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劣质孟婆汤后被迫左拥右抱

作者:十八廿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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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死一般寂静,乔孟要归还朝事请皇帝亲政,刚刚是他们幻听吗?
      李孜的心潮起起伏伏,要玩是吧?也只能奉陪了。
      他从御座上拔起,一步一步走下丹阶,将乔孟扶起:“太傅说得什么话!如若没你协政,我如何能撑起这一片天?”
      乔孟眼眸微动:“臣入朝三十年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苟延残存至今得见陛下登临大位。我大夏有陛下如此聪慧仁慈的年轻帝王,老臣心中宽慰至极,也该是我乞骸骨养老的时候了。”
      “朝事繁重加诸太傅身上,确实是我不是。”李孜沉吟,‘’不若太傅从尚书台择选两人协助,提前分定奏疏的缓急,确保太傅每日只理紧急之事以减轻负荷?”
      “陛下,臣总会有退去的一天,陛下总要有亲政的时候,陛下总得要面对这些。”
      “可我眼下年纪还小,连朝中官职与官寺都没有认全,如何能亲政?”
      “朝中多有能臣,陛下多听听他们见解,很快便能弄清朝纲。”
      “再有能力的朝臣也比不得太傅......太傅你再辛苦几年好不好?我保证从今日开始一定跟你好好学习政事。”
      乔孟叹了口气:“陛下,臣再有能耐,也还是要靠你打理自个的江山。”
      “太傅,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你就答应我不要再说请辞的话了......”
      君臣之间的对手戏,哪句真哪句假哪句半真半假,或许连本尊也分不清……
      二月,将作大将景梁开建康陵请皇帝视察陵寝用地,皇帝不愿惊扰百姓,决定微服私行。
      这日,冬去春来绿柳抽芽,柳条如发垂肩轻扬,好一番秀丽风景引人驻足。李孜一身路人甲标配的灰袍,身后四人紧随,另有两人在前头引路,阔别将近一年的蜂窝山与小木屋骤然跃入眼前。
      景梁按照皇帝的意思将蜂窝山岭和小木屋以及周遭的地块圈作陵寝用地,寝殿的地基还有待望气佐与灵台丞堪舆。李孜的任务算是结束了,他默默来到成衣作坊徘徊,村民早已迁走,只留下空落的房屋与唏嘘的记忆。
      苏俞便说:“许无病现在给一支走南闯北的商队做司会,曹青青与叶康一家已经搬去渭水北岸新建起的周氏成衣作坊,申六娘与孙皮子回陶村了,申玉好给他们修建新房子,还养了三四个奴仆。”
      李孜瞄了眼身后的陈钺,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感慨:“大家都有好的着落,我也就安心……”
      回城后,李孜绕道前去拜访高自用。高家的门仆打量他们并无病色,不耐烦地赶人:“要看诊的让病患亲自上门来,我家高太医没空上门出诊。”
      王高喊住门仆:“我们不是来看诊的,我们是来拜访高先生的。”
      “但凡来拜访我们高太医的不是来看诊又是来作甚?”门仆撇撇嘴,“况且高太医今日不在家,你们请回吧。”
      王高追问:“高太医不在家里,何处去了?”
      “我如何知道他去何处了!况且与你们又有何干?”门仆斜睨过来,气得王高要发作又发作不得。
      李孜苦笑:“既然高先生不在,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从门里出来一个青年。李孜一愣,这人仿佛在哪里见过。
      门仆看见那青年,有些没好气:“又来一伙人要拜访高太医。”
      青年一脸提防:“没有天赋又不懂医理的,不必浪费时间在此等候高太医。”青年的视线往李孜等人身上扫过,神色突然一僵。
      “你......你......”青年的手指着李孜,双脚一软噗通跪在地上,‘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孜想起他是何人了,原来是替杨丞相看诊的那个小医郎,便上前扶他:“先生可是身体不适?”
      “皇......”青年从牙缝里拼命挤出话来。
      “是,我姓王,与你家高先生是朋友,不知先生是高先生的客人还是......”
