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霸总的禁忌囚宠

作者:胖格玛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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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计启动,住进吸血城堡


      晨露凝在松针尖端,像一颗颗碎钻,被晨光映得发亮。苏清鸢站在狼族营地西门的老松树下,右手攥着那把淬了火油的短刀,刀鞘上的狼纹被晨露浸得发凉,硌得掌心发疼。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她明明该朝着东边的黑风谷走,脚步却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带着犹豫。

      风穿过松林,带着松脂的清苦气息,拂过她鬓角的碎发。昨天林薇薇在营地前挑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那些“卧底”“私情”的骂声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可与此同时,夜宸挡在她身前的背影也挥之不去——他玄色斗篷扫过地面的样子,银紫色眼眸里的寒意,还有那句“我的人,谁敢质疑”,竟让她生出一丝不该有的动摇。

      “杀了血爪,再找夜宸报仇。”她对着自己轻声说,可声音里没多少底气。指尖松开短刀,又猛地攥紧,刀鞘与掌心的摩擦让她清醒了些——血爪的骨刃涂着剧毒,林薇薇还在暗处设陷阱,就算她能侥幸杀了血爪,凭她现在的力量,怎么可能打得过夜宸?上次在长老院,她凝聚的血刃连二长老的喉咙都没划破;而夜宸杀那五个杀手时,只用了两秒,血刃快得像一道红光。

      她低头,左手摸向手腕上的白色玉佩。玉面冰凉,贴着皮肤,却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有人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这暖意让她瞬间想起城主府密室里的场景——夜宸递来玉佩时,银紫色眼眸里的复杂,还有他说的“这能帮你掌控力量”。他到底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还有他提到的“三百年前”,又是什么意思?

      怀里的父亲日记硌着心口,她伸手掏出来,指尖拂过泛黄的纸页。最后一页“夜宸来了”的字迹在晨光下泛着灰黑色的墨痕,她突然想起昨天林薇薇伪造的那张纸条——纸条上的墨迹也是这种偏灰的炭黑色,而父亲生前用的松烟墨,是纯黑色的,还带着独特的松脂香。

      她把日记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前几页还残留着淡淡的松脂味,可最后一页,只有炭灰的味道,没有松烟墨特有的香气。

      “难道……日记最后一页是假的?”

      这个念头像惊雷一样在她脑海里炸开,指尖瞬间颤抖起来。她赶紧翻到前面,找到父亲写她“学射箭哭鼻子”的那一页,墨痕是纯黑的,还带着松脂香,和她记忆里父亲的字迹一模一样。可最后几页,不仅墨迹不对,连字迹的力道都轻了些——父亲写毛笔字时,习惯把“血”字的撇拉得很长,而最后一页的“血”字,撇却短了些,和林薇薇写纸条时的字迹越来越像。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她喘不过气。如果日记最后几页是伪造的,那父亲的死,真的是夜宸干的吗?可如果不是,那是谁杀了父亲?林薇薇吗?她为什么要伪造日记?

      风又吹过松林,带着一丝凉意。苏清鸢深吸一口气,把日记塞回怀里,指尖的颤抖渐渐停下。不管日记是不是假的,她现在都没有证据,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查。硬拼不行,只能用计——她想起三天前阿桃偷偷跟她说的话,阿桃当时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害怕:“苏姐姐,我听族里的老人说,吸血族的血饲新娘能靠近族长的心脏,要是能趁他不注意,说不定能吸取他的法力……”

      当时她只当是谣言,可现在,这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血饲新娘……”她轻声呢喃,心脏狂跳起来。她知道这有多冒险——一旦被夜宸发现,她必死无疑。可一想到父亲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想到母亲留下的那半块白玉佩,她又咬紧了牙。

      她转身,朝着城西的松树林走。昨天林薇薇说她和夜宸在那里密会,现在那里应该没人,是找夜宸的最好地方。松树林里很安静,只有脚踩在松针上的“沙沙”声。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像打碎的金子。她走到上次和夜宸见面的那棵老松树下——这棵树的树干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是她小时候调皮,用父亲的短刀划的。

      “夜宸,我知道你在附近。”她对着树后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颤抖,“我有话跟你说。”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夜宸穿着玄色斗篷,斗篷的下摆扫过地上的松针,带起几片细碎的叶子。晨光落在他的斗篷上,映出上面暗纹的轮廓——是吸血族特有的蝙蝠图腾,每一根线条都雕刻得极为精细。他的银紫色眼眸里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可很快就被冷意覆盖:“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要去黑风谷杀血爪吗?”

