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海维/知妙】世界奇奇怪怪，学长可可爱爱

　　（注：现代背景设定，含有极微量的克苏鲁元素，并不吓人；本篇会有一名老爷爷的视角作为补充，普通人如何应对怪异物种入侵，请勿带入现实；末尾有个小剧场补充一下“宝石”的来历；海哥OOC特别预警【划重点】）

　　J市，这场延续多日的降雪终于停了。

　　天色仍然略显阴沉，人们还是趁这个机会赶紧出了门，沉寂的街巷商铺很快热闹起来。而几个老人像平日一样聚在一起闲聊，身边趴着几只懒洋洋的猫，远处传来孩子们你追我赶的嬉戏玩闹声。

　　“嗯？那是谁家走丢的小猫？”忽然，有人注意到了缩在墙角的小黑猫。

　　那只小黑猫有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看上去小小的一团，但身上非常干净，皮毛顺滑，安静缩在那儿往这边看，完全是一副乖巧又胆怯的模样，脖子上虽然没有项圈，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流浪猫。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附近懒懒趴着的那几只猫不知什么时候都跑远了。

　　而人类的眼睛看不到，小黑猫周身萦绕着一团灰雾状不明物质——没错，这可怜可爱的小家伙其实是艾尔海森那团影子伪装的。

　　先前它不情不愿地嚼碎长条状黑影，仍然下不去口，只好用其他办法一点点将残渣处理掉，之后就又想要往卡维身边凑，可是凶残的本体此时正守在那里，实在难以接近，它忍了又忍，还是不甘心。于是，它独辟蹊径，跑来学习怎样当一只猫。它想，他会喜欢的。

　　……

　　甫一正式踏进J市的范围，鬓发斑白的老人便无法控制地握紧了衣兜里的武器，他上一次产生这种危机感还是年少时去执行一项凶险万分、九死一生的任务。

　　这位老人名叫李玦，被后辈们尊称为李老（←前篇出场过），或许人们鲜少听到他的名字，但这位可敬的老人为维护国家安全作出的贡献不容置疑，在多个领域都留下了赫赫威名。

　　李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目所能及的所有景象，从来来往往喧闹又平凡的行人和车辆，到路边绿化带里的植物和附近的建筑，所见景象似乎毫无异状，然而，从数次生死之间磨练出的敏锐感知却在不停地为他拉起警报。

　　临行前年轻研究员拿给他的终端上瞬间显示出一个刺眼的鲜红色数字，紧接着，终端急促闪烁两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对此并不意外。特殊事件调查局成立的时日尚短，面对从未了解过的各种怪物，技术部全体成员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投入工作，才紧急研发出这种终端，可以一用，但目前的缺陷也很明显。而且，一切事物一旦与那些怪物有了联系，人类科技手段起到的作用通常都会大打折扣。

　　为此，他带了一枚特制指南针。越是精密的器械越容易受到不明能量的干扰而报废，像指南针这种简单小工具在此时意外的可靠。

　　刚从盒子里被取出，那指针像是也感觉到危险，疯了一样地旋转数圈，又倏然静止不动，直直指向他左手边的路。

　　先前调查局对几个人口密集地区进行过一次粗略观测，某些位置出现了与J市相同的情况，即无法检测到能量信号，其他方面却似乎没有异常。调查局随后迅速派遣人员进行探查，所派人员皆是精英，以小队为单位行动，尽量做好了各种前期准备，但结果依然十分惨烈，各个小队几乎都是全员牺牲，却只传回寥寥几句话语，或者几秒的影像……而J市这边竟然半座城市都不显示能量信号，这里的问题恐怕比其他地方还要严重。

　　城市中的人们对身边的异变和贪婪的怪物一无所知，仍在照常生活，而铺天盖地的灰色阴影弥漫在这片天穹之下，听从本体的命令悄悄蒙蔽了他们的感知——由于本体几日前那一瞬间的失控，这些灰色阴影趁机扩张领地，不再只是依附在植物表面，如今J市目之所及处皆弥漫着灰色阴影，这一幕若是出现在某些影视作品里，或许会令人毛骨悚然。幸好这些灰色阴影并无恶意，与人们相安无事。

