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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第六十章
眼前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首领不知为何对这个女孩有着难以想象的耐心。
他剥好鸡蛋愣了一会,
最后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
小何无语的握着手里的刀叉不知道想些什么。
现已知的是,
有一伙不明武装势力控制了整座酒店,全部客人包含服务员在内都是人质,正在等待外面的人联系这些雇佣兵谈赎金。
目前内部情况还好,
除了完全没有自由以外倒也没什么,听说死了几个保镖,有人声称看见过身着战术装备的人将几具尸体搬入地下。
至少没有听说客人受伤,
也没发现有女人受害的迹象。
总的来说,
这伙绑匪不仅战斗能力出众,行为训练有素,而且首领发话能做到令行禁止,素质不低。
这群人为首的是个金色短发灰色眼睛的白人男性,脸上戴着覆面,眉眼略微斯拉夫长相,年纪应该不会太大,
右腿似乎有轻微残疾?
眼下尚不清楚他们的真实目的,
对方完全没有提出有代表性的口号或者政治主张,也看不出可能对号入座的宗教倾向。
只能从期待赎金这点假定最终目的是求财,表面看似合理但依然解释不了很多可疑之处——毕竟挟持这么多人质风险实在是太高了…
这里可是非洲。
有这么多手下真不如直接抢金库了。
小何一边不动声色的吃饭一边在脑子里疯狂收集情报整理信息。
放饭是看守楼层的雇佣兵带她们来餐厅,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吃,有点像监狱那样,避免被关押的人质们互相交流情报,
男人和女人也被迫分开。
吃饭的时候女人先吃。
小何理所应当的和隔壁房间的女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她看到女孩衣服单薄身上露出的地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暧昧或者受伤的痕迹,
脸上神情看起来也很坦然自若,
她不由得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禽兽嘛。
即便这样也丝毫不能粗心大意,还是先不要冒险询问这个女孩子遭遇了什么…
总之保险起见再观察一下吧。
她垂眼把一勺夹生的海鲜饭送进嘴里,食不知味的咀嚼着。
食物在这种情况下是非常宝贵的,
接下来是专心致志的吃饭时间。
小何一边进食一边头脑风暴的时候,突然听到身旁椅子响了一下,
有人加入了这张桌子。
谁啊?看守的雇佣兵让来回窜桌嘛?
这一抬头不要紧,吓得小何差点拿不住手里的餐具,
只见查理戴着覆面端着餐盘挤进来坐到了她和隔壁女孩的中间。
怪不得没人敢拦,
小何第一反应就是低头装没看见。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感觉自己一脑门冷汗,
眼角余光见四周的女人们素面朝天脸色发白,都悄悄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周围静的连咀嚼吞咽声都听不到。
查理沉默了一会,
摩挲着叉子不知如何开口,把一杯热橙汁放到那个叫Alicia的中国女孩面前:
“生理期前,喝这个吧…”
那女孩头也不抬,压根没搭理他。
小何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于是拼命地挤眉毛用眼神在查理背后示意她:
喝呀!你喝呀姑奶奶,没毒!
那女孩自顾自的吃了两口面包,突然把奶酪一摔:“难吃!”
附近另一桌上别的女人吓得连咀嚼都停了,已经有拿枪的雇佣兵想走过来查看情况,
被查理挥手制止了。
他捡起那女孩啃的坑坑洼洼的奶酪伸进覆面尝了一口,嚼嚼琢磨了两下说:
“确实不太行了,去告诉后厨任何不新鲜的东西都不能吃了,人质们生病的话医疗得不到保证。”
这女孩也真有种,直接不吃了,
站起身就走。
只见他剥好了鸡蛋愣了一会,
最后一言不发默默放进了自己的盘子里。
不是,这也能忍?!
莫非有把柄在她手上?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首领似乎对这个女孩有着难以想象的耐心。
小何无语的握着手里的刀叉不知道如何评价眼下的情况,不过她可没有尝试去这样对待查理的打算。
小命要紧,
这个咱不兴学。
夜晚入睡前,
小何给手机充满电早早关上屋里的灯,拉紧窗帘后用柜子和沙发牢牢堵住门口,再把床换个位置,最后自己铺个床单藏在床底下睡。
这豪华套房里的古典宫廷大床的四条腿特别高,底下空档非常大。
这时,隔壁房间里似乎有些动静,
震动顺着深色实木的地板传到了小何耳朵里。她犹豫了一会,趴在地上悄悄匍匐到墙角,把耳朵贴了上去,
隐约听到了男性冷淡克制不住的喘息声。
她细细听了一会眉头却皱了起来,有男人喘息很正常,
可为什么男人听起来好像在求饶?