      苏清鸢转过身,早就酝酿好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故意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让头发垂下来遮住脸,只露出泛红的耳尖:“我……我打不过血爪。”声音带着哽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我也打不过你。我知道你想要血玉,也知道你想要我体内的力量……我愿意当你的血饲新娘,只求你别再伤害狼族的人,别再找他们的麻烦。”

      她说完,偷偷抬起眼,从头发的缝隙里观察夜宸的反应。夜宸盯着她看了几秒,银紫色的眼眸里情绪复杂——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温柔。他一步步走近,停在她面前,伸出右手,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指尖冰凉,像刚从雪地里拿出来的玉,力道却很轻,没有弄疼她。“早这样乖,就不用吃苦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刻意压着什么情绪。银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侵略性的冷光,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你要记住,成为我的血饲新娘,就再也不能反悔。你的力量,你的人,都只能属于我。”

      苏清鸢的心脏猛地一缩,强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她故意露出害怕的样子,睫毛上挂着泪珠,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反悔。”

      夜宸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真心的。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苏清鸢屏住呼吸,不敢眨眼,生怕被他看穿——她的袖口里藏着顾衍之送的短刀,刀身被她磨得很锋利,只要找到机会,她就能用刀刺进他的心脏,夺取他的法力。

      过了一会儿,夜宸松开手,转身朝着松树林深处走:“跟我走。”

      苏清鸢跟在他身后,心里又紧张又庆幸——他好像真的相信了。她的指尖悄悄攥紧短刀的刀柄,刀鞘的冰凉让她保持清醒。走了大约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辆黑色的马车。

      马车是用千年乌木做的,车身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除了吸血族的蝙蝠图腾,还有几枝缠绕的兰花,雕刻得栩栩如生。车轮上裹着厚厚的黑布,是用南境的冰蚕丝织成的,行驶时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夜宸拉开马车的门,里面铺着深红色的丝绒坐垫,散发着淡淡的冷香——是雪松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进去。”夜宸说。

      苏清鸢犹豫了一下,弯腰钻进马车。丝绒坐垫很软,坐上去像陷进了云朵里。夜宸跟着进来,车门“咔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晨光。车厢里很暗,只有车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发出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的侧脸。

      马车缓缓启动,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晃动。苏清鸢坐在坐垫上,身体绷得很紧,双手放在膝盖上,假装乖巧。她偷偷抬眼,看到夜宸靠在对面的坐垫上,闭着眼睛,银紫色的眼眸被长长的睫毛遮住,看不清情绪。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攥着袖口,指尖泛白,像是在紧张什么。

      “你不怕我是骗你的吗?”苏清鸢忍不住问,想试探他的反应。

      夜宸睁开眼睛,看向她。夜明珠的光落在他的眼眸里,泛着淡淡的紫色。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却没有杀意:“你要是敢骗我,后果会比死还难受。”他的声音带着威胁,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提醒,像是在说“别做傻事”。

      苏清鸢心里一慌,不敢再说话,只能低下头,假装害怕。马车行驶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停下。夜宸先下车,然后伸出手,掌心朝上,等着她。苏清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他的手很凉,却很稳,掌心的纹路清晰,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下车后,苏清鸢彻底愣住了。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城堡,黑色的石墙高耸入云,至少有十丈高,墙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藤蔓的叶子是深绿色的,边缘带着细小的尖刺。城堡的尖顶刺破云层,在晨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尖顶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铜钟,钟身上刻着吸血族的古老文字。

      城门是用黑色的铁皮做的,至少有两丈宽,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的爪子上握着一把剑,剑身上有细微的划痕,像是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城门两侧站着两个穿着黑色铠甲的侍卫,铠甲上镶嵌着银色的蝙蝠纹,手里握着长枪,看到夜宸,立刻单膝跪地:“大人。”

      “这是吸血城堡。”夜宸说,带着她走进城门。

      城堡里面比外面更华丽。走廊两侧的墙壁是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地毯是用南境的丝绒织成的,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走廊两侧挂着巨大的油画,每一幅都有一人高,画的都是吸血族的历史——有三百年前对抗狼族的战役,有吸血族族长继位的仪式,还有一幅画里,一个穿着淡紫色裙子的女子站在城堡的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朵兰花,背影和苏清鸢一模一样。

      苏清鸢的心脏猛地一跳,停下脚步,盯着那幅画。画里的女子梳着双环髻,裙子上绣着缠枝兰花,和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款式一模一样。

