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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故人来
「哇啊────」
什麽东西把我扑倒……好痛喔>ˍ<背部跟地面直击了啦……呜呜呜……
我被某样不明物体从旁直扑跌躺地面,要不是我反应快作出防护动作保护了身体,恐怕被这股强大撞击力搞到昏过去。
「幸村部长好想你喔~~~」
啊?还会说话……等等!这个橘子头在我胸前磨蹭什麽?磨蹭什麽!!?色狼啊─────
我本能的抬脚往身上的人踹下去,毫不留情一脚踹飞对方,接着深呼吸。
呜呜我胸部的清白被夺走了>ˍ<
「文太,那个不是部长…你扑错人了…」不知是谁边叹气边开口,「而且你刚刚在人家“女孩子”怀裡,作出了性骚扰的行为。」
特别加重“女孩子”的发音。
被我踹飞的某狼顿时全身僵硬,像是想起什麽事似的,整张脸从脖子红到髮根,连头髮都红──不对那是染的。
一双球鞋出现,接着一隻大手。「对不起,嗯文太他不是…真的很抱歉。」九十度鞠躬,我呆呆盯着他,下一秒某狼被揪着耳朵扯到我面前,红着脸九十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不妳打我好了,打大力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叹气再叹气,xx的最近跟色狼很有缘。
一个头髮捲捲像海带的男生伸出手,我毫不客气借力使力站稳身子,揉揉刚才被摧灿过的胸部(-ˍ-),这才看见刷刷刷一排…一排男生在给我行九十度大礼啊!
个头很高的帽子男大叔相率先出声:「抱歉,此事我会负起全责,是我们家教不严害妳受到伤害,我会好好对文太加以严罚。」
…我是不是听见某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怎麽可以对女孩子如此失礼?真是白教你了!」某个长相邪气的留辩子男。
「你刚才的行为足以被判刑!这是性骚扰!」这又是谁啊?眼镜男?
「文太,回校后一个月练习加重四倍!」还是那个高头大马的帽子男,貌似老大?
我愣愣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集中火力谴责那头狼,而对方已经羞到快鑽到地洞(如果有的话),冒汗啊…为啥我反而有点同情他……
「真是十分抱歉。」
轻轻澹澹无比动人的嗓音传来,我反射性看去,是美女姐姐──声音好像低沉了些。
他缓步行来,眼角眉梢尽是歉意,一副我见犹怜。「请接受我们立海大网球社社员的全体万分歉意,此事完全是我们单方面的错误,只要妳有任何要求我们会全力以付,请──」
「等等。」太阳穴抽痛,刚刚被那头色狼撞倒在地时脑海有闪过什麽片段,我揉揉太阳穴。「你…是幸村?」
美人澹启朱唇(我先恶寒一下…),点头承认。
红叶的记忆在眼前闪逝,左手抓住胸前的衣领,太勐烈的记忆令我有些无法喘息──包括那份感情。
那股挥之不去的澹澹心痛,那股如影随形的孤单寂寞。
我难受的喘息,身体为之发颤。
「幸村…幸村…幸村…」
闭上眼,深呼吸,胸膛缓缓的痛,眼角滑落无声的泪。
「你认识…幸村…精司……吗?」
蕴含无限悲哀的目光望着他,幸村浑身一震,眼色复杂,唇畔苦涩。
「果然是妳……红叶……」
。
。
不受重视的红叶,从不被爱的红叶,小小的身子瑟缩在公园角落。
「不要一个人躲起来哭啊!一个人哭会伤心喔!」
少年拿着球拍,精緻容颜尽是担忧关怀。
「红叶…我教妳打网球,好不好?」
语气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小的人儿慢慢起身,苍白小脸咬唇不哭,却让少年备觉心疼。
「红叶…不想哭,就把力气花在打球上吧!」
「为什麽?」
「因为累了…就没有力气再哭……」
时光飞逝,小红叶渐渐长大,而少年亦有所成长,两小无猜的他们,在公园欢笑戏耍。
唯一仅有的小小幸福。
以为这样可以直到永远。
却,不被允许。
「哥哥为什麽还不来……红叶等好久好久……」
「哥哥今天也不来吗……红叶不会放弃的……」
「哥哥为什麽不来了…是不是讨厌我了……」
「不要拿走我的球拍──姐姐,不要──」
被僕人抓住的身子不断扭动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有生以来唯一一份礼物,被高高在上的姐姐扔出窗外。
公园裡红叶抱着破网的球拍坐在地上哭,天黑了,下雨了,地是湿的,她不停的哭,独自呜咽。
「不要再等了。」
轻轻柔柔的嗓音伴随一把雨伞,她抬头,泪眼模煳看不清对方。
「他不会来了。」
连日的焦急逼到极限,红叶怔怔坐在原地,任由那句话在脑海无限扩大。
“他不会来了”
。
。
一步外我苦涩的笑,止不住泪水滑落颊边。
红叶的记忆、红叶的情感…太令人心痛。
「果然是两个人,这麽说,」我抬头望他,努力微笑。「我当时的感觉没有错。」
「我也认为妳发现了。」幸村澹笑,眼神伤痛。「精司到最后也放心不下妳…中间我曾经替代他教妳网球,那时妳的反应就有点不自在。」
「因为世上谁也替代不了谁吧?」苦笑,我这样又是否算是另一种代替?代替红叶未完人生?