见鬼,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猫被你压在床上,
他的头靠着床沿垂下去,肩膀挨着床垫无力的躺着。
你坐在大猫的身上趴下去缓缓咬了他一口,男人脸上升起的笑容伴着幸福感和满足感,双眼却是涣散迷离的。
彻底陷进温柔乡之前,
查理仅剩的理智还在试图劝你:
“劫持酒店从今以后,我注定在暗网榜上有名,少不了被各路心怀鬼胎的人针对。”
“如果你继续装不认识我假扮受害者,直到离开这里,那你的安全应该能得到百分之百的保障。”
他说:“如果你需要,放我走,我可以去做一个怪物。”
他想,我会继续按照你制定的计划推进,直到成功或者失败被人杀死。
这个世界真的很黑暗,我不希望你卷进来。
唯一遗憾的是,
如果那样的话,你们就要分开,查理将转为被你暗中遥控的状态。
他脑子里念头乱七八糟,一口一口的舔着,又一下一下的吻回去。
神啊,
我渴望她的双乳,化作我温暖的床铺,
渴望她甜蜜的吐息,成为我呼吸的指望…
你是我的血液,也是我的骨骼。
他眷恋的伸手试图描摹你的轮廓。
刚刚你灌的酒度数高了点,人尚存意识但有些迷糊不清了。
你拢住自己的头发当成逗猫棒让怀里喝醉的男人去够,
搂着他晃了晃说:
“你要明白,我们用暴力解决问题。”
“逃避永远也不能回答我的疑问,一味退让也不会换来任何尊重。我们用枪捍卫尊严,用炮弹守护财富,鲜血只是反击的序幕。”
“今后我的人生一定会见到更多的血。”
你的手指慢慢挤开男人的掌心,用征服的姿态缓慢插进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但唯一的区别在于,”
“我将会成为深渊里接受供奉的恶龙,而不再是任谁来都能恐吓的凡人,”
“我的人生已经卷进了浑水里,”
“那不如,向着深渊出发吧,直到登上我的王座为止。”
或许只有真正的恶龙才能讲述这样的故事,
可他听着你的话语不发一言,只是迫不及待的祈求亲吻:
“亲我。”
“亲舌头…”
你的手心挪过来轻轻盖住他的眼睛遮住光:“我在想,神是恨祂的信徒的。”
虔信徒迷茫的睁开眼看着透光的指缝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终究会离开祂。”
你松开手掌。
怀里人却闭上了眼,他选择什么都不看,只听从你的声音:
“你不一样,”
“我已经决定了你会死在我通向王座的路上,所以我对你的宠爱也注定会是独一份的。”
你像赐福一样,
低头温柔的亲吻了怀中人的眉心:
“你是我的信徒,也是我的武器,工具和责任。”
“从我决定收下你开始,就意味着我们不可能分割了。”
“也明白了我要选择怎样的人生,如果只是当一个安分的妻子,那么这个愿望早就有人能实现。”
这下他已经明白自己能得到神祇百分之百的纵容:
“那你能骗骗我,说你只爱我一个人吗?”
他说:求你了,骗我。
一边苦苦哀求,
一边从床上爬过来逼得你连连后退,
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却不给你任何逃走的机会,微微弯腰凑过来试图把舌头塞进你嘴里。宽阔的肩膀抵住你压在床上不让你离开,
一边吻你一边求你再亲亲他。
小何听到一些词语但是听不清,
她小心翼翼的把耳朵像听诊器一样在墙上缓慢的滑动,寻找声的源头,忽然听到一股风声钻进耳朵里,
声音似乎清晰了起来。
原来这个豪华套房用来间隔的墙上有孔,可能是为了某种线路留下的,隐藏在墙纸后面,但声音却会自己找到出路。
她犹豫了一下,
拿口袋里的多功能战术小刀摩挲着手感,插入墙上的小孔抠破了墙纸,有一丝线一样的微光漏了出来,
声音也变得更清晰了。
作为记者,少不了的当然是探寻真相了。
小何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塞进去再捅进隔壁房间,看看能不能调查出来这个雇佣兵首领到底何许人也,
这帮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看样子这个小孔抠开勉强能塞一个细细的摄像探头。小何从床下枕着的工具包里掏出一根连着线的的微型针孔摄像头,接在自己的手机上,
再插入耳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探头在手机上显示出的是木质地板,内部还有一些圆形的虫蛀痕迹,最后屏幕上出现一阵光亮,刚刚好通到了那个女孩被关押的房间。
突然小孔里传来一声躯体碰撞地毯的声音,小何下意识浑身一抖,
害怕是那个女孩子被打了或者被暴力对待。
结果画面令她大惊失色——
地上跪着的是那个男人,那个白天只用一个眼神就让四周人大气都不敢喘的人:
“…坏主人…灌我酒……呃、”
查理差不多被酒劲完全控制了,
放弃了维持平时的自持和尊严,这里只有他和主人,没有外人,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样都会被包容的。
他从床上滑下去随意的躺下,
用头蹭了蹭毯子,显然喜欢身下这块柔软的地毯多过房间里的这张床。
这块波斯地毯如果不计算武器之类的东西的话,应该是konig这辈子最大的一笔单笔交易,
直接让他的不动产动了。
尽管当时你是想示意对方找机会买点榻榻米回来改善一下基地的宿舍条件。
要他平A一下,
谁成想konig直接交了个大。
地上的动静结束了你的回忆,
查理翻了个身趴在毯子上喃喃自语:
“主人坏…”
呦呵,这才喝了几口酒居然就敢以下犯上了?
