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乙女使命召唤]Under the Water水面之下

　　第五十六章

　　说起来，驻地走上正轨的速度比想象的要快。
　　你坐在笼舍外面的长板凳上吃着子墨蒸的大包子，上面盖了块价值连城的红豆腐乳。
　　查理提着喂食桶走进笼房里，
　　他准备扩大种群的数量，以弥补训练带来的损耗。母猞猁发情的时候到了，现在正是种群繁衍的好时机。
　　胡桃夹子端坐在最高的架子上踩着自己的尾巴，它很好的履行了管理族群和繁衍的职责。但偏偏有几只母猞猁现在还处于发情状态。
　　查理疑惑的看着脚下打滚翻肚皮的猞猁，抬头见架子上的雄猞猁无奈的抖了抖耳朵。
　　这两只母猞猁没看上胡桃夹子，
　　看上了为族群提供食物级别更高的查理。
　　胡桃夹子沉默的看着主人，
　　似乎希望查理能想想办法。
　　查理并不知道如何向母猞猁解释男人不能和小母猫在一起配。
　　于是他下意识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主人，却发现同样不能给予任何帮助。

　　你举着包子笑得快从长椅上摔下来了：
　　“你可以配，我允许了。”

　　这个真的配不了。
　　查理无语的把母猞猁抱起来放到胡桃夹子旁边，
　　让它再辛苦一下。

　　子墨从中国维和部队驻地走的时候，
　　是齐队长亲自送到门口的。
　　齐队长留着平头叼根烟，似乎和子墨很熟稔的样子，粗黑笔直的眉毛下，那双黢黑的眼睛里写满了沧桑和威严。
　　子墨点好行李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才咧嘴笑了笑，站着没动伸手掸了掸烟灰：
　　“志强——到了外国人那边不比咱们自己家里，千万要争气。”
　　“说啥不能给咱们中国军人丢脸。”
　　在他看来这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事。
　　接着齐队长左右看看，偷摸递过来一个包着衣服的绿包裹：
　　“孩子，出门在外要是有躲不开的事就穿武警的衣服上，哪怕有个万一也不给我们解放军丢人！”
　　“好嘞老班长！”
　　“什么班长，猪脑子老是记不住出了营地哪怕一步，在外面身份保密要叫我的代号船长！”
　　“对了，还有走之前喊你们政委来办公室里找我一趟。”
　　子墨蹲在地上一点也不紧张：“得嘞，您回去吧，有车来接我，我一定争气！”
　　“成，”齐队长点点头把烟熄了，
　　“那我先回去了。”

　　维和部队的会客室内今日来了客人。
　　女助理穿着黑衣服推开棕红色的门说：“杨先生到了。”
　　一个四五十岁看起来保养的非常得当的男士身姿挺拔，穿着一袭合身的烟灰色西服走进来，发丝根根不乱举手投足都看的出对于来客足够重视。
　　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笑容很政务。
　　见你主动伸手便自如的用两只手握上来亲切的寒暄：
　　“上次你拿来的东西已经给国内看过了，专家的意见都很一致，认为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说罢伸手请人就坐，
　　两边刚一落座，助理便敲门奉上茶来，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男人的头发里有些银白色的发丝一并梳理的整整齐齐，笑容似乎也有股热气：
　　“我老家是山东的，这是我们日照那边的一种绿茶，请你尝尝？”
　　紫砂壶含着一肚子茶香将金色剔透的茶水倒到洁白的小茶碗里来。
　　你坐在杨先生对面笑得很含蓄，端起茶水发现温度也刚好，扑鼻的香味引得人食指大动，茶水十分新鲜好喝。
　　上次来喝的还是冷冰冰的瓶装水。

　　这次走的时候杨先生亲自送你，
　　在走廊里临别叙话时，恰好你们驻地的车队来了。
　　殿后的车上下来几人负责警戒，动作训练有素。
　　前面的领队过来和齐队长握了握手便指挥部下搬运起从中国维和部队买走的东西。
　　中间的人先跟子墨打了个招呼，接着手往后一比划，后面的人立马抬起了子墨的行李开始往当中的那辆车上装。
　　杨先生从助理手中拿出一个装着茶叶的精美礼盒当做临别馈赠，你表现的十分重视，亲手接过递给手下保管。

