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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战
“阿什吗?按他们那的话说,他是我的‘安达’,也就是好兄弟,你懂吧?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好那个?”
沈青笑起来有股酒酣的傻气,却忽觉身上一凉,竟是少了件要紧的,瞬间感到了下|SHEN发凉。
“安达?呵,他倒是叫得亲。”
萧锐锋被气笑了,语气玩味,却并不想解释‘安达’的另一层暧昧含义。
毕竟,萧龙井可没有好心去帮情敌捅破“直男脑袋”的那层钢筋水泥板。
于是,萧锐锋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蓄意抹黑阿什那道,
“也是,天底下也只有我对你有龌龊心思了,阿什那身边的漂亮女人数不胜数,根本也没心思看男人,哪像我,就偏偏对你这一棵小树情有独钟,再大的林子都不惦记。”
沈青被逗笑了,黏糊糊地问,
“我这棵不好吗?”
他说着,不老实地弯起长腿,轻蹭那节劲拔的腰。
萧锐锋硬朗的眉眼线条被瞬间蹭软了,啄了下对方的唇角道,
“好啊,你是芝兰玉树,你是人面桃花,我宝贝得紧。”
他边夸边用鼻尖蹭弄沈青的耳鬓,温热的吐息撩得沈青心头犯痒,脸颊更烫。
“你身体好了吗?不然你招惹我,就是管杀不管埋。”
眼前的俊脸勾得他醉意更甚,轻颤的羽睫下是一双渐渐迷离失焦的狐狸眼。
可他似乎是忘了,如果那人伤没好,是断不可能利落将他打横稳稳抱回的。
这大概这也怪萧锐锋平日太擅长伪装扮可怜,近期的“弱柳”形象已在沈青脑子里根深蒂固。
萧锐锋低笑一声,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膛,声音沙哑道,
“那你不妨验验?我这副身子不但有打你的力气,打完还能把你埋舒服了。”
(MoonDancer:诸位,打,嗯,就懂的都懂吧,各种不过都给我打服了……头发都掉了一把……)
沈青听得血液沸腾,却因担心对方的伤势而反客为主,翻身压上,舔了下那颗饱满的喉结道,
“打就打,我也不是三两下就能交代的,怕你?”
萧锐锋眯起了乌溜溜的眼睛,识趣地配合道,
“也是,那就看看谁先缴械投降。”
寥寥几字如火星入油,令沈青的全身都烧了起来,可他的手被酒精麻痹得不太灵光,鼓捣半天连根绅带都没扯开,闹得对方都应了。
“我来?”
萧锐锋声音暗哑地催促,却见对方颇为固执,就是要攻他最为薄弱的那块,大概就像打架专攻下|三路般无良。
索性,那根带字终于妥协了,于是那人也不含糊,张口就咬,力道足得差点让萧锐锋哼出来。
他眯眼用舌抵住犬齿,抓着沈青那颗脑袋须臾,又因为对方志在必得的攻势,难耐地将那人的发髻解了,十指查\入了松软的发,抓乱了一蓬乌丝。
沈青本想一招制敌,哪知对方憋了好些天的火气,一时竟没让他得逞。
他酸着下颌抱怨,
“你可真行啊,想累死我吗?”
“明明是你偷懒,换我来。”
语落,他就反客为主地翻了上来,把着那节劲|瘦的月|要,力道发狠,打得对方眼泪都飙出来了,尖着嗓子喊停。
然而,男人打架这事哪有说停就停的,凭借着一腔热血非得将人打服了才行。
于是白帐上便透出了二人扭打的动作,长腿被有力的肩膀高高扛起,任由叫喊、讨饶伴着激荡的水声搅乱了夜色,也搅乱了账外人的一颗心。
萧锐锋冷冷觑着账外的人影,发狠地送了几下,丁|页得那声都变了,打着颤得发黏,也不知是被打服了还是打舒服了。
账外的人影霎时晃了下,颓败像枚风中的落叶般无力又绝望,最终消失得无影踪。
萧锐锋哼了声,有些得意,垂眸见沈青被欺负得满脸水光,细白的长腿都直哆嗦,又凑过去舔口|勿哄慰,之后又狗一样地又咬又嗅,耍着赖地在羊脂白玉上弄出朵朵红|痕,算是圈地画盘。
沈青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却只能挨着受着,任由那根耀武扬威的棍子修理了一整夜,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小声哼唧,直到昏死过去。
这一架算是打得昏天地暗,毫无节制,动静大得把守卫都吓到了,也算一战成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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