气里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让在场懂行的人都松了口气。这是属于他们这个圈子的默契和理解。
“金鼻子”老韩晃着酒杯,敏锐地捕捉到顾维恕无名指上那枚简洁的铂金素圈,笑道:“看来不只是手术稳了,咱们顾医生的人生也进入‘稳定持仓’阶段了?什么时候带许先生出来正式见见兄弟们?光在群里发个红本可不够。”
提到许劭闻,顾维恕脸上的笑容明显加深,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得意:“他今晚有个外事接待任务,来不了。下次,下次一定。保证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别人家的伴侣’。”
“啧啧,瞧你这嘚瑟样!”大刘揶揄道,“以前是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单身是自由的飞翔’来着?打脸了吧?”
顾维恕也不恼,抿了口酒,坦然道:“此一时彼一时。遇到对的人,坟墓也能修成宫殿。”他顿了顿,看向老韩,“老韩,你这‘金鼻子’这次可没嗅错,确实是优质‘原始股’,潜力无限。”
众人一阵笑闹。
话题很快从顾维恕的“新婚生活”跳脱开来。他们聊最近棘手的病例,聊新出台的医疗政策,聊律所接的奇葩官司,聊老韩看好的某个生物科技初创项目……酒杯碰撞声,争论声,笑声,交织在一起。
没有商场上的虚与委蛇,没有医院里的紧张肃穆,这里是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减压地带”。可以肆无忌惮地吐槽领导,可以毫无保留地分享困惑,可以因为一个专业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下一秒又勾肩搭背地干杯。
顾维恕听着老周抱怨医保控费,听着大刘讲述如何帮一个被无良医院坑害的患者维权,听着老韩分析下一个医疗投资风口……他偶尔插几句嘴,更多的时候是听着,笑着,享受着这种毫无负担的陪伴。
在这里,他不是那个需要承担巨大压力、每一刀都关乎生死的外科医生顾维恕,他只是顾维恕,是朋友们可以互相调侃、彼此支撑的“维恕”。
“行了,别光说我们,”顾维恕打断老周关于论文指标的长篇大论,看向大刘,“说说你,跟你家那位美术老师,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我们都等着随份子呢。”
大刘难得地老脸一红,支吾起来。
包间里再次爆发出善意的哄笑。
夜渐深,酒瓶空了几只,桌上的小食也消耗大半。聚会接近尾声,几人约好了下个月一起去郊区钓鱼。
走出会所,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酒意。顾维恕站在路边等代驾,拿出手机,看到许劭闻十分钟前发来的信息:「接待结束,已到家。你那边散了吗?少喝点酒。」
他低头打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散了,代驾在路上。没喝多,想你做的醒酒汤了。」
朋友们的车陆续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摇下车窗调侃:“回去找你家许先生吧!”“替我们问好!”
顾维恕笑着挥手告别。
城市的霓虹在他眼中闪烁,今晚的松弛与欢愉沉淀下来,化为心底一片温软的踏实。他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相濡以沫的爱人,有可以彻底放松的港湾。
这,大概就是生活最好的模样。他拉开车门,坐进代驾开来的车里,对司机报出那个被称为“家”的地址,归心似箭。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