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磨人精嫁给纨绔冲喜后

作者:邦尼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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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 章


      林青元觉得嘴角突然柔软温热,一张小嘴轻轻嘬去了他嘴边残留的液体。只是还没等他仔细体会温存亲昵,楚祯已经将脸儿抬起来了,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咕噜一声,将从他那里夺去的甜水混着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

      完事后,楚祯拿着帕子给林青元擦了擦嘴角,然后给自己擦了擦,说道:“小瘫巴,你可别在心里骂我欺负你哦,我只是不忍心见夫人赏我的东西浪费。听到了没有。”

      这小东西说话不能直着听。林青元望见楚祯耳尖红红,知道他不过强装镇定,不免觉得有趣好笑。心里暗道:“想亲就亲,干嘛非找借口。又不是不让你亲。”

      于是闭起眼睛朝着楚祯撅撅嘴巴,示意他继续,却不料脸上又挨了轻轻一手帕子。

      楚祯轻哼一声:“臭流氓,都躺在床上了还不老实,调戏人。”

      林青元有些愣住:“?”

      楚祯搔搔脸颊:“没趣,不和你闹了,我去看看海蓉那丫头又跑到哪淘气了。”

      林青元:“?”

      说罢,一面拿帕子朝脸上扇着风,一面快脚步走了,留下林青元一个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

      这妖精东西怎么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就许他那张小嘴不由分说地亲上来,自己主动要求吃一个嘴子就是耍流氓了?真是不讲理。

      林青元心里躁动的火被勾起却无处释放,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嘴巴中残留着香融融的甜滋味还值得回味一下。

      于是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甜膏水,莫名想起刚刚楚祯离开时慌乱的脚步,不住扇风的手,还有泛红的脸颊。

      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楚祯刚刚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忍不住偷亲自己,但又觉得丢脸的事实罢了。

      所以才仓皇倒打一耙,反说自己是个臭流氓。

      林青元心中了然地想道:殊不知,喊捉贼的才是贼,叫人是臭流氓的,才是真正的臭流氓。

      *

      楚祯快步走出屋门,来到了院子里,手扶着栏杆直跺脚。

      他这个糊涂东西,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过是个俊秀的后生,话还说不了呢,就上赶着和人家腻歪,要脸不要了!

      就这等定力当初还在心里发下誓言,要把人家林青元的魂勾走,现在倒好,自己的魂儿反倒差点被人家勾走了。

      这要是被袁五爷还有曾经的管教们知道了,不是要将自己笑死了。亏的还说是个受过调教的,动起真章来,对着一个瘫子男人都扛不住。

      这可比天桥下面逗乐子的相公们还可笑呢。

      此时正是晌午。

      看院子的李妈妈正在睡午觉,荷珠也在里间打盹。海蓉这小丫头被她婶娘叫去青梅园拿东西,院子里只有楚祯一个人,对着一只蹦来跳去的小灰雀和蓝瓦瓦的天空。

      他寻了个藤椅在院中坐了,拿他的手指甲一下一下地掐垂下来的绿萝的叶子,一张好好的叶子掐得破破烂烂的,他才停手。

      正无聊呢,正好遇到海蓉走进了院门。

      “奶奶,最近天凉,你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反倒在外面坐着。”海蓉从她婶娘那里回来了,手中抱着个棕色的小包裹,笑嘻嘻地和她好脾气的奶奶说话。

      “堰州城的天气再怎么凉也不冻人的,只不过屋里怪闷的,我出来坐坐。”楚祯见了海蓉喜气洋洋的脸儿心里高兴,便和她继续聊天儿:“你妈妈给你拿什么好东西,给你乐成这样。”

      海蓉将小包裹放在一张大理石圆几上,一边动手打开,一边说道:“我们乡下人家哪有什么好东西送进来,再怎么也赶不上府里的一半,不过是些自己家做的些小吃,爹娘怕我在这里想家,给我捎带了些。还有就是带给我的两身衣裳,叫我过年的时候穿,不眼馋别人。”

      “你父母想的倒周到,只不过过年的新衣裳我已经叫人帮你做了,你和荷珠你们两个一人一套。”楚祯说道。

      “真的,奶奶。”海蓉黑葡萄粒般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楚祯笑笑说道。

      “那我今年过年岂不是就有好多新衣服可以穿了。”海蓉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有了新衣服便开心得无可无不可,一双小手却仍在包裹里翻着。翻了半日,终于翻出一个漆黑圆滚滚的陶瓷罐子。

      海蓉说道:“奶奶,这是我家里做的杏子蜜饯,虽然比不上咱们府里常吃的,也是挑的我们那里上好的杏子做的。因为我爱吃,我妈妈才给我带了这一罐子。你要不要尝尝。”

      海蓉说完,心里有些怯怯的。院子里这些老爷奶奶们,哪一个是愿意吃他们乡下这些土玩意儿的呢。

      话说出了口,她便有些后悔。

      在海蓉心里,他伺候的这个男奶奶说起来奇怪,但是相处起来却很容易。他每天穿着女孩衣服,行为做派也和平常男子不太相同,但是却十分好说话,也没有什么主子脾气,因此心中和楚祯十分亲近。也愿意和他分享一些家里拿来的不那么上的来台面的东西。

