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故事之印象思绪

　　看到雨便思绪混乱，太多故事乱如麻，便没了故事……只想到那句：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

　　允许我暂时地偷懒一下，美名曰安静一下，或许考完明天的听力再来……或许……待续……

　　—— 2006年8月31日

　　故事，因为印象太过深刻，所以不想杜撰。

　　故事，因为思绪太过凌乱，所以不知所云。

　　雨，雷阵雨，轰然而下。打湿了车窗，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这场雨，今年的第13场。淋雨，每一次的淋漓尽致却都在想哭的时候。

　　“如果我们运气够好，说不定下车后会停。”

　　“真不晓得该说你是懒，还是说上天的眼泪特别眷顾你。”

　　我不语，因为不晓得要说什么。并不是每次都是因为我懒而不带伞，只是为何每次都如此巧合？带伞的时候不下雨，不想要伞的时候偏偏阴霾。

　　心情变得很糟糕，去学校的路上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Tracy只知是我担心着呆会的考试，而只有我知道抑郁缘于上车前的那条可以决定一些东西的短信。

　　我到底都没有沉住气，在考试前查了四级的成绩。意料之中的结果，却觉得还不如不相信自己原先的感觉失落得更彻底些。那种半吊在空中的阴郁把自己堵在一道墙之后，久久都没找到出口。

　　天灰了很久，终究也沉不住气，雨开始瓢泼。我没有任何感觉，不想哭，却有哭的冲动，然，很讽刺，没有一滴泪渴望从眼眶顺流而下。

　　又开始笑说，我不想活了。每次都这么说，显然已经让Tracy习惯了这种发泄方式。她笑而不答，略微苦涩，略微心疼。

　　辗转，兴许，他是觉察到了我的压抑，想来是安慰，想来是表白，有些戏谑，说：My love，失掉你，我就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无心，也无意，反而厌恶。回答，那就不要活了，去死吧！我知道，什么都结束了，我什么都不需要。失意时，或许需要酒精，或许需要找个人陪，但惟独不需要的是，寄托于爱情。

　　雨水不断打湿车窗，天哭了，泪累了。忽然记得的那首歌，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

　　我喜欢往高的地方飞，我的心永远都跌不碎：没有，从来都没有尝试过高飞，可心呢？是否碎了？依稀仿佛曾听过那样的声音，什么东西碎裂了，像是玻璃碎裂般的声响，似有还无，却清晰地痛。

　　我爱那种又浓又苦的咖啡，但是我还没有机会替任何人伤悲：曾誓言戒掉咖啡，然而破了誓，不为任何人，为自己的苍茫而伤悲。只晓得如果伤悲为了某人，会用来麻醉自己的决非咖啡，而是酒精。

　　我爱那种象征爱情的玫瑰，但是我的另一半，还不知道是谁：是的，钟爱玫瑰，且独爱蓝色妖姬，且曾疯言，一直都在等，等待一个会送我蓝色妖姬的人。显然，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其实，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即使某一天他变魔术般的拿出一支蓝色妖姬在我面前晃，我也不会为之所动，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终究还是，心所指的方向出了差错。车继续往前方行驶，天很暗，雨依然如倾倒般，今天这场阵雨，似乎下得特别久。心里的感觉是暧昧不明的，有些东西太过明朗，而有些却始终卡在某处出不来。

　　“Tracy，我不想再考四级了。”

　　三次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是对于四级考生很流行的一句评价，曾经不认同，而今不得不认同。

　　可我知道，做这样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就这样放弃了升本科的机会，意味着一开学之后我便要开始满无目的地寻讨我的“饭碗”，意味着要被妈妈唠叨很长一阵子。

　　这些都是我不愿乐见的，然，我力不从心，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苍茫与无助。手机响了，看了一眼号码，断然地关了机，我知道我都不想再和那个人联系，直至如今，我都还想一个人。

　　想一个人，因为很多原因。我忽然想，事业是什么？爱情是什么？究竟什么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很多事之后，我总想女孩子要先让自己的生活稳定才能够淡定地去触碰感情。

　　Tracy表示认同，可无论是她的男人还是我身边的一些人都觉得无法理解。要强？独立？自我？突然和Tracy讨论起星座，我们都是一样的，边界星座，魔羯的独立和水瓶的自我都在我们身上表现地淋漓尽致。

　　真的决定了吗？她问。我转头看着她，悬而未决的神情，再考虑一下吧。后来我才清醒地认识到考虑说得太过勉强，其实只是为了满足一些人对我的希冀，满足我对自己的期许。

　　可是，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到站，雨停，笑了，是否有些东西已经终结不再牵扯，是否有些虽未完结却很安好地在等待结局？

　　传来歌声，我们都是好孩子，王筝的歌，很喜欢。

　　—— 2006年9月2日忆，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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