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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去时十日,回城半天,林晓终于也体验了一把古代高铁。
一行人到达林府大门,门房见了早一溜儿进门去禀报林永昌了。符飞凤还是林府的当家主母,当即招呼客人去前厅就坐,并遣了大丫鬟春杏去请林永昌,林府好歹是世代经商,家里的奴仆还是过的去的,待客的茶水点心也都流水界儿的端了上来。
林永昌早得了消息,也料到大夫人这次回娘家搬救兵去了,迟早有这一遭,所有不至于手忙脚乱。他虽人到中年,但保养得体,加上容貌出众,还是个难得的美男子。此时面对大厅里众多的人,也礼仪周到的一一行礼问安,动作潇洒,态度温暖和煦,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对符飞凤更是一番嘘寒问暖,对久不归家的娘子好一番体贴。回头好像才想起家里满堂的宾客,又做出一副尴尬的表情说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符家来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不好甫一见面就撕破脸,一时倒也和乐融融,就微笑的看他表演,却不接话。
林晓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父亲,当即和林阳一起给他行礼问安。面对这两个儿子,他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当即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来,只略点了点头,用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对林晓道:“你还有脸到处跑,等会儿找你算账!”
林晓想到原主不明不白的死因,还有他醒来后父亲毫不在意的态度,哪有一点父子亲情,现在前情不问,开口就摆父亲的派头,就干脆打破这虚假的和平,开口道:“父亲这话我就不懂了,我不过随母亲去外祖家小住几天,怎么就没脸了,还值得父亲发作一趟!”虽没有刻意提高声音,但大厅里众人也都听得见。
林永昌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态度,不好当庭教训儿子,暗自气的脸都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陪着笑脸道:“小儿顽劣,让诸位见笑了!”
符飞凤本来看到自己英俊潇洒的相公,还有他情意绵绵的做派,和离的心有点松动了,现在听他如此提到林晓,一下醒过神来,她软弱了一辈子,结果差点害死自己的儿子,现在怎么能重蹈覆辙,当即柳眉一竖,问道:“晓哥儿怎么顽劣了?他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你当父亲的不闻不问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你的面,就只教训他?”
林永昌责备的望着符飞凤,一脸为难的支吾道:“林晓的事情...你不清楚吗?都说慈母多败儿,你宠的太过啦!”又用眼神暗示她满堂的客人,接着道:“有客人在了,以后再说。”虽然是一副遮掩的神态,其实声音半点不见小,这次抬平妻本来是他理亏,但是抓住符飞凤教子无方,管家也不行的错处,他才能在道德上站住脚,符家这一关才能顺利过去。
符外祖进门就见这女婿一番唱作俱佳,腻味透了,早不是他印象中谦恭有礼,不卑不亢的那个人了,当即开口道:“不用以后了,现在就说吧,我这做外公的也想知道林晓究竟怎么了!”
林永昌为难道:“岳父大人,这...要不晚些时候我单独给您说?”
符飞凤一下从椅上站起来道:“既然你不好开口,我来问你吧!之前你说要抓的背主的奴才抓到了吗?”
林永昌摇了摇头道:“我已加派人手了,至今还没有消息。”
符飞凤道:“既然人没抓到,老爷是怎么断定他们就是背主了?”
林永昌道:“本是贴身伺候的奴才,结果主子出事了,他们跑得无影无踪,不是背主又是什么?”
符飞凤嘲讽道:“老爷还真是断案如神!”说完扬声纷纷道:“带如歌上来!”
林永昌一惊,如歌是林晓房里的大丫鬟,他还是知道的,没想到抓了这么久没动静,现在倒让夫人拿住了。不过这件事上他自问秉公处理,没什么好心虚的,也就静等下文了。
符飞凤盯着如歌,一字一句道:“你之前所说,可是句句属实?”
如歌重重磕了个头,才抬头回话道:“奴婢所说句句是真,绝无半句虚言!”
符飞凤听了才道:“那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给老爷说一遍吧!”
如歌又将事情的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说到杀人灭口那段,更是声声泣泪,让人仿佛身临其境,完了更是发下重誓道:“如有一句假话,叫奴婢死无葬身之地!”
饶是林永昌一向自诩风度,此时也管不住自己惊怒的脸了,抬手重重拍在旁边的扶手上,大喝道:“好你个背主的贱奴,现在逃跑被抓,还敢胡乱攀咬府里的主子!”
符飞凤冷笑一声道:“老爷不查证事情经过,就一口咬定奴才背主,是准备包庇到底咯?”
林永昌急忙澄清道:“夫人,不是我包庇,林晓自杀,奴才失职逃跑,这是满府皆知的事情,怎么能听她胡编乱造的狡辩就冤枉了如儿?”在他心中林宝如一向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了,所以如歌的话他是真的不信。
符飞凤道:“是不是冤枉,咱们一审既之,老爷何必急着下定论!”
