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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是水瓶座
一觉醒来,沈清舒感觉脑子都要炸掉了,宿醉的感觉实在很不好受。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盯着枕头上的泪痕,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是在吧台上睡着的,为什么醒来会是在卧室?
沈清舒打开手机,发现昨晚荆望给他发来一条消息。
看着那句充满爱意的承诺,他脑子里浮现过荆望陷入情欲的面庞,慢慢的,那张脸逐渐模糊…
他心里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过去,听着电话那头机械女声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清舒心里顿时凉了一截,他想起昨晚做的梦,心里的不安就像螺丝一样越拧越紧,他开始有些喘不上气来。
不能坐以待毙,他给陈昊阳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帮忙找找荆望,可电话铃声却在客厅响起。
他满腹疑惑地走到客厅,发现陈昊阳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可能地震来了他都不知道。
沈清舒打开音乐软件,找了一首摇滚乐,然后把自己耳朵捂紧,将声音调到最大。
果然,音乐声一出来,陈昊阳就炸毛似的跳起来:“谁啊,敢吵你陈爷爷睡大觉”
沈清舒趁机将他一把薅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一点。
陈昊阳看到沈清舒的脸,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地说:“清啊,我昨晚照顾了你一个晚上,累都累死了,让我好好睡一觉吧”
沈清舒看着对方眼底的乌青,有些不忍,将他松开了。
看着重新趴在沙发上葛优躺的陈昊阳,他软了软语气:“你是怎么知道我喝醉了的?”
陈昊阳眼睛都没睁:“那还用说,你家那位说的呗”
“那他还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别的什么”
“他就发了个信息,说你喝醉了,不放心,让我过来照顾你,别的什么都没说,你当我真的闲得慌吗?”
沈清舒听到他的话,不发一言走到落地窗旁,有些落寞地看着外面:“那他怎么还不来找我”
陈昊阳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可能是工作遇到麻烦了吧!”
“可他电话还关机了”
陈昊阳看着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整个无精打采的沈清舒,安慰道:“肯定会没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那位的本领有多大,别太担心。”
听到他的安慰,沈·望夫石·清舒心里终于好受点了。
就在陈昊阳以为他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时,沈大少爷又开金口:“走吧,去攀岩,好久没去TN club了。”
陈昊阳刚想拒绝邀约,一听到要去TN club又猛地弹起来,“走走走,我也想去攀岩了,这么久没去,都生疏了。”
自知他什么尿性的沈清舒看破不戳破。
“TN club”作为北京最大的一家会员制私人会所,里面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主,集高尔夫、击剑、攀岩、网球等休闲活动于一体,还兼有酒吧、歌厅等娱乐场所,听说背后的老板还是一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一到TN club,陈昊阳就急不可耐地奔向二楼。
没过几分钟,二楼的某间办公室里传出一阵熟悉的喧闹声。
冷淡的女声:“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都说好聚好散了吗?”
清透的男声:“小鱼儿,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听不懂,我只听得懂你的话。”
“你……”
没等女人说完,男人就吻了上去将她喋喋不休的嘴堵住,club的人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每次男人一来,二楼就会定时上演这么一场“大戏”
那边的沈清舒一边穿戴好护具,一边盯着电话里的通话界面,等的时间过长,电话自动挂断。
他有些烦躁,想着通过攀岩释放心中的烦闷。
左脚踩上岩壁,一道低沉有质感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忘记扣安全扣了。”
沈清舒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安全扣,果然没扣上。
将扣子扣好后,他抬头向对方道谢,“谢谢你啊……”
来人穿着一身休闲冲锋衣,好几天没见,唇边长出一些胡渣,给那张清冷淡漠,目空一切的脸带上一丝刚硬,有些瘦的脸让整个面部的轮廓更加立体。
沈清舒愣在原地,他没想过对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明明想说的话有很多,可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荆望看着他渐渐泛红的眼眶,心疼加愧疚充斥着他整个心脏,他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让他的宝贝等了这么久。
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眼角,哄道:“我好想你,宝宝。”
在电话里听到话的与面对面听到的终归有所不同。
一听到这句“我好想你”沈清舒就再也憋不住了,他立马扯着荆望,急冲冲地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
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的陈设,荆望就被沈清舒强硬的吻堵住嘴巴,他索性由着他发脾气,任由他胡乱啃咬自己的嘴唇。
荆望全盘接受沈清舒的一切发泄,可渐渐的,他尝到了一股咸味,沈清舒哭了…
顿时,荆望感觉到一种手足无措的挫败感,就连面对调查员的怀疑和“铁证如山”的罪证都没有过的无力感。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将自己与沈清舒分开。
看着眼睛湿润润的,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整张漂亮的小脸蛋泛着红的沈清舒,荆望没有说一句话,只抬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良久,荆望才开口:“我的摄影作品被人举报涉嫌抄袭,上面派了调查员下来让我协助调查,这几天我一直在配合他们调查,所以才没能按照约定来找你,对不起,宝宝。”
听到荆望的解释,沈清舒愣了好半会儿,才担心地问:“那你的事都解决了吗?结果怎样?你有没有受到影响?”
