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搞科研

作者:林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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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的婚后日常0


      结婚后一个星期

      汤睿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玄关的感应灯柔柔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他动作有些迟缓地换着鞋,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系统低低的运行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属于“家”的、令人安心的洁净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叶濯缨的清冽味道——那是他实验室里常用的一种特殊清洁剂的味道,混合着他本身干净的气息。

      客厅没有开主灯,只有沙发旁那盏叶濯缨钟爱的、线条极简的落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晕。光晕笼罩着蜷在沙发上的那个身影。叶濯缨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膝盖上还摊开着一本厚重的、写满了复杂符号的专著,手边平板电脑的屏幕还亮着,上面是未完成的演算。他显然是等着等着,不小心睡着了。

      汤睿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带着微醺的暖意和更深沉的怜爱。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在沙发边蹲下身来。

      灯光下,叶濯缨的睡颜沉静,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平日里那双过于清明锐利的眼睛此刻安然闭合,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带着一种不设防的纯真。汤睿凝视着他,今晚在应酬场上周旋的疲惫与应酬带来的些许烦躁,都在这一刻被涤荡干净。

      他伸出手,极轻极轻地拂开落在叶濯缨额前的一缕碎发,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或许是他的动作,或许是萦绕过来的、带着酒气的熟悉气息,惊扰了浅眠的人。叶濯缨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初醒的眸子带着点迷茫的水汽,花了片刻才聚焦,看清了蹲在面前的人。

      “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鼻音软软的,与他平日做学术报告时的清晰冷静判若两人。他下意识地微微支起身子,“喝酒了?难不难受?”

      汤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看着叶濯缨,看着他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软的脸庞,看着他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酒意似乎在此刻彻底上了头,一种汹涌的、难以抑制的爱意和占有欲攫住了他。

      他向前倾身,手臂穿过叶濯缨的膝弯和后背,轻轻将人连同毯子一起整个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更像一种将对方完全容纳进自己怀里的、充满保护欲的姿势。

      叶濯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手下意识地环住了汤睿的脖颈,身体因为瞬间的失重而微微紧绷,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完全信赖地靠进他怀里。他的体重对于经常健身的汤睿来说,并不算负担。

      汤睿抱着他,一步步稳稳地走向卧室。走廊的光线昏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在寂静中被放大。

      走着走着,汤睿低下头,将滚烫的唇贴在叶濯缨微凉的耳廓,带着浓郁酒气的呼吸灼热地拂过他的颈侧皮肤。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含混不清的,却又饱含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和宠溺的声音,低低地唤道:

      “宝贝……”

      叶濯缨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那声音因为酒精而比平日更加低沉磁性,带着颗粒感的沙哑,像带着电流,瞬间从耳廓窜遍全身。

      汤睿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或者说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里。他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他的星光,他的整个世界,又连续地、喃喃地低语:

      “宝贝,我回来了……”

      “我的…宝贝……”

      一声又一声,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只是这两个最简单、最直白的字眼,却仿佛裹挟了汤睿此刻所有的、不加掩饰的浓烈情感。

      叶濯缨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的脸颊埋在汤睿坚实的颈窝里,感受着对方皮肤传来的偏高体温和有力的脉搏跳动。黑暗中,无人看见,他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被媒体形容为“如同精密仪器般缺乏情绪波动”的脸上,悄然爬上了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宝贝”……

      这个词,太陌生了。在他的世界里,充斥着的是“教授”、“天才”、“叶神”、“获奖者”、“奠基人”……这些词汇代表着成就、责任、光环和距离。它们构建了一个名为“叶濯缨”的公共形象,强大、冷静、无所不能。

      却从没有人,会把他和“宝贝”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

      这称呼太肉麻,太幼稚,太不“叶濯缨”了。

      可是……从汤睿口中唤出,带着酒后的醺然和不容置疑的珍视,却又奇异地……不让他反感。反而像是一把特殊的钥匙,精准地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从未对人敞开过的、柔软至极的角落。

