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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mond
Celtigar家族城堡的书房内，泽莫正在跟Lord Celtigar交谈；对于Targaryen家十分忠心，也一直支持Rhaenyra的继承权，在Rhaenyra要求Claw Isle作为红党，黑党和绿党的谈判地点时Lord Celtigar并没有犹豫就接受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泽莫的复生和Targaryen们突然爆发的争端仍然给Claw Isle造成了损失，海蛇财大气粗的表示可以赔偿，但是Lord Celtigar大度的免去了王室的债务。他来是想知道王室准备在Claw Isle这座小庙里待多久——一次众龙的争斗他还可以摇手说不过如此，再来两次估计Velaryon家的财力也撑不住。
“明天我就会和我母亲一起去石阶列岛。”泽莫回答，“处理好石阶列岛的事务后我们会回到君临，当大议会的日期和地点确定下来，您也会被邀请。”
在得知他不日就要离开后，Lord Celtigar露出放松的表情，道：“为铁王座效力是Claw Isle的荣幸。”
荣幸不荣幸不知道，他似乎也没得选。
Lord Celtigar走后，泽莫才把石阶列岛那边几天前就转给Rhaenys的信件打开来看，这是好几封来自北境的密报，从最后一下封信看来，显然泽莫的突然死亡——即使知道大概会复活——让Cregan Stark措手不及。Rhaenys的秘书，现在是他的临时助手，敲开了书房的门：“陛下，Aemond王子到了。”
泽莫点头，Aemond走进了房间，他的腰上挂着Venomous Vow，脸上有明显的青乌，脖子上还有包扎的伤口，他的头发没有在君临时那么长了，进入房间后，他在书房的中央站定，眼睛盯着泽莫前方的书桌，没有说任何话。
“北境来信，他们找到了活动的异鬼踪迹。”泽莫道，“离绝境长城很远，离野人的聚集地很近；数量不多，但是异常危险。”他将守夜人总司令给他的信递给Aemond, Aemond接过后点头：“我多久出发？”
“明天。”泽莫道，“我已经给Cregan Stark写信，你会在临冬城有住处，大概是Aegon之前的房间。”
“我以为我会住在黑城堡。”Aemond道。
泽莫起身拿起一封信件封好交给Aemond：“这是我写给Lord Cregan的信件，记得亲手交给他，并且不能是其他人。”接着他才意识到Aemond是什么意思，他道：“我不是要送你去当守夜人，你的任务是捉到活的异鬼，将他们带到君临；会有很多领主如同我们的姐妹一样不相信异鬼和长夜的存在，他们认为这些只是传说，只是故事，因此放松了警惕，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我需要你捉到异鬼，展示给他们真正的威胁。”
他走到Aemond身边，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是快速收回：“和Lord Cregan和守夜人们好好相处，别让你的傲慢阻碍了你的步伐；别出意外，我们承受不起让另外的人驯服Vhagar所耗费的时间。”
Aemond道：“好。”
接着，他却没有走，而是继续站在房间里，泽莫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催他离开的话，Aemond在最后终于道：“你不打算追究我做过的事吗？”
好吧。
泽莫沉默片刻，他微微抬头，看着比他还高些的独眼弟弟，热爱挑衅他，骄傲，暴躁，残忍，一视同仁的漠视家人和平民的生命。他咬了咬嘴唇，突然叹了一声，像是冷笑，又像是失望：“好吧。”他道，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狠狠扇了Aemond一巴掌。
他用了死力，干脆果断，Aemond的头被他打得歪向一边了，嘴角瞬间渗出了血液，他弟弟咬着牙齿摆正了头，擦去了嘴角的血渍。
“这不是为了Lucerys，也不是为了我，”泽莫道，“这是为了Arrax，Aemond；Arrax是一头被驯服的龙，被我们家族的人驯服的龙。就算你杀死了Lucerys，也许还会有人，也许还会有龙种能够驯服他，让他成为对抗异鬼的武器；但是你让Vhagar杀死了Arrax，我们失去了一头龙，Aemond，因为你的残忍，因为你的短视，我们失去的不仅是一头龙，还是万千可以因为这条龙能够杀死异鬼而被拯救的生命。”
他的手固定住Aemond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你身为征服者的后裔，你身为龙骑士，但是你让私人的仇恨化为了对你统治下的民众的致命的武器，这是我对你最失望的一点，Aemond。”
“我不能控制Vhagar，”Aemond道，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乎从未见过的脆弱，“不是我控制他追击Lucerys和你，我让她停止，但是她已经发狂了——我无法制止她，我只是想恐吓Lucerys——”
“但是的确是你驱使她驶入的那场风暴，不是吗？”泽莫道，他狠狠将Aemond的头拉低，盯着他的眼睛，他们的脸间隔如此之近，几乎可以用视线看透对方的内心，“我曾经警告过你，对吧，我警告过你人可以控制剑，但是人永远无法真正控制龙；但是你觉得自己是无敌的，你觉得自己掌控了世界上最大的龙，所以任何人都应该向你臣服——世界之王，你现在感觉如何？”
Aemond闭上眼睛，接着睁开。
“你应该知道，”他道，“我对Lucerys旧的仇恨本已经因为时间而被掩埋了，而我新的仇恨完全来源于你偏爱他，而你为了爱他，愿意让我死在铁群岛；他不仅是让我失去眼睛的人，他也是一个证明——我永远不配被真正的重视，哥哥，即使是被我看似公正的的亲兄弟——而这是你的错。”
“这是我的错。”泽莫道，“而我付出了代价，现在Aemond，是你付出你的代价的时候了。”
泽莫沉默了片刻，还是拥抱了Aemond，这是短暂的拥抱：“去北境吧，我的弟弟，记得尽快回到君临，让我原谅你，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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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06章 Aem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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