林永昌自是相信林宝如的为人的,可是这么当众审问,总是于名声有碍,当即推脱道:“既然现在逃奴抓住了一个,迟早真相大白,这毕竟是家事,就不便于外人道了。再说如儿还是未出阁的闺秀,要不先将这奴才关起来,等日后我们慢慢审,夫人你看如何?”
林晓也是大开眼界,自己儿子担着自杀不孝的罪名不急,好好的小命差点没了也不急,倒是担心有可能是杀人犯闺女名声有碍,这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符飞凤也没料到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林永昌还在推脱,一时气的头都大了!
“哟,早听说前厅来了客人,姐姐久不在家,我还担心招待不周,原来是亲家来了,倒是我多虑了。”大厅里正僵持着,赵芸香人未到声先到,在门外就扬声说道。
厅里众人见状都暗暗皱起眉来,这也太不知礼数了吧,不过碍于身份,谁也没有开口计较。林永昌也觉得赵芸香这番举动有失妥当,不满的问道:“你来干什么?这没你什么事儿,回去!”
赵芸香并未理会,直接进来大大方方见了礼才道:“瞧老爷说的,家里来了客人,我虽然是二夫人,但好歹担着夫人的名头,怎么也得帮姐姐分担一二。”从她听说符飞凤带着娘家人回来她就打算好了,今天得让符家人瞧瞧,林永昌的心在她身上,她儿子更是拜入了仙门,以后谁能越得过她去!
符家人一听,果然鼻子都要气歪了,符外祖更是忍不住就准备当堂发作,还是林阳抢先道:“香姨娘来了也好,我们刚刚说到如大妹妹的事情,正好一起做个见证!”
林永昌见一向懂事上进的大儿子也和他站在对立面,气道:“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不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你好歹是大哥,为了维护弟弟,就不管妹妹了吗?”
林晓再次刷新了自己的三观,这人是如何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过林阳好歹是读书人,到底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
符飞凤没什么顾忌,不客气的开口道:“我就生了林阳、林晓兄弟俩,哪来的妹妹!”
赵芸香被林阳叫香姨娘,本来就不快,现在抓住机会立刻眼泪就滚了出来,悲切的说:“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做这个夫人,可如儿好歹也是老爷的亲骨肉,怎么就不是妹妹了!”又转向符飞凤那边,竟扑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的道:“我知姐姐受了委屈,妹妹这里给赔个罪,我虽当了二夫人的名头,可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绝不会越了姐姐去!”心里不无得意的想,就算担着大夫人的名头有什么用,以前自己是姨娘的时候,就混的比她好。
符飞凤气苦,赵芸香这人一向会做戏,常常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可怜,我最委屈,但是我不说,我就是这么隐忍大度,退了又退的嘴脸,偏偏林永昌鬼迷心窍的就吃这一套。
她还没说什么了,果然林永昌就将她扶了起来,责怪的道:“我知道这事儿委屈了你,可这又不是香儿的错,欺负她算怎么回事!都是我自作主张,想着枫儿拜入仙门,如果说出去是妾生子,让他在同门中抬不起头来。再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枫儿出息了,以后帮助林家跻身世家之列,你们母子不也跟着受益吗?”赵芸香一哭,林永昌就心痛了,加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索性摊开了说,一次性解决干净,连有外人在都顾不上了。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都开了眼界,符飞凤更是气了个倒仰,她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欺负’了!
赵芸香虽然顺势起来了,现在却不胜羸弱的靠在林永昌身上,只哭的像筛糠似得抖个不停。
符外祖一看这情形越发不堪,更加坚定了将女儿和离带走的觉心,眼见越来越扯不清楚,当即决定快刀斩乱麻,开口道:“行了,这一番儿女情长表演给谁看,当符家人都死光了吗!”
符外祖久在官场,威严甚重,现在开了口,林永昌立马收敛了很多,赵芸香也停止了哭泣。
符外祖道:“我娇养的女儿嫁给你受了多少委屈?你当初求娶她的时候又是如何跟我保证的?”林永昌欲开口辩解,符外祖大手一挥,制止道:“这些我们都暂时先不论!就先说说我外孙被谋杀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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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林宝如小姐下节领便当!是不是很快,还没见她怎么坏,就要大结局了
她的死只是个引子,如果顺当和离了,以后和林家没关系了,林枫修不修仙和林晓又有什么关系?
林晓如何发奋图强?
常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林晓是现代穿越过去的,说实话在一个安逸环境里面呆久的,很难得突然去生死相搏,毕竟他不能修仙是吧,谁知道能活几年?
只有生命遭受了威胁的,才是不得不前进的动力
一不小心将后面的戏份透露了很多,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