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主看过来【快穿】

作者:小希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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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手对弈


      将军府的厢房里,檀木烛台上的火苗被夜风吹得明明灭灭,映得慕容羽扭曲的脸忽暗忽明。他一脚踢翻厢房里的楠木凳,凳脚撞在墙上发出“咚”的闷响。

      慕容羽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眼底翻涌着暴戾,像头被激怒的凶兽:“当初在醉仙阁遇到宴清时,我应该早点把那黄毛丫头收为后宫,现在我想弄死她!”

      “生得一副勾魂相貌,又有万夫不当之勇,理应是我掌心玩物,为我所用。”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眼神凶狠得要吃人,“可她现在居然成了我掌控朝政的阻碍!”

      提及钰朝皇帝时,他怨毒地啐了口:“这该死的皇帝老儿,都虚弱成这样了,居然还是那么好算计,他的几个儿子都没了,怎么还不快去死!”

      【系统提示:钰朝皇帝命不该绝,目前能稳住整个局势,请宿主稍安勿躁】

      慕容羽像被点燃的炮仗,跳起脚对着虚空开骂:“系统我信了你个鬼!当初穿进来时你说圆我的帝王江山梦,拥各色美女入怀!”

      “到现在不仅剧情崩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做了那么多事,江宁对我的好感度还是0!”他瞪圆了眼,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懑。
      “你知道好感度为0是什么意思吗?这说明她没有半点喜欢我,认为我看起来就只是像个人!”

      “我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慕容羽的脖颈泛红,气到嗓音发颤。“还有三皇子,现在京城多半的禁军都被派过去了,半根毛都找不到,真是一群废物!”

      “三皇子若不除,后患无穷。”他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在厢房里打转 。
      突然,他漆黑的眼瞳猛地一缩,像是想到什么绝妙主意,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冷笑,腮边肌肉微微颤动:“已知现在书中所有的关键剧情都变了,既然找不到,说不定早就死在流放地了。要是三皇子都死了,那皇帝老儿恐怕会更受打击吧。”

      接着他背手踱步到窗边,望着漆黑夜空,阴恻恻地笑。“等燕军攻破钰朝城门那一日,便是我慕容羽的登基之时。到时候,无论是宴清、还是江宁,你们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有了燕军的助力,这钰朝的天下,终究还是他慕容羽的。

      钰朝四十年秋。将军府议事堂内,慕容羽指尖摩挲着燕国太子遣人送来的密信。“十万燕军铁骑已动身。” 他缓慢折起密信,眼尾斜睨向账外,

      他将燕国太子的密信放到烛火边,看着字迹化为灰烬,“即刻传令云州,沧州,俞州,青州,朔州守卫。言说是将军府令,燕军入境,勿起刀兵,待‘查明虚实’再作调度。”

      副将赵虔捧着令箭的手微微发颤:“将军,这可是通敌之罪!,这五城乃腹地根本,一旦……”

      “根本?”慕容羽指尖敲着钰朝舆图上的五座城池,五城串联状若一条弧线。“你看好了,这是钰朝先帝昔年的谋划。这条弧线若是破了,京城便是孤家寡人。”

      “你以为燕军真要这五城?他们要的是钰朝的土地,而本将军,则要的是坐江山的资格 !五城换天下,孰轻孰重?”慕容羽嘴角勾起森冷笑意。

      “待燕军破了京城,这钰朝江山,便是本将军与燕国的 ‘和谈筹码’。到那时,你便是我最信任的左臂右膀。传信燕太子,按约定路线进军,本将军保他五城畅通无阻。”

      燕军铁骑如恶狼扑食,借将军府里应外合之势,连下钰朝腹地五城,兵锋直指京城。

      五城沦陷的消息传入京城,朝堂震动,人心惶惶。钰帝江烨躺在龙榻上,面如死灰,剧烈的咳嗽让他几乎喘不过气。“陛下,燕军已连下五城,如今正朝着京城杀来。”

      江烨缓缓抬起手,指着殿外,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传…… 传慕容羽与宴清入宫…… 朕…… 要守住这江山……。”

      此时的京城,宛如惊弓之鸟,黎民百姓们开始收拾细软,准备逃亡,城中谣言四起,人心浮动。

      养心殿内,药味与凝重的气氛交织。江烨咳得蜷缩起来,太监忙用锦帕接住他唇边咳出的血沫,那抹刺目的红在明黄锦缎上格外惊心。

      殿门被推开,宴清与慕容羽并肩而入,甲胄与朝服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二人跪地行礼时,地砖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你们……来了……”江烨的声音气若游丝,枯瘦的手指指向榻前的空地,“燕军…连下…五城……你们有何对策?”

