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哥谭夜未眠

　　是夜，参与完拍卖会后，理查德独自来到了安全屋。安全屋内备有一个巨大的召唤阵，这个召唤阵由用宝石溶液精心蚀刻绘制而成。他等待着魔力达到顶峰的时刻，在这片刻的闲暇中，他翻看了自己通讯器上的记录。这个通讯器是他从上一任蝙蝠侠那里继承而来的，不仅可以与蝙蝠族群通讯，还能联系正义联盟的一些成员。看着与正义联盟成员们最近的通讯记录，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微笑。

　　2012.8.X 钢骨个人通讯频道
　　钢骨：bat，对不起，我拦不住大超他们了。
　　蝙蝠侠 “……”

　　2012.8.X 超人个人通讯频道
　　超人：不行了，bat，我和戴安娜要笑死了
　　蝙蝠侠：【夜翼·疑问（起）】.jpg
　　蝙蝠侠：【夜翼·看戏（承）】.jpg
　　蝙蝠侠：【夜翼·旁听（转）】.jpg
　　蝙蝠侠：【夜翼·不嫌事大（合）】.jpg
　　超人：戴安娜、我和凯尔前几天去韦恩庄园见过布鲁斯了。
　　蝙蝠侠：？
　　超人：抱歉，没和你提前说。放心，我们都是以普通身份去见布鲁斯的。
　　蝙蝠侠：没事，布鲁斯先前还以为是我在报复他呢，说是我告诉阿福让阿福去催婚的。
　　超人：不过你和布鲁斯到底误会到什么地步，哈哈哈，不行，布鲁斯还很正经的希望你能尽快结婚。
　　蝙蝠侠：切，一个老头子，我明白的很，阿福绝对会让他比我先结婚。
　　蝙蝠侠：对了，超人你别告诉我你没抓拍啊。
　　超人：X）

　　通讯到这里结束了，理查德知道超人和绿灯侠从8月中旬到10月都不会在地球上。这是因为她们正在执行星球外交任务。尽管如此，正义联盟在瞭望塔的通讯器仍有可能接通她们。另一方面，戴安娜作为联合国妇女和儿童形象大使，现居住在华盛顿，她最近前往非洲进行联合国的宣传活动。

　　在思考这些情况时，理查德惊讶地发现，圣杯战争发生的时间刚好与正义联盟主要成员们各自的任务相重合。这使他不得不再次回想起今晚拍卖会上的布鲁斯。

　　按照原计划，布鲁斯本不该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他今晚应该正与另外三位女士进行一场“友好且具有建设性”的会面。然而，布鲁斯却意外地积极参与了这场与圣杯战争密切相关的圣遗物竞拍。理查德觉得有必要去询问布鲁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在布鲁斯询问他女朋友的事情时，理查德自己却节节败退。提姆虽然也提前一些时间来到了莫愁行，但不得不去应付那些因布鲁斯·韦恩出现而议论纷纷的其他人，只留下藤丸立香“扎眼”留在拍卖会上——她身着一件橙色的长裙，仿佛将夕阳下橙黄色的晚霞捕捉住并巧妙地融入了裙摆之中，在她的身上流淌着温暖而耀眼的光芒，与莫愁行那古典的环境形成了完美的呼应，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犹如晚风中的夕阳余晖，她的脖颈间佩戴着单黄水晶项链在灯光下流淌着晶莹的光泽，与她的橙色长裙交相辉映，脚上白色的鞋子鞋面上点缀着黄水钻，让这姑娘每一步都闪烁着璀璨的火彩，仿佛踏在星光之上。若不是眼尖看着那藤丸立香还算机灵，理查德除了要应付布鲁斯之外，还得抽出精力去捞一把这快要被其他人看上的可怜姑娘。

　　回想起布鲁斯拍走了那件未知红色织物，理查德又感到一阵头疼。如果其他人不认识那件织物还算正常，可要是他自己也不认识，那就说不过去了——那可是超人披风的一角。那种独特的氪星材料编织的披风，他在自己还是罗宾的时候就接触过了多次。他原本打算竞拍拿下，却被布鲁斯高价喊走。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了一件黄金苹果饰品作为收场，导致他和布鲁斯分别时，还被布鲁斯调侃是不是要送给他自己的“阿芙罗蒂特”。

　　随着闹铃的响起，时间也到了。理查德收起了关于布鲁斯的思绪，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黄金色的苹果，露出了一副难以说明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虽然我的教育一直强调科学，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外星人入侵都经历过了，怎么面对这种魔法类的事情还是有些苦恼？”

