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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日记
不过你还真的有点好奇,会是什么事,能让佐木雅子特意约你见面?带着这份疑惑,下班后,你如约来到了拉面店。
“我说,你身后是怎么回事?”
佐木雅子望着你身后跟着的三小只,平日里总是优雅得体的表情,此刻难得地出现了裂痕。
你垂眸瞥了眼身旁的工藤新一、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学校布置了观察日记,我很不幸成了指定观察对象。”
“小澪姐姐!”工藤新一仰头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满,“这几天你根本没出过外勤!哪有什么可观察的?”
“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你弯腰扯了扯他的脸颊,恶声恶气道。
每次外勤都要直面炸弹和亡命之徒,要是这几个小家伙偷偷跟去,你还得分心照顾他们。托他们的福,这两天你被迫在办公室整理文书,外勤任务全推给了前辈们。
铃木园子也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失望:“就是嘛!我想看的是帅气的打斗场面!实在不行,我去观察研二哥哥也行啊!”
“不行哦园子。”萩原研二闻言,笑着蹲下身与她平视,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我的工作很危险,没法保证你的安全。为了不让大家担心,还是跟着小澪姐姐吧,好不好?”
毛利兰也在旁边劝道:“园子,我们跟着小澪姐姐,也能经常见到研二哥的。”
毕竟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是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外勤任务必不可少。而伊达航,给几个孩子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于是你便成了临时的儿童收容所。
三天前,当你知道这件事时,
“让小学生参观警视厅,还协助他们写观察日记?”你盯着眼前的池田良,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坚决,“我拒绝。警视厅不是游玩场所,况且我工作繁……”
“雾岛,他们说认识你。”池田良直接打断了你的话。
认识你的小学生?你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却还是硬着头皮反驳:“这跟认识不认识没关系,让没有自控力的未成年人待在警视厅这种复杂的环境里,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
池田良再次打断道:“铃木集团给我们警视厅捐了五千万日元的赞助。”
区区五千万就让你们连警察尊严都不要了?虽然你也很想直接赞助警视厅,让他们收回这个荒唐的决定。
但想了想马上准备入住的公寓,自己手里的钱确实不够资格说出这种话。
不过,铃木集团……认识你的小学生……果然是他们。
“不能安排他们去交通课吗?”你做着最后的挣扎,交通课的危险系数明显比搜查一课低得多,“那里相对安全,也能让他们观察交通指挥的工作。”
“他们指定要跟搜查一课和爆|炸|物处理班。”池田良看着你,眼里也满是无奈,“爆|炸|物处理班肯定不能带着他们,只能交给你。我会跟松野说一声,这几天你先别出外勤了。”
说完,他仿佛不经意般补充了一句:“说起来,上次PTA投诉那件事,还是工藤先生和毛利夫人帮忙摆平的。”
你:“……”
思绪收回,你从被萩原研二哄得眉开眼笑的铃木园子身上移开,转头看向佐木雅子:“说吧,找我来是什么事?”
“最近小葵有找过你吗?”佐木雅子的语气里带着担忧。
你闻言神色认真了起来:“没有,出什么事了?”
“她最近来店里的时间晚了很多,话也变少了。”佐木雅子眉头紧锁,眼里满是忧虑,“而且就算她刻意掩饰,我也能发现,这几天她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脏污。”说到最后,她眼里闪过戾气。
一直扒着桌子倾听的工藤新一抬起头,一脸认真地推测:“会不会是参加社团活动太累了?”
佐木雅子惊讶地看了眼出声的工藤新一,并没有因为他是小孩子而轻视,反而认真解释道:“应该不是,那些脏污不像是社团活动留下的。”
“知道了。”你抬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脑袋,“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去调查吧。”
“小学放学时间比高中早,而且他们和小葵只有一面之缘,比我更容易不被发现。”你看着佐木雅子解释道。
随后你低头看着三小只,抛出了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如果你们能顺利解决这位店长的问题,我就答应让你们出一次外勤,还会带上你们的研二哥一起。”
工藤新一立刻眼睛一亮:“一言为定!”
