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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寝
易爻慢慢的给修竹喂饭,大概过了五分钟宋宇笙把易爻手里的饭接过来“您歇会吧,我喂他就行”
“您吃完了嘛?吃饱了吗”易爻问
“我吃饱了,从早上开始就没吃饭”宋宇笙说
宋宇笙接过勺子像喂小孩一样边吃边为修竹擦去嘴上的污渍
“你什么时候手术呀”易爻问
“明天吧,打完钢钉再打上石膏过个三五天就能出院了”修竹说“小宋,你明天就可以继续送外卖了”
“啊,我还是等你出院吧”宋宇笙说
“我今天在这陪你呀”易爻说
“不用,有小宋在这陪我就够了”修竹说
“宋先生也在这陪你一天了,让他回家歇歇”易爻说
“没事,还是我在这吧。这不还有一张床吗”宋宇笙说
易爻的手机震了两下,易爻打开一看是杨渊给他发了信息
凌虚:在忙吗?
无情的占卜机器:师兄我在
凌虚:我感觉你那个室友有点不对劲呀
无情的占卜机器:怎么这么说
凌虚:我感觉他心里有一个解不开的结,他那天问我法会的事,我告诉他做一场青玄济炼还得联合别的宫观,我也问了夏彦臣,他也发现这个人在救苦殿前拜的特别虔诚
无情的占卜机器:可能是为去世的家人祈祷吧,他昨天和我妈说他母亲去世了
凌虚:你再仔细观察他几天吧,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代表性的东西
无情的占卜机器:师哥你就别和我打哑谜了,有啥线索你就告诉我呗
凌虚:他身上的纹身应该对你有用
无情的占卜机器:收到
易爻和杨渊聊完天,修竹也吃完了晚饭“三哥,你回去吧,这时间也不早了”
“欧,我在这打扰你俩了,行行行我走了”易爻边说边往外走’
出了门易爻给修竹发微信
无情的占卜机器:你这么着急撵我走,你腿都那样了,你俩也干不了啥
修二:那可不一定[狗头]
无情的占卜机器: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当爷爷
修二:您能去世吗[菜刀]
易爻出了医院的大门,雨倒是不下了,要是回家的话也得1个多小时,回学校就更远了。他本来想在医院住一宿,结果还让修竹给撵出来了
易爻想了半天给巫暨发了微信
无情的占卜机器:在吗?
巫:在
无情的占卜机器:你今天晚上住哪?
巫:住店里
无情的占卜机器:我能去吗?有我住的地方吗?
巫:当然可以
易爻回到Vespera的三楼,巫暨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哥,你回来了”
“嗯,妹妹今天回来吗?”易爻问
“我让她回家歇着了”巫暨说
易爻在屋子里踱步,看到巫暨的桌子上摆着一副摊开的塔罗牌
“你还会占卜呀”易爻问
“你不也会吗,无情的占卜机器”巫暨嬉笑着说
“你这个灵吗?”易爻问
“我掐指一算,天上下雨地上滑,你爸姓啥你姓啥”巫暨说
“我和你说正事呢,你老和我打岔,再说我爸姓季,我姓易”
“额…我忘了,话说你为什么改姓易了”巫暨问
“我被送上青城山后,师傅说我一生有七灾八难,给我改了名姓”易爻解释“别打岔,赶紧从实交代”
“我这就是玩”巫暨说
易爻坐在沙发上,巫暨勾勾手金丝笼里的渡鸦飞了出来,在桌子上的水晶花瓶里叼出一支玫瑰花。巫暨一抬手Zephyr落在了巫暨的肩头
“你这乌鸦会的活还不少”易爻说
“他特别聪明,智商相当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吧”巫暨摸摸Zephyr的头把它嘴中的玫瑰花接了过来
“我这也算借花献佛,送给你”巫暨把玫瑰花递给易爻
易爻接过玫瑰花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
“话说,我今天住哪?”易爻问
“那里面有一张床,你今天住那”巫暨说
“那你呢”
“我打地铺或者住沙发”
易爻去视察了一下那张床,床不小但是一个巨大的玩具熊玩偶就占了一大半的地方
“这床也够大,把玩偶放到沙发上咱俩就在这挤挤得了”易爻说
“那不好吧”巫暨说
“我只是不喜欢和醉鬼一张床,我要是知道你昨天是装睡也不至于在书房坐一晚上”易爻说
