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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结事了
第二日,官府一大早就来人将鑫铄带走了,而他的父母因为忌惮朝月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哆哆嗦嗦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后来听官府的人说,由于鑫铄脑子不正常所以不能定死罪。
六人小分队听闻都很气愤。但是无法,当地官府已下了结案书,他们即使再气恼也得咽下肚子去。
司清寒了寒脸,心中盘算着下一步棋。
既然坏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那就让受害者亲自去索取,去剥夺。
有何不可?
凶手尚有悔过自新的机会,那受害者只能长眠地底了吗?
没这道理。
于是,在鑫铄被人押走时,朝月顿时暴走了。也只是一点点小手段罢了,但是在场之人无一人看得清。
就这样,朝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鑫铄。
而当时,官府之人却并不动作,因为他们也觉得鑫铄该死,该以命抵命。
只有鑫铄的母亲跑到南竹面前,因为她看得清,这六人中,南竹的气势虽然不是最强,但她却是六人中说话比较有分量的。
于是她拉扯着南竹,司清看向鑫铄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猩红。
就在南竹想要斟酌语言时,司清已经快一步拉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司清眼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但是话音却听不出一点客气:“这位阿姨,知道您爱子心切,都说为母则刚,我今日也想看看作为母亲的您到底有多刚。”
说完司清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她大叫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司清淡淡道:“带您去找您儿子啊。”
听见这话的鑫铄母亲那还得了?顿时叫也不叫了,直接晕了过去。
见她晕过去,司清脸上的礼貌再也挂不住变得冰冷低低道了声:“真脏。”
声音很小但南竹却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拿出一方丝帕帮司清一点一点地细细擦拭起她的手指。
司清看着南竹姣好的脸庞,女孩温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她吞了吞口水,眼神中的侵略感烫得南竹脸颊发热。
于是待司清说可以了之后,南竹逃也似地将手收了回来。
但……朝月也不得不管,于是六人来到了圣河,看到的是鑫铄的尸体,而朝月则似乎睡着了般静默着。
六日此时顾不了那么多般冲上去,鑫铄和琉晋用困冥咒困住了朝月,而鹿北则负责带着青瓷把朝月唤醒。
南竹与司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
于事无补不过垂死挣扎。
青瓷的眼眶中流下了两行泪水,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付出这些代价?她不明白,如果世间如此这般的浑浊,那干净的人真的该死吗?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天空中墨云翻滚,雷声作响。
轰——
一黑衣人,带着斗篷从云端驾临。
众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司清对他的气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
释海清!
魔君的左护法,也就是他提议让自己来到人界为质。
司清眼睛眯起,死死盯着释海清。
释海清哈哈大笑起来:“一群修真界的小娃娃……不想死地赶紧滚!”
南竹蹙了蹙眉:“你是谁?”
释海清却不管南竹,只感受着司清体内翻滚的定风波杀意。
他喃喃道:“定风波竟然会认一个小丫头为主?你是谁?!”
南竹不知道他在低语什么,但是看他盯着司清不怀好意的眼神就知道释海清没憋什么好屁。
于是她挡在司清的前面,挑衅地看向释海清,竟是一点也不软弱。
释海清被逗乐了,问:“你又是谁?”
南竹笑了一下道:“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南竹,玄天宗宗主独女。”
释海清来了兴趣:“你是南江那个老登的女儿?”他笑了一下:“有意思。”
“小丫头,如果你是旁人还好,但你是南江的女儿,那今天就不能让你活着回去了。”
南竹舔了舔嘴唇:“想打架?好啊。”
许是感受到主人的战意,清霜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刹那间,天空的颜色更暗了,甚至有些要下雪的兆头。
释海清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清霜剑,再给你五年时间必定是一代大宗师……可惜啊,等不到那一天了。”
南竹狂妄道:“为何要等?我可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天才!”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玄色天雷落下。
司清看着此景皱了皱眉,鹿北也面色不太好看,而青瓷则是不理解问:“清霜剑这么厉害吗?“
琉晋与临错则是同时开口:“不,不是,这是雷劫!”
