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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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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德姆斯特朗正值最美妙的季节。
漆黑地河谷岩壁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刚刚刷过油漆似的;晴朗的天空倒映在平静广阔的湖面上,水天一色;湖畔的绿地里各种野花绽放,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只是,五年级的学生当中,却没人有兴致在这时候去野餐,或是把时间用在一场魁地奇赛上,因为O.W.Ls考试即将来临。
从上周起,教授们就没有再布置家庭作业,课堂时间全部用来复习老师们认为在考试中最有可能出现的题目,而这种专心致志,枯燥死板的气氛让学员们开始莫名紧张起来。
“我每天能复习八小时!”库斯·艾森在午休时显摆道,“八到九个小时,周末我可以学十个小时,但是平时总是会有些事……”
而更多的人,为了集中精力、提高脑力和治疗失眠,开始关注起各类内服外用的小玩意儿,巴费醒脑剂,龙爪粉之类的东西都快在学生黑市里卖脱销了,一品脱十二个加隆的售价,倒也不算太坑人。
艾德里在行使级长权利后,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没收,清理一新了。
“太可惜了!”
皮耶埃不无遗憾地说道 。
在最后一堂综合复习课上,斯科特教授讲解了o.w.Ls考试的时问和考试过程中的具体安排。
“正如你们看到的,o.w.Ls考试将持续两周。你们要在上午参加笔试,下午参加实践考试。当然了,天文学实践考试安排在晚上。”
干巴巴的声音,伴随着学生们的羽毛笔书写的声音。
“我必须提醒你们,你们的试卷都被施加了最严格的反作弊咒语,严禁携带自动答题羽毛笔进入考试大厅,另外还有记忆球、拆卸式夹带袖口和自动纠错墨水——然而总有些人以为自己能够逃避巫师考试局的规定,而作弊行为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他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注意点,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不管怎样,你们都应该竭尽全力,要为自己的前途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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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考试是魔咒理论,预定在星期一上午进行。
考试的前一天,洛拉和伙伴们约好了一起到自习室,但是走廊外那些嬉笑打闹的低年级,很严重地干扰了他们的复习进度。
“安静点!”
就连一贯温和的维希也发了脾气,他将《魔咒成就》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冲出了教室,“这里是考试复习区,你们妨碍到了我们,赶紧离开!”
目送那些低年级生一溜烟跑远的背影,维希不自在渡回到自己位置,翻开书继续看了起来。
边上,内斯·戴正默写着基本魔咒的定义,塔利拿着一本《标准咒语,五级》,在上面标记的重难点上,再次圈出大大小小地着重号。
洛拉翻着这几年来的课堂笔记,在一本封皮特殊的笔记里,通篇地,清秀而自然倾斜地字体让她有些恍神,直到一个文具盒拍在她的手背上。
“抱歉!”皮耶埃伸手将文具盒拎了回去,他刚才正在练习基础运动魔咒,但不知为何总是跑偏。
“没关系。”洛拉将笔记塞进了书袋,随后继续看其他课堂笔记。
那天的晚餐很安静,连带着晚自习也弥漫着一种沉闷的压力。
宵禁后,洛拉躺在床上,窗外深沉的夜晚让人心绪不宁,在不知胡乱想了些什么后,她才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的清晨,洛拉醒得很早,当她走下楼梯的时候,她的伙伴们也刚好从公共休息室里出来。打招呼后,一行人默默走进餐厅——可就算是这点时间,有些人仍旧用功地看着什么书,或是拿桌上的盐瓶,刀叉当作练习道具。
直到其他年级的学生陆续上课了,五年级学生们仍在大厅里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接着,等到九点半,他们被一个班一个班地叫到了大礼堂里。
礼堂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了,一排排地座椅换成了许多单人小桌子,全都面向礼堂前头的主宾席,当所有人都坐好、安静下来后,斯科特教授把桌子上的一个巨大沙漏颠倒过来放在旁边,桌上还有备用的羽毛笔、墨水瓶和一卷卷羊皮纸。
“你们可以开始了。”他说道。
洛拉翻开试卷,看着上面的问题——
A.写出能使物体飞起来的咒语
B.描述挥动魔杖的动作。
C.简单阐述一下,悬停咒的魔力控制要点
……
她立刻回想着答案,俯下身在试卷上动笔写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
洛拉走出礼堂,一眼就看到围在喷泉边正在讨论题目的男孩们。
“我好像把移动咒拼错了,不过快乐咒我倒是答出来了,你们呢?”戴忧心忡忡地问。
“打嗝的破解咒到底是什么来着……”皮耶埃抓着脑袋,一脸地心烦意乱,“我是不是写得太多了。”
午餐后,这群焦虑的五年级学生再一次聚在大厅里,等候着被叫去参加实践考试。学员按照姓氏的字母顺序进入考场,洛拉还没来得及再多复习一下,就被叫到了名字,和隔壁班的几个学生一起进入了礼堂。
“放松,年轻人,别太紧张。”
尼尼斯托教授拍了拍最前头的男生,让他站到左边的考官桌前,接下去的人挨个分派。洛拉排在一个高瘦的男生后面,对面的主考官是一个勒着短小袍子的女巫,暗红色的头发卷曲而服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严肃——要不是她的面部有明显地北欧特征,任谁都会以为她和崔勒教授是亲属。
可即便是前面的考生完美地将玻璃酒杯空中旋转1080度,也没能换来她的一个微笑。
很快,就轮到了洛拉,她有些控制不住地紧张。
“下午好,教授。”
“下午好,你的名字?”