      宴清刚要开口陈述城防部署,慕容羽却抢先叩首,声音陡然带上哭腔:“陛下,臣……臣有一噩耗,不敢隐瞒。”他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三皇子殿下……在流放地染了急病,已于半月前薨逝了!”

      江烨浑身一震,猛地睁大眼睛,呼吸骤然急促:“你说什么?朕的焕儿……他怎么会……”

      “臣已核实,当地官员的文书在此。”慕容羽从袖中取出一纸文书,由内侍呈上。

      “这是当地官员的回禀,说三皇子殿下病中一直念叨,若南路防线能早一日出兵牵制燕军,或许他还能等到陛下赦免的那一天。”说到此处,哽咽出声。“可惜,宴将军始终按兵不动,不仅让五城百姓遭了兵祸,连殿下最后一点念想,都没能成全。”

      江烨抖着手抚摸着地方官员的文书,仿佛能看到江焕在病榻上挣扎的模样,喉间猛地涌上腥甜,一口气没上来,竟直直向后倒去。

      殿内顿时乱作一团,太医们匆忙施救,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慕容羽垂着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三皇子的人将军府至今未找到,所谓的“三皇子殿下病重”,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待江烨悠悠转醒,朝堂已被弹劾的声浪淹没。

      文官们鱼贯而入。
      吏部尚书展开奏折,声音铿锵:“宴清身为东路统帅,燕军进攻五城期间,坐拥四万精兵却迁延不战,致使五城孤立无援,百姓遭殃!此乃应对不利,玩忽职守!”

      “臣附议!”一位御史紧接着出列,目光如炬,“五城乃京城屏障,宴清坐视其沦陷,无异于将京城门户向燕军敞开!其心可诛!”

      “燕军不过数万,宴将军麾下兵力远超敌军,却一味固守,从不主动出击,敢问将军是畏敌如虎,还是另有图谋?”又一位参知政事高声质问,话语里的猜忌毫不掩饰。

      “宴清身为主将,燕军入境时调度迟缓,致五城接连失守,此等应对,实乃渎职!”吏部侍郎的声音尖利刺耳。

      养心殿内,文官们的弹劾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这些文官,半数是慕容羽暗中结交的势力,半数是见风使舵的投机者。他们的弹劾层层递进,从“失职”到“构陷”,再到“通敌嫌疑”,桩桩件件都往死里钉。

      宴清站在殿中,目光扫过那片青灰色的官袍:“东路军驻守的三关,半月前击退过燕军三次突袭,何来‘调度迟缓’?”她转向龙榻,声音沉稳有力,“云州告急时,末将即刻派轻骑驰援,却在半路接到‘原地待命’的军令——敢问陛下,这道军令,是否出自将军府?”

      “宴清!”一位文官厉声呵斥,“你休要转移重点!五城已失,你难辞其咎,还敢攀咬同僚?”

      “我攀咬谁了?”宴清转身,战袍扫过地砖发出轻响,“我只说事实。西路军负责的沧州防线,距云州最近,却在敌军围城时按兵七日未动。”
      “慕容将军,你我同朝为官。皆知五城协防调度复杂,非一人能左右。
      “你此刻将矛头引向末将,不如说说,你麾下的西路军,为何在燕军攻打云州时,迟迟不肯出兵?”

      话音落时,她猛地转身,对着龙榻深深一揖,脊背挺得如标枪般笔直。
      “陛下圣明!末将恳请核查五城防务的每一道军令。是忠是奸,是功是过,自有公论!

      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烛火在她坚毅的侧脸跳动。那些文官被她眼底的凛冽震慑,竟无一人再敢高声弹劾。

      “宴将军这是在质疑朝廷命令?”慕容羽突然开口,语气沉痛,“如今五城已失,京城危在旦夕,将军不思己过,反倒辩解?三皇子在天之灵,怕是也难安息!”

      这话再次戳中江烨的痛处,他捂着胸口剧烈喘息,指着宴清,声音嘶哑:“宴清……你……你暂解兵权,留府待查!”