　　李玦心中稍有推测，但他同样看不到，一片又轻又薄的灰色阴影一路就飘在他的身侧，似是对他好奇，偶尔会探出形状扭曲的灰色触手戳戳他，而特制指南针的指针一晃一晃的，不断被修正着方向，将他引向某处。

　　……

　　另一边，卡维的住处。

　　显而易见，这个世界与拥有元素力和各种幻想种族的提瓦特不同，算是一个和平的科技侧世界。在人们的认知中，没有神明，没有魔法，没有鬼怪，只有科技的力量推动人类文明的发展。

　　卡维在这里作为普通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有一天（→今天），一个可疑灰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告诉他世界要毁灭了，他还没来得及质疑，就亲眼看到堪称恐怖的景象——短短几十分钟内发生的这些事情接二连三冲击着卡维的认知，以至于当他发现压根摘不下那条红宝石手环的时候，竟然并不太意外。

　　（↑短时间内被过大的信息量冲击会发生什么？卡维：谢邀，人在家里，已经麻了）

　　卡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他很确信他这辈子是头一回遇到如此我行我素的家伙，只是，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可恶作风……嘶，怎么好像有种非常非常气人的（？）熟悉感？

　　手环上的红宝石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细碎光芒，逐渐起效，注意到面前的人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艾尔海森自然地身体前倾，额头贴近卡维，接着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缀着绿宝石的简约吊坠挂在了对方脖子上。

　　“那些是‘足以毁灭一个世界的东西’？听起来就不——？！”正想开启话题却突然被对方贴贴，卡维当场愣住。

　　而艾尔海森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出卡维的脸色慢慢转好，他瞥一眼吊坠上的那颗绿宝石，默默地想，提前准备的结晶确实发挥了作用，那些废物倒也不是毫无价值。（围攻不成反被杀的“废物”们：？？？礼貌吗你？！）

　　卡壳只是一瞬间，卡维很快回神，他连忙坐直身体往后挪了挪，拉开距离，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解释一下？”

　　“客人已经走到门口六百米的位置，卡维，他看到我可能会瞬间失去理智，你确定，要现在听？”艾尔海森这一次真的不是有意捉弄卡维，好在他先前早有布置，不然形势会更加严峻也说不定。

　　卡维张了张嘴，又无语地闭上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吐槽真的有人来了，还是追问为什么对方看到他会失去理智。

　　“每个世界都有天然屏障，那些世界之外的东西暂时被屏障阻拦在外。”艾尔海森的目光落在绿宝石吊坠上面，他知道卡维有很多疑问，主动解释道，“……世界内的异常存在也会通过屏障被清除。你的记忆在恢复，很可能被排斥出去，这个可以起到干扰作用。所以别摘下来，卡维。”

　　卡维：啊？我的记忆？

　　卡维：……

　　卡维：？！

　　“笃笃——”卡维正待追问，就听敲门声响起。

　　“只需要交给他这些。”一叠纸质资料不知何时出现在手边的桌子上。

　　桌子上刚才还什么都没有，卡维对此很确定，所以，这家伙到底都是从哪里把东西拿出来的？

　　……

　　停在这处房屋前，指针也像那个失灵的移动终端一样，似乎承载不住无形的压迫力，乍然断裂开来。

　　对于J市的异常情况，特殊事件调查局先前有两个猜想，其一，J市近半区域被怪物占领，其二，这里出现了某种强大的怪物。目前为止发现的那些体形微小的怪物已经表现出了令人忧惧的可怕杀伤力和侵略性，那么更强大的……

　　李玦握紧口袋里的武器，敲响了面前的门。

　　他凝神细听，已经想好了几种应对方案（比如里面的居民被怪物控制/里面没有人/怪物听到声音冲过来等情况），出乎意料，他竟然听到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是人类的脚步声。