“洛拉·巴罗迪斯。”
“巴罗迪斯?”‘严肃’女士低头查看了一下学院名单,“——好了,开始吧,请你让这个玻璃壶为我倒杯水……”
洛拉觉得自己的魔咒实践表现得尚可,她的飘浮咒和移动咒运用灵活,放大缩小也不算困难,当她将幻色咒顺利施展而出后,‘严肃’女士的眼中总算有了一丝笑意——洛拉可以肯定自己获得了加分项,但她不准备将这件事大肆宣扬。
晚上似乎也没时间放松,吃过饭后洛拉马上回到房间里,埋头准备起第二天的变形术考试。直到夜深,洛拉趴在枕头上,仍旧瞪着《中级变形术》里的一连串图解,复杂的咒语模型和理论。
窗边的鸟架上,红尾雕枭警惕地盯着自家主人,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会成为一副小型望远镜。
第二天上午答题时,洛拉将转换咒三个定义的顺序弄混了,不过阿尼玛格斯的魔法原理倒是写得满满当当(毕竟曾经经历过)。下午的实践考试,她的猜题完全偏离了方向,因此表现只能算马马虎虎,不过至少她将雪貂成功地变成了豪猪,并且在那些刺管没有炸开前,又将它变了回去。
星期三,魔药学考试,洛拉觉得自己的羽毛笔都要写歪了,止痒药水她成功地熬出了湛青色,但是却有些杂质没有时间过滤干净。而她边上的塔利几乎快要哭了,因为他又不小心将地龙藤汁液加过量了。
星期四上午的天文学理论考试非常顺利,洛拉把木星所有卫星的名字都写对了,但她必须等到晚上才能进行天文学实践考试,所以下午就改为占卜考试。
选修占卜学的学生并不多,莱蒙教授站在一个巨大而空白的水晶球前,示意底下的学员们自行抽取占卜道具。
“对你来说,这并不困难。”洛拉上台拿自己抽到的茶叶杯时,莱蒙教授冲她眨了眨眼睛。
晚上十一点,洛拉和所有五年级的学生来到魁地奇球场的边上,整个场地沐浴在银色的月光里,空气中微微有些寒意。洛拉架起望远镜,开始填写已经发给他们的空白星象图。
一时间,除了羊皮纸的沙沙声、许多望远镜调整的机械声和不知名的虫叫之外,周围安静极了。考官们在学生中间溜达,看着他们把观测到的恒星和行星的准确位置记录下来
半小时过去了,接着又过去了一小时,远处学生塔的窗户慢慢熄灭了灯光,洛拉在自己的星象图上标出了小犬座,就在他把眼睛贴近望远镜,重新调整了一下焦距观察金星时,远处几声熟悉地狼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守望者’。”边上一个男生轻声说道。
洛拉立刻将自己的望远镜调了调,看向那几头远在山崖上的黑点。
“好了,不要交头接耳,继续考试!”考官轻轻说道。
只有洛拉盯着自己悬浮在羊皮纸上的羽毛笔,她的身影所被月光照耀,连带着影子也变得文静秀气。
星期五的古代魔文是选修课,全班只有洛拉,艾德里和维希三个人报了课,相比较描绘古老复杂的精灵字体,洛拉更擅长用流利地荒北精灵语讲故事。
“我听曼宁格说,你还会音域魔法?”
将精灵诗唱出曲调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洛拉努力控制着音准度,并且巧妙地避开了超高难度地跳音,将原先唯美凄苦的《夜之谣》,唱出了安然沉静地个人风格。
“不错。”监考的考官点了点头,随后在记录本上打了分。
洛拉刚走出考场,就碰到从另一个考官那里过来的维希。
“你觉得怎么样?”
“应该能过。”
能过,其实就是大部分考生的最低目标——考得太差要补考这件事,简直太闹心了!