你听了简直哭笑不得。
酒意带来的热气让大猫摘掉覆面掀开了上衣,曲起左腿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腹肌上的沟壑,俨然是一只翻肚皮翘脚没有任何高冷感的猫。
你身穿一件黑色宫廷风格的睡裙坐在床上,优雅的黑发披在肩上融入了裙子,两只手腕上是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袖口,好似优美的蛛网罩住了洁白的手腕。
颇有垂坠感的衣袍划出几道弧形勾勒出身姿,没有繁琐的装饰,全身只有恰到好处的点缀和几分希腊风格的松散飘逸。
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方形礼盒递给他。
大猫把手指缩起来像个猫爪一样伸出去接过,下意识放到耳边晃了晃,听见里面金属链条碰撞发出的声音后惊讶的起身坐起来:
“这是…终于要吃掉我了吗…?”
他低头认真的拆开包装,
里面是圈垫在天鹅绒上做工精美,材质上等的鳄鱼皮和金属链组合起来的高档饰品。
这是条平时戴在手腕上不会引人注意,稍加调整放开金属链就能戴在脖子上的新项圈,那质地均匀色泽饱满的皮革一看就价格不菲,并且经过了能工巧匠的精心裁剪与制作。
只有最受宠爱的猫才能获得这种殊荣。
“喜欢吗?”你笑意盈盈的问。
“喜欢……”
他有些惊讶的抓着新链子捧在胸口,放在心脏外面看着锃亮崭新的金属锁链倒影出自己的双眼。
曾经你为了进攻欲之城双方确立合作关系之时,送给他的那条黑色项圈立下大功后就断掉了,
坏的没法再彻底了,
永远也修不好了,已经可以用支离破碎来定义了。
即便这样还是被查理依依不舍的拿手从地上一块块捡了回来,并且清理干净后用心收起来了。
他的心里还是很依赖你。
给了甜枣的坏主人弯腰打开床头柜下的白色小冰箱,上层有几瓶可乐下面有些红酒香槟。
经过一番挑挑拣拣,
你犹豫过后最终拣出个不起眼的透明酒瓶,上面还有张黄色画着熊头的标签——莱斯诺夫品牌的俄罗斯伏特加,酒精度数没那么高,这要是换成酒精含量百分之九十九的生命之水估计会把大猫的胃给喝坏掉。
大猫四肢着地乖乖靠过来等你给他颁奖,
你抚平项圈给他戴上,
一手牵着锁链在掌上绕了几圈拉近距离,另一只手把刚刚启开的酒瓶直接插进他张开的嘴里灌了下去。
查理含住你塞的酒瓶,毫不反抗仰头就往胃里倒,瓶子里的无色液体内不断冒出大股气泡,
很快所有的酒精就被他咕咚咕咚一股脑全喝下去了。
这下男人的大脑彻底成浆糊了,喝完便开始撒起娇来:
“咳、我还要、我还要新的窒息链……”
他费力的脱下作战服敞开自己对着你:
“求你,吃掉我吧,”
你伸手轻轻打得他偏过头去,男人剧烈的喘息着,明显更兴奋了:
“即便是我最痛恨的羞辱方式——只要想到是你……”
后面的话似乎说不出来了。
于是他撑起了自己伸出有力的臂膀抓住你,
抬头咬住你的唇,
任凭你如何收紧锁链勒住脖子也不肯退让半分。
被酒精麻醉了以后,
失去神志的查理反而变得凶悍起来,骨子里的狠劲压不住了,一反往日对你百依百顺温柔驯服的样子。
你直接玩脱,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强硬的把人压倒在床上,逼你拽紧连在他脖颈上的链子,身下人边哭边报复性的使劲扯他的项圈,
你一边哽咽一边后悔自己给他灌了太多酒。
他不停念叨着主人我错了,
“哪里是你错了?这明明是我错了——啊!轻点轻点!”
