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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围攻
时隔多日,时春冬久二人又来到灵棺渡,在镇口的界石旁驻足。
“又到此处了,”冬久不由感叹,同时不忘打趣时春,“老板娘,要不先回‘春’罢,在下想喝桃花酿了。”
闻言时春压下心中的千头万绪,与他对视笑道:“昨夜不是才饮过,不急于这一时,先随我去个地方。”
她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了一顶帷帽戴到了他头上,拉着他的手就往小镇走,口中嘟囔着:“你这白发还是太惹眼了!”
后者的关注点则不在于此:“此物从何而来,又为何只有一顶?”
“从你们山上顺的,难不成还是我施法变出来的,”时春毫不惭愧地实话实说,
“况且你们门派的东西用在你身上,也算是物尽其用,我又用不上这玩意,我早已施法修改了邻居们的记忆,如今见我如同萍水相逢的路人无异。”
冬久听罢有些无奈,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的面容隐在帷帽的白纱下,他注意到牵着自己的人没动静了。
正疑惑之际,帷帽的白纱被掀起,原是时春钻了进来,凑得极近与他对视:“为何一言不发,在想什么?”
“我……”他看着眼前时春放大的脸,只觉得脑中一阵空白,还没等他措好辞,对面的人见他的脸颊逐渐染上了绯色,随即笑靥如花,她说出的话同样语出惊人。
“真可爱。”她嘟囔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再度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一触即分,随后松开了他,一溜烟退了出去。
解梓曦见后者经此一役大脑直接宕机了,因为冬久的脑中产生了各种旖旎的画面,于是他就一边乖巧地被时春牵着走,一边回味刚才唇上玉妖独有的冰凉触感。
而简珊惊讶于时春刚才直接A上去,亲了冬久,这等狠人放到现在也是奇女子,待她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便发现时春带着冬久来到了当初的那个糖葫芦摊前,一下就明白了,故地重游为的是完成心中执念。
还是那对夫妻俩,老板见冬久戴着帷帽只扫了一眼,并未多言,转而同时春搭话:“姑娘,您二位是要来两串冰糖葫芦吗,我们这儿糖葫芦是全镇最新鲜的……”
老板絮絮叨叨地说着,就要拿起刚做好的两串糖葫芦打包,却被时春按住了手:“多谢,一串足矣。”
身旁的冬久闻言这才转过神来,以为她囊中羞涩,握住了她的手腕出声道:“无妨老板,来两串吧!”
老板闻言喜上眉梢接着打包,他则是从怀中掏出沉甸甸的钱袋,放在了时春手中,语气却是豪横又霸道的宠溺:“替你包下这一整个摊子都足矣。”
前者闻言抬手作势就要捂他嘴,嗔怪道:“别让人家听去当了真!”心中却因他此言渗出了丝甜蜜,冲淡了苦涩,也不再坚持两人共吃一串。
“哎,您二位的冰糖葫芦拿好了,此时食用正是最佳时。”老板将两串冰糖葫芦递了过来。
冬久顺势接了过去,时春则在案板上放下了一块碎银,他们正欲离去时,老板叫住了她:“姑娘,您给多了,两串冰糖葫芦十枚铜板。”
他这一声呼喊,将身后的老板娘也唤了出来,她端详着对面二人,目光落在时春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暗自思衬:“这位姑娘看着怎生有些面熟。”
时春莞尔:“不多,这两串冰糖葫芦在我心中值一块碎银,回见。”她说着冲二人摆了摆手,拽了下冬久的衣袖示意他随自己离开。
“小春,眼下要去何处,先去你的酒肆……”二人走到无人偏僻处,冬久摘下了帷帽,不禁提出疑问,身边的人从他手中抽出一根冰糖葫芦,塞进了他的嘴里,打断了他的话。
“甜吗?”时春歪头看向他,明媚的笑颜在他眼中绽放,温暖细碎的阳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再没了其他动作,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被他一直叼在嘴里。
直到身旁之人蓦地伸出一手,掐住了他脸颊,另一只手帮他拿住了嘴里的糖葫芦。
这刁钻的姿势迫使冬久咬下了一颗冰糖葫芦上的山楂,前者满意地松开了他,看着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待他咽下后示意他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
“甜,好吃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点头表示肯定,“你快尝尝,不对,你之前在灵棺渡这么久,应该经常吃吧。”
“从前的事不记得了,我今日也是第一次吃。”时春说罢有些落寞,随后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在嘴里使劲嚼着,冰糖嘎吱嘎吱响。
“小春,这串是我吃过的,”冬久看着她像是要咬死山楂的状态,有些欲言又止。
“怎的你还护上食了,我就喜欢吃你吃过的,喏,这串给你,”时春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完整的那串冰糖葫芦递到他面前,示意他张嘴。
见她要喂自己,后者则一改之前的羞涩,咬下了最顶端的那颗山楂。
而后在对方满意的笑容中环住她的后腰,猝不及防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另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吻了上去,嘴对嘴地把山楂喂给了她,在其震惊之余,他却从容淡定:“小春这样喂我可好,这样更甜!”
