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曰

　　至少有两周的时间，苏牧的晚间课程表是空白的。他早早向画室请好了假——这些年日子过得像绷紧的弦，是时候让自己喘口气了。

　　这几日下班后，他总会提前几站走下地铁。初夏的黄昏来得迟，五点半的阳光依然明媚。他沿着栽满梧桐的街道慢慢踱步，看夕阳的金辉从层叠的叶片间漏下，在柏油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微风拂过时，整条街的梧桐叶都在沙沙作响。他放慢脚步，感受着晚风轻柔地掠过衬衫袖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地观察过这座城市了——路边咖啡馆飘出的烘焙香，街角花店新到的玫瑰还带着水珠，甚至行道树缝隙间冒出的野草都显得生机勃勃。

　　穿着校服的少年们嬉笑着从他身边跑过，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步履匆匆，牵着狗的老人慢悠悠地踱步。苏牧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混杂着汽车尾气、食物香气和植物清甜的味道。

　　这一刻，他终于能暂时放下所有重担，让脚步随着心情轻快起来。树影在他身上流转，如同时光缓缓流淌。

　　周三依然没有见到狄宸的身影。直到周四晚上，苏牧已经躺下准备入睡时，床头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他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

　　电话那头传来狄宸略带沙哑的声音："上来。"

　　当苏牧推开主卧门时，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狄宸斜倚在床尾，领带松散地垂在胸前，指尖正揉着太阳穴。

　　今晚的狄宸喝了些酒，苏牧心想：这人喝了酒会不会暴露本性，也许平时隐藏的很好，喝多了就禽兽不如。

　　"今天应酬喝多了？"苏牧轻声走近，意外地发现狄宸的眼神依然清明。

　　"嗯，遇上几个难缠的客户。"狄宸抬眼看他，嘴角牵起一抹慵懒的笑，"你会喝酒吗？"

　　"只能喝一点啤酒。"苏牧如实回答，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对方解纽扣的动作吸引。狄宸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隐约露出结实的胸肌轮廓。

　　苏牧心跳突然加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上前两步："我帮您吧。"

　　狄宸挑眉看他，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今天这么主动？"

　　这个挑眉的动作让苏牧呼吸一滞。昏黄灯光下，狄宸微醺的模样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看您不太舒服。"苏牧强作镇定地伸手，他假装整理衣领，实则悄悄抚过紧实的胸肌线条。

　　狄宸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拂过苏牧耳畔："早知道喝酒有这待遇，该天天喝醉才是。"

　　"您说笑了。"苏牧耳根有些发烫，继续解着纽扣，"平时有需要也可以直接吩咐的。"

　　当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狄宸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鼻尖那颗小痣，眼神忽然变得深邃："真像......"

　　没等苏牧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狄宸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喃喃道："这样抱着真好......"

　　苏牧怔了怔，缓缓抬手回抱住他。（摸个腰而已，腰？？？）苏牧趁机摸了摸他的腰腹，肌肉线条明显，手感很棒。

　　“很可爱呢。”他在说谁呢。他当初是真的很喜欢关嘉，所以总会找和关嘉相似的人，苏牧无疑是最像的。（这句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苏牧也回抱他：这感觉，还不错。（这句怎么了？？怎么了？？不能抱？？？）

　　（忘记写什么了，反正不给过，11点改到四点，抑郁症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可到最后，狄宸也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呵，我反正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gs鼻尖是长在了脖子以下？）

　　凌晨四点，苏牧扶着楼梯蹒跚下楼。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快四点，他被狠狠做了近三个小时。“妈的，禽兽！！”他瘫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叹气，"算了补补肾吧。"

　　因为昨晚的折腾，第二天苏牧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去了学校。他坐在办公室里边批改作业边在心里吐槽：虽说狄宸是金主爸爸，虽说昨晚确实也有爽到，但这完全不妨碍他在心里把狄宸骂了八百遍——王八蛋、禽兽、不知节制的家伙！

