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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
于是,她开始审视自己。
她不懂规则,欠缺能力。在更高级微不足道,在较低级耀武扬威。她一直在纠正“她”,但她心里很清楚只是我不能满足她的期待我只是在找借口,想要劝“她”,更是在哄骗她自己。
她讨厌用现在的理性思维来思考,她喜欢以前那种已经记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忘了。城市里的树的确还在生长,被裁剪成规则以内的修,长成文学所追捧的高。会有人赞叹它的修高,会有人感谢它带来的阴凉,会有人注意到它身上的伤痕。但是没有人,记起来初生的它生长的蔓枝是多么的自由野蛮,绿叶是多么的干净。它自己也不再记得了。
供养它的要素,还是那些,地气水土生。有时候会有一丝气味,一抹灵感。但没有任何一个停留下来,让她好好握住她,更别说摸索着它探寻回去的方向了。
谁不是自私得理性。没有人会去接你的话,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惊奇和不小心造成的疼痛。谁不是既是施事者又是受事者。没有人会跟你一起评价褒贬,没有人跟你一起推心置腹。所有人都明白,每个人都在这样做。冷漠又理性的人啊,又都理性地害怕冷漠。
中国古代的文人最终是想要回落故土,历经世间,最好的还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你可以说,她是胆小。她承认,她只是想要在自己的土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存在。不必借鉴某个榜样,不必约束于任何规则。她想就好。纯粹,野蛮,自然,干净。她到底还是不是最初的她呢?回得去吗?回不去的。
一年了,没有停下。上次哭还是在……面前。确实很久没有哭过了。感情变得很淡薄。现在的她不是我想要的她。她不要成为城市里的树。她不要。她是想回去了。
她不喜欢说脏话,她不想说脏话。她想要改掉脏话。她要修正脏话。
她本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出去走走。但突然意识到,待了将近一年,她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踏足。只有这方床,罩着床四四方方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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