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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特训？”埼玉和杰诺斯异口同声，随后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
情绪一向控制自如的杰诺斯很快恢复了冷静，他开口问道：“所以绿谷你的意思是，已经下定决心跟着八木先生训练了吗？”
绿谷点点头，嗫嚅着说：“嗯！……因为，和欧尔麦特约好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但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彰显着他内心的雀跃。
“这么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八木先生就是欧尔麦特这件事了。”杰诺斯沉思了一会儿，“虽说老师的弟子只有我一人，当然今后肯定也只会有我一人！但是特训的话，为何不优先考虑老师呢？”
……明明是老师更强一点啊。杰诺斯抿了抿嘴，没有将后半句说出口。
绿谷愣了一下，他的反应显然暴露了——他根本没有往那方面考虑过！而且，他貌似一点都不了解埼玉的过去，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般强大的。
是如何……一根一根到今天这般干净光滑的。
“绿谷一定也很感兴趣吧。”杰诺斯顿了顿，眼睛里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老师强大的秘诀。”
绿谷无意识地吞咽了口口水，转头朝埼玉望去。
能秃成今天这样，一定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吧。
话锋急转直下，一下子成为众人瞩目中心的埼玉懒散地摩挲着自己光滑的头皮：“啊？之前不是在进化之家的时候就告诉过了你吗，杰诺斯。”
杰诺斯垂下眼眸，他一直坚信对方肯定尚未全盘托出自己强大的秘诀。
毕竟……那怎么想都哄小孩用的骗人把戏啊。
接收到那双亮晶晶的碧眸深处的无比期待，埼玉叹了口气，在气氛的驱动下他罕见地严肃起来：“那么，我再说一次。听好了，变强的秘诀首先在于坚持不懈的锻炼。”
相比于已经听过一次的杰诺斯，绿谷着实感到费解。
不是先天拥有强大的个性，而是……锻炼？是他想的那种“锻炼”吗？
“我啊，用了三年的时间才获得现在的力量。”
埼玉深吸一口气，像是不忍回忆那毫无人道的特训般，他缓缓地道来：“……100次俯卧撑、100个次仰卧起坐、100次深蹲，还有10千米长跑！每天坚持下来，你就能像我一样，变秃的同时也变得无比强大。”
“简而言之。”埼玉无视处于呆滞状态的绿谷，贴心地为他总结了一番，“疯狂锻炼直至秃顶——这就是我变强的秘诀。”
说完，埼玉又恢复了平日那懒散的简笔画脸。
“不过，这些还是因人而异。要量力而行，知道吗，杰诺斯，出久？”
“当然！不愧是老师！”觉得震撼不已的杰诺斯攥紧拳头，即便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有什么好震撼的。但那些话一旦从埼玉嘴里说出来就仿佛自带着凌冽的拳风，每一个字都拳拳到肉，让人热血沸腾。
“嗯、嗯！”绿谷怔楞了好几秒才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真厉害啊，埼玉先生！能三年如一日地坚持肌肉锻炼什么的！希望我也能拥有这份毅力，在欧尔麦特的特训中坚持下来！”
“哦、嗯。”虽然是被夸奖但莫名高兴不起来的埼玉干巴巴地应着。
突然，放在口袋内侧的手机震了一下。埼玉打开一看，发件人是八木。他扫了一眼内容，就把手机递给绿谷。
绿谷疑惑地接了过去。
上面的内容大致是请埼玉代为转告，让绿谷明晚八点到市郊的海滨公园进行特训。
“看完了？”瞅着脸上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绿谷，埼玉接回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个键之后，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杰诺斯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埼玉回复了对方什么。
[已经告诉他了。身为监护人我没有什么异议，但安全第一。]
对方回得十分迅速。
而这次，杰诺斯恰好瞄到了八木的回复。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绿谷少年，他是个好孩子。]
埼玉眯了眯眼睛，心情意外得多云转晴。
看着茶几上的手机不间断地震动着，一想到通讯的另一端就是自己的偶像欧尔麦特，绿谷就心痒难耐。但又顾忌到是埼玉的手机，自己不方便直接拿来看两个成年人之间究竟聊了些什么。
思前想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腆着脸开口： “那个，埼玉先生，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人穷但警觉性异常高的埼玉：“怎么了？”
“……我能去打工吗？”他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打工？”埼玉简直摸不着头脑。
绿谷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讲出个可靠的理由来。他总不可能直接说是想买只手机，那样的话埼玉说不定会直接买给他。而要说原因的话，那自然是想和欧尔麦特单独聊天了。
只要对象是欧尔麦特的话，光是几句简短的问候语他就能开心到旋转升天。
“绿谷，你应该还没到法律允许的，可以打工的年龄吧？”杰诺斯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绿谷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绿谷失落地垂下头，一语不发。
“是想要买什么吗？”埼玉回忆着今早翻看的存折余款，只要不是什么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他咬咬牙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他也托对方的福收到了英雄协会发来的一大笔补贴。
“……手机。”
埼玉一听立马松了口气。手机还不简单，刚准备脱口而出“我给你买”时，他被对方猛地一抬头给吓了一跳。
只见绿谷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会自己赚钱买的！”说完，他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态度似乎过于强硬，甚至不太礼貌。
正当他窘迫地不知如何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时，杰诺斯突然给出了一个建议：“……库斯诺博士，就是那个将我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他目前正在寻找合适的研究对象。绿谷应该也对自己的这个身体抱有很多疑问吧。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
“等等，是‘那种’性质的实验？”
埼玉的脑海中瞬间快闪过无数打着满屏马赛克的人体试验。