　　"阿嚏"正在会议室主持收购案的狄宸突然打了个喷嚏。

　　"狄总昨晚没休息好？"坐在对面的陆人杰关切地问道。

　　"还好，只是睡得晚了些。"狄宸揉了揉鼻梁，继续翻看合同条款。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陆人杰微笑说道。

　　"小事。"狄宸合上文件夹，"股权收购的事就这么定了，下周一签约。"

　　事情谈妥了，狄宸也准备回公司了。

　　陆人杰站也站起身来和狄宸握了握手：“好，那我送您。”

　　带着自己几个下属将狄宸一行人送到了电梯门口。

　　“那狄总在再见，空了约。”陆人杰将狄宸送进电梯。

　　“留步，陆总再见。”狄宸抬手示意了一下。

　　送走狄宸后，狄宸转身对身后人说道：“按照刚刚安排的去做，下周一之前务必将合同和对方定好。

　　“是，陆总。”

　　“好的，陆总。”

　　“明白。”

　　“李演，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陆人杰单独对李演说道。

　　李演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好的，陆总。"

　　其他几人各自往自己的工位去了，李演跟着陆人杰进来他的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景观，陆人杰背对着李演："周一出差见的王总，表露出想约你的意思。"

　　"什么？"李演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是合作出问题了吗？"

　　"合作照旧。"陆人杰转身，目光深邃，"只是对方暗示，如果你愿意作陪，首付款可以提前到账。"

　　李演的脸色瞬间苍白："您的意思是......我去了他会尽快打款吗？"

　　"他确实表现出了那个意思。"陆人杰向前一步，声音压低，"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亲自去周旋。"

　　"绝对不行！"李演脱口而出。他注视着陆人杰成熟稳重的侧脸，眼中闪着复杂的光——那里面有敬畏崇拜，有依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项目进度......"陆人杰轻叹。

　　"我去。"李演抬起头，眼神坚定，"为了公司，我愿意。"

　　陆人杰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微微发烫的皮肤："对方有些特殊癖好，你确定要接这个任务？"

　　李演不由得怔住了。从大学实习期开始，陆人杰就像一位引路人，带着他从职场新人一步步成长。那些青涩的岁月里，每当他在工作中出现纰漏，陆人杰总会耐心指导，有时甚至亲自帮他修正。

　　他至今清晰记得那个加班的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人，突然，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他握着鼠标的手背。

　　"这个公式应该这样设置。"陆人杰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李演身后，形成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包围圈。

　　"陆、陆经理？您还没下班？"李演僵直着背，不敢回头。

　　"刚处理好一份合同，看见你这儿还亮着灯。"陆人杰熟练地操作着鼠标，"你看，这样调整后数据就清晰了。"

　　"谢，谢谢陆总。"那时的李演还是个容易脸红的新人，连道谢都带着腼腆。

　　陆人杰松开手，却没有立即离开。他俯身靠近，目光落在李演微微发红的耳尖上："你好像经常偷看我的侧脸？"

　　李演局促地抿了抿唇："那接下来的部分该怎么处理？"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陆人杰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忽然收紧力道，将他转向自己。

　　李演惊呼一声，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真是太可爱了。"陆人杰低语着，吻了上去。

　　当领带被解开时，李演慌乱地抓住对方的手腕："等一下......别这样......"

　　"别动。"陆人杰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唇掠过耳廓，手指灵巧地探进衬衫领口。

　　李演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经理，我、我不是......"

　　"我也不是。但在职场，不懂得灵活变通怎么行？做的到的事，什么都得做，想要往上走，就要学会利用一切资源。"他向前一步，指尖轻抬李演的下巴，"光靠努力，可爬不到最高处。"

　　未等李演回应，那个带着压迫感的吻再次落下。手也放了进去，李演哼唧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格外的清楚。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陆人杰的身上了。“陆总，莉娜还在门口。”

　　“没关系，这间办公室的隔音很好，我得先让你适应一下，晚上你可能会吃点苦。放松点，你这样我可没办法动。”

　　李演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陆人杰在他的衬衣里找到颗红豆，放进嘴里，吸咬了起来。

　　“啊~”李演放松了下来。

　　......