“欧,我睡觉有个习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巫暨说
“你只要是不□□我就行”易爻说
“我睡觉的时候会抱着一些东西才能睡着”巫暨挠挠头
易爻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嘴还是太欠了,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没事,两个大男人怕什么”
巫暨翻箱倒柜找出一套黑色的睡衣“这是我之前买的,还没穿过”
易爻换好了睡衣总感觉这个尺码有些不合适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都能漏出半个肩膀
袖子和裤腿长出一大截,像是一个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额,有点大”易爻挥了挥衣服袖子
“我之前买的,买大了”巫暨说
“要不我还是穿我衣服吧,我穿这个怕半夜睡觉给我勒死”易爻说
“我记得还有小一点的,我找找看”巫暨左翻右找,终于又找到了一身没穿的睡衣
易爻拿到手里发现这明明是一件女式的睡衣“我穿这个合适吗?”
“应该是妹妹买的,肯定还没穿过”巫暨说
易爻实在是受不了穿着自己衣服睡觉所以只能穿上巫筱的睡衣
粉色的睡衣带着蝴蝶结,在易爻身上显得并不娇媚“不是,这一个睡衣还做个深V领”
巫暨一双绿色的眼睛都闪着绿光,死死的盯着易爻胸口的那颗痣
易爻尴尬的把胸口捂住“这个尺寸还行,就穿这个吧”
易爻尴尬的蜷缩在床里,用被子把他和巫暨隔在两边
巫暨袒露着上半身,侧着身,手臂微微环住两人之间被子,手放在易爻的腰上。灼热的呼吸吐在易爻的耳后,易爻的耳朵立刻爬上了一抹红晕
“能往后点吗?有点热”易爻说
“欧,不好意思”巫暨往后挪了挪
易爻突然想到杨渊给他发的微信,思考了一下巫暨身上有两处刺青一个是德文的忏悔,一个是锁骨处的蛇
易爻问巫暨“你身上那么多处刺青都什么意思”
“就是爱好吧”巫暨说
易爻翻身坐了起来“哎,太热了,这屋里没有空调吗?”
“有,我没开那么低的温度”巫暨说
易爻突然发现巫暨的腰窝上有一处刺青是一个日期1945.4.30
易爻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时间
巫暨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些“这个温度还可以吧”
“还行吧,我在家就调成16度”易爻说
“空调吹多了可不好容易得空调病”巫暨说
“早死早托生,回青玄爷那报道”易爻撇撇嘴
“你们好像把生死和名利看的都很淡”巫暨也坐了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易爻脸一红“你要是不睡的话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
巫暨在旁边把被子拉过来围在身上
“对于名利,谁死了不是两手攥空拳,南华真人就说生时堆金积玉,死后哪享荣华,三寸气断咬银牙,仰面西江月下”
巫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你刚才说我们,我们包括?”易爻问
“欧,就是你和杨师兄”巫暨说
“杨渊?他怎么了”易爻问
“昨天在你家吃饭的时候,他坐在我旁边,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熏香下有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巫暨解释道
“我记得师兄身体一直不错呀,再说他在青城山修过丹道不动手术的病基本都能治”易爻说
“那我就不太了解了”巫暨说
医院,消毒水,刺青,日期,易爻突然感觉自己身边的人都好复杂想看透他们实在是太难了
“我先睡了,现在也不早了,明天还得去医院看修二呢”易爻躺在床上
“那,晚安”巫暨关了灯又保持原来的姿势把手放在易爻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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