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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少年
待出发那日早上,长悦昭睡醒了就起来,喊来文止说,“张大人他们出发了没。”
文止说,“公主,他们都已经出城了。”
长悦昭一拍脑袋,“那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刻了?”
文止不敢大声说,“公主,现在都巳时了。”
长悦昭一个软枕就往地上砸,“你怎么不把我喊起来,哎,文止呀!”
文止小心翼翼捡起枕头,“公主你也没说喊你起来呀,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对那张大人如此上心了。”
长悦昭拿丝被蒙住头,这下好了,再过几个月才能见到他了!
荣城外,张彦远和沈思源骑马带着两队侍卫跟在列恩泰的使团后面骑马慢慢走。
张彦远率先打破沉默,“沈大人,这一路恐怕要行一个月,我们两个难兄难弟被派了这苦差事,真真……”还没说完,就摇了摇头。
沈思源第一次出公差,也没远行过,心理上还很新奇,“我倒觉得还好,可能是第一次远行吧。”
张彦远听罢,拿出随身的牛皮囊子喝了一口余晓晓煮的茶水,“再过几日,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沈思源闻言笑了,“张大人应该是经验之谈。”
“沈大人,我们此去是替陛下和长公主婉拒西博国的联姻请求,如果西博国国王是个讲道理的,我们自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张彦远还没说完,就停下话。
“张大人,怕是等我们回来时候,就是深秋了。”沈思源也不在意张彦远的提醒。
张彦远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这秋老虎的日照,也颇为猛烈,见沈思源不答话,也不再说,专心赶路。
一队人马又行了五六天,往西去的路地势越来越高,现在还没觉得出来,沈思源却有些不适应了,整日的赶路,风餐露宿,他这第一次出远门又不似张彦远那般,从小就受锻炼,以前读书哪样不是被服侍的好好的。
张彦远看他有些难受就说,“不若我们原地修整一会?长时间骑马是容易不舒服。”
沈思源不愿意因为自己影响了整个队伍,就说,“不用了,张大人,我还撑得住。”
张彦远担忧的说,“去了西博国,那可是高原,只会更难受。”忽然想到了余晓晓塞给自己的药包,赶快拿出来,看了看,却有一宝瓶药丸是治路途颠簸时候的头晕头痛的,遂倒了一颗递给沈思源,“且吃一颗这个药,过会儿就好了。”
沈思源就着水吞了下去,继续赶路,过了一会,确实觉得神清气爽多了,“多谢张大人的药,是我短视了,还以为不过是赶路,没想到……”
张彦远笑说,“这都是我家里人给我准备的,你受用就好。”
沈思源听罢,也起了好奇心,“张大人家里有几口人?”
张彦远说,“三口,我,我娘,我佩姨。”
沈思源第一次听张彦远说他家里的事,很是奇怪,“你父亲?”
张彦远这两日被两个人关心这个问题,有些无奈说,“我从出生就没见过他,我是遗腹子。”
沈思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是抱歉,张大人,不该问的。”
张彦远却不在意,“没事,都多少年了,我却是没有沈大人幸福的,记得府学那会,沈大人就是贵气十足的公子。”
沈思源听完,笑道,“哪有,那不过是我装出来的,我也有我的难处,只是不想说罢了。”
张彦远不在意的说,“谁家还没点事,正常正常。”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沈思源见张彦远行事颇有规矩,更是后悔,府学三年没有和张彦远来往,好像也有些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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