时春咽下酸甜的山楂,从冬久怀中挣脱出来,只觉自己被占了便宜,一气之下把两串冰糖葫芦都塞给了他。
她快步向前,将他丢在后面,心中控诉着某人无耻的流氓行径,不屑道:“你小子自己吃吧,甜死你!”
三两下甩掉了跟着自己的某人后,时春行至一片空旷平原,这才发觉不太对劲,小镇中何时有这般僻静之地,应是他们一时大意早已进入了旁人蓄意设下的结界之中,与此同时她已猜到来人是谁。
她不小心踩上了一节枯枝,树枝断裂的清脆声响,成为了此间寂静中唯一的动静,她的神情有些黯然:三件事还未做完,这就要结束了吗?
停下了脚步的时春,环顾四周,判断着对方的人数,默默将身体调整成防御姿势,朗声道:“事到如今,也不必再藏了,都出来吧!
说罢,有十余人从虚空中应声而出,为首的便是流峰和流莹,众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她困在其中。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流峰率先搭腔,他走向中间的时春,停在了距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缓缓道,“没想到啊,时姑娘,时掌柜,不,或许应该称你为聚、灵、玉、妖。”
他最后的话语一字一顿,极具压迫力,无情揭示了她隐藏已久的身份,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若不是莹儿将一切告知于我,我竟不知聚灵玉亦能修炼成人形,且在熙洛山上晃了这么久,我都未能察觉到你的妖力和灵力,看来你压制的不错。
也不枉我回捉妖师本家那边借来了人手,你还是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束手就擒吧!”
“说完了吗?流大掌门!”时春一向对除了冬久以外的人没什么耐心,他这过长的开场白,让她蹲了下来,随后又不知从哪儿摸了根草出来,叼在嘴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赶紧打吧!”
“哼,狂妄至极!”流峰怒道,随即一个纵跃退出了包围圈内,示意众人动手,“老夫就不添乱了,交给诸位了,务必活捉此妖。”
众人左右对视一眼,授意一拥而上,流莹没有动作仍抱臂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被围攻的时春眼见冬久不在,反而放下心来,此时亦无暇他顾,只得集中注意力应付当下,接下了一招又一招。
她先是一个旋身躲过了不知从哪儿袭来的突刺,然后迅速转身,一个侧踢精准击中来人腹部,随后一个肘击打飞了身后偷袭之人。
她化身一抹碧色于人群中穿梭,衣袂翻飞,借力打力赤手空拳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出手仅仅是将人放倒,并未动用灵力亦未下死手。
可那些捉妖师却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前赴后继地上前,时春渐渐体力不支,动作越来越慢,身上也挨了几下,嘴角开始渗血。
当她再一次将众人击倒在地,得以喘息之时,啐出一口血沫,轻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士,我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却出手狠毒,此事若传出去孰正孰邪,自有评判。”
流莹一个眼神示意众人暂退休整,独自一人靠近时春:“你应该明白,若无法将你活捉,等你力竭恢复原形,再带回亦并无不可……”
她说着突然用水袖发动袭击,时春一直神经紧绷并未松懈,眼看其轻松就能挡下这一击,一个身影蓦地从天而降,且人未到声先至:
“小春闭气,离她的水袖远点!”
前者虽不解,但基于对来人的信任,依言照做,凝神闭气,以袖掩面,后退数米。
只见冬久抬手掐了个诀,一时间狂风大作,掺杂着其灵力的罡风吹得方才站起身的众人再度人仰马翻,他则如同英雄救美般抱起时春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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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
解梓曦(公主抱着简珊):宝贝儿我帅嘛?(气泡音)

简珊(对着某人的腹肌上下其手):腹肌真好摸!还有你的气泡音太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