你招架不住苦苦哀求。
手上一拉链子他就低头下来吻你。
你感觉身上的人很陌生,好像换了个人,心里一阵委屈忍不住又哭了。
他犹豫了一下,一边动一边哄,
但是不停。
哄的方式就是把舌头塞给你让你出气,真不怕给他咬掉吞下去让自己变成哑巴。
毕竟他的一条腿已经为你搭进去了,
变成哑巴好像也没什么,
反正除了你没人想听他说话。
更不用说这次的任务也是既艰巨又没什么光荣可言。
你逐渐停止了哭泣和反抗,
默默含住他的舌头努力忍耐不适,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眉头却还是难忍的聚集在一起,略带无奈地眼神依旧很温柔,
脸上甚至还在尝试勾起嘴角对他笑。
只是这笑里有痛苦、忍耐,无奈,包容,关心……
喝醉的男人见了你的表情愣住了,下意识停住所有动作,你皱眉嘤咛被突然停下的感觉弄得发出了声音。
他看着你的眼睛和嘴角,表情呆呆的说:
“别哭。”
查理松开钳制你手腕的手,
将人搂进怀里,原本就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沙哑:
“这不是笑…别哭了、我轻一点…”
他的暴躁和狠戾突然间消退了很多,
有些像平时的样子了。
结果你得了好脸色马上又开始不知死活,好像每次生理期之前都特别喜欢招惹他。
随即在他耳边说:
“…胆敢在床上染指自己主人的奴隶,一般应该怎么处罚?”
染指。
这个词语蕴含着不容小觑的指责,隐藏着大逆不道的玷污和对于贪婪之徒的批判。
查理的瞳孔瞬间缩紧,
疯了一样重新把人按回床上继续发疯:
“我认为应该处死,但是坏主人勾引我……主人你看看我…”
你被死死按住好像一条脱水的鱼钉在砧板上用力挣扎也毫无用处,拼命张嘴喘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人能疯到这个程度。
他一边动一边道歉:
“主人我错了…”
“请原谅我…”
“宽恕我……”
“请拯救我……”
那一声声祈祷情真意切,
就是你只能回应他尖叫和哭喊。
接着他拿手把你抓起来,让你直起身子跟他接吻,还不允许你放开他脖子上的链子。
他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的快要疯掉了,用下巴卡住你的脖颈,伸出双手掰住你的肩膀: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我喜欢你…好喜欢…喜欢。”
只要听到你细微的声音,就抬起身扶着身下人的脸,看那双眼睛有没有在看自己。
因为喜欢到可以忍受繁重的工作,
可以冒着毁掉自己的风险去扮演一个坏人…
他此刻想要占据你的全部,
躯体,感情、记忆,当然也包括爱情。感觉自己的内心充斥着贪婪,还有无制的饥渴和无底的贪婪。
无休止的动作,
无尽头的索求和发泄。
你无数的眼泪和祈求都不能让他的心软一丝一毫。
坏主人,为什么不只爱我一个人?
坏主人,为什么不彻底摧毁我…
你无奈的看着身上人情不自禁的笑容。
这是个怪物……
但是是喜欢你喜欢的发疯的怪物。
喜欢到必须全力克制自己不去摧毁你,伤到你的怪物。
必须牢牢的用项圈栓住他,
才能保证这个男人不伤害你身边的人。
他仇恨着一切。
总是感觉自己的内心无比丑陋、残暴,燃烧着妒忌的恶火。
这些凶恶的力量化作他的力量和动力,让他白天无坚不摧无往不利,大事小事都能料理的整整齐齐。
唯独晚上会被你的魅力吸引而蠢蠢欲动,仿佛要焚尽你目光所及之处,连同自己一起燃烧殆尽。
被折腾的人再也支撑不住了,大脑直接不管身体选择关机跑路了。
于是你眼前一黑,意识坠入了深海。
失去意识前想,
要是这次侥幸没死的话…
从此以后查理连酒心糖都不准吃了。
要是谁再敢喂他一口酒,哪怕普莱斯也要抓起来送他上西伯利亚种土豆去。
查理终于停下来后死死搂住你,
用脖子上长长的锁链缠在两人身上,
内心极度害怕你离开他,丢下他。
就这样紧紧黏着你睡过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心里知道,
神之所以恨她的信徒——
其实是因为被困住了,不得脱身。
小何震惊地捂住嘴流着眼泪看到你被欺负,心里大骂这个绑匪雇佣兵头子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如果查理现在到上帝的身边逛一圈,会发现自己的风评好像跳水一样自由落体了。
这件事告诉人们凡事一定要搞清楚前因后果,看到的好人不一定是好人,看到的坏人也不一定是坏人。
好人往往看起来像坏人,
坏人往往用好人的样子出现。
总之辛辛苦苦干着脏活干累活,
让我们为努力演戏还要被导演灌酒的大猫风评被害而默哀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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