　　从脚步声初步判断，对方是一名成年男性，年纪在22至27岁之间，身高约一米八，穿的是软底拖鞋，情绪……稳定？

　　李玦退后半步，收敛神情。

　　于是，过来开门的卡维就见到了一位神态平和的老人。

　　卡维微怔，对来者的年龄稍有点意外，“您好，请进。”

　　李玦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清醒的，那么，指针为何会指向此处？

　　将人迎进客厅，发现艾尔海森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不知去了哪个房间，卡维莫名松了口气。

　　按照艾尔海森所说的，卡维拿起桌上的资料递过去，“呃，有人告诉我把这些资料转交给您。”

　　李玦不着痕迹地大致观察了一下客厅，暂时没发现异样之处，但他却注意到了卡维的情绪变化，有点奇怪，他想。不过有人要转交给他资料？他可不记得J市这边有调查小队来过。

　　接过那叠厚厚的纸张，李玦暂且没有贸然询问，谨慎地翻开了这些来源蹊跷的资料——

　　李玦：？

　　李玦：！！！

　　……

　　与此同时，二楼。

　　蓝眼睛的小黑猫瞧着腿很短，像是被人抬手一按就会动弹不得的样子，完全没有那种凶猛大型猫科动物的气场，胜在外形十分可爱，但猫（？）不可貌相，只见它轻轻一跃就无声无息跳上了卡维卧室的窗台。

　　小黑猫甩了甩尾巴，由于一时间太过激动，周身的灰雾瞬息变幻，身后毛绒绒的尾巴猛地变成了两根，又眨眼间变回了一根。

　　它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定没什么破绽，便朝着眼前的窗户抬起一只软绵绵的爪子，轻轻推动。

　　窗户被悄无声息地打开，还没来得及雀跃，它就和一双熟悉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艾尔海森：啧。

　　一下子被凶残的本体拎住后颈，小黑猫全身的毛顿时都炸了，它凄惨地叫了一声（祈祷卡维能听到它的呼救），“喵嗷——！”（意为：救命啊！杀猫了啊啊啊！）

　　艾尔海森这一次却并没有对这只愚蠢又执着的“小黑猫”做什么。（海哥：啧，算了，卡维确实会喜欢。）

　　……

　　客厅里，翻开第一页的李玦不知看到了什么糟糕的内容，眉头紧皱，两手微颤，甚至连平静的表情都无法维持，呼吸也乱了几次。

　　“您还好吗？”卡维有点担心，他不知道艾尔海森写了些什么。

　　“……我没事。”李玦深呼吸，克制自己起伏过大的心情，他将资料合起放在膝盖上，郑重地表明来意，“你好，我是特殊事件调查局的李玦，到J市执行调查任务。最近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闻言，卡维忽然有所明悟，他不由得看向窗外的天空，先前所见的可怕景象早已经全然消失，外面是略显阴沉的天空，没有丝毫异状，但此前那番景象仍然历历在目，“您也注意到了J市的情况？”

　　李玦目光一凝，立刻跟着看向窗外，可惜他什么异样也没看见，“请讲。”

　　没什么可隐瞒的，卡维尽量用简洁贴切的语言描述了一番他不久前看到的景象，老人的脸色不太好，但没有质疑这番话的真实性，卡维想起艾尔海森刚才对他所说的话，补充道，“……有人告诉我，‘每个世界都有天然屏障，那些世界之外的东西暂时被屏障阻拦在外’，但他没有说这个‘暂时’具体是多久。”

　　再多的事情，卡维也不知道了，本以为老人会追问他两次提到的“有人”究竟是什么人，没想到对方只是兀自陷入思索。

　　卡维（疑惑）：这么明显的疑点都不问吗？所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啊？

　　随后，李玦像是想通了关键之处，眼神豁然一亮，紧接着向卡维道谢，站起身认真将资料揣进怀中，然后便告辞离去，脚步飞快。

　　这位雷厉风行的老人离开的很快，下意识觉得自己还有话没说完的卡维甚至都没来得及喊住对方。（卡维：不是，等等，您懂了我还没懂啊QAQ）

　　客人一走，某个灰毛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小黑猫。

　　卡维（扶额）：最大的异常不就是面前这家伙吗？！

　　小黑猫见到卡维，仿佛见了亲人，开始喵喵地叫，努力朝着卡维的方向伸长自己短短的四爪。

　　艾尔海森嫌弃地丢下“小黑猫”，简直不想承认这东西和他有关。

　　卡维接住欢欢喜喜扑过来的小黑猫，揉了揉这个小家伙，“你刚才不会是出去抓猫了吧？”