      他能感觉到汤睿抱着他的手臂收得很紧,那是一种失而复得后、确认拥有的力度。他想起了几年前那个在菲尔茨奖后台,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着他、声音发颤地反复说着“你怎么这么厉害”的汤睿。那时的汤睿,卸下了所有商海巨鳄的铠甲,露出了为他而后怕、为他而骄傲、最真实脆弱的内里。

      而此刻的汤睿,褪去了平日的沉稳冷静,露出了带着醉意的、近乎笨拙的依赖和满腔快要盛不下的爱意。

      叶濯缨悄悄收紧了环在汤睿颈后的手臂,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无声地回应了这个过于亲昵、却让他心跳失序的称呼。

      汤睿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回应,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带着满足和愉悦。他终于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叶濯缨放进柔软的被褥里,自己也随之躺下,手臂却依旧固执地环着他的腰,将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

      “睡吧,宝贝。”他最后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似乎是酒意和安心感同时涌上,就这么抱着他,沉沉睡去了。

      叶濯缨却一时没有睡着。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眼睛能隐约描摹出身边人熟睡的轮廓。耳边似乎还回响着那几声低沉缱绻的“宝贝”。

      他想起汤睿曾经在微博上写:“我爱他,从来不是因为他是天才,只是因为他他是叶濯缨。”

      也许,只有在汤睿这里,他才能褪去所有神性的光环,不必永远强大,不必永远正确,不必站在世界之巅。他可以只是叶濯缨,一个会在沙发上等爱人等到睡着、会被一声“宝贝”叫得脸红心跳的、活生生的普通人。

      这感觉……很不坏。

      叶濯缨极轻地转过身,面向熟睡的汤睿,在无人得见的夜色里,嘴角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清浅却真实的弧度。然后,他向前挪了挪,将自己完全嵌入对方的怀抱,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窗外,月华如水,静静地流淌过清华园的屋檐,也流淌过这间卧室里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今夜,叱咤风云的汤总醉意朦胧,一遍遍唤着他的“宝贝”。

      而他的“宝贝”,是刚刚统一了物理学,是手握诺奖、站在人类认知边界的星辰。

      但在此刻,他们只是彼此最寻常、也最珍贵的归宿。

      晨光透过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色光带。卧室里依旧弥漫着静谧的气息,只有两人交错的、平稳的呼吸声。

      汤睿先醒了过来。宿醉带来的轻微头痛让他皱了皱眉,但很快,怀里的温软触感便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叶濯缨还在熟睡,背对着他,整个人被他从身后圈在怀里,清瘦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睡得毫无防备,像只收敛了所有锋芒的猫。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并非全然空白。他记得自己喝了酒,记得回家看到小缨在沙发上等他,记得自己好像……抱了他?还说了些什么?

      具体说了什么,记不真切了。但那种满溢的、几乎要将心脏撑破的爱怜和满足感,此刻依旧清晰地残留着。

      他看着叶濯缨近在咫尺的耳廓,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中几乎透明,能看到细小的绒毛。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占有欲再次涌上心头。他收紧了环在叶濯缨腰间的手臂,将人更密实地拥住,然后低下头,将唇凑近那柔软的耳垂,用带着刚醒来时沙哑和慵懒的嗓音,极轻、却无比清晰地唤道:

      “宝贝……”

      这一次,没有酒精的催化,声音清醒而温存,带着晨间特有的黏稠质感,像化开的蜜糖,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

      叶濯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半拍。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耳根迅速升温,那片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绯色。

      汤睿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猜对了。昨晚模糊的记忆碎片变得清晰起来——他就是这么叫他的,而他的小缨,看似冷静自持、能面对枪口而不改色的叶教授,对此毫无抵抗力。

      他得寸进尺地又唤了一声,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耳廓:“宝贝,醒了?”