星期六,洛拉没有选修算术,因此难得空闲了下来。
在狠狠赖了一个上午的床后,洛拉总算起床去找画像当陪练,顺便带已经闷出强迫症的龙马兜兜风。下午,她从邮局里取出来自霍格沃的信件,莎莉安在信里千叮咛万嘱咐,甚至还把去年英国的题都报了过来。
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洛拉就在努力背题中度过了周末。
第二周的星期一,草药学考试相当不易,复杂的理论结束后,不少人都唉声叹气起来。下午,他们被带到温室里收割璇枝麻,要不是边上有人盯着,洛拉大概早就因为太过用力,将这株植物从地里连根拽断了。
值得一提的是,罗尼·莫尔菲又被哒哒曲尾虫咬了。他的手指鲜血直流,不得不提前退场,改去医务室报道。
次日上午,当洛拉在考魔法史时再见到他时,这家伙的右手被裹成鼓鼓囊囊的样子,里面的皮肤都溃烂了,肿得老大——幸好,这并不妨碍他这个左撇子写字。
“啊……太难了!我总是把时间和一些选项弄混!”
听着周围人的抱怨,洛拉倒是庆幸自己看了莎莉安寄来的题汇,其中有几道关于‘魔杖条例’,《保密法》和‘国际巫师联合会’的问答,和卷子上一模一样。
下午的选修课考试,洛拉与龙马的配合默契,优美地高难度骤停,急转,获得了考官们的赞许,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高分。
接下去,周三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考试,几乎涵盖了所有已知的白魔法咒语,而在下午的实践考试中,洛拉的破解咒和防御咒完成得都还不错——尤其是在她对付那只博格特的时候,那东西才从黑影中露出一丝衣袍,就被驱逐咒打散了。
“真是太好了!非常利落!跟之前的净化咒一样,效果强劲。”白胡子的老巫师点了点头,随后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西恩校长好像提过,他曾经教给你们守护神咒,是不是?我觉得用这个来当加分项再合适不过了。”
洛拉捏着魔杖,挥动间,一朵朵如云般柔软的银色水母,便出现在礼堂的上空,引得其他考官都看了过来。
……
当洛拉踏着轻快地脚步走出礼堂,那些尚未叫到名字的学生都围了上来。
“洛拉,怎么样?内容难不难?”
“怎么要这么久,他们该不是想让我们把这五年所有的白魔法都玩一遍吧!”
“你说对了!”
洛拉耸了耸肩,后者则哀嚎了起来。
周四上午,仍旧是黑魔法的理论考试,不过这回的内容可比前一天深奥晦涩得多,也‘邪恶’得多,比如嗜血咒的魔法磁场定义,再比如诅咒的七种分类,再再比如,写出除三大不可饶恕咒之外的,能够致人伤残的黑魔法(至少十个)……总之,这些题目和答案都是绝对的限制级,放在其他学校的试卷上简直就是在唆使未成年人犯罪——不过在德姆斯特朗,好像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考生必须得在特殊的禁魔空间里填写答卷,免得徒增意外。
‘黑魔法’是不允许随意施展的,因此下午的实践课,就成了学生们的综合魔力值数据的测评记录,虽然这很无聊,但是事关学历档案,因此大伙儿还算配合。
周五,洛拉在完成了一副色彩跳脱的静物魔法画后,离开了考场。
夏日和煦的微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垂落的银发荡出美丽地弧度,她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浑身轻松——考试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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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诺夫哥罗德·罗曼诺夫宅邸
草木茂盛地庭院中,棕发的少年靠在舒适的藤椅中,若是忽略他手臂上和腿上的石膏绷带,倒也是个享受夏日的好模样——前提是,他面前的玻璃瓶没有来回乱晃,将里头的汽水全洒在衣襟上的话。
“阿列克谢,你又在偷喝饮料了。”马特维缓步而至,手中魔杖轻点,汽水瓶就消失了,“治疗师不是说过,生骨剂的配方和很多东西都相冲,你难道不想赶紧康复吗?!”
“我渴嘛。”阿列克谢的脸上带着被抓包的懊恼,但当他看清马特维身后的人影时,整个人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威克多尔?”他惊喜万分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来看望你。”威克多尔·克鲁姆微笑地说道,“伤势如何?”
