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生长

　　【钟楼的秘密】

　　凌晨四点十七分，五人站在钟楼生锈的铁门前。

　　贺峻霖的探测器显示，那个神秘的**β-1**信号就在钟楼顶层的机械室。林晚用发卡撬锁时，刘耀文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是电磁能力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等等。"宋亚轩突然拦住众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钟楼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但校钟的时针分明停在三点。

　　马嘉祺的Ω疤痕突然灼烧般疼痛，一段被尘封的记忆强行破土而出："这里不是钟楼......是第一代白塔。"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呻吟，黑暗中有红光一闪而过。当手电筒照亮内部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整面墙都是监控屏，显示着学校每个角落的实时画面。而正中央最大的屏幕上，是正在沉睡的他们五人。

　　"欢迎。"

　　头顶突然传来机械合成的童声。一个轮椅缓缓降下，上面坐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脖颈连接着无数电缆。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块写字板：

　　我是β-1，校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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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隆迷宫】

　　男孩的平板电脑调出一组基因图谱。

　　"你们不是第一批。"电子音平静地陈述，"也不是第十批。"

　　屏幕闪现过无数画面：不同年龄的刘耀文在篮球场猝死、宋亚轩在音乐室癫痫发作、马嘉祺从教学楼一跃而下......

　　"Ω组实验死亡率99%。"β-1的机械臂指向培养舱照片，"校长用你们的干细胞克隆了137次，才得到现在这批'完美品'。"

　　林晚突然冲上前："那我呢？我也是克隆体？"

　　男孩的眼睛闪过一串代码："你是例外。"他的轮椅转向宋亚轩，"就像他记得一切，你保留了全部能力。"

　　宋亚轩的MP3突然自动播放，这次是校长的原声：

　　"ω-∞是最后的钥匙，毕业典礼将是新纪元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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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决堤】

　　天台上，宋亚轩一拳砸向围栏。

　　金属震颤的嗡鸣中，他像个溺水的人般大口喘息。三年来的第一次，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如山洪暴发——母亲根本不是病逝，而是因为想带他逃跑被处理；所谓的失语症，不过是洗脑程序的副作用；就连那些零星的记忆碎片，都可能不属于原本的他......

　　"看着我。"

　　刘耀文强行扳过他的肩膀，两人的Ω疤痕相触时，一段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

　　七岁的原版宋亚轩被按在手术台上，而原版刘耀文挣脱束缚扑过来，用身体挡住电击器。

　　"别碰他！"

　　幻象消散时，宋亚轩发现自己正死死攥着刘耀文的衣领，而对方脸上有湿漉漉的触感——

　　他竟然哭了。

　　刘耀文用拇指擦去那些泪水，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次我们一起记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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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生蓝图】

　　β-1的终端机吐出一张图纸，上面是毕业礼堂的立体解剖图。

　　"不是神经毒气。"男孩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兴奋，"校长要的是意识上传。"

　　图纸显示，礼堂地下埋着巨型服务器，而座位下的金属板其实是脑波扫描阵列。当所有学生昏迷时，校长会筛选出最优秀的意识体，上传到自己打造的"永生云端"。

　　"但系统需要密钥。"林晚突然明白过来，"所以我的∞能力......"

　　"是最后的接口。"β-1调出一段加密视频：二十年前的校长，正把婴儿时期的林晚放进培养舱。

　　视频标题是：《第42号完美载体培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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