      宴清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却见江烨已咳得说不出话,文官们仍在高声附和“陛下圣明”,而慕容羽站在一旁,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殿外的风声卷着街上的嘈杂传来,那是百姓们慌乱的哭喊声与马车轱辘声。宴清望着龙榻上气息奄奄的皇帝,望着那些“义正辞严”的文官,忽然明白,这场朝堂上的围剿,早已布好了局。城外的燕军还未兵临城下,城内的刀光,已先一步出鞘。

      十日后,燕军主力抵达京城外十里。二十万铁骑连营百里,营帐连绵如黑云压境。

      养心殿的药味还没散尽,铁甲摩擦的寒意已顺着回廊漫进来。慕容羽站在殿外的白玉阶上,看着禁军统领赵虔带着三百甲士堵住宫门,玄色披风在秋风里翻卷如墨。
      “记住”
      他声音压得极低,指尖在剑柄上碾出红痕,“只说陛下病重,需静养,任何人不得擅闯。”

      赵虔喉头滚动,甲胄下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清楚这"静养"二字背后是何等滔天巨浪——昨夜慕容羽密召禁军将领,案上放的是着伪造的禅位诏书,地上摆着的是八箱被打开的银子。
      “将军,宫里的侍卫……”
      “处理干净。”
      慕容羽打断他,抬脚往殿内走,靴底碾过地上的药渣,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龙榻上的江烨还在咳,听见脚步声勉强睁眼,看见慕容羽身后跟着的甲士,浑浊的眼睛突然清明了:“你……你要反?”

      “陛下说笑了。”慕容羽俯身,手里的禅位诏书“啪”地拍在榻边小几上。“臣只是觉得,陛下龙体欠安,该让贤了。三皇子已薨,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愿暂代……”

      “乱臣贼子!”江烨猛地掀翻药碗,药汁溅在慕容羽的朝服上,“朕……就是死,也不会把江山让予你这通敌的奸贼!”

      慕容羽不急不恼,慢条斯理地擦着朝服上的药渍:“陛下不认也无妨。禁军已控制皇城,城外是燕军的铁骑,京里的文官都盼着新君登基呢。”

      江烨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咳出一大口血。

      慕容羽直起身,对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陛下累了,送陛下'静养'。”

      殿门关上的瞬间,赵虔匆匆进来。
      他脸色惨白:“将军,槐阳城那边传信,云心茶馆被围了,但...暗影盟的人好像早有准备。”

      慕容羽眼底闪过一丝厉色。“让张彪带一万钰军过去。”他咬牙道。
      “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江宁给我抓出来!顺便告诉那些江湖上的'朋友',暗影盟的地盘,谁先抢到算谁的。”

      槐阳城的秋阳斜斜落在云心茶馆的青瓦上,却照不透周遭肃杀的气氛。上万钰军围了茶馆三层,刀枪如林,带队的张彪勒马站在街心,看着茶馆门楣上那块褪色的匾额,喉结动了动。

      “里面的人听令!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空荡的街巷里回响。

      回应他的是一支破空而来的箭。青色劲装的江宁站在云心茶馆的窗台旁,青葱玉指挽着弓,箭簇穿透张彪的脑袋,钉在后面的槐树上。

      “将军……将军的头……”离得最近的钰军士兵看清那景象,手里的刀“哐当”落地,裤脚瞬间湿了一片。
      这一箭太狠,竟生生把颅骨穿了个对穿!

      江宁提着剑从窗台一跃而下,青色劲装的下摆扫过枯叶,带起一串血珠。她踩着张彪的尸身,剑峰直指溃散的钰军,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冰:“慕容羽的狗,都得死!”

      “杀!”茶馆里的暗影盟弟子应声暴起,茶桌被掀翻的响声混着兵刃相交的脆声炸开。有人踩着桌椅跃上屋顶,往下泼洒火油,有人从地窖拖出滚木,砸得钰军阵型大乱。

      巷口的起义军更疯,有扛着锄头的庄稼汉、挥着剪刀的绣娘、甚至提着菜刀的屠户,全红着眼往前冲。有个豁了牙的老头,举着磨尖的竹篙,狠狠扎进一个钰军的咽喉:“我孙儿才五岁!在青州被你们放的燕军杀死了!”