　　“……碰巧遇上。”艾尔海森料到它还是会想方设法凑到卡维身边，但确实没料到它会直接从窗户进来。（谁家小猫能从平地一跃就跳到二楼啊？生怕自己不可疑是吧？）

　　卡维（迷惑）：遇上？在哪遇上？

　　“喵呜？”小黑猫蹭蹭卡维的手腕，无辜地眨巴着澄澈的蓝眼睛。

　　艾尔海森看不下去，主动开口挑起话题，“卡维，你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么？”

　　这话让卡维眉头一皱，给小黑猫顺毛的动作也停住了，“等等，你认识我？”

　　艾尔海森并没有向卡维隐瞒身份的打算，此前只是为了不打断最初的布置以致引起更多变故，才没有提及此事，“艾尔海森，我的名字。”

　　“啊？”卡维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别开玩笑了……”他自从醒来的确没有见到艾尔海森，眼前的人长相与艾尔海森也很相似，但是怎么可能？

　　艾尔海森似乎很轻地叹了口气，他握住卡维的手，微微垂头，让卡维的手落在了自己那根活泼的呆毛上面。青绿与赤红相汇交织的眼睛亮起微光，那根呆毛也随着发亮。

　　“你这是在——”卡维的话语刚一落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幕幕画面，建筑、书籍、面孔、眼泪、酒馆、菜肴……许多许多画面，并不完全连贯，却像是在展示一个人的一生，而其中有一道身影多次出现，金发、红眸，身边飘着一个陌生而又亲切的工具箱。

　　“这些是我作为人类艾尔海森的记忆。”艾尔海森早有准备，他从怀里取出一条缀着蓝色宝石的手链，戴在卡维手上。

　　“那是、我？”卡维认得出来，那确实是自己，他捂住头，“我的记忆……”

　　“那是曾经的你。”艾尔海森戴完手链，却并没有放开卡维的手，“卡维，要听故事吗？一个很长的故事。”

　　……

　　另一边，李玦刚一踏出J市通讯信号被干扰的区域，就立刻与调查局的后辈们取得了联系。

　　特殊事件调查局，这个刚成立不过数十日的部门，在可怕的灾难降临前夕，已经争分夺秒地行动了起来。

　　至于由卡维转交给李玦的那些资料上究竟写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艾尔海森只是根据他的所见所闻和这个世界的实情，捏造了一段极其逼真影像——模样可怖又扭曲的各种怪物一拥而上，脆弱的屏障碎成无数残片，这个世界在无数人类绝望痛苦的惨叫和哭嚎声中毁灭。

　　这是一段不会造成污染的影像，但无法以人类的手段复制。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人类艾尔海森曾是须弥教令院的书记官，曾写下与批阅过的文字不知凡几，或许与此有关，艾尔海森写下的文字污染性很高，或者，更确切的说，文字与自身是邪神艾尔海森如今污染性的唯二体现。

　　艾尔海森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的他自然也不会在意旁人，可他非常明白，卡维很在意。卡维绝不会想要见到一个肆意妄为的艾尔海森，卡维必然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个世界走向灭亡……而他，想带走卡维，想看到卡维心甘情愿跟他走，就像许多年前，他们在兰巴德酒馆重逢的那一天。

　　在寻找卡维的漫长时光里，艾尔海森或被动或主动地得知了很多事。受限于自身的不稳定性和一些客观因素，他没能进行深入调查，未能探明更深层次的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这个世界实施计划。

