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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甜
夏蕉看出了他的等待。他停止吹箫,飞身上前。触及苏逸尘的音墙的时候一声大喝。
苏逸尘忙加快弹奏。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新人这么不要命,不就一场比试嘛,他们前面的表现已经能拿一个高分了,现在宣布投降都可以得到小鬼的名号。何苦呢!
可苏逸尘加快的时候已经迟了,夏蕉跳入了苏逸尘的安全区,箫声再次悠然响起,苏逸尘想改变安全区已经来不及了。
刑厌被控住!
封缘离的瞳孔被疯狂与决绝染红,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如弦,蓄积着破釜沉舟的力量。
他手中那/柄/按/捺已久的蓄力刀,裹挟着呼啸的风声与必死的决心,如一道闪电,精准无误地朝着刑厌那细白如瓷的脖颈劈砍而下。
这一刀,凝聚着他全部的希望与绝望,是他在绝境之中孤注一掷的最后挣扎,好似要将这压抑的命运一刀斩断。
就在刀快要触及脖颈的时候被一股大力弹开。郎溪动手了!
“比试结束!”
封缘离浑身无力就要跪下,刑厌想接住他却被一个蓝衣服的少年抢了先。
夏蕉扶住封缘离,什么也没说。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反倒是是一脸漠然。他抱起封缘离就要离开,郎溪问他:“你知道医务室在哪吗?”
夏蕉阴沉着眸子,如果封缘离还醒着的话,他就能发现这个时候的夏蕉和四年前那个跪在雪地上痛哭的夏蕉重合了。但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不知道。”夏蕉老实道。
郎溪便贴心地给他点了一个人:“杖黎既,你带他去医务室。”
杖黎既小心地瞅了一眼夏蕉杀人的眼神,一瞬间欲哭无泪。
刑厌对那一刀还心有余悸,怕自己刚刚那场仗得罪了他俩。便揉了把脸,揉去那种疯狂嗜血的杀人眼神,变回之前憔悴弱小的刑厌,冲夏蕉离去的背影喊道:“那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别记仇!”
夏蕉没理背后聒噪的叫喊,下了台直直朝杖黎既走去,杖黎既满脸歉疚:“对不起啊,我的锅我的锅……”
然后他就看永远淡然漠然的夏蕉急火攻心吼了出来:“你能不能快点!没看到人在流血吗!”
杖黎既和许巫皆是一个哆嗦,逃命似的朝医务室冲去,后面紧跟着鬼魅般散发着阴森气息快速飘移的夏蕉。
封缘离从一片茫然中缓缓夺回自己的意识,随之回来的是浑身的刺痛,疼得封缘离特别想找个东西把自己敲晕。
他艰难地睁开眼,和之前受伤不同的是,他没有再被抛弃于冰天雪地,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有人给自己包好了伤口。可再也没机会像之前那样和夏蕉相互舔舐了。
和每一次受伤一样的是。他一旦睁眼,夏蕉就在身边。这也是他挣扎着要夺回自己神智的缘由,他想看夏蕉,想安慰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受伤而难过。
“夏蕉……”封缘离尝试发声。
夏蕉轻轻抬起手,那纤细的手背带着丝丝凉意,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轻轻贴上了他的额头。夏蕉的手,触感冰凉温润,恰似山间澄澈的清泉,淌过心间,抚平了所有的焦躁与不安。
就在这一瞬间,封缘离只觉脑中那团如迷雾般的混沌,渐渐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清明,仿佛一场春雨洗净了灵魂,周身都被宁静与安心包裹着。
“你发烧了。”夏蕉淡淡地陈述,“我们的比试成绩91分,这个成绩本来已经可以和鬼士相提并论了,但鉴于我们是新生,就只给了鬼师头衔。”
夏蕉说着顿了顿:“以后比试别这么拼了,低调点,别闹出群众恐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哪座重型监狱里逃出的杀人犯,这么不要命。”
封缘离虚虚地笑了下:“我怕被淘汰啊……”
夏蕉点点头:“确实,你不知道狼雨家族的实力,下次比试我们就不会在那么前面了,你可以看看他们的表现,之前和我们对战的那俩人都是鬼士,狼雨家族有几个等级区分,由低到高分别是——小鬼,鬼师,鬼士,鬼王,恶魔。”
封缘离静静地听着,瘦小的身子陷在松软的被褥中,似乎在发抖。
好一会,封缘离才哑声道:“我感觉……他们包的伤口还没有你给我舔的好。”
夏蕉失笑,觉得封缘离大概是烧糊涂了,便轻拍了一下他苍白的小脸:“睡吧。”
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在狼雨家族过了三年,两人成功拿到了鬼王的称号,夏蕉的绳圈已然成了蓝绿色,封缘离还是万年不变的那根红绳。
在那不平凡的清晨,命运的暗潮已然涌动。一个注定被铭刻于命运长卷的清晨,悲剧的种子,正于无声处悄然萌蘖,以一种近乎神圣且不容抗拒的姿态,宣告着命运转折的开端。
这天封缘离照往常一样睡在夏蕉房中,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很说不出口的一个梦,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就这么赤/裸/裸/地在梦里呈现。封缘离感觉太奇妙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沉醉在梦里无法自拔。
(删了一些)
夏蕉转身把睡得正香的封缘离摇醒:“不是,你多大的人了还尿床啊!”