“库诺斯博士是绝对不会做那种违背人道的实验的。”杰诺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听博士说，只要定期去做个身体检查，抽点血进行一下血检。应该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顺便，可以让博士看看你脖子上的装置。”杰诺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不行。”埼玉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可是。”显然绿谷已经被说得有些心动。
“不行。”埼玉又重复了一遍。
杰诺斯见自己的老师如此强烈地反对，也没有再坚持什么。他一向都是以老师的意见为先。
“那只能让库诺斯博士自己去找人了。不过，他开出的待遇不错，大概还是会有许多人趋之若鹜。”杰诺斯有意无意地补充了一句，“毕竟，一星期十万。”
“我做。”本来还因为听上去就无比可疑的人体试验而踌躇不决，一听到这个天文数字，绿谷立刻见钱眼开地应承了下来。
“……喂喂。”
“拜托了，埼玉先生！”绿谷真诚地恳求，“请让我去吧。”
“有我在，请老师放心。”杰诺斯也帮腔道。
自知劝阻无果的埼玉叹了口气，心想有杰诺斯跟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况且对方“天才博士”的称号也为其实验的可靠性和安全性加了层保障。
最终，埼玉勉强同意了这个所谓的“赚钱方案”。
“但是！”他顿了顿，这反应激得绿谷误以为他临时反悔，立刻紧张地坐直身子。
“一旦出现什么不良反应，就得立即停止。知道吗？”
埼玉俨然以一副家长的身份自居。
“知道了！”绿谷忙不迭地答应着。
“好了好了，你先去洗澡吧。”埼玉随意地摆了摆手，“我明天还要去打击怪人，所以出久就交给杰诺斯了。”
从C级升到B级说易不易，说难不难，一切都取决于英雄的个人实力与社会贡献。埼玉本身虽然不喜抛头露面，对于排名也不是特别地在意，但如果不再加把劲努力提高声望的话，他之前所做的就前功尽弃了。
虽说名利不是他人生目标中的首位，但作为职业英雄，还是需要一定的曝光率。
“是的，老师。杰诺斯一定不负您的嘱托！”
“那、那我就先去了！”虽然依旧纳闷埼玉那与实力不符的等级判定，但转念一想只要熬过一个星期就能买到手机和欧尔麦特随时随地联系，绿谷连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直到从浴室传出花洒的声音，埼玉才挠了挠头，拉开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还未拆封的，崭新的手机。
“老师……这是？”杰诺斯凑近一看，瞬间恍然大悟。
埼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脸上带着一点无奈：“今天去找他的路上顺手买的。”本想着要是对方提起没有手机行动不便的话，就直接把这个给他。
“抱歉，老师。”杰诺斯垂下眼睑，“我是不是说了多余的话。”
埼玉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不是你的错。就算是说了，依照他的性子肯定也是死活地不愿接受。”他能理解绿谷寄人篱下的心情，虽然是因为对方的缘故他才能按时交上这月的房租费。
……实际上，寄“钱”篱下的是他埼玉才对吧。
·
站在花洒下将身子冲洗干净后，绿谷抬脚踏进了早已放满水的浴缸里。埼玉家的浴缸不大，但容纳身材瘦弱的绿谷倒是绰绰有余，他甚至可以伸直双腿。
一系列的突发事件让他感到身心疲惫，但一旦周身被热气所环绕时，一切无序纷杂的烦恼都仿佛迎刃而解。
绿谷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然后将头靠在浴缸的边沿上。他摸了摸与自己脖子切合度相当之高的颈环。这个装置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轻薄又防水，还附带定位和监测功能。
对于目前他的健康状况来说，还是十分实用的。就是乍一眼看有点像给宠物带着的项圈，让绿谷总觉得膈应得慌。
……还有，究竟是什么人给他戴上的呢。
这个疑问浮现出的同时，连着带出了许多模糊不清的画面。绿谷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泡太久，因大脑缺氧出现的幻觉，尔后才发现那画面像是牢牢黏附在视网膜上一般，挥之不去。
这时，画面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眼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巨大玻璃器皿，里面盛满了无色的液体。一个人浮在其中，那是一个拥有着如海藻般卷曲黑发的人。对方双眼紧闭，面如死人一般得惨白。
绿谷的直觉隐约告诉他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记忆，但又恰逢一种身临其境的错位感。他试图摆脱这个场景，但目光却始终未能离开那人半分。
他注意到对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呈现出一种崭新的猩红色。
像一条红色的绳索，紧紧地缠绕在对方的脖子上。
那一刻，绿谷感觉到自己的颈上的装置也仿佛慢慢收拢一般，勒得他喘不过气。
自身固有的灵魂开始随着那一颗一颗上升着的气泡，一同离开了躯壳，取而代之的是那冰冷的营养液渗透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纤维。
“……出久，你不会泡晕了吧？”埼玉的声音刹时将他拉回了现实。
“……我、我这就出来！”声音回响在浴室，竟显得那么得不真不切。绿谷甩了甩头，将那冒出一边的不安和困惑悉数压回了心底。
大概……是太累了吧。他自我安慰着，扯了条浴巾围住半·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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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郎配和1v1没得跑，想看轰出和胜出原装cp的小可爱们可能要失望了:(
这个世界大家发现了吗，除了欧厨和扭曲的欧厨……还有埼玉吹:)
我特么要吹爆新一集的欧尔麦特，小本本什么的太可爱了吧23333
小天使的新招式，我的妈鸡皮疙瘩掉一地（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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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傲娇星的耀扔了1个地雷
晴绘扔了1个地雷
二凡子与大白冰扔了1个地雷
螺旋上天，感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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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发现作收到90了！！到100加更好不好（搓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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