      叶濯缨没有转身,只是把脸往枕头里更深地埋了埋,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闷闷的声音传来:“……没有。”

      这带着点鼻音、明显是谎言的回答,让汤睿的笑意更深。他手上稍稍用力,将人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叶濯缨避无可避,只能抬起眼看他。那双平日里清澈冷静、能洞察宇宙奥秘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刚醒的水汽,眼尾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眼神闪烁着,有些羞赧,又有些强装镇定的可爱。

      “你……”叶濯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比如“不要这么叫”,或者“太肉麻了”,但对着汤睿那双盛满了温柔笑意的深邃眼眸,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汤睿伸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他泛红的脸颊,动作珍视无比。他看着他的眼睛,又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叫了一遍:
      “早上好,我的宝贝。”

      阳光的斑点在他眼中跳跃,那里面除了爱意,还有毫不掩饰的骄傲——仿佛能这样称呼叶濯缨,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获得的最大殊荣。

      叶濯缨的脸更红了,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他垂下眼帘,长睫像蝶翼般轻颤,最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他主动往汤睿怀里靠了靠,将发顶抵在他的下颌处,形成了一个更加亲昵依赖的姿势。

      所有的冷静、所有的理性、所有属于“叶教授”和“科学巨擘”的面具,在这一声声清醒而温柔的“宝贝”里,彻底土崩瓦解。

      汤睿心满意足地搂紧了他,感受着怀中人加速的心跳与自己同频。窗外,清华园的清晨喧嚣初起,而室内,只有相拥的温暖和无声流淌的缱绻。

      他知道,这个称呼,以后怕是戒不掉了。

      汤睿那声带着笑意的“宝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尖。叶濯缨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驱散那让人脸颊发烫的余韵。

      可大脑却不听使唤,像个失控的处理器,开始自动回放昨晚和今早的片段。

      昨晚……汤睿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在耳畔,低沉沙哑的“宝贝”一声接一声,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那时他还可以归咎于酒精,归咎于夜色迷离带来的错觉。

      但今早呢?

      晨光熹微中,汤睿清醒无比,眼神温柔而专注,那声“宝贝”叫得清晰又自然,仿佛已经练习过千百遍。没有酒精作为借口,只剩下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亲昵。

      “宝贝”……

      这两个字在他脑海里无限循环、放大。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带着小小的倒刺,钩得他心慌意乱。

      他想起自己那些学生、那些同行、那些媒体,他们称呼他“叶教授”、“叶神”、“叶二公子”,语气里充满了敬畏和距离。他习惯了那种站在高处、被仰望的感觉。

      可“宝贝”……这称呼把他从神坛上拽了下来,塞进了一个充满粉色泡泡和宠溺意味的柔软世界里。这太不符合他的人设了!要是被实验室那帮小子知道,他们眼中那个解得了NS方程、统一了物理学的导师,私下里被人叫“宝贝”还脸红……

      想到这里,叶濯缨感觉脸上的温度又飙升了几度,几乎要冒热气了。他猛地一个翻身,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一把扯过被子,哗啦一下从头顶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仿佛只要躲在被子里,那些让他手足无措的羞赧和那个不断回响的称呼就能被隔绝在外。

      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只剩下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

      被子外面传来汤睿先是惊讶,随即了然的低笑声。那笑声闷闷的,透过被子传进来,震得他耳膜发痒。

      “怎么了?”汤睿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明知故问。他伸手轻轻拉了拉被角,没拉动,里面的人攥得死紧。

      “小缨?”他又唤了一声,带着点戏谑,“宝贝?躲起来了?”

      被子里的叶濯缨蜷缩成一团,听到他又叫“宝贝”,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他闷闷地、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反驳:“……没有!”

