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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
“我有急用。”
“大人,回不了头了。”孟婆万分坚定,不肯让步。
风生也不逼她了,颓然的靠在椅子上,果然,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大人如果放我几天假,我可以告诉大人解药在哪儿。”孟婆说的轻巧,像是风生寻的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而是普通的大米饭一样。
“玩儿我呢?”风生嘴上强硬,眼底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
“小的不敢。”
风生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到:“批了批了,你请假奈何桥怎么办。”
“小的自有安排。”
有安排不早说?!故意的吧!
“解药。”风生的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桌子,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咱们鬼王是个老好人,孟婆不怕他,甚至拿他排遣,但是这并不影响风生的威慑力,他的话还是必须听的。
孟婆咧着嘴笑,“咯咯”说到:“这得找我的师父,也就是上一任孟婆,小的曾在师父那里听到过,孟婆汤有解药一事,那时小的刚刚拜师,未曾学到,”
“不过大人既然有心,便去寻她,不过师父早已退休,不知去向。”
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只有这一个方法了,人界的事他管不了,他早就被禁止干涉人间之事了。
风生派鬼差去林淅家去盯着,以免出什么事他来不及赶到;又派了几个去赵嘉那里。至于他自己,得去找孟婆,这样找太费事了,于是风生下令让判官找一些能力较强的鬼官去找孟婆。
再次到林淅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林淅正准备熄灯,看到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风生,他选择忽视。
“林淅,你马上就能洗脱嫌疑了。”风生高兴的说,其实他自己也没把握,孟婆找不找的到另说,是不是真的有解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必了,过几天他们就会忘记有这件事的。”林淅觉得鼻头酸涩,眼眶有什么要涌出来,他努力忍着。
“我找到了叶佩兰,但是出了点意外,不过我马上就能处理好了,你相信我,你们今天没有出门吧,最好这几天都别出门了,我给你们带吃的,最重要的是……”
风生就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林淅,不敢做声,又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像蜗牛一样慢慢挪过去。
“最重要的是,我很想你。”
风生紧紧抱着林淅,似是要把他融入骨血,“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再哭就帮你把眼泪舔干净。”
一直不说话的林淅终于动摇了,吸着鼻子,要把眼泪缩回去,看风生正笑着看着他,知道自己被耍了,嗔怒的说道:“不要脸,谁哭了!”
“是我,我哭了,别生气了。”
“住口,谁生气了!”林淅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
令他没想到的是,昨日的场景又重演了,风生又在压着他,林淅对这个动作有阴影,说什么也要起来,风生也不勉强。
二人坐在床边,风生突然说到:“我,我生气了,所以你哄不哄嘛~”
“你凭什么生气。”林淅立马反驳他。
这…,媳妇儿也太难哄了。
风生也不急着哄了,直接把他摁在床柱上,亲他个天昏地暗;这个带着惩罚的吻,风生像啃一样的,林淅的嘴都肿了,还不罢休。
林淅咬了他一口,风生吃痛,放开了他,双手被风生抓着压在头顶。
风生似乎很喜欢这样做。
这回林淅冷静了,风生的火倒是起来了,啃完也不肯放开他。
“放开我。”
屋内门窗紧闭,林淅觉得闷的慌,风生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压的他透不过气,不曾想风生竟得寸进尺,开始扒他的衣服。
林淅的力气没他大,自然拗不过他,本想用脚踢开他,没想到他连脚都给压着了。
风生一寸一寸的啃咬着他的脖子,领子已经潮湿,林淅难以忍受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是属于人类的本能,林淅无法控制。
情难自抑。
恍惚间,风生似乎找到了一丝尚存的理智,似乎是林淅湿润的下颌,松开林淅,入眼的是他迷离的双眼,带着水气。
风生细细处理着他手上的淤痕,还有背上磨蹭床柱时留下的血痕。
“对不起啊。”风生帮林淅穿好里衣,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
林淅转过身面对着他,读不清的情绪,似心疼又像是责骂,而后低头看向他的腿,右手试探着抚上膝盖,又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缩了回来,轻声问道:“疼吗?”
“不疼,”风生将他的手紧握在掌心,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如果你能亲亲我就能好的更快。”
“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东西?”林淅甩开他的手,偏开头。
风生趁机偷个香,“吧唧”一声后说到:“想你啊。”
“去去去,要不我给你上药吧,好的快,把裤脚捞起来我给你看看。”
说罢蹲了下来,要给风生拖鞋,风生见势,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以前都是自给自足,哪被人这般伺候过,风生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对象还是林淅。
在碰到他脚的时候,风生像是被电了一样,他的思绪乱的很,脑子里想了乱七八糟一大堆。
“我…我自己来。”
林淅抬头看到了一脸心猿意马的风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膝盖上,风生瞬间清醒,嗷嗷叫了两声,嘴里喊着疼。
“我就脱个鞋,你在那脑补些什么东西!那我要是帮你更衣,你是不是得原地升天啊。”
风生别的没听清,就听见“更衣”俩字儿了,又不知道想哪去了,呵呵笑着,口水差点流出来。
周围气氛逐渐升温,风生回过神,林淅已经炸毛了,紧握的拳头,热腾腾的杀死朝风生袭来,两人已经忘了膝盖的事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决。
“不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情急之下,风生故技重施,扑通往地上一跪,这招太好使了,疼也是真的疼,林淅的火气瞬间被浇灭。
“现在不行。”林淅叹了口气,坐回床头,把风生拉过来和他并排坐着。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风生有点懵,“什么不行。”
林淅也不含糊,靠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摸了摸,说道:“这个不行,我尚有顾虑,无法全身心交与你,若你愿意等,即便是哪天我死了,我的魂魄也会记得,吾念君心。”
“我等你,林淅。”三百年都等过了,更何况这短短的一辈子,也才几十年的光阴,他等的起。
“让我看看你的伤,刚才那一下可不轻。”
帮风生处理好了伤势,命他穿好衣服,意识到林淅并没有留宿他的意思,风生扭扭捏捏的赖着。
“没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林淅背对着他躺下,风生给他盖好被子后,却开始脱衣服。
林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风生已经扒光了,林淅红着脸,呵斥道:“做什么?!”
