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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飞的礼物架子
尽管录像只有短短十几秒，但事情已经很明晰了。
一个平行世界的来客，并且极大可能和杰森的消失有关。
虽然他出现的位置并不在阿卡姆，但在穿越时空的前提下这个问题也变得微不足道，也许是世界之间的定位不同造成的落点差异。
布鲁斯更担心的是，这是意外还是人为？
jason的自杀倾向让他不得不在意，更别提他嘴里的“剧本”，是谁安排的？jason是否像杰森一样长期处在小丑他们的控制下？那个Bruce知情吗？还是和这个世界的布鲁斯一样被蒙蔽其中？
神谕劝导他：“想开点，B，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我们也不会发现杰森的存在，更何况他已经摆脱了那里。”
“不，我们不能排除他从这个阿卡姆转移到了另一个阿卡姆的可能性，而这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不如说更糟。
他想到了jason糟糕的精神状态。
窒息感梗在他喉咙里，一时无言。
芭芭拉叹了口气。
门外传来脚步声。
“问完话了？”
“嗯，确认了一些事。”蝙蝠侠及时关掉通讯器。
戈登没多问，如果蝙蝠侠不想说，谁也不能撬开他的嘴。
“杰森那孩子还好吗？”
两人一起往外走。
“不太好，但起码活着。”
“外面都在传言他死了，那段路口还被摆满了白菊花。”
蝙蝠侠沉默，他不太想谈论这个。
他们走出阿卡姆院门，然后发现这里被人群围住了。
“嘿，蝙蝠侠。”
一个容貌艳丽的女人把话筒递到蝙蝠侠面前。
“罗宾他还活着吗？”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jpg
“维姬，你不该在这儿。”
“得了吧，这次我可不是为你来的。”她耸耸肩，“很多人都关心他，我只是其中一员。”
蝙蝠侠从她眼里看出了担忧，人们默默地望着他，片刻沉默后，蝙蝠侠回答：“YES.”
人群发出小小的欢呼声，一个老太太走上前，把一束向日葵递给他：“请替我和他说一声，我爱他。”
蝙蝠侠没动，老太太盯着他，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当然，我也爱蝙蝠侠。”
蝙蝠侠：“……”
戈登打趣道：“别介意，他只是害羞了。”
他们发出善意的笑。
有了老太太的开头后，越来越多人走上来，把手里的礼物递给蝙蝠侠。
“这是我为他画的画，很早以前他从强盗手中救了我，我一直记得他背对月亮飞向我的身影。”
一幅精致的画，画中的罗宾笑得肆意。
“他替我赶跑了抢劫犯。”
一只水晶做的知更鸟挂坠。
“他帮我把走失的女儿找了回来。”
一罐为他祈福的千纸鹤，上面写满了孩子的童言稚语。
“他是我最喜欢的英雄。”
一本相册，全是罗宾在夜空中灵活矫健的身影，有的构图精美到堪称电影海报。
……
蝙蝠侠快被礼物塞满了，他不得不用披风兜住它们。
他一直沉默地站着，白色护目镜闪过细碎的光芒，他张开嘴，众人都停下来，看他想说什么。
蝙蝠侠干巴巴地开口：“你们不应该擅自过来这里，这太危险了。”
毕竟里面关押着一群疯子，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突然越狱，虽然这些天来已经加大了安防，但难保不会出意外。
“天啊。”
维姬痛苦地拍了下额头。
“蝙蝠侠，这就是你不受欢迎的原因。”
……
蝙蝠侠不确定他是否在通讯频道里听到了提姆的嘎嘎笑声。
他在众人的嫌弃声中飞走，背影潇洒无比。
蝙蝠侠回到了韦恩庄园，等候多时的管家帮他把挂满全身的礼物收拾好，打趣道：“不敢想象明天的头条新闻会是一个在半空飞行的礼物架子。”
布鲁斯解下装备，无奈道：“这就是我需要蝙蝠车的原因，如果卢修斯能尽快把它修好就好了。”
“希望您还记得这是您这个月第十二次把它撞坏，老爷。如果您不用它撞晕罪犯的话，它不会无缘无故坏的。”
“……”布鲁斯无言以对。
他们来到jason的病房。
开门前，布鲁斯踌躇了一会儿。
“阿福，你先进去吧。”
阿福内心叹息，他轻轻推开门。
正舒服地枕在提姆膝盖上的jason闻声转头，眼神一亮。
“阿福！”
“我想吃小甜饼！”
阿福略过两人过于亲密的姿态，他温和地笑了笑：“很抱歉，杰森少爷，您可怜的喉咙暂时只能接受流食，小甜饼得往后放一放了。”
jason缩了缩脖子，阿福一定不是在阴阳怪气，是吧！
想到前几天的壮举，他莫名感到心虚。
布鲁斯皱起眉头，病人应该好好躺在床上，提姆硬邦邦的骨头对jason的脖子可不友好。他瞪了眼纵容他乱来的提姆。
提姆耸耸肩：是你说尽量满足他的要求的。
为了不刺激jason，让他待在这更有安全感，布鲁斯嘱咐过他们。
两人的眼神交流终止于管家的咳嗽声。
“老爷，我想你有话要对jason说？”
Jason疑惑的眼神看向布鲁斯。
开头并没有布鲁斯想象中的艰难，他还是决定要告诉jason这个事实。
“Jason，三天前，你突然出现在哥谭街道。”
“你就不疑惑为什么吗？”
Jason：“我以为这是个意外？”
“是意外。”
“你来到了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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