　　理查德将黄金苹果放入召唤法阵中，随后退后一步，站在阵法外面。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举起右手，展现出手臂上那鲜艳似火的令咒。

　　他开始念诵咒语：“金之圣果，神之荣耀，动如神速，猎狩四方。自皓月而出，于前往国王的三岔路循环。吾，暗夜之子，理查德，在此宣告：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上。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便及时回答。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一阵白光闪过，烟雾散去后，法阵中单膝跪地的是一位手持猎弓、身穿翠绿服饰的身影，头顶的兽耳轻微抖动。她抬起头，翠绿的眼瞳看向理查德手臂上的令咒，说道：“Archer，阿塔兰忒。您就是御主吗？请多指教。”

　　理查德回应道：“请多指教，阿塔兰忒。”他向阿塔兰忒伸出了手，“我是你这一次的御主，希望我们能通力合作，争取不让圣杯战争蔓延牵连到无辜民众身上。”

　　阿塔兰忒伸手和理查德握了一下，“我希望看到一个所有孩子都在爱的包围下成长的世界。目前来看，我们可以合作得很愉快。”

　　“那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啊，”理查德说道，“那阿塔兰忒，我们需要从现在就开始了。”

　　“是的。”阿塔兰忒回答道，她身后的兽尾摇晃的幅度透露出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处理掉那些会伤害到无辜民众的东西，那就是我们的职责。”理查德坚定地说道。

　　“希望如此。”阿塔兰忒回应道。

　　“嗯。”理查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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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丸立香在红罗宾提供的小屋中忙碌着。她刚刚清理出一片大小适中的空地，将之前遗留的残渣扫除，为接下来召唤阵的重新绘制做着准备。夜色渐浓，凌晨两点的魔力潮汐即将到来，时间紧迫，她和红罗宾必须在此之前完成召唤阵。

　　原本，他们寄希望于拥有超级速度的超级小子来完成这项繁琐的任务。然而，当绘制进行到一半时，他们才发现超级小子的魔术资质与藤丸立香的魔术属性并不契合。尽管藤丸立香有着魔术礼装的辅助，但她以往从未亲自准备过此类事宜。红罗宾也坦言，自己在这方面经验甚少。

　　于是，在这手忙脚乱之际，召唤阵的绘制工作从本质上来说竟才刚刚开始。藤丸立香一边和红罗宾一起绘制着复杂的阵图，一边忍不住回想起不久前在莫愁行的那段经历：

　　今晚，她自己作为私人助理，陪同提摩西-德雷克参加了在莫愁行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拍卖会场外的大厅，高挑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其散发出的柔和光芒与墙上古典油画的金色相框交相辉映，地毯的柔软质地吸收了上流人士的脚步声，细微的呢喃和远处乐队的悠扬旋律在空气中回荡，各界精英穿梭其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在拍卖会开始前的商业性寒暄中，许多人都对她的身份感到好奇，但出于礼貌并未直接询问。只有少数与提摩西较为熟悉的人顺口提及，而提摩西则简单地介绍她是自己的新任私人助理实习生。

　　然而，众人的关注点并不在她身上，而是转向了另一件事——提摩西的养父韦恩先生也出席了这场拍卖会。他们似乎对提摩西和韦恩先生的关系颇感兴趣，不断地旁敲侧击。应付完一圈应酬后，提摩西显得有些不悦。突然，他接到一个电话，眉头紧锁，随后叫来了莫愁行的工作人员，告知他因公司有急事需要提前离开。他安排藤丸立香作为新任助理代为参加接下来的拍卖会，并将筹码转交给了她。自己由此获得筹码了进入拍卖会场。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先是有人暗地里来询问她提摩西的去向，接着又有陌生的成年男子找她搭话，尴尬地闲聊，还有人问她是否考虑换工作，最后她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人，却又目睹了一场中年男人与另一位俊美青年之间的关于婚姻的争执。旁边的人也小声纷纷议论着——这场原本应该是三个人的父子局，怎么提摩西·德雷克提前走了？是不是因为他的私人助理在场，不想和韦恩先生起正面冲突？——她不由得嘴角一抽，内心深感人们对八卦的热衷。

　　在拍卖会上，自己成功拍下了藏品——那件物理学手稿，随后便离开了现场。当晚，红罗宾便找上了她，将她手中的手稿换成了赝品。

　　“这份手稿除去内容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啊？”超级小子难得来过来了。他捻着手稿对着灯光看来看去。

　　红罗宾将手稿从超级小子手上拿回来还给立香，从声音里都能听出他的不赞同，“这份手稿的内容本身就值得这个价值。”

