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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蔡礼一夜未眠,天刚破晓,便匆匆来到审讯室。室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将他的身影拉长在粗糙的地面上。萧天成被铁链锁在审讯椅上,虽狼狈不堪,却仍一脸桀骜。
蔡礼缓步走到萧天成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萧天成,你既已落网,朕劝你如实招来,前朝余孽究竟藏于何处,有何阴谋!”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天成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干裂的嘴唇缓缓吐出几个字:“蔡礼,你以为你能从我口中得到什么?”
蔡礼微微眯眼,眼神愈发冰冷:“你若执迷不悟,朕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你以为你那些所谓的前朝余孽,能抵挡朕的大夏铁骑?”
萧天成冷哼一声,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我确实是前朝皇族后裔,我父乃前朝皇帝,母亲是大夏公主。自前朝覆灭,我便发誓要复辟前朝。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联络前朝余孽,如今,他们已遍布大夏各地,朝中、军队、民间,皆有我们的人。”
蔡礼心中一凛,表面却依旧镇定:“你以为仅凭这些乌合之众,就能颠覆朕的王朝?”
萧天成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大夏表面繁荣,实则内忧外患。朝堂党争激烈,民间苛捐杂税繁重,边疆战事不断,只要我们振臂一呼,必定应者云集。”
蔡礼紧盯着萧天成,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破绽:“你如此大费周章,想必还有其他谋划,说!”
萧天成犹豫了一下,似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们早已在各地埋下暗子,只等时机成熟,便里应外合,推翻你的统治。”
蔡礼心中暗自思索,萧天成所言虽有夸大之嫌,但前朝余孽势力如此庞大,确实不可小觑。他继续追问:“朝中都有哪些人与你们勾结?”
萧天成却突然闭上嘴,不再言语,脸上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蔡礼见状,转头对审讯官说道:“去,将大刑伺候的家伙都准备好,朕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几时。”
审讯官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各种刑具便摆满了一地。萧天成看着这些刑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蔡礼走到萧天成面前,蹲下身子,轻声说道:“萧天成,你若现在说出所有同党,朕可饶你不死。否则,这些刑具,每一样都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天成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蔡礼,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出卖他们的。”
蔡礼站起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朕不客气。”说罢,他一挥手,审讯官便拿起刑具,朝萧天成走去。
随着一声声惨叫在审讯室中响起,蔡礼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他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从萧天成口中挖出所有信息,否则,一旦前朝余孽得知萧天成被捕,必定会提前行动,到那时,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萧天成已是奄奄一息,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蔡礼……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蔡礼看着萧天成,心中有些无奈。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萧天成很可能会被折磨致死,而他想要的信息也将石沉大海。
“停!”蔡礼喊住审讯官,然后走到萧天成面前,说道:“萧天成,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说出所有同党,朕不仅饶你不死,还会给你一个体面的生活。否则,你不仅自己会死得很惨,你的那些同党,也会因为你的固执而陪葬。”
萧天成缓缓抬起头,看着蔡礼,眼中满是疲惫与挣扎。终于,他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我说……”
在萧天成断断续续的讲述中,蔡礼得知了更多关于前朝余孽的信息。原来,朝中竟有多位大臣与前朝余孽暗中勾结,军队中也有将领被收买,民间更是有不少心怀不满的人被煽动。蔡礼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前朝余孽的势力如此庞大,渗透如此之深。
审讯结束,蔡礼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御书房。他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萧天成提供的信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他意识到局势的严峻。
“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揭露萧天成的阴谋,同时打击前朝余孽。”蔡礼喃喃自语道。他深知,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别无选择。
蔡礼叫来陈尚书和张御史,将审讯的结果告诉了他们。两人听后,也是面色凝重。
“陛下,此事刻不容缓,我们必须立即展开调查,将这些前朝余孽一网打尽。”陈尚书说道。
张御史也点头附和:“陛下,臣愿亲自带领御史台众人,彻查此事,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蔡礼看着两人,眼中满是信任:“好,此事就交给你们了。但要注意,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打草惊蛇。”
两人领命而去,蔡礼又招来禁军统领,吩咐他加强皇宫和京城的防卫,防止前朝余孽狗急跳墙,发动突然袭击。
安排妥当后,蔡礼刚想休息一会儿,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御书房,呈上一封密报。蔡礼打开密报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密报上写着:赵贵妃已带领前朝余孽,在南方发动大规模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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