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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而樊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好像哪里对了。
他确实在把自己往谢府带,但嘴里又说着:“要么你伪造,要么就是你偷的,这玉佩怎么可能会在你手里!”
樊容的脸上又是无奈,又是疑惑,不过倒没有多紧张,毕竟男人讲这话,明显说明自己来对了。
只是手臂被他抓着生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为自己解释道:“兄台,这玉佩到底怎么了,这确实是家里人给的,我找这玉佩主人有些事情,如果你认识,还请劳驾带我去找一下他。”
谢怀瑾冷哼了一声,抓着樊容就上了自己的马车:“我自然要带你去见那玉佩的主人,让他们都好好看看。”
苏雲伸手抓住了马车的门框,还没说话,万承运已经踩在踏板上走了进去:“毕竟是我友人,我跟你们一起去。”
沈鸣泉快步跟在后面:“我和樊容一直生活在一起,他肯定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我也跟你们一同。”
苏雲嘴巴张了张,总感觉话都被前面两个人说完了,最后什么都没说的出来,只是很淡定地跟在几个人后面一同上了车,谢怀瑾也没怎么在意,他只是抓着樊容的胳膊,冷哼了一声:“等会儿你们就在府门外等着。”
“我家可不是什么外人都可以进的地方。”
万承运连忙笑了笑:“是,谢少爷说的是,但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
沈鸣泉跟在他后面就接了句:“我叫沈鸣泉。”
苏雲微微颔首:“苏雲。”
樊容尴尬地抠了抠手指,很快跟上了队形:“那那那,其实我叫樊容。”
谢怀瑾看着面前自顾自,自我介绍的三个人,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够了!”
“我管你什么内人外人,你们都给我在外面等着。”
马车很快到了谢府门口,他拽着樊容就下了马车,沈鸣泉着急地要去跟着,樊容却给了个安抚的眼神,并且迅速并悄悄眨了下眼,然后抛下一句:“你们要不先走吧,我看应该没什么事,他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
谢怀瑾冷笑一声:“我看你像是坏人。”
他没给樊容辩驳的机会,拽着他就快步走进了府里。
而苏雲和万承运还想紧随其后,却被沈鸣泉伸手拦住,他努力阻拦:“你们要是不愿走,就在门口等着吧。”
两个人倒也没说什么,对视一眼后又迅速撇开了视线,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都没有真的选择离开。
而谢怀瑾明显就是个炸炸呼呼的性子,嘴上一边喊着:“表兄,我找到你那块丢掉的玉佩了!”一边往府里冲,管事想拦都没拦住,只能用比他更快的速度,跑到内院先去说了一声:“大公子,二公子过来了。”
室内墨香氤氲,男人一身月白宽袍,正临窗而立,指尖拂过书页,侧影在光影中美好得似下凡谪仙,管事悄悄观察他的脸色,而男人听到管事的话,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管事不必多管:“去热壶茶来。”
管事作揖说:“是。”
说完,就往后退出了屋内。
而男人正要翻动书页,方才管事说的二公子直接推门闯了进来,嘴里还喊着:“表兄,表兄,我找到你之前丢失的玉佩了!”
随着门的一开一合,屋外的冷风刷刷地就吹了进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风冷,还是面前男人讲出的话更加冰冷刺骨,还不等谢怀瑾反应过来,谢彻已经嘴角微勾就是一句:“怀瑾,你是不是又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眸看来,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瞬间把说到一半的话给换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变成了温和的微笑:“你怎么冒冒失失的?”
樊容眨了眨眼睛,他听到了谢怀瑾说的话,那也就是说,面前的男人八成就是自己的娃娃亲对象,他肉眼可见地局促了起来,小声地打了个招呼:“幸会?”
而谢怀瑾看着谢彻,则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面色古怪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倒是他一脸柔和地放下手里的书籍,带着二人去了桌子旁,淡定问道:“你好好说,发生了何事?”
谢怀瑾这才想起来意,连忙把一直攥在手里的玉佩拿了出来:“表兄,你看这玉佩,是不是就是你以前戴过的那块,后来你说大概是丢了?”
这下轮到谢彻盯着玉佩面色古怪了,站在对面的谢怀瑾则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何表兄迟迟不说话,而樊容则在旁解释道:“这个玉佩是有人给我的信物,为了娃娃……”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彻无情打断,他朝樊容笑了笑,随后冷下脸看向谢怀瑾:“好了,怀瑾你先出去。”
谢怀瑾松开手,却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我不要,万一这人有不轨之心!”
谢彻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认真地看向樊容,又收回视线看向谢怀瑾,很是疑惑地问道:“你觉得我打不过他?”
谢怀瑾也侧头看向樊容,随后乖乖地后退了一步,小声嘟囔着:“但是,就是。”
谢彻彻底语气冷了下来:“谢怀瑾。”
全名被自己表兄说了出来,谢怀瑾这下彻底不敢说话了,抿了下唇接了句:“知道了。”随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樊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门被谢怀瑾重重关上,他被声音吓得抖了下,才缓过神来:“对,对了,这玉佩本来就是家里人给我的,让我来找娃娃亲?”
谢彻盯着樊容的脸看了会儿,才问:“姓樊?”
樊容微微颔首略有些紧张,谢彻则继续询问:“我叫谢彻,就你一人来吗,你妹妹呢?”
樊容沉默住了,明显脑子没转过来,谢彻还以为是他还没反应过来,淡定把玉佩递给了他,并解释了句:“这玉佩的主人是我。”
好了,樊容听懂了。
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许多,有方才进来前,看到的牌匾,有谢怀瑾说的军机大臣,还有爹娘叮嘱过的话语,最后在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温润如玉,立在桌旁看书的身影。
谢彻疑惑伸手在樊容面前晃了晃,奇怪他怎么没了反应。
结果他这一晃,樊容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手臂撞到桌沿,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谢彻一脸担忧地扶住了他,嘴上说着:“抱歉。”手已经掀开了他的袖子,就一会儿功夫,樊容手臂上被桌角撞到的地方一片乌青,旁边更是有一圈红肿的手印,明显是被人抓的。
谢彻的声音莫名低沉:“这是谢怀瑾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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