“你。”
“都说了不可以!”
风生这会儿已经钻被窝里头了,手脚并用的圈住林淅,并且非常不要脸的说:“你刚给我留了个位子,不是留给我的吗,我不走。”
“不要脸。”
“嗯,你说的对。”风生的脸靠着林淅的后颈,美人在怀,人生圆满。
“不许动,睡觉。”
风生没想做什么,人哄好了,可以安心去办事儿了,林淅这个没什么威胁的威胁属实有点儿可爱,风生吧唧一大口香肩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林淅醒来的时候,风生已经收拾好了,给了一个早安吻后就去鬼界了。
“哥,他又来了,是吗。”林漓吃着饭,味同嚼蜡,干脆放下筷子,双手交叠在胸前,语气不同以前那么强硬,却也不善。
“阿漓,我…”
林淅原本低头扒饭,这个问题他心虚的不行,低着头,紧张的感觉怕满全身,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对不起她的错觉,明明他们才是两情相悦的。
“让他以后别偷偷摸摸的了,像个贼一样,当我不知道吗。”林漓泄了气,认命般的接受现实了。
“阿漓,你说的,是真的?”
林漓点点头,道:“嗯,我想了很多,他说的对,我不会再自欺欺人了,哥哥也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与和我一起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状态,或者说,你们可以一起做恋人才会做的事,并且哥哥很快乐。”
快乐什么的,太羞啦。
“阿漓,我们没有…”
林淅脸都憋红了,说出来实在太羞了,没有什么,就差最后一步了,林淅努力调整情绪,终于,卡在嘴边的话能顺利说出来了。
“阿漓,风生说要给你道歉,你别怪他,其实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就算没有风生,我们也不……”
“道歉让他自己来,让你转告算什么回事,”林漓眼眶湿润,总算是忍着了。
“你迟早会嫁人的。”
外头人来人往,讨伐他们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入秋了,天气凉了,人们不愿在外面站太久,他们有各自的事情做,看热闹只是他们生活中的调味剂,而景安城并不缺热闹。
风生在渡河找到了孟婆,背影佝偻的老者手里拿着红色彼岸花,静静地坐在河边。
找孟婆没花多少时间,因为采摘彼岸花是要报备的,孟婆手里拿着的这朵,是几个时辰前摘的,花依旧泛着血红色的光芒,好似不会枯萎一般。
渡河在周围彼岸花的倒映下泛着红。
孟婆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坐在那里没什么反应,知道风生走近,孟婆才转过身。
空洞的眼神,脸上没什么肉,颧骨突出,皮褶耷拉着,厚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嘴里的牙掉光了,嘴唇皱的不像话,枯草一样的头发披在肩上,浑身透着死亡的气息。
“拜见鬼王大人。”声音和那新孟婆一样,只不过她的更苍凉。
“开门见山,我要孟婆汤的解药。”风生不想浪费时间。
孟婆像是没听见,又看向渡河,苍白的说道:“大人看这渡河,它是连接生与死的通道,每个死了的人都要经过这里,忘却人世间经历的所有事;唯独大人,从生,到做鬼王,都没经过这里。”
风生眉头紧皱,似乎听懂了。
他的出生就是死亡,父亲是鬼界的官员,母亲只是个普通女人,他亦生亦死,没人能说清楚风生是人还是鬼,他可以在人间和鬼界之间自由穿梭,不用喝孟婆汤,不用过渡河,不用失去前世记忆。
多么令人羡慕啊,可惜没人问他想不想要。
风生掌起魂灯,即便这里已经够亮了,他还是觉得黑,无尽的黑包裹着他,令他喘不过气。
“需要我做什么。”努力克制自己心底的恐惧。
“这世界总是公平的,想要别人的记忆,须得拿另一个人记忆来换。”
公平吗?
很公平。
“只有这一个办法吗?”风生突然想随便抓个人来换,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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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甜文爱好者,放心不会刀哒!
现在开始生淅小剧场:
问:林淅求抱抱怎么办(?▽`)ノ?
风生:当然是满足他啦,宝贝我来啦!
林漓:今天又是吃狗粮的一天呢,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