      这人恢复些清明,眼珠子灵动起来:“我是高太医的徒弟......呵呵......未来徒弟,我叫马内,皇......王公子请进。”
      门仆瞪大眼睛,原来他们真的是高太医的朋友,他觉得自己要倒大霉了。
      “高先生既然不在家里,我们也不打扰了。”
      “师傅他......”
      “未来师傅。”门仆纠正。
      “是,未来师傅他去东西二市采办婚礼物事了。”
      李孜笑了:“还亲自去采购?这是有多重视这未过门的妇人。”
      “未来师傅坚持要陪未来师母去选购婚嫁诸物事......”
      李孜眼中含笑:“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说服高太医收你为徒。”
      “真的?谢......谢过皇......王公子。”
      此时晌午刚过,马车嘚嘚驶往一处高楼跟前停下,楼面门楣上书‘含章’二字,门上等候多时的侍女忙引着李孜与他的扈从入内。含章楼里典雅至极,俨然一副高级会所派头。
      李孜被领进楼里最隐蔽的一间静室,室内早已候着一人。那人见到李孜,忙伏地叩拜。李孜扶起他:“陶卿免礼。”
      扈从皆退到了门外,两人入座,一丰腴美艳的女子进来奉茶。李孜看那女子一眼,女子朝他妩媚一笑,顿时如春花盛放。一旁的陶弱眼观鼻鼻观心,对女子的娇颜无动于衷。
      女子退出静室,李孜呷了口清茶方道:“听说陶卿自少年起研读《易经》,深得其中道理。我早就听说《易经》博大深奥,不知经中所说的道理应对当今世道是如何一个看法?”
      陶弱精神一振,看向李孜:“臣不敢自认精通《易经》,只能说说我读后的一些个人心得。
      《易经》上说,天地运作自有其规律,所以太阳与月亮不会相撞,而是各司其职四季轮换;天地万物的变化由阴阳交互而生,阴阳调和则四季和顺,日光月明,冷热均匀,该刮风时刮风,该下雨时下雨,可让五谷丰收,草木茂盛,鸟兽繁衍,百姓能够衣食丰足,才能免除灾病。
      阴阳不调则风雨错乱冷热不均,田里的庄稼会因此被毁;庄稼要是毁坏了,人民就得忍饥受寒;人一旦饥寒交迫,就会不顾廉耻地抢夺偷盗,这便是祸乱产生的根源。臣以为阴阳之道是国家大事的根本,衣食是百姓命脉之所系,所以臣觉得无论是上古时候还是当今世道都应该鼓励农耕与织造。
      陛下赞赏仁商周兴,准许他有偿教化徒工编织毛衣传播天下,臣以为陛下圣明有道,国之大幸也。”
      李孜眼皮一跳,心想问他治国之道,他说着说着怎生到了最后竟也不离擦鞋的俗套......
      二人不知不觉竟谈到了傍晚,女子敲门:“平哥可要用夕食?”
      陶弱一怔,李孜笑道:“好。”
      悉悉絮絮的裙摆声远去,陶弱疑道:“陛下在宫外仍用旧名?”
      “是啊,江湖人称‘安平’公子。”李孜心道,就是缺了一把纸折扇。
      二人一道用夕食,陶弱喝了一壶酒,脚步有些不稳,李孜让人给他在含章楼安排了一个客间休憩。
      “你......可是要回去了?”女子的声音传来,娇媚中带着几分幽怨。
      李孜一晒,耍起了无赖:“玉好姐想我留下还是回去?”
      “脚在你身上,你爱如何便如何。”说罢,回过身推开门进房里,却把门给某人留着。
      李孜无奈苦笑,追着人进门:“你怎么啦?我就说一句玩笑你就生气了?”
      李孜扯了扯她袖袍,含笑打量她。申玉好一阵气闷,一手拍他胸膛,犹自不解气,又接连拍了四五下。
      李孜‘嘶’地倒抽冷气:“疼......”
      申玉好止住,抿唇瞪他:“你这人怎么就如此不解风情!”
      李孜被她说得一愣一愣:“我怎么不解风情了?”
      “我刚刚一直给你机会......你为何就是不亲亲抱抱......”
      李孜还没反应过来,娇艳的红唇便贴上来,火势迅速蔓延又猛又烈。正要擦抢开火之际,申琼的声音在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玉好姐,姜欣那边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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