　　傍晚时分，四人小群里跳出了明麒的消息："明天下午打球？"

　　杜宇几乎是秒回："我ok！"还配了个跃跃欲试的表情包。

　　苏牧看到消息时，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片刻。他本想先问问狄宸的安排，但转念一想——既然之前已经明确说过周六下午要打球，狄宸既然没有提前通知，想必是默许了这个安排。于是他回复道："我应该也没问题。"

　　李演的消息最后才弹出："明天想休息一天，你们玩得开心。"

　　三人很快敲定了具体时间。而此刻的李演，正站在酒店走廊柔软的地毯上，深吸一口气后，抬手敲响了眼前的房门。

　　门被拉开一条缝，王易穿着白色浴袍出现在门后。他约莫四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稀疏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浴袍领口露出些许胸毛。

　　"李经理来了啊。"王易脸上堆起笑容，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他拉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快请进。"

　　李演迈进房间，一股浓郁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烟味扑面而来。套房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半瓶威士忌，两只玻璃杯里的冰块正在慢慢融化。

　　"坐。"王易指了指沙发，浴袍下摆随着动作掀开，露出毛茸茸的小腿。他倒了杯酒推过来，"先喝点放松下？"

　　李演接过酒杯。

　　"合同的事......"他刚开口，就被王易打断。

　　"工作的事明天再谈。"王易凑近些，浴袍领口松垮地敞开着，"今晚就好好放松，嗯？"

　　李演垂下眼帘，盯着杯中晃动的液体。

　　酒店的大床上，李演手被绑在背后，他哧裸的趴在床上。玩具嗡嗡的声音在他軆禸响着。

　　他难受的皱着眉头。

　　“这么点程度就受不了了？这可是最轻的程度呢。”王易说着又将玩具推了一高了一个程度。

　　“唔~”李演被垹着完全没办法反抗。

　　“啊，看着很帉嫰，你是第一次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温柔一些。”王易对李演脸上的表情很喜欢。“你知道吗，你的表情让人很有感觉。”

　　“唔！唔！”李演的觜妑里噻着口球，根本没办法说话。

　　“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响了。

　　王易将玩具遥控器放在床上，也没有穿衣服的就从里间走到客厅去开门。

　　“王总，您要的合同带来了。”敲门的是陆人杰。

　　“抱歉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晚还跑一趟。”王易就那么大咧咧的站在陆人杰的面前。

　　“唔~唔！！”房间里面的李演发出了声音。

　　陆人杰心道：你不就是故意想让我来看的吗，才让我送合同来的吗。他面上不露声色，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哦，王总没欺负他吧。”陆人杰并不希望李演遭受过于变态的对待。

　　“哈哈，怎么会，你不知道他的表情真是太让人喜欢了，陆总应该也懂的吧。”

　　陆人杰往房间走。

　　李演睁大了眼睛，他并不想让陆人杰看到他此刻的模样，看到陆人杰的那一刻，他有点想哭。

　　陆人杰走到床边：“王总这样可是看不到他最迷人的表情。”他拿起床上的遥控器关掉，又将玩具拿了出来，接着解开了他手上垹帶，拿下了他觜里哋口球。

　　“陆，陆总。”李演坐到了床边。

　　王易站在里间门口：“陆总这是？”

　　陆人杰没有说话，他坐到床边，将李演拉坐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将李演的头往后和他接吻。

　　另外一只手又找了颗楿偲荳玩，他的膝盖顶在了李演的膝葢禸側将他的蹆汾閞，

　　李演脸渐渐变红了，他和陆人杰闭上眼睛接吻。

　　站在门口的王易看着眼前的一幕，难耐的咽了口口水，他走了过去，他蛫茬了李演的裑湔，将头埋了起来。

　　陆人杰睁开眼睛看了眼，继续和李演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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