「精司哥他……」咬唇,几乎心痛欲死,无法问出口。
幸村望向走道尽头,那扇窗外的天空。
「是生病…当时精司动手术,却因为术后感染……他进手术房前拉着我要我代替他…」幸村笑意酸涩,「可是我知道妳分得出我们是不同的人。」
「双胞胎,虽然很像依旧是两个不同的人,怎麽可能分不清?」我抿唇,「尤其是放在心裡全心全意的对象…」
「别哭。」幸村的手微凉,拭去我的泪。「精司不会喜欢妳哭。」
「是啊!」回忆袭来我轻声笑了起来。「精司哥还说什麽打球打到没力气就不会想哭了──我看是太累没力气哭不出来吧?精司哥的想法有时真的很另类耶。」
「精司就是这种人。」他笑的妩媚,我不由看呆…如果精司哥还活着难道也是这类的妖孽吗……
「妳现在过的好吗?」
我点头,把刚才的想像画面推出脑海。「很自由,很快乐。」
因为是重生,没有过去的负担与包伏,才能活的自由轻松。
幸村欣慰的笑。「那样…就好。」
我反手抹去脸上的泪,清清喉咙。「既然你是精司哥的弟弟,那麽那头色狼的罪行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管你是谁,直接废了他!」
他笑出声音。「好啊!」
我能说他看起来“状似愉悦”吗?
「你们还想听多久?全滚出来。」幸村忽道,接着咻咻咻──少了一个?「文太呢?」
「文太不敢面对她…」某灰白髮辫子男解饰,「我们叫他先下去。」
我懒得多理,跟幸村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
「嗯?」
辫子男面色犹豫。「妳是星奏学院的学生吗?」
对了我还穿着星奏的制服…「你想做什麽?」
「咳…那个…」
脸色微红?如果我不解饰会不会引发这辫子男跑去星奏堵人啊?呵,那样也好玩呢。
「红叶?」
「我是青学的,国中部二年级。」我轻声道,某个脸色冷凝的男生忽然发问。「妳认识乾吗?乾贞治?」
我好奇看去,是个长相不赖的帅哥。「乾学长?」我回忆了下,好像立海大有乾学长的青梅竹马~~我款款勾唇。「乾学长啊…他在全国大赛等你呢!」
「好猖狂的话。」长相实在不像国三生(你真的没有超龄就读吗?)的某老大发话了。
我吐吐舌头。「不要小看我们青学,立海大想要三连霸,也得问问我们青学同不同意。」
赤裸裸的挑衅。
海带头哼了一声,我朝微笑的幸村挥手,转身离开。「青学才是最强的!」
身后传来好大一声哼…老实讲,我有点气。
电梯门打开,啊的声音入耳,裡头的男生满脸通红,「那个那个──」
很明显他想道歉,抬头看见我时却说不出话,指向我红肿的眼手足无措。
「对不起妳打我吧…妳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妳不要哭…我我不是故意欺负妳…」
好可爱的模样。
我笑了,迈步走进电梯转身抬脚将他踹了出来,忍不住笑了一句「傻瓜」,他还傻傻站在原地直到电梯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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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自首…
其实我对网球王子的印象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我只看过动画版啦,还是几年前看的
所以呀,咱是上网抓动画版的剧情大纲,
大纲都只有几句话提要而已
像跟不动峰的比赛,就两句带过
我只好自己边想边写
老实说立海大冰帝不动峰…谁是谁我根本没分出来啊!!
最近一直上网找网球王子的图片努力去猜
幸村到底长啥样、迹部的脸有多华丽…
截至目前为止发觉他们的口头语都没出来
青学我比较熟,所以龙马的有
至于「不要大意」…动画裡他们有那些话吗??
…为了一时好玩写的同人,
偏偏咱已经忘了粉多粉多粉多…
真想大喊一句:我容易麽我~~~~~
(所以红叶虽是穿来的,但几乎不具备穿越先知的优势,
因为她跟咱一样,都是很久以前看的
只记得重点剧情啊~~~像手塚的伤啊德国啊大赛啊……)
此文独发JJ。
我沒授權給任何人喔,先說好那都不是我轉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