      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汤睿看着床上那一大团鼓起的、坚决不肯出来的“被子卷”,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不再试图去掀被子,而是隔着柔软的羽绒被,轻轻拍了拍那个大概是他家天才宝贝脑袋的位置,动作充满了纵容和宠溺。

      “好,没有。”他从善如流,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我的宝贝是想再睡一会儿,还是想吃早餐?我去做。”

      被子里的叶濯缨不吭声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称呼和这温柔溺毙了。心跳快得不像话,脸上的热度丝毫未减。

      他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这片由汤睿的气息和被子构筑成的黑暗堡垒里,假装自己是一颗不需要面对现实的蘑菇。

      只是那颗名为“心动”的蘑菇,正在被子底下,悄悄地、热烈地,开出了花。

      汤睿看着床上那团固执的“被子卷”,眼底的笑意温柔得不像话。他没有再试图去掀被子,只是隔着羽绒被,轻轻拍了拍那个大概是叶濯缨后背的位置。

      “好,不理我。”他语气里带着纵容的调侃,“那我去给某个害羞的宝贝做点吃的,饿坏了可不行。”

      说完,他起身,脚步声渐渐远去。

      被子里的叶濯缨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厨房里很快传来轻微的锅碗碰撞声、油锅滋啦的轻响,还有抽油烟机低沉的嗡鸣。这些日常的、充满烟火气的声音,奇异地安抚了他有些过速的心跳。空气里渐渐弥漫开食物温暖的香气,是煎蛋的焦香和米粥的清甜。

      他依旧躲在被子里,但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羞赧还在,但被一种更踏实、更温暖的安心感包裹着。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去而复返。汤睿端着一个托盘回到了床边。托盘上放着一碗熬得软糯喷香的白粥,一碟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边缘微微焦黄,还有几样清爽的小菜。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宝贝,”他再次开口,声音放得更轻、更软,像在哄一个真正闹别扭的小朋友,“饭做好了,是你最喜欢的溏心蛋。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被子里的叶濯缨动了动,但还是没出来。

      汤睿也不急,他伸出手,隔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其轻柔地顺着大概是叶濯缨脊背的线条抚摸。动作充满了耐心和安抚的意味。

      “再不出来,粥要凉了。”他低声说,带着点诱哄,“或者,你是想让我喂你?”

      这句话的威力似乎有点大。被子卷猛地僵住,然后,边缘被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缝隙。一双因为闷了太久而显得更加水润明亮的眼睛露了出来,眼神里还带着点未散尽的羞窘和一丝警惕,仿佛在确认“喂饭”是不是真的威胁。

      汤睿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趁热打铁,端起那碗温度正好的粥,用勺子轻轻搅动,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那条缝隙前。

      “来,张嘴。”

      叶濯缨看着递到嘴边的粥,又抬眼看了看汤睿。汤睿的眼神里没有戏谑,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和认真。他好像……是来真的。

      这种被当成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陌生又让人沉溺。

      最终,对汤睿的信任和那诱人食物香气的双重作用下,叶濯缨慢吞吞地、像只谨慎的小动物一样,从被子里彻底钻了出来。头发因为之前的动作有些凌乱,几缕呆毛不服帖地翘着,脸颊还带着闷出来的红晕,眼神躲闪着,不太敢看汤睿。

      但他还是微微张开了嘴。

      汤睿眼底的笑意更深,小心地将粥喂进他嘴里。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暖意一直蔓延到胃里,也似乎驱散了最后那点不自在。

      叶濯缨安静地吃着汤睿一勺一勺喂过来的粥,偶尔咬一口递到唇边的煎蛋。他始终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一碗粥见底,汤睿放下碗,抽了张纸巾,极其自然地替他擦了擦嘴角。

      “还躲吗?”他轻声问,指尖蹭过叶濯缨温热的脸颊。

      叶濯缨抬起眼,飞快地瞥了他一下,又低下头,耳根依旧泛着红,但最终还是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汤睿低笑,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发顶。

      “真好。”他满足地叹息,“我的宝贝,终于肯理我了。”

      怀里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彻底放松下来,温顺地靠在他胸前。叶濯缨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了他,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窝处。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正好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早餐的香气还未散尽,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声。

      这场由一声“宝贝”引发的小小“别扭”,最终消弭在了一碗温粥和一个拥抱里。而某个被叫做“宝贝”就脸红的天才发现,他似乎……并不真的讨厌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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