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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组合据点。
“你就是那个能永生的女孩吧。”
弗朗西斯看着这个孩子。
她看起来才12岁，但是眼神却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侦探社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了？
当初第一眼看见她，他就觉得这就是那个“能永生的女孩”。只是一个孩子，还是女孩，肯定能不费力获得情报，然后杀掉。
能永生没说不会死。
“只要你能说出所有关于‘书’的信息，我就放你走。”
大人好喜欢骗小孩啊，怎么可能放我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吧。
“你沉默是什么意思？不说是吗？”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那就看看疼痛有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一个小时后。
什么有用信息都没得到，什么方法都试了，这个孩子还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说。
真能壬3啊啊。
凛感受着浑身上下的痛，但她尝过比这更痛的。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是吗？反正你都要死了。我会让白鲸坠落到横滨，那样也就能找到‘书’了。到时候我会把你留在这里。”
死亡吗？她最不怕这个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拿这玩意来威胁她？可笑。
“唔，有客人来了呢。”
来人推开顶层办公室的门。
是敦。
“枫眠？”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弗朗西斯，下一秒看到的是遍体鳞伤的枫眠。
她怎么会在这里？
等会，这次他第二次来到白鲸的目的是抢下终端让白鲸停止下降。
“你是想要这个吗？”
弗朗西斯举着一个终端控制器。
“我把它放在这里，你先拿到就给你。”
中岛敦跑向终端。
下一秒，他被击飞出去。
“还差点意思呢。”
终端落入弗朗西斯手里。
“以防万一还是卸掉你的胳膊吧。”
没有预想到的血腥画面，芥川从黑暗里走出来。
“你就是那个……”
“芥川。”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对不起哦，我没空招待阁下。”
芥川一脚踩在了敦身上。
“谁允许你躺在地上的？起来战斗。”
凛趁所有人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勉强爬起来，咬着牙强忍着痛把自己脱臼的关节归位。
这样才方便活动。
芥川察觉到那里有人，抬头看到是一个孩子，看起来受到了很多折磨，正在归位脱臼的关节。
这个孩子，不痛吗？
“嗯？还能起来啊？”
弗朗西斯走过去掐住凛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愿意说了吗？”
“杀了……我……”
枫眠看向芥川。
芥川只是觉得心头一震。
她是凛。
虽然样貌不一样，但是那个眼神根本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有的，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没有害怕，也没有那种听天由命，那眼神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
“让我……解脱……”
凛只能这样了。
赌一把，他们不会看到自己的异能波动。
芥川想起凛曾经说过，她的异能是复活。自己现在杀了她，也就是给她新生。
他对凛有恨意，但是现在却没有犹豫。
一道布刃刺穿了凛的心脏，她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结束了自己现在的痛苦，却延续了她生的痛苦。
意识沉入大海一样消失了。
芥川看向自己脚下的敦，踹了他一脚。
弗朗西斯感受到手中的孩子已经没了气息，随手丢在一边。
反正等横滨没了迟早会找到“书”的。总体来说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停一停小伙子，我最讨厌别人无视我。”
布刃袭来。
弗朗西斯徒手接住了布刃。正与芥川过招，敦上前来却再次被打趴。芥川切割了地板，带着敦逃脱了。
“芥川，你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孩子？”
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她只是一个12岁的女孩啊。
她犯了什么错？在这么小的年纪死去？
“谁允许你评价鄙人的？”
布刃缠住了敦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身后的铁栏杆震了震。
“找到你了，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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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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