“没什么大碍的……”
“双手的臂骨都裂了,”马特维打断了阿列克谢的话,“膝盖碎成了渣,脊椎撞歪了半截,肋骨几乎全断了,还被恶咒击中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如果这都能算没有大碍的话,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唔……”
面对自家老哥嘲讽的语气,阿列克谢有些不自在,他本来还想抓抓头发,但在意识到打石膏的手根本够不着脑袋后,又讪讪地放了下来。
德姆斯特朗的七年级都会去校外考场进行N.E.W.Ts的终极测验,今年也不例外,却没想到考场会遭受到了不知名地袭击——整个地面突然塌陷,魔法屏障破裂,那些恐怖的黑魔法便劈头盖脸地袭来,场面惊心动魄,危险极了。
听完马特维的话,威克多尔的脸上一肃,他很清楚这些部位的伤势对一个魁地奇选手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过当事人却一脸释然——
“其实,你们也知道的,我身上的旧伤也没几年魁地奇可打……本来想趁着实习机会,在格罗济斯克妖精队混个击球手替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在世界杯上露露脸……不过现在提前回来好像也不错。”
阿列克谢这番自我宽慰的话,并没有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的脸色有所好转,马特维恨恨地说,“都怪那些该死的食死徒,还有巨怪脑子的傲罗司,要不是他们又蠢又废,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算是老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最为风光的时候,也没胆量向德姆斯特朗屡次挑衅。
威克多尔沉默地一会,开口道,“这次事故又是针对德姆斯特朗?我记得前些年也发生过类似的的事情——难道,他们还不死心?”
这个‘他们’,指的是北欧三国的联合魔法部。
“不清楚,但我敢肯定,那些玩政治的家伙想要接管德姆斯特朗,恐怕得等到下下辈子 。”
“说得没错!”阿列克谢挥了挥拳头(确切地说,是手臂上的石膏),以示校风。
马特维和威克多尔又趁机聊了会儿时事政治,在这个‘沉重’的话题告一段落后,阿列克谢突然说道,“那个,威克多尔,你今天来有没有……”
“少不了你的。”
威克多尔一脸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特等席球票——保加利亚的弗拉察雄鹰队VS法国基伯龙牧马鬼飞球队——最好的位置,最佳的视野,再加上纪念版的套票封皮,就算是有钱都很难买到,真正的一票难求——而这里居然出现了两张!
“太棒了,伙计!”阿列克谢乐呵呵地接过球票,“我这回受伤可真值了!”
“……”
“……”
威克多尔和马特维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默契地扭开头,无视这个笑得像傻瓜,一瘸一拐地渡回房间的小青年。
“我记得你上回提过,七月中旬会去西伯利亚考察矿区,怎么突然改主意来看比赛?”
“确实如此,”马特维开了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递给好友,“所以这小子才不是跟我一起——”他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过我猜,那应该是个女孩。”
“女孩?”威克多尔扬起浓黑的眉毛,“你见过么?”
马特维耸了耸肩,“他连我都瞒着,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淑女……对了,你最近有什么安排?”
“我?除了比赛,就是训练。”
“伊万诺的杂志社想要出一期国际球星的特刊,想问你几时有时间。”
“等打完七月的联赛,我得去英国一趟,在此之前应该有。”
“那我去跟他说一声,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想着去英国?难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威克多尔笑着摇了摇头,“芙蓉·德拉库尔寄来了婚礼请柬,我正好借此机会休个假。”
“那个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布斯巴顿?”
“对,就是她。”
“我听迪米尔说起过她,法国媚娃嫁给英国土豆?哈,又是个早婚的。”因为最近被长辈逼着联姻,马特维现在一听到此类话题就会自动切换为‘嘲讽’模式。
“你也好事将近了吧?”威克多尔喝了一口啤酒,“和你那个‘表姐’?”
“别把我和格瑞斯·西里尔扯在一起,伙计!”马特维欲哭无泪,“从小到大我对她都只有‘敬畏’之情,况且,‘新娘养成’这类的玩意儿可是菲廷霍夫家族的传统,整个魔法界别无分号。”
“呵……”威克多尔难得笑得开怀,仿佛一下又重回到了学生时代。
“下次找个空,大伙儿一起聚聚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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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考试终于结束了~~作者君也要泪奔了~虽然借鉴了原著写了流水帐,但是,回顾自己之前的种田文抠细节的种种,还是觉得好心累~~头一次BS自己写那么细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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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洛拉的姓氏字母排序靠前,所以她基本上没有等待并颤抖着的经历,只有早死早超生的领悟~
关于课程,作者君应该木有遗漏了吧?!!
德姆斯特朗的类似‘神奇生物’,‘初级医疗’之类的课程,都是选修课---------洛拉没有选,所以成绩上估计比不过那些好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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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你是说我么?
洛拉:下学期,我不和你争学生会长选拔。
艾德里:参不参加,我还要考虑一下,事太多会影响恋情
皮耶埃&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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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章已更
俄罗斯兄弟俩出来溜场,顺便还带上了威克多尔……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为什么赫敏就是不爱他?
作者有话说
第106章 【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