“太好了!要和研二哥一起出外勤,简直像约会一样!”铃木园子双手合十,眼睛里满是期待。
萩原研二在旁边听得冷汗直冒,连忙摆手:“园子,这不是约会,你可别这么回去跟家里人说啊!“他可不想再被PTA投诉了。
这时候,毛利兰轻轻扯了扯你的衣角,担忧地问道:“小澪姐姐,这样没问题吗?”
“没关系。”你以为她是害怕,笑着一把将她抱起,“我不会带你们去危险的地方,放心吧。”
“不是的。”没想到毛利兰却轻轻摇了摇头,“爸爸说过,案发地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地方,要是我们去了,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被批评啊?”
你闻言,有些讶异地看向怀中的女孩。在大家都沉浸在能离开警视厅,去实际案发地的惊喜中时,她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担心你会不会因此受到责罚。这份超越年龄的共情力和利他心,已然在只有八岁的毛利兰身上初露锋芒。
这个女孩用最纯粹的善意,向所有人证明,这世上仍有未被世俗污染的灵魂。
也难怪后来贝尔摩德会被她所打动。就像迷路的人总是会朝着光的方向前进,像你们这种人,天生就会被这样干净的存在所吸引。
“别担心。”你轻轻摸了摸她额前翘起的柔软刘海,脸上绽放出让她安心的笑容,“我可是很厉害的,既然敢带你们去,就一定能安排好后续的所有问题。”
佐木雅子看着你们互动完后,开口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知道了。”你抱着毛利兰转身,准备推门离开,“我先走了,还得送他们回家。”
“好啦新一,快点回家,不然你妈妈该念叨了。”萩原研二一手拎起还在缠着佐木雅子追问细节的工藤新一,一手牵着铃木园子,率先走了出去。
你抱着毛利兰,在推门前忽然停下脚步,“费尽心思让小葵一帆风顺,对她来说,就真的好吗?”
没等佐木雅子回应,你便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已是华灯初上,街道上人群川流不息,你望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思却已经飘远:佐木雅子到底是在满足小葵的真正需求,还是为了实现自身的心理期待,以爱为名的在束缚着她的成长呢?
“一帆风顺不好吗?”怀里的毛利兰忽然开口,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单纯疑惑。
你被她的声音拉回思绪,低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他人眼中的一帆风顺,可能并不是对方真正所需要的。就像有人喜欢热闹,有人却喜欢安静,强行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塞给别人,不一定是在帮她。”
说着,你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笑了笑,“所以小兰要记住,以后要警惕所有打着‘为你好’名义的人。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才能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知道吗?”
不要像你一样,只有真正失去了之后,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愚蠢。
“小澪姐姐,别难过了。”毛利兰似乎察觉到你语气里的低落,她看着你虽然在笑,但眼底却像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雾,于是伸出小小的手,轻轻环抱住你的脖颈,声音稚嫩却带着治愈人心的力量,“不管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会陪着你的。”
“小澪?”萩原研二牵着两个孩子走回你面前,看着你站在原地不动,眼里带着几分疑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抬起头,迅速压下眼底的情绪,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没事,我们走吧,别让那家伙等急了。”
萩原研二了然地笑了笑,“说起来,小阵平现在应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轻哼一声:“谁让他总把报告堆到截止期才写?”
工藤新一从萩原研二身边探出头,好奇地问道:“你们等会还要回警局吗?”
“嗯,得回去一趟。”你点头,补充道,“因为还得回去接另一位小学生。”
工藤新一无语道:“阵平哥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吗?”
“他不知道。”你看着三小只,故意板起脸,严肃道,“所以如果他知道了,那我就只能请你们去审讯室,问问是谁说漏了嘴。”
萩原研二看着躲在他腿后的铃木园子,好笑道:“小澪,别吓唬小孩子了,他们会当真的。”
工藤新一显然没被你的威胁吓到,反而继续追问:“我们明天直接去小葵姐姐的学校吗?”
“送你们回家之后,我会顺路拜托阿笠博士,让他明天陪你们一起过去。”你特意加重语气,眼神扫过三个孩子,“绝对不可以私自过去!要是偷偷跑出去,那说好的外勤也会取消。”
“知道了。”三小只异口同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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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田良就是前文的池田课长,和目暮十三同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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