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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
“呃呃呃呃呃…嗯…”
荆芥忽悠不过去,只能点头应下。
“好小子,一天到晚阴魂不散的,”竹沥眼里的高光肉眼可见的暗淡了下去,“老子要去亲自会会他——”
这边竹沥还在继续拖尾音,那边就有一根针从侧方飞了过来,竹沥稳稳当当的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银针,随后便迎接了白芷的一记暴栗。
“刚能下床走,就想出门搞事情,”白芷直接越过竹沥先一步黑化,“老娘昨晚累死累活把你从鬼门关里头拽回来,结果你还不配合。”说完还不忘掐了一把竹沥肩膀上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口。
一股疼痛交织的酸爽直冲竹沥的天灵盖,疼得他不由自主的嘶的一声,仿佛大招持续时间还没结束就坠机的牢大,瞬间偃旗息鼓气势全无。
“就是,”荆芥立马加入:“竹沥你好好养伤,我去去就回。”说完立马闪到零榆身边,拉起零榆就走。
零榆的筷子上还插了一个煎包,嘴里还塞了一个,不明不白的跟着荆芥出门。
“啊,对了,”荆芥的回音传来:“景天你看好竹沥,别让他搞什么幺蛾子!”
景天:“啊…哦。”
(零榆:到底谁才是哥哥…)
“你想说啥?”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零榆酝酿了一会,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要不你让你哥换个发型?”
轮到荆芥懵逼了,“?”
“人妻发型很危险啊!”
“也是说看起来很贤妻良母吗?”荆芥没绷住,笑的花枝乱颤:“我早就被吐槽过了,哈哈哈哈,但是他觉得不扎不方便,扎起来又太麻烦,所以就随便绑了一下披在肩头。”说完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继续补充:“我要跟我哥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零榆没想到荆芥的关注点在“人妻”上而不是“危险”上,还要把自己背后的吐槽告诉正主,急忙说:“别别别,我还想活着呢!”
“逗你玩的,”荆芥强行压下上扬的嘴角:“上一个跟我哥这么说的人,可是足足挨了我哥一顿暴揍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荆芥嘴角终究还是没成功压下来,“之前有个傻蛋说要对我哥负责,要娶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荆芥笑着笑着就呛到了。
“咳咳咳咳…然后我哥又把他揍了一顿,对了,上面那俩,我说的都…哈哈哈是同一个人,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荆芥好不容易把气给匀回来了,然后又笑喷了。
零榆第一次见到如此阳光开朗的荆芥,之前二小姐都是又拽又傲的,这才突然想起京墨的吐槽。
他们仨没一个正经的。
竹沥刚才能理解,荆芥现在也能理解,至于景天,目前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
荆芥用力的揉搓自己的面颊,把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到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强行扯回话题:“我们现在出发吧。”
“走下去?”
“怎么可能啦,你忘了我们前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吗?”荆芥不知从哪抽出一张纸,折了一个纸飞机并在纸飞机后面粘了一张符,纸飞机的大小瞬间放大了几倍,足以承载两人。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太厉害了。”零榆在一旁鼓掌。
荆芥拉着零榆,一起坐了上去:“不过,偶遇突发情况还是要下来走的,当然,坐马车也行,就是颠了一点。”
“比如?”零榆拍了拍纸飞机,虽然纸张是软趴趴的,但是飞机摸起来却像钢板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荆芥那张符纸的作用。
“灵力耗尽,还有下雨。”
“下雨?你怕飞得高被雷劈吗?”
“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最主要的是纸沾水就会变重变软,飞不起来了。”
零榆紧紧的抱着荆芥的胳膊,死活不睁眼。
“你别一直在那抱着我,要不你找个话题吧。”
“其实,我有个问题,”零榆说:“你当时不是在被人追杀吗?为什么还要带上我?就不怕我是那群人派来的吗?”
“这个啊,”荆芥回答的很轻松:“你明显跟他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呀。”
零榆:啊?
“你的眼睛里有种…清澈的愚蠢,对我构不成威胁。”荆芥解释:“我一向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人很准的,况且,第一次见到穿越者,还挺新奇的。”
零榆突然睁开眼睛,心有不甘:“你再仔细看看我的眼睛,真的很清澈愚蠢吗?”
“平常确实呆呆的傻不拉几,但…”
“打住,别说了,”零榆伸手去捂住荆芥的嘴,“快到了没?”
“喏,就在这,”荆芥指了指位于二人正下方的茶馆。
荆芥拉着零榆走了进去,像上次那次一样直冲顶楼的贵宾包间,随便点了点茶水糕点什么的,但直到点的东西都上齐之后,依然没有见到那个约荆芥出来的人。
荆芥但面色越来越黑,内心嘀咕是不是真死外头了,随后一拍桌子,说要出去看看。
荆芥走后,零榆偷偷将龙须酥上的装饰花塞进嘴里,后知后觉发现这玩意是白萝卜雕成的,辛辣的味道刺激的差点她要吐出来。
就在零榆的脸皱成苦瓜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和零榆差不多高、披着斗篷带人走了进来。
“荆芥,江篱让我…”但见包间内只有零榆,那人立即严肃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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