　　没过多时，
　　车队浩浩汤汤启程离开维和部队返回驻地，杨先生站在楼上目送你和子墨离开。
　　你坐在头车副驾驶里托着腮一言不发的回想临别时对方微笑着说的话：
　　“小友，自古以色侍人者，
　　能得几时好啊？”

　　唉，你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扭头独自望着车窗外飞扬的尘土和坑坑洼洼的道路盘算，看来得更进一步加快建设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队伍了。
　　自从你授意打算组建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雇佣兵队伍以后，查理属于是演都不演了，直接就开始招隔壁跳槽来的瓦格纳了。
　　第一个招进来的人是尼克托。
　　除了师徒关系以外尼克托在俄军基地和俄罗斯安全局内都属于查理的上级。
　　以后算尼克托打两份工赚两份钱了。

　　晚上回到驻地一番云雨过后，
　　你半梦半醒之时嘴里不停嘟囔着：“我什么时候能强大到一只手就能把Ghost掀翻在地上……”
　　查理在你怀里沉默了十几秒，突然下床说：“我去给你拿退烧药来。”
　　你一把揪住他：
　　“…给我回来，我没发烧。”

　　早上，你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是一首名叫茉莉雨的歌，这首专属铃声意味着电话肯定子墨打来的。
　　你皱眉，等床边人下去恭敬的取了电话递给你，这才伸手接过来：
　　“喂？”

　　子墨从前在维和部队的时候，曾和当地一名线人感情很好。
　　此人几次冒死通风报信，救过子墨和战友们的命。却不想在地里刨食的时候踩到了反政府武装埋的地雷。
　　子墨想救这个人，
　　可他手里的钱不够。
　　你听说了后，躺着拿手理了理头发，让他先去医院盯着保证治疗。

　　傍晚一架运输机在驻地打着闪降落，
　　konig回来了。
　　你打开衣柜里挑了半天，
　　选了件裙摆很短的裙子，洗漱完清清爽爽的进了konig的房间，两个人如胶似漆。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到了夜深人静的后半夜，konig却突然睁开眼醒了。
　　忽然对空调吹出的风无比敏感，周身的皮肤好像不存在了。全身的肌肉经脉和血管仿佛暴露在了空气中正不安的收缩。
　　他沉寂许久的皮肤饥渴症犯了。
　　他想尝试自救。
　　于是抬起右手用手心沿着左臂触碰自己来缓解不适，碰到的地方产生了需要被狠狠摩擦的感觉。内脏之中诞生出想要落泪的空虚，好像一切事物都没有了意义。
　　想被抱，
　　想要被安慰……
　　想要听你的耳语。
　　konig无声的攥紧了拳头等自己平静下来恢复理智再叫醒你。
　　紧接着皮肤又开始出现大面积的紧绷感，渴望被你触碰，心跳不断加重了感觉上的空虚，
　　仿佛正在变成一具空壳。

　　“呃——”
　　konig忍不住发出一些声音，
　　他高大的躯体委屈的蜷缩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汹涌的症状了。
　　你被他压在身下依旧没醒，
　　konig惊慌的把自己蹭过来寻找避难所。

　　于是你的睡裙被去掉，
　　露出光滑的肌肤，konig立刻如饥似渴的贴上来，小心翼翼的躺在一起却又不慎被你的身躯给烫到。
　　他趴下来尽量实现最大面积跟你接触，等待自己冰凉抽搐的皮肤逐渐被身下人的体温和骨血融化，变得温和跟懒洋洋的。
　　konig偷偷牵起你的手触碰自己，引起阵阵颤栗。好在内脏里的空虚感立马缓解了，似乎被你触碰就是他活着的意义。
　　这感觉还不过瘾，
　　他平躺好，再慢慢把人抱到自己身上，用后背占据你用体温暖热的被窝，胸膛能感受到的是你吐出的气息，左手抓着怀里人的手，右手撩起蜷曲的头发偷偷亲几下。
　　konig掀开覆面张口含住你的手腕，
　　吻着奔腾的脉搏。
　　被你的血液指引着，重新慢慢睡着了。你像一座神像般堵住了来自海底深渊不停泛上来的冰冷和磨难。
　　你的心跳化作钟声回荡在他的梦里。

