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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
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奇丑无比,满脸血腥的男子,他,并没有手指。
“别看!”
瞳孔骤缩,目前黑暗。
又是大梦一场。
这次是无尽的,黑暗的,漫长地想吐……
从最初的,那个垂髫小儿,到现在的志学之年的少年人,一年一碎,回忆如一条条影像浮于目中。
我存在的意义为何?
工具,还是物品……?
不会有答案的,不会有人告诉我的。
我的任务是听从父令,当好一个女子,对吗?
我没有多少心机,当然也不敢有。
我不曾想攀上高枝,那是我遥不可及的太阳,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亦是我的本心。
但四、五年过去了,本心,离我越来越远,我似是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野兔,是失去柱杖的盲者。
我没心没肺,最后,往事不堪回首,成了最后的颜面与防守。
枯枝败叶,春盛再矣。
我不是那其中的一员,是片多余的绿叶。
我似是身边人的物品,处于襁褓的幼儿,但凡有人不要我了,厌烦我了,就可随时随地地丢弃。
我本该心高气傲地做我自己,我不想处于那所谓的“闺房”之中假扮。
这或许,是一种命。
贱命?还是什么……
细水长流,何为长,何为流?
心向阳,阳借盛。
阳光,作为乐观的一种表态与象征。那所为“阳”与“光”,它们拆分又组合在一起,就作为了一种心灵的代替。
“蒋道友,我告诉你个道理,以后但凡有什么困难,记住这句话。迷茫时,就如黑夜中下楼梯,不走,便等天明,走之,必有其路。做你自己,去尝试。”
“你明白吗?我从未想过让你成为我的附属品。”
“你从不是任何人的工具,你就是你,不管怎样,你都有权利。若是哪日你快坚持不下去了,我和你一起逃。”
枯木盛之,剩叶其中藏,毕露锋芒。
——
“蒋道友,你还好吗?醒醒啊……我不想,再失去一人……你醒了!”第五玉江破碎的声音传来,眼眶湿润,鼻子与脸都是红的,带着明显的哭腔。
蒋漪坐起,他脸颊两侧冰凉,抚上,满手赤绛。
“我怎么回事……第五公子,说说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最后那个男子……”
话头被打断。
第五玉江叹了口气,从满是暗赭的部位扯出一根针。
“弄死他花了我好大力气……不,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片寂静。
“那张柊他……有讯息吗?”蒋漪的声音颤抖,回忆起晕倒后的“梦”,让人近乎肝肠寸断的痛。
“没有。一切,一定和那个古环尘有关。我们在这等着,等张柊再次出现。要帕子吗?”第五玉江抬手甩掉脸上的汗珠,用那只干净的手将一方帕子递到蒋漪面前。
蒋漪犹豫了一下,似乎没有认真听第五玉江说话,与世隔绝。
蒋漪眼神空洞,垂着眸,血代替着泪,顺颊而下。
——
再次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名豆蔻少女,笑容温和。
“阿岭,最近有我父亲的消息了,我终于不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这句话是带着惊喜的。
温樊岭只是笑笑,随后又情绪低落下来。
或许,孤独才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吧。
等她爹把她接走后,自己又要孤身一人。
父亲常年不回家,几乎没有人管他的死活。
“阿岭,你不开心吗?”齐夜尘理了理温樊岭微乱的长发,轻声道。
温樊岭抬眼,对上的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觉得,一切值得。
“没关系,不用在意,我不舍得你。”温樊岭抚上齐夜尘的脸颊,温和地笑着。
“我也是……但我不得不……哎呀。”齐夜尘也拉下脸来,心情似乎也随之低落许多。
“分离,是成长的关键。加油去吧。”温樊岭用一种老父亲的口吻说着,将齐夜尘的碎发整于耳后。
“那那朵花,什么时候采给我呀。”
“等你归来。”
光阴流水,最终那句等你,也许深埋于心,也许忘于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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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了,现在就更!
(这几周一直在拖,补偿个小剧场)
现在进行真心话大冒险
蒋漪:乐意奉陪。
张柊:好吧。
第五玉江:好啊,来来来。
(张柊输了)
张柊:真心话。
晴涪: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张柊:命,蒋漪
晴涪:那第五玉江呢?
张柊:那家伙啊,暂时不算在内,还没那么重要
第五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