　　弥漫在J市的灰色阴影安静地听令退去。

　　……

　　故事讲完了。

　　这真的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听故事时，三颗宝石渐渐暗淡失去光泽，在卡维没注意到的时候化为粉末，被艾尔海森用另外三颗宝石一一替换。

　　“卡维，出门记得带上它。”艾尔海森讲完故事，神色平静地拎起那只窝在卡维旁边的“小黑猫”示意，“它会帮上忙。”

　　“小黑猫”不满地甩了甩尾巴，本体刚才连着它的身份也一起坦白，害它不能完美地伪装成一只猫，不过它很高兴能陪卡维出门，被本体拎着也无法阻止它期待地望向卡维。

　　卡维摸摸它的小脑袋，心中还有些说不清的别扭，看了艾尔海森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艾尔海森，我们两个以前，是什么关系呢？”

　　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未说出口的告白和冰冷的棺椁，艾尔海森眉眼间有一瞬浮现出阴郁森寒之色，不过在卡维察觉之前便全然散去。

　　卡维的目光很快又回到艾尔海森身上，他没看到那一瞬的变化，但能感觉到对方原本趋于稳定的情绪似乎突然有波动，“对不起，让你想到了难过的事。”

　　艾尔海森停顿了一会儿，“那天，我出城去接你……得知了你的死讯。”他凑近，轻轻蹭了蹭卡维的头发，“我的花，没能送出去。”

　　卡维这次没有避开，他眼前好像闪过那时的模糊景象——黄沙之中孩童的哭声、锋利噬人的刀光、喷溅而出的血液和被恶意扭曲的狰狞面孔……卡维不敢想象当时的艾尔海森是怎样的心情。

　　“你……”卡维摸了摸艾尔海森的头，咽下苍白的言语，“你这是在拯救世界对吧？邪神都在拯救世界，我能做些什么吗？”

　　略显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艾尔海森点头，“你可以做很多事。”至于拯救世界这个概括性的说法，他未作评价。

　　…………

　　四十年后。

　　“哇！原来校门口的雕像就是卡维先生！”

　　“李老师，卡维先生真的是目前为止灵感最高的人类吗？”

　　“我也要成为这样的大英雄！让爸爸妈妈为我骄傲！”

　　“卡维先生怎么没有留下照片呢，太可惜了啊。老师，他本人一定比雕像还要好看吧？”

　　孩子们听完历史老师的故事，都有些激动，教室里一片叽叽喳喳，一时间热闹极了。

　　老者并不生气，捋了捋长长的白胡子，慈祥地回答着孩子们的问题，“是啊，他是灵感最高的那一个……”

　　end

　　小剧场：

　　海海为了寻找卡卡，踏上了漫长而艰难的旅途。海海是一大团灰色的雾气（注：此时形态不稳定，san值缓慢恢复中）。

　　嗯？卡卡又是谁？

　　卡卡是……

　　海海呆住（san值剧烈波动）：是……我的……

　　就在这时，路边一个明亮的大泡泡里钻出了一些小泡泡。那些小泡泡的模样奇形怪状，有的像动物，有的像花草树木，还有的古古怪怪不好形容，总之它们都对海海很感兴趣。

　　“这团灰灰的是什么东西？”“你们别靠太近。”“这个味道，一定是食物！”“可以吃吗，可以吃吗？我不客气啦！”“我也要吃，别碍事。”……“等等，好像不太对劲？”

　　海海呢喃（神志不清）：卡卡、是……是……

　　“好强的能量！”小泡泡们齐声惊呼，海海逸散出来的纯净能量让它们的眼神慢慢变了，尤其海海此时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贪婪如一簇火星，顷刻间引燃灾难的火海。

　　当海海差不多恢复清醒时（san值差不多恢复到一半），那些一拥而上的小泡泡们已经被尽数摧毁消泯，只剩一地颜色各异的宝石。

　　海海皱眉，很快搞清楚前因后果，继续往前飘去。飘出一段距离，海海停住，不知想到什么，雾中探出两根灰扑扑的触手，将那些宝石一个个捡了起来。

　　（ps：这就是那些“宝石”的来历，啊，这篇终于结束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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