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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
似乎是确认了身下人是傅深,殷夏顿了一下,突然靠近傅深的脸一下又一下地吻他,吻着吻着就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浓烈的酒气随着她笑喷在他脸上,似乎还带着热度,使得他的脸也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
剧烈的笑带动她胸腔起伏,震得傅深身体发软,几乎动弹不得。
朦胧间察觉到她开始解他衣扣,傅深身体僵了一下,竟没有阻止她。
或者说是,自从上了这张床,他的心里就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会发生什么。
也罢,过了今日,他们便是敌非友,也许今生都不会再见,且随她去吧。
这一次的殷夏却非常温柔,做足了准备,傅深并没有感觉太难过。
反倒是充满另一种尾椎骨都麻了的快乐。
她轻轻吻过他的脖侧,耳鬓厮磨间,他不曾看见,那双眼睛再是清明不过,并无半分醉酒的痕迹。
所以说,哪有什么酒后乱性,有的不过都是借酒装疯罢了。
夜风萧萧,冬天的寒冷还没有过去,帐内却是红绡帐暖,一室春意。
殷夏躺在床的外侧,满足地打了个哈欠,借着酒劲沉沉睡去。
见她睡了,傅深神色复杂地转过头凝视她的脸,就这么一夜未眠,直到天亮。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就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断断续续下了小半月的雨终于停了。
殷夏一如既往醒的很早,她一动,傅深也跟着醒了。
“早呀,阿深。”
她对他为何出现在她的床边似乎半点也不好奇。
“东西我拿回来了。”
见她没有问的意思,傅深便也自觉略过,动作缓慢地从袖袍口中取出一个小圆筒递给她。
殷夏满意地点点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见他不自在地别过头,才将视线落在手中的布防图上。
她大致扫了两眼,确认没有问题,便从床榻边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颗与那日一模一样的黑色药丸,示意他服下。
傅深神情复杂,欲言又止了一会,终于还是没开口,按她意思吞下了那颗药丸。
“你做的很好,看来今日我们就能拿下蓟州了。”
殷夏勾起唇角,带着那个圆筒下床着衣,她匆匆套上外袍,就向外走去。
刚出帐子就撞上了前来谢罪的笑颜,殷夏心情很好,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吩咐她召集将领去议事。
傅深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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