      “走了。”夜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清鸢回过神,跟着他继续往前走。走廊里偶尔会遇到穿着黑色制服的侍女,侍女的制服上绣着银色的蝙蝠纹,领口处有一朵小小的兰花。她们看到夜宸,都会弯腰行礼,眼神里满是敬畏;看到苏清鸢时,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偷偷交换眼神。

      夜宸带着她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房门是用梨花木做的,上面雕刻着几枝盛开的兰花,门把手是银色的,雕成了兰花苞的形状。他推开门:“这是你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苏清鸢走进房间,再次愣住。

      房间很大,至少有狼族营地帐篷的三倍大。墙壁是淡紫色的,是她母亲最喜欢的“熏衣紫”,是用南境的薰衣草汁染的,带着淡淡的香气。墙壁上挂着白色的纱帘,是用冰蚕丝织成的,风一吹就轻轻晃动,像云朵一样。

      窗户很大,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阳台,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梨花木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瓶,里面插着几朵新鲜的兰花——这个季节,兰花早就谢了,显然是特意找来的。

      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白色的丝绒床单,床头挂着淡紫色的纱帐,纱帐上绣着缠枝兰花。床的旁边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的镜面是黄铜打磨的,映出人影时带着淡淡的暖光。台面上摆着各种珠宝首饰:一支银质发簪,簪头雕着半开的兰花,嵌着两颗细小的珍珠——正是她十二岁生辰时,母亲亲手为她戴上的那一支;一对玉镯,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着兰花纹,和她母亲的那对一模一样;还有一个金步摇,步摇的坠子是一朵兰花,晃动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先换了。”夜宸说,转身想走。

      “等等。”苏清鸢叫住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给我准备这些?这房间的颜色,这些首饰……都是我母亲喜欢的款式,你怎么知道?”

      夜宸转过身,看着她。他的银紫色眼眸里带着一丝复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他的声音低了些,“只要乖乖当我的血饲新娘就好。”说完,他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苏清鸢站在房间里,心里乱成了麻。她走到梳妆台边,拿起那支银质发簪。发簪的触感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簪头的珍珠还是那么亮。她的眼泪瞬间掉下来,滴在发簪上,晕开小小的痕迹——夜宸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和她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种款式的裙子,都是人类世界最流行的款式:淡蓝色的襦裙,裙摆绣着莲花;粉色的纱裙,上面缀着细小的珍珠;白色的长裙,领口绣着蕾丝;还有一条淡紫色的裙子,是用最好的真丝做的,上面绣着缠枝兰花,针法是她母亲最擅长的“双丝绣”——每一片花瓣都用两根丝线绣成,看起来立体又柔软。

      这条裙子,和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条一模一样。

      苏清鸢拿起裙子,指尖轻轻抚摸着绣纹。真丝的触感很柔滑,像云朵一样。她的眼泪掉得更凶,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夜宸不仅知道她的过去,还知道她母亲的喜好,他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苏姑娘,我可以进来吗?”是一个侍女的声音。

      苏清鸢擦干眼泪,把裙子放回衣柜:“进来吧。”

      侍女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红色的液体,盛在水晶杯里,看起来像红酒。侍女穿着黑色制服,领口的兰花绣得很精致,她的眼神里带着敬畏:“苏姑娘,这是大人让我给您送来的,说是您刚到城堡,需要补充体力。”

      苏清鸢看着那杯红色的液体,心里警惕起来:“这是什么?”

      “是人类的血液,”侍女说,声音很轻,“不过请您放心,是自愿捐献的,没有毒。大人说您体内有吸血族的力量,需要补充血液维持。”

      苏清鸢闻到了液体里的血腥味,胃里一阵翻腾。她是人类,虽然有吸血族的力量,却从来没有喝过人类的血液——父亲生前告诉她,吸血族喝人血是邪恶的,绝对不能学。她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拿下去吧。”

      侍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托盘:“好的,苏姑娘。如果您 later 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她说完,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苏清鸢走到阳台,推开纱帘。外面的风带着黑色玫瑰的香气,吹在脸上。城堡后面是一片巨大的花园,种满了黑色的玫瑰——玫瑰的花瓣是深黑色的,像丝绒一样,花蕊是暗红色的,看起来阴森又美丽。花园的中间有一个喷泉,喷泉的水柱上雕刻着一只蝙蝠,水从蝙蝠的嘴里流出来,落在下面的水池里,发出“叮咚”的响声。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玉佩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暖意,比之前更明显,像电流一样顺着手臂传到心口。她低头看着玉佩,上面的纹路突然亮了起来,泛着淡淡的白光,和阳台外的晨光交相辉映。纹路的形状和她掌心的血色纹路一模一样,甚至在发光时,能看到纹路上有细小的文字,像是古老的咒语。

