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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神
她愿意帮忙,一方面是因为和众人本就是好朋友,另一方面,鲛人血肉让她看到了治疗哥哥病症的希望。
况且哥哥平日里本就不怎么管族中事务,这场暗箱操作做起来会很轻松。
就算日后出了什么问题,大不了她亲自照料鲛人,也能弥补一二。
于是她悄悄吩咐侍从行动。
另一边,除克拉伦斯与洛维拉外,众人皆选择各自归家——一来是不愿再看那两人旁若无人地嬉笑打闹,二来是连日高度紧绷的精神早已耗尽了他们的力气,连返程的步伐都透着几分虚浮涣散。
艾琳与克莱尔塔一回到庄园,面对魏念和亡筑的询问也顾不上回应,径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次日清晨才醒来。
克莱尔塔一睁眼,脸色便难看至极。
她先在手臂与腿上的伤处缠好棉花,又套上一条厚实的长裙,裙内还额外衬了条裤子,随后才推门而出。
她绕了数条僻静小路,最终抵达艾伯特的庄园。
一踏入艾伯特的书房,克莱尔塔立刻双膝跪地,将手中的册子高高举过头顶,语气恭敬:“父亲,这是近期殿下的活动踪迹,恳请您过目。”
艾伯特并未看她,倒是身旁的夜祁陌目光落在跪地的克莱尔塔身上,眼神晦暗难辨。
克莱尔塔察觉到那道视线,只觉一阵窘迫难堪,好在夜祁陌还算“体谅”她,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艾琳的腿伤如何了?”艾伯特终于开口问道。
克莱尔塔垂首应答:“医生说情况仍在持续恶化,她目前还无法站立。”
艾伯特又问:“听说你过几日要去参加伯瑞斯的宴会?”
“父亲也要出席吗?若需安排,女儿这就去准备。”克莱尔塔语气愈发乖巧。
“小年轻的宴会,我去凑什么热闹。”艾伯特淡淡道,话锋一转,“对了,艾琳与阿尔罗斯的关系怎么样?”
克莱尔塔如实回道:“阿尔罗斯先生平日深居简出,两人交集甚少,仅在过往宴会上见过一两面。”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多些见面的机会。”艾伯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语气温和了几分,“年轻人嘛,总归要多认识些门当户对的朋友。
你待会儿自己去领罚吧,今日的药就先不必取了。”
“是,父亲。”克莱尔塔应下,起身将名册递交给夜祁陌,随后转身退出书房。
夜祁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殿下,我们来日方长。
夜祁陌在心底默默将这句话念了一遍,随即顺从地应下艾伯特布置的任务——此次,他需暗中监控克莱尔塔的行动。
他们并非真的怀疑克莱尔塔的忠心,只是她行事向来难以捉摸,时常让人摸不透意图。
可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克莱尔塔分明毫无忠心可言,而艾伯特偏偏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才特意选中了她。
刑房内,克莱尔塔被侍从牢牢绑在刑架上,熟悉的“神武千臣骨”赫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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