      江湖门派的人也不含糊。毒蝎门的门主淬毒的镖针专射钰军膝盖;黑风寨的悍妇抡着铁链,把试图逃窜的士兵捆成了粽子。连街边乞丐都捡起石子,往钰军头上招呼。

      江宁在乱军中东征西杀,青色劲装早已被血浸透,却不妨碍她剑招精准。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破空的锐响,要么挑断对方手腕,要么刺穿咽喉,绝不给敌人求饶的机会。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万钰军已溃不成军,活着的要么跪地抱头,要么趴在地上装死,只有零星几个还在负隅顽抗,却被暗影盟的弓箭手一箭封喉。

      江宁站在钰军的尸堆里,剑尖滴着血,望向皇城的方向。风卷着槐叶掠过她的劲装,那道贯穿张彪颅骨的箭,像个无声的宣告。
      从今日起,欠了的血债,该一笔一笔讨回来了。

      御史房的地下室潮湿阴冷,蛛网在火把的光晕里轻轻晃动。江焕扯了扯身上暗影盟的布衣,指尖抚过墙角一道道刻痕,铁手站在他身后,这位暗影盟最顶尖的护卫始终沉稳,只在听到地面传来禁军换岗的脚步声时才微微侧头,掌心的铁爪泛着幽光。

      “时候到了。”铁手的声音响起,他推开暗门,外面的暮色已浸透长廊。

      养心殿的宫墙在夕阳里显出颓败的灰。铁手解决掉最后两个守卫时,江焕正望着墙根那株半死的老槐树出神
      八年前,他就是在这里被禁军押走。父皇站在殿门口,看他的眼神比冰霜还冷。

      “吱呀——”

      殿门突然从里面推开,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江烨躺在龙榻上,枯瘦的手搭在榻沿,见到门口的江焕时,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

      他身边的侍卫刚要拔刀,铁手已如鬼魅般上前,铁爪抵住对方咽喉,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铁手,退下。”江焕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走进殿内,夜色从他身后涌进来,在养心殿地砖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八年的流放生涯,风霜在他脸上刻下了细密的斑纹。唯有那双眼睛,和在皇宫时的一样清亮。

      江烨挣扎着要坐起来,太监慌忙垫上锦枕。他望着江焕,眼泪突然滚落在明黄的被褥上:“焕儿……”

      “父皇。”江焕屈膝跪地,声音平静无波。铁手守在殿门,掌心的铁爪缓缓收起,依旧警惕地盯着外面的动静——慕容羽的人随时可能闯进来。

      江烨颤抖着往床后摸索,从枕下摸出一个锦盒,打开时,里面放着半块兵符,一卷明黄的诏书,还有一枚盘龙玉玺。“这兵符……是江琰的那半块,朕,对不住你……还有宁儿。”

      “这诏书和玉玺……是朕早就拟好的。八年来……朕夜夜难眠,总想着……等你和宁儿回来。”他突然抓住江焕的手,那只手枯瘦如柴,却握得极紧,“焕儿,你可怨朕?怨朕当年……信了谗言,把你流放到那种地方……”

      “不怨。”江焕拿起那半块兵符,与自己一直贴身收藏的另一半合拢,“儿臣从未怨过父皇。能活着回来,能再见父皇一面,儿臣无悔,皇姐亦如是。”

      江烨的眼泪流得更凶,却突然笑了。他松开手,缓缓躺回榻上,望着殿顶的藻井,声音越来越轻:“好……好……朕的焕儿……宁儿……终于长大了……”最后一节声音消散在暮色里时,他的眼睛永远闭上了。

      江焕将诏书捧在手里,指尖抚过父皇的笔迹。铁手突然上前一步,低声道:“殿下,慕容羽的禁军离宫门不到一里。”

      “传朕旨意。”江焕转身时,眼底已没了半分温情,只剩君王的威严。
      “铁手,调动禁军所有力量,封锁皇城四门,凡慕容羽党羽,格杀勿论!”

      “是!”铁手单膝跪地,铁爪在残阳里闪着寒光。

      “另外。”江焕看向殿外不断涌入的禁军,举起盘龙玉玺和兵符,声音冷如寒冰。

      “传诏天下:逆贼慕容羽通敌叛国,构陷皇子,逼宫弑君,罪当诛九族!着安定将军宴清统领京畿兵马,即刻包围将军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片刻,涌入殿内的禁军已跪得密密麻麻,甲胄与地面碰撞的响动连成一片。

      “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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