　　第二天晌午子墨如约而来，
　　你躺了好一会才披着毯子姗姗来迟的下楼，动作很慵懒。子墨端着杯子看了你一眼，好像被吸引到了，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你抬手递给他一张卡说：“拿去吧，我辛苦了一夜的卖身钱……”
　　“够不够？不够我再去Ghost那里一趟。”
　　你一脸视死如归。
　　子墨被逗笑了，他知道这两人和你的关系都非常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得讲究一个救命之恩涌泉相报：
　　“妹儿，多谢了！”
　　子墨来不及多说什么，接过卡一脸焦急的掏出电话，几下拨通联系转院去了。
　　门前的越野车急火火的开走了。
　　人走后你用手撑着脑袋，
　　困意上涌结果身上裹着的毯子无力的滑了下来，露出了大片青红的痕迹。konig看到外面车子开走了，这才戴好覆面下了楼。
　　你听到楼梯上的动静，
　　扭过来朝他伸出双臂。konig撩起覆面吻了下来，你刚睁眼就带着这样一身痕迹见别的男人……
　　他似乎有点吃醋。
　　等终于温存够了，长腿一迈直接跨过沙发空降到你身边，个子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konig眼神扫了扫桌上的点心，伸手拿了块蛋糕饶有兴致的问：
　　“你对这个人，是怎么打算的，说来听听？”看起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算计子墨的。
　　明明可以直接给钱，
　　他心里有点不明白你为何要做这一出戏来帮助子墨。
　　“哼…”
　　歇了半晌你用手拈起一颗深红色的浆果放进嘴里，咧开一抹笑容：
　　“自古，人情最难偿～”
　　“不过很可惜，”
　　你耸耸肩说：“此人知恩图报，所以我只有阳谋没有阴谋。”
　　konig抓着你的一只手揉自己的胸膛，笑着说希望这不是一笔亏本买卖。
　　你不满的拿脚踩他，竟然敢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谁成想闹了没几下，
　　konig的眼神就变了，抓住你的脚腕让你踩的时候往下再用力一点。刚才还神气活现的你马上怯生生的收了回来。
　　不能再做了，自己真的不能再做了。

　　子墨拿来抵债的是一名想找高薪工作的老中医，
　　不仅本事很大，要价也很高。
　　眼下看到银光闪烁的针你有些惊慌：
　　“我招，我什么都招……！”
　　Ghost有些不可置信：“当初你的审讯抵抗竟然也是我带的？”
　　“大夫——他是我长官，你扎他！他什么都知道！”你慌不择路的说。
　　Ghost隔着骷髅面具冷笑。
　　想不到几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就让你当了叛徒，
　　看来是自己没教好，
　　得抽空给你好好补补课了。
　　为了惩治不成器的学生，他亲自扒掉你的衣服，坐下督促你好好配合治疗。
　　这老中医果有神通，
　　一套针法扎的是行云流水，起针之后再加上拔罐，最后再来上两片秘制黑膏药，伏案劳作的痛苦登时减轻了很多。
　　回了食堂，
　　Soap献宝似的掏出一个大的圆面包，样子像锅盖一样。上面的颜色看起来好似布满了铁锈。
　　他炫耀了一番二话不说拿锯子使劲锯起来。
　　究竟是怎样利用面粉和水，
　　才能做出来这种看上去类似钢铁生锈的效果那？你不禁陷入了思考，难以言喻的看着施工现场切出来的火星子。
　　切好的干巴面包片配上好几种香肠和火腿还有奶酪，白人是不是没活了就会开始拼命加各种奶酪啊？
　　“哦谢谢，这看起来太棒了！”
　　你热情的接过来却没有咬，而是大声夸赞起来。手里拿着食物感觉难以下咽。