      “这玉佩到底是什么?”苏清鸢轻声呢喃,指尖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

      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夜宸的脚步声,她记得他走路时,斗篷下摆扫过地面的声音。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了下来,没有敲门,也没有进来,像是在听她的动静。

      苏清鸢赶紧收起玉佩,走到床边坐下,假装在整理床单。她能听到门外的呼吸声,很轻,却很清晰——夜宸好像在紧张。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苏清鸢松了口气,从袖口拿出那把短刀。刀身泛着冷光,她把刀放在枕头下面,心里的决心又坚定起来——不管夜宸有什么秘密,不管他为什么知道她的过去,她都要夺取他的法力,为父亲报仇。

      可她不知道,夜宸并没有走远。他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锦盒,锦盒里装着三百年前苏清鸢给他的那支兰花发簪。他听到她在房间里的动静,听到她收起玉佩的声音,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早就看穿了她的美人计,从她在松树林里红着眼说“愿意当血饲新娘”时,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可他还是配合她,带她回城堡,给她准备喜欢的房间和衣服——他想保护她,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远离林薇薇和长老会的危险。林薇薇已经和长老会勾结,随时可能对苏清鸢下手,只有把她放在身边,他才能放心。

      “阿鸢,再等等我。”夜宸轻声呢喃,声音被走廊里的风吹散,“等我找到长老会和林薇薇勾结的证据,解决了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真相。”

      他转身,朝着城堡的密室走去。密室在城堡的最底层,需要通过三道石门。密室里藏着长老会和林薇薇来往的书信,还有三百年前的遗物——包括那幅画着苏清鸢的油画,还有她当年给他写的信。

      密室里很暗,只有石壁上的火把发出跳动的光。夜宸走到一个石架前,拿起一幅卷起来的油画,慢慢展开。画里的女子穿着淡紫色的裙子,站在阳台前,手里拿着一朵兰花,笑容灿烂——这是三百年前,他为苏清鸢画的。他轻轻抚摸着画中的裙子,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阿鸢,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失去你。”

      而此时,在城堡外的一片松树林里,林薇薇正躲在一棵松树上,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传讯符。传讯符上刻着蛇和蝙蝠的混合纹路,是她和吸血族长老会联系的信物。她捏碎传讯符,对着符纸轻声说:“长老,苏清鸢已经住进吸血城堡,当了夜宸的血饲新娘。我们可以在血饲仪式上动手,到时候一起杀了他们两个,夺取城主之位。”

      传讯符化作一缕青烟,飘向城堡的方向。林薇薇看着青烟消失,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苏清鸢,夜宸,你们的死期到了。”她转身,消失在松树林里,只留下几片被碰落的松针,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

      苏清鸢的房间里,烛光已经点亮。她走到梳妆台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孩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头发有些乱,眼神里却带着坚定。她打开衣柜,拿出那条淡紫色的裙子,慢慢换上。裙子很合身,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裙摆垂到脚踝,绣着的兰花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又摸了摸枕头下的短刀,心里暗暗发誓:“父亲,母亲,等着我,我一定会杀了夜宸,为你们报仇。”

      可她不知道,这条裙子是三百年前她最喜欢的款式,夜宸一直记得;她不知道,房间里的每一件首饰,都是他找遍了整个大陆,按照她当年的喜好找到的;她更不知道,夜宸正在为了保护她,和整个吸血族的长老会对抗,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地位。

      夜色渐渐降临,吸血城堡里的烛光一盏盏亮起,像黑色城堡里的星星。苏清鸢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黑色玫瑰花园,心里盘算着夺取法力的计划。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险正在靠近——林薇薇和长老会已经决定,在三天后的血饲仪式上动手,要把她和夜宸一起杀死。

      而夜宸,正在密室里看着三百年前的书信,银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决心。他要尽快找到证据,解决长老会和林薇薇,然后告诉苏清鸢所有真相——他没有杀她的父亲,日记是伪造的,三百年前他们就认识,他爱了她三百年。

      吸血城堡的夜晚,安静得像一潭死水。可在这安静的背后,一场关乎生死的阴谋正在酝酿。苏清鸢的美人计,夜宸的默默守护,林薇薇的狠毒密谋,长老会的贪婪算计,都将在三天后的血饲仪式上,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决。而那枚戴在苏清鸢手腕上的玉佩,也将在那场对决中,揭示三百年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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