封缘离被摇醒时半个魂还在梦里,他听到自己尿床了有些迷糊地往裆部摸去——湿的。
封缘离愣了一瞬,脑子迅速清醒,没过一会他也是一声大叫:“我靠!”
不过夏蕉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他没闻到尿/骚味,作为一个心理已经成年的男子,夏蕉脑中立马闪过了一个猜想。
“你……”夏蕉干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细白的脖颈上那初具形态的喉结动了动,“你发/育了啊?”
封缘离木木的盯了他一会,然后慢慢地垂下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说:“好像……是。”
夏蕉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你最近话少了。”
“我话一直都很少。”封缘离小心翼翼地吊着嗓子,尽可能不让夏蕉听出自己声音的变化。
夏蕉有点同情地看着封缘离,摊上了封祭那么一个爹,也没人教他怎么处理青/春期的事情,虽然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但夏蕉还是想告诉些给封缘离。
“你变声了?”夏蕉伸手摸了下他的喉结。
封缘离惊愕地看他:“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
夏蕉记得自己之前发育大概是十四岁左右,如今这具身体常年营养不良,可能还会推后。
“我还没,”夏蕉脱了背后湿了一片的上衣,“但我知道的多,你别吊着嗓子说话。”
封缘离的目光一下子黏住了夏蕉那瘦骨嶙峋的……(删了好多)……
封缘离艰难地移开目光,(删了点)这时才想起刚刚夏蕉好像是让他别吊着嗓子说话,封缘离便用了原声说道:“我感觉我声音变难听了。”
封缘离的嗓音带着点青春期变声后的暗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虽还不够成熟稳重,却有着别样的醇厚质感。
夏蕉微微一愣,视线不小心往封缘离褪了裤子的地方看了一眼——还有点大啊……
封缘离脱裤子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但注意到夏蕉的目光后那万年不变的小脸微弱的烧了一下,忙扯过被子死死盖住。
夏蕉也不太自在地转过目光,顺着刚刚的话题继续道:“我觉得你现在声音还挺好听的。”
“真的?”封缘离没再吊着嗓子说话,那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沙哑,像是被砂纸轻轻打磨过,带着独属于青春期的青涩与朝气。
夏蕉觉得是时候和封缘离坦白一切了,但就冲封缘离刚刚那两个字,他又不忍心讲了——封缘离不是振兴家族的工具,他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虽然他天天木着个脸,很少把情绪放在脸上,但他确实会生气会难过,夏蕉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排会不会被他拒绝。但夏蕉知道,至少现在,他还是有能力制服封缘离的。
“你说我能射出来吗?”
夏蕉正思考着正事就听封缘离好奇地问他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夏蕉叹了口气,去看他。封缘离这时正挤着底下那两个圆鼓鼓的球球,表情有点狰狞,似乎在忍痛。
“别挤!”夏蕉看他乱捣鼓就头大,“你别乱动,一会玩/坏了。”
封缘离想回忆自己刚刚的梦,却发现只剩一点模糊的印象,具体过程完全记不起来。他满脸愁苦:“那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帮你。”夏蕉盘腿在床上坐下,将封缘离搂进自己怀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上前不轻不重地扣住,带着点春雨般的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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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主对男生青春期说实在真的不是很了解哈,生物课虽然有认真在听但是那只是理论方面的,具体是啥感受我真的没法感同身受,所以我暗戳戳在网上查了点小资料,但是也没有得到准确的回答,我也不可能去找男生问啊……所以……嗯……呃哈哈哈
唔可真的剧情需要啊
一修完毕

刺激

不是之前不锁的为什么现在锁了,是不是看错了,没有黄
不算黄吧!干嘛锁我!是一点东西都不能碰了吗?
活在晋江,立地成佛
行行行,我删
求求你了,给过吧,再删剧情就不完整了
呜呜呜不想删了,审核求过
没有黄了没有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不敢了你们特么尺度是什么!
呜呜呜呜,我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