　　“驻地的经费现在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分给我们、一部分用来维持驻地正常运转，还有另一部分……正在成立新的部队。”
　　沙地上被人画了一组清晰的树状图。
　　konig训练完浑身汗流浃背。
　　他坐在地上汗水直接打湿了地面。
　　戴维见他沉默却听得很仔细，于是苦口婆心的说：
　　“并且，我们从欲之城里带出来的财宝跟古董估值最少几十个亿，密钥也全部在她手上……上帝保佑你konig！这一切、最好都在你的计划里……”
　　“当组织里的三号人物已经无限偏向二号人物的时候——konig，我的兄弟，作为一号人物你无论如何也得保证自己不是孤单的那个……”
　　可惜戴维无论怎样痛陈利害，
　　konig仍旧一言不发。
　　“人来了，”
　　konig看见远处一堆穿着战术装备戴着覆面的人从山的另一头出现成群结队的走了过来。
　　戴维见状也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愿上帝保佑我们这次交易顺利。”

　　与此同时，
　　万米高空中一架客机正在平稳的飞行，机舱里金发碧眼的空姐手拿一瓶深色酒瓶的高档香槟向客人走去。
　　这时舷窗外突然出现一束耀眼的光，紧接着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紧接着飞机受到气流影响颠簸起来。
　　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的乘客们开始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俄军某基地】
　　指挥官放下电话对身前的调度员说：“S-300已确认拦截成功。”
　　说罢转头和副手道：“马上致电上级，请求进一步指示。”
　　查理坐在敞篷军用车的头车副驾驶上率领车队返回驻地，他单手抓着防滚架的扶手，狐疑的望着天上一道长长的还未消散的尾烟。
　　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接起来用俄语打了个招呼。
　　电话里语气很急促，
　　告诉他美军派来查账的史密斯专员们乘着客机吃着火锅唱着歌，一枚不知何处来的导弹锁定了飞机，但刚刚已经被S-300防空系统成功拦截了。
　　俄军下辖的瓦格纳PMC也遭到来自不明武装的袭击。
　　查理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后马上打电话给你通风报信加速带队往回赶。
　　konig也陷入了他们的交战区里。
　　失去了音信。

　　你听完放下电话把手头的工作塞给Ghost，疯了似的往指挥室跑。
　　Soap好奇的问Ghost：“这是什么战情报告吗？”
　　Ghost咬牙切齿：“是宣传海报的设计方案拍板。”
　　Soap听完两眼失焦：“…哈？”
　　戴骷髅面具的壮汉丝毫没有意识到在食堂全副武装的挑选宣传海报这画面有什么问题。
　　他一心只想赶快搞定这堆破事。

　　驻地情报人员的工作还算尽职，
　　汇报完敬了个礼出去了。
　　查理的越野车一脚刹车直接停到了指挥室前，用力开门进来说：
　　“konig情况很危险。”
　　他回来的路上开太快了，狼狈的站在门口，汗水从头顶不经意地滑进了鬓角。他害怕你意气用事，更害怕你的安危受到任何挑战，
　　你转过身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思考了一下命令道：
　　“先搞清konig的位置，无人机马上出发，我要准确的定位。”
　　然后顿了顿又说：
　　“还有——你亲自去给俄军基地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的大炮要拉出来了。”声音听起来像是从肚子里面发出来的。
　　查理二话不说点点头去通讯室了，
　　因为远程武器开机需要互相告知对方，不然很有可能被误拦截。

　　你深吸一口气：
　　“拉铃通知所有炮兵，上工！”
　　眼前的炮兵传令兵犹豫了一秒钟，选择了服从命令。

　　尼克托接到查理的电话没多久也来了，
　　他弯腰一撩迷彩帐篷，像头熊一样钻了进来，找了个离你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是来帮你撑场子的，
　　如今konig陷进了泥潭里，你心里万分焦急脸上却一丝也不敢表露出来。站起来示意他近前来看地图：
　　“你看，瓦格纳和不明武装交火拦住了konig回来的路，现在都打成一锅粥了。”
　　你努力控制着语气里的不安和不确定感。
　　“konig怎么会跟他们离得这么近？”
　　尼克托一句话击中要害：
　　“干什么去了？”

　　你在战术灯光下直直的瞪着他，经过了一会心理斗争才坦白道：
　　“驻地里有些东西太危险了，留在手里会成为众矢之的，价格都谈好了……”