　　超级小子挠挠头，困惑地问：“这就是所谓的圣遗物吗？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

　　立香点点头：“说不定可以召唤来自现代的从者呢。”

　　红罗宾推了一把超级小子，“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还是赶紧把这份赝品放进德雷克的收藏室去吧。大都会那边的事情你还没处理完。”

　　超级小子无奈地耸耸肩，带着赝品飞走了。

　　一阵忙碌过后，魔术阵终于按时完成了。在正式开始之前，立香做了一个简单的祈祷手势，将自己在莫愁行竞拍获得的圣遗物——物理学手稿——放置在法阵上，“……又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抽卡环节，希望不要浪费太多圣晶石。”

　　圣晶石，隐藏着神圣力量的石头，是将无数未来的概念结晶化后的存在，也被称为拟似灵子结晶。在拍卖会开始前的这段日子，她白天要当德雷克的助理，晚上还要挤出时间去收集魔力碎片，再利用礼装合成提高召唤成功率的圣晶石。每天她基本上是凌晨才睡，生活节奏堪比007的社畜。

　　她凝视着法阵，深吸一口气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应我！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

　　说到最后，藤丸立香顿了顿，声音更加坚定：“自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在未知的黑暗中，人理面临存亡的危机。我祈祷光明，寻找前行的道路。守护我的朋友啊，请将你的勇气加持在我心间！我，来自未来迦勒底的御主，人理的守护者，在纷乱中挣扎存活的普通人，藤丸立香，等待你的回应，我的朋友，请帮帮我！”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寂静。藤丸立香有些迟疑，“是仪式不对吗？还是哪里出错了？”一旁的红罗宾也在检查各个细节。就在此时，召唤法阵当中缓缓地涌起阵阵涟漪，魔力无穷无尽地自房间中向中心凝结而去，化为了联通现界的光芒。就连那手稿，也在不知名的力量作用下微微颤抖着……

　　藤丸立香被光刺得眯了眯眼睛，熟悉的魔力被抽取和链接的感觉让她松了口气。

　　随着光的消失，出现在魔术阵上的是一位身着背带西装、脚踏皮鞋的中年人。他的面容是如此熟悉，以至于藤丸立香和红罗宾瞬间便认出了他——那位一定会出现在世界各国学校课本上，提出了广义相对论的大物理学家！

　　他看起来面色严肃，但卷曲的头发和带着些许幽默的眼神却让他显得并不那么刻板。

　　“顺应同为人类的请求而来，caster，”他自我介绍道，“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的手往衣兜里找了找，似乎是没找到名片，于是对着立香和红罗宾耸了耸肩，“或者你们可以叫我全名。”

　　“我叫藤丸立香，非常高兴见到您，爱因斯坦教授。”立香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没想到我能召唤出您来，您能响应我的召唤实在是太令人惊喜了。”

　　“爱因斯坦先生，能见到您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欢迎您再次回到美国。”红罗宾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语气中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震惊。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美国。”带着一丝感慨，爱因斯坦环顾四周，“首先问一句，谁是我的御主？”

　　藤丸立香举了举手，“是我。”接着，她向爱因斯坦介绍起了红罗宾：“这位是红罗宾，是哥谭市——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城市的义警英雄。”

　　“你的愿望是什么呢？”爱因斯坦问道。

　　藤丸立香简要地讲解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接下来她和红罗宾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爱因斯坦教授了。这次圣杯战争的任务有三个：一是维护这里的秩序，二是确保圣杯拥有者的愿望不会危及世界，三是调查圣杯战争是否还会引起其他的问题。”藤丸立香解释道。

　　“这是当然，毕竟即便生前，我也是为了和平和人类的未来而行动的。”爱因斯坦回应说，“只是立香，我有个问题，或许在你看来会有点突兀。美国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藤丸立香摸摸头，有些困惑，“变成什么样子？您是指为什么会出现特异点吗？”

　　红罗宾理解了爱因斯坦教授的话，仿佛被梗了一下，干巴巴地说：“可能在发展中出了差错吧。”

　　“好吧，虽然现在才第一天，我们可能需要建立一个实验室，以及筹集大量的资金，去制造一个能改变目前状况的大家伙。我不知道这能做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仅仅这一次圣杯战争能否一次成功。你们有信心和这样一个并无十足把握的科学家一起进行这个实验吗？”爱因斯坦问道。

　　红罗宾回答说：“维护秩序这点现在暂时不必太过担心，我们的朋友也会去做的。至于实验室，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找合适的地方再考虑。”

　　立香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然了，只要能让人类的未来变得更好，我都赞同。”爱因斯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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