荆望笑着勾了勾他的鼻子,“那当然,否则我怎么能出现在这。”
他没告诉沈清舒的是,由于举报他的人了解他的所有拍摄经过,甚至有他的底片,现在自己被勒令禁止继续参加有关部门的风暴拍摄,现在自己就一闲散的“无业游民”
沈清舒思忖着荆望话里的真实性,荆望怕被他看出什么,于是先下手为强。
“刚刚亲我的时候,咬疼我了。”
果然,沈清舒的注意被转移了,他担忧地盯着荆望的嘴唇:“有没有事儿?有没有流血?”
荆望看着他的脸,色气地说:“你的吻技还是得练练,这次我来。”
说完就吻上那两瓣令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口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弹弹的,像果冻一样,不知道他吃过什么,嘴里的味道有种水果的甜腻感,又有种香草的清香。
唇瓣的碰撞间,两人感到久违的安全感,那是无论电话里说什么都无法填补的。
荆望像只划分领地的野兽,仿佛想把对方揉进骨子里。
他的吻越发激烈,也越发动情,仿佛想把分开这段日子里的空白都填补上,可是不够,还是不够,他开始将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
被荆望冷冰冰的手触碰到腰腹那块最柔软的皮肤时,沈清舒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察觉到对方在发颤,荆望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吻重新落在他的脖颈上、喉结上、胸口上…
发现荆望停下来,始终不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沈清舒,脸红地勾住他的手指:“哥,这间房间别人进不来。”
听到对方话里的暗示,荆望没说什么,只亲了亲他的鼻子,“我怕你疼”
沈清舒的心软了一耙,可他还是坚定地看着荆望的眼睛:“可是哥,我想要你,我想为你疼。”
荆望的眼睛霎时充血,眼神也变得狠厉,他沙哑着声:“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清舒吻上他的鬓角,在他耳边吹气,似耳鬓厮磨的情人:“我不会后悔的,哥哥。”
蓦地,荆望将他的双手高举起来,从额头开始往下吻,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喉结、胸口……
沈清舒被吻得全身燥热,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暧昧的语气词。
房间里温度逐渐上升,交缠的两人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像刚从水池中捞出来的沈清舒,用被雷劈了似的声音苦苦哀求荆望:“哥…哥…够了”
可回应他的确是荆望不发一言地埋头苦干,他的身上布满荆望辛苦耕耘的痕迹。
……
又过了很久,荆望餍足地帮擦干净沈清舒身上的痕迹,耐心清理像刚被扫荡过的房间。
沈清舒累倒在沙发上,眼睛微微阖着。
没过几分钟,荆望端来一碗番茄鸡蛋排骨面,他将累坏了的沈清舒扶起来,一口一口喂他吃面,好不耐心。
沈清舒有气无力地问:“面哪来的?”
“我叫后厨煮的”
私人会所就这点好,跟个小型酒店似的,厨房也能点餐。
吃完一碗面,又休息了一会儿,沈清舒也慢慢缓过气来,他没想到荆望竟然这么持久,果然憋久了的男人一开荤就停不下来。
他们刚出房门,陈昊阳就跟掐着点似的打电话来:“怎么样,身体还吃得消吗?”
沈清舒也明白过来,是他向荆望通风报信的。
“你到底是哪边的?还帮着他瞒我。”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啦,这不他说他想给你个惊喜就让我先别告诉你嘛!”
沈清舒也没真怪他,只又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呢?”
对面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爆鸣,“姓陈的,你把我衣服扔哪去了”
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女声,沈清舒心里揣着明白:哦,原来是陷入温柔乡啦!
挂断电话前,他还提醒陈昊阳:“你小心别玩火自焚。”
结束通话后,他看着一直不说话,只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男人,有些好笑地问:“至于吗?又不是断手断脚的。”
荆望没理他的胡话,有些担心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里有没有肿?”
听到对方直白的担心,沈清舒老脸一红:“没有没有,我很好”
荆望听此也没说什么,只半信半疑地挑了挑眉。
沈清舒赶紧岔开话题让荆望送他回临江公寓。
荆望将沈清舒送到家门口后刚想离开,沈清舒就像被主人抛弃的狗狗,有些委屈地问:“你要走了吗?”
荆望最受不了他这副模样,他哄道:“不走,我不走。”
听到他的承诺,沈清舒像被奖励了糖果似的小朋友,眉眼弯弯,开心地笑了。
荆望一进到沈清舒的房子就发现了,这屋子的装横跟他这个人一样,简简单单却又精致温暖,客厅的墙上还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是梵高的《星月夜》
他将沈清舒抱回卧室里,叮嘱他好好睡一觉,自己去给他煮点米粥。
沈清舒乖巧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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