      楚祯正想找个酸酸的东西吃一吃,没想到海蓉就献上了她的杏脯,这怎么有不吃的道理。于是挑了一片放在口中,果然冰凉酸甜十分爽口,将刚刚嘴巴里甜腻的厚重感一扫而空。

      “果然好吃。”楚祯笑着对海蓉说。

      海蓉得了夸奖也只是在一旁傻笑,自己也跟着挑了一块吃了起来。

      “荷珠那丫头还睡着呢,放她嘴上一片去。”楚祯说道。

      海蓉:“才不要,荷珠她又不喜欢吃酸的,白白浪费我的东西。”

      楚祯:“这就心疼上了。赶明儿夫人发放果子的时候,我朝夫人多要些果脯,不把你这个小东西的牙吃倒了不罢休。”

      海蓉:“那倒好,多少人想吃咱们府上的东西还不能够呢。我把牙吃倒了也算是我的福分。”

      一阵微风吹过,楚祯只觉得胸前凉飕飕的。他光顾着和海蓉说话,忘记了低头看一眼。

      还是海蓉眼尖,突然有些惊讶地说道:“奶奶,你喝茶喝到了前襟儿上怎么没察觉,快低头看看,胸前那里湿了两团呢。”

      顺着海蓉的目光,楚祯低头看去,果然看见胸前两处被洇湿了,已经形成了两个大大的椭圆,今天穿的桃红衣裳已然打湿成了深红色。

      不仅如此,打湿的地方还在慢慢变大,在空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儿。

      楚祯瞬间就明白过来胸前的水渍是因为什么,自然不是自己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漏上的,而是每天喂给林青元的奶水不知道为什么渗了出来。

      只一瞬间,脸儿便涨得通红,。

      傻孩子海蓉刚拿出帕子要替楚祯擦拭,却被他一胳膊挡了回来,说道:“这里不用你,你快去把东西收起来吧。我回屋里换件衣裳。”

      海蓉仍旧不依不饶:“奶奶,我来帮你换衣服吧。”

      楚祯语气有些冷冷的:“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说罢,快步走回了屋中。留下海蓉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奶奶一向说话带着笑儿,刚刚为什么突语气冷得骇人。搞得小丫头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不过海蓉向来心宽,只是略微烦恼了一会便进屋去寻荷珠玩去了。

      *

      内屋的门不知道今天自己倒了什么霉,要被楚祯摔地那么响。惊得里面闭着眼睛养神的林青元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一会就见了一张气呼呼的脸儿走了进来。

      楚祯一边生气,一边用力地解着自己的衣裳,头上钗子支起的蝴蝶被他晃得直颤,好像立刻要张开翅膀飞出去似的。

      “好祖宗,这一会儿又是生得哪门子气?”林青元无声地发问,却正好对上了楚祯的自言自语

      楚祯气呼呼地说道:“给你们家做媳妇可真难,逼着男人产奶就算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搞得我今天奶水横流,衣服都打湿了。叫海蓉看见了。幸亏那丫头傻乎乎的,只当我喝茶水洒在了衣襟上。若是被上了年纪的妈妈奶娘们看见了,叫他们知道我一个男人在屋子里喂你吃这个,说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呢?!”

      “不过,就是单单被丫头看见了,也怪丢人的。”

      楚祯又紧跟着嘟囔了一句。

      声音三分抱怨、五分委屈、两分撒娇,像是个被姑姑婶婶拉住盘问房里事的新婚媳妇回家和丈夫撒泼。

      见不是什么厉害的事,林青元心里略微放心。只是疑惑为什么今天突然如此。左思右想只能将祸首按在那一罐荔枝膏上。膏虽好,只是过于进补,所以才酿成此事。

      转眼的功夫,打湿的衣服全被楚祯脱了下来,散乱地挂在椅子背上。楚祯身上只穿了件肚兜,起身来到了床边。

      今天的肚兜是红艳艳的花卉蝴蝶,不过整张肚兜几乎被打湿了大半,变成略有些深沉的绛红色。

      楚祯一边解着小衣裳细细的带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凑到林青元的头脸旁边。

      上下两根红线一齐松开,一张完整的肚兜就软绵绵湿哒哒地捧在了楚祯的手中。他朝着林青元不明就里地笑了笑,笑得林青元脊背发凉,汗毛树立,不知道这小磨人精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楚祯将肚兜放在了床上,又用两根指头捏着提了起来,然后伸展小臂,将这块打湿了的菱形布扔到了林青元的脸上。

      林青元:“!”

      楚祯捏着嗓子装模作样道:“哎呦,看我多不小心,竟然失手将东西放在爷的脸上,真是罪该万死。”

      这一边的林青元却毫不生气,甚至刚刚楚祯说的话他都没太听清,因为放在他脸上的这一块布实在是太香了,香得他脑袋“轰”得一下子失去了其他的感官。

      楚祯身上的桃香,加上布料中浸润的奶香,被人身上的温度烘热调匀,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风月的味道。比瓜果香温润,比花香妖艳,比焚的香甜软,比香饼、香袋鲜活。

      九天上的花仙酿的百花露比之逊色,巨贾豪富家存放的沉香