是的,南竹要突破了。
释海清看着雷劫知道不宜再战,于是便打算开溜。
他提溜起朝月大喝一声“开“,天空中顿时裂开一道缝隙,释海清于是就与朝月冲击去离开了这里。
司清看着半空中的南竹,又看了看天空中聚集起来的雷劫。
于是她不管不顾地踩着定风波飞到了南竹身前。
轰隆——
雷劫落下,正好劈在了司清的背上,而被她护在身前的南竹毫发无伤。
也就是在这时,司清遮住面颊的面纱被劈落。
南竹看着时卿因为痛苦而皱起的面容顿时心疼不已,此时此刻,那一丝丝惊讶已经荡然无存了。
司清就是时卿,时卿就是司清。
那个温柔的,漂亮的,流荡着关心的双眸此时却全是痛苦。
南竹想上前抱住时卿,但却没抱住。
这时,其余地上懵逼的四人也会过神来,纷纷上前帮忙。
就在这雷劫马上要停的那一刻,时卿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南竹的身上,而时卿的唇也软软地擦过南竹的面颊。
南竹看不见的是时卿翘起的嘴角,时卿看不见的是南竹担心的神色。
待鹿北第一个赶过来看见的就是时卿翘起还未来得及放下的嘴角。
好得很……
时卿这个坏人!根本就是装得疼!
南竹这个笨蛋!根本就看不出来!
鹿北有气,鹿北不说,鹿北装死。
青瓷到了看见的是鹿北阴沉的脸,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认为鹿北是在担心两人,就此,青瓷还好心好意地对鹿北说:“鹿师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鹿北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去治一下吧,治不好就算了,这种人死了也无妨。”
青瓷:?!
时卿:……
南竹:!
临错,琉晋:?
时卿更是虚弱地咳了声道:“鹿北,我是惹怒了你了吗?
鹿北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南竹不再管其他人,只一个劲地顺时卿地背,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等一群人把时卿扶到了房间的床上,南竹才把众人请走。
她看着时卿的脸发着呆。
现在她的脑子很乱,她想到了很多。
下山前髓鬼秦末与自己打架时突然来救自己的女人,下山后的初次相遇。
到现在……她为自己挡下的天雷劫。
刚刚他们都看见了时卿的脸,虽然他们曾经没有见过时卿,但以后还是不要让时卿在他们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为好。
夜间,时卿醒过一次,看着南竹趴在自己的床边,心中温暖一阵,柔软一片。
她想去触碰却怕惊动她,所以她只是看着,只是看着就很是满足了。
也许是眼神过于炽热,南竹动了一下。她掀起眼皮子,看向床上的人:“时卿?你醒了?”
既然选择了暴露身份那么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于是,时卿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称呼。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司清与时卿的事情。
南竹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时卿,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端饭吧。”
时卿嗓音微哑道了声“好”。
第二日
青瓷看着时卿戴上了面纱,不理解道:“司清姐姐,你怎么又戴上面纱了?之前我们以为你是因为长得丑才戴的,昨天目睹了你的芳容我们就很不理解了!”
南竹看着司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脸,有点意外,于是只好由她来解围:“司清曾经与人结过梁子,戴上面纱心中安稳些。”
琉晋:“司清你不必害怕,有我们在呢,不会有人能伤到你。”
司清笑了笑道:”诸位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听见司清说这话,其他人也不好再去劝解。
于是六日又高高兴兴地去了圣河,今天他们一群人来的是圣河旁边。
这里有一个古墓,据说是这座山的山神的墓。
临错看了眼这墓:“这墓供的是神?可是为什么有这么重的魔气?”
南竹眉头拧起:“魔气?看来我们猜得没错,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青瓷有点哆嗦道:“难道真的像我们推测的那样……魔族与鬼族勾结?”
“此时还需要继续调查”司清说,”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此案快些案结事了。”
琉晋点了点头称是。
于是几人结着阵将这里封印起来。
许久不说话的鹿北开了口:“这墓感觉煞气很重啊,难怪有人献祭。”
听见这话,众人纷纷看向鹿北。
鹿北继续道:“因为这墓里的人需要煞气来供养,所以每年都需要普通人或者修士来献祭,至于这墓里面供的是谁,我猜是朝月那一家人。”
临错接着说:“因为是朝月那一家人杀害了朝月。也是他们让这么多来破案的修士死在这里,所以也就是说朝月的死只是一个导火索,他们让朝月变成厉鬼为的是吸引修士过来查案,这样就能让朝月杀人献祭给圣河,所以修建圣河的人就是里面供着的人。”
但此时的他们已经封印好了这个古墓,后续的事情不是他们能管的,只能回去请长辈们出山结局,而这些事情也只是他们臆想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的猜测是否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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