　　尼克托心下了然，抬手示意他明白了：
　　“原来如此。”
　　顺便接过你的话题继续延伸：
　　“我也听说美军一架飞机遇袭的同时瓦格纳遭遇了不明武装袭击。”
　　他仔细查看了konig失联前后发来的消息，又对比了自己手中的情报和军事地图后突然直起身说道：
　　“不对，这就是冲konig来的。”

　　“什么？”
　　你震惊不解其意，但直觉不妙。

　　尼克托用被战术手套包裹的手指点着地图上的一处等高线：
　　“konig原本在这里，”
　　接着又滑了一段距离指向另一处：
　　“我们接到我方PMC人员的求援时间早于konig发出遇袭警告，再结合当时的定位情况看——这两者的位置本来不在一起。”
　　也就是说，原本konig不在神秘武装对瓦格纳PMC的包围圈里。
　　你脑海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会不会……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察觉到有包围圈后，konig他——扭过头去救人了？”
　　随后疑惑的问：
　　“你说是冲konig来的，为何这样说？”

　　尼克托眯起眼睛看着你：
　　“所有的埋伏必然是有事先准备的。”
　　他的英语不如查理地道，带一点俄语口音：
　　“如果基地想要掩盖你们手里有远程武器的事实，那么这是一个关注点。只有密切监视这些极度危险的货物动向才能布今日的局……”
　　“买家的信息是不确定的，可明面上konig持有这些危险武器作为卖家的动向是明确的，只要知道交易的时候买方一定会出现，这样就可以做文章了。”

　　尼克托手里的匕首钉在桌子上缓慢的转，
　　像八音盒里的舞女一样：
　　“彻底引爆这场危机就要趁你们与瓦格纳PMC交易的时候派出专员，并击落飞机把杀害美军审计人员的罪名栽赃给我们。”
　　“最后再派出不明武装清除能充当证人的konig和瓦格纳PMC，武器流出的证据和后患就都没有了，也有效规避了外界对自身的审查。”

　　基地内部竟然能同时实现安排自己人的事情和外部敌人的事情，这份控制力和渗透力依旧可怕。

　　“konig掉头说明他不知情，并不是有意用交易钓鱼配合基地要来害我们的战友。”
　　“现在他也已经被盯上了，”
　　“他很聪明——见死不救等于与基地合谋，那今后我们就是死敌，离的那么近你的日子往后也不会好过，”
　　尼克托盯住你缓缓道：
　　“并且操控大量不明武装，的确是CIA惯用的手法。”

　　你听完最后一句眯眼杀心顿起：
　　“那些废物们追了konig很长时间了，”
　　“当初基地在非洲的士兵仓皇撤出，走的很突然，遗留了大量的武器，全部被转交给了konig，成了咱们驻地的腰杆子。”
　　这里面有一些远程武器是你们不应该拥有的。

　　konig手下的人恭敬迅速的把另外几份机密材料摆上面前的桌子，
　　完事后一声不吭站到了你身后。
　　“那次撤离说不清的地方有很多，实打实是一笔烂账，我们得到了很多不该持有的东西，终于引来了基地内部另一派的审核。”
　　你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现在看来已经很明显的是：
　　基地派来查账的审计人员遭到的是美军内部试图掩盖真相而发起的袭击，但针对飞机的攻击却被拦截了。
　　挑你们交易的时候派查账的人来，显然是有人想拉konig下水，再顺手把审计人员一网打尽了。
　　最后把帽子全部扣给俄国人，
　　还能破坏驻地与俄方的关系以便来个坐山观虎斗，
　　此计一石三鸟。
　　惜败于konig奋不顾身的驰援。
　　俄国人明显不愿意接这口黑锅，
　　原本用于监视交易的防空力量提前发现并击落了针对飞机的攻击，使得审计人员没有死在俄军势力范围，
　　被袭击的瓦格纳现在应该也还有人存活，
　　对手的栽赃落空了。

　　尼克托竟然笑道：
　　“虽然我们不知道konig背后是基地里哪个派系和哪个派系又斗起来了，
　　但眼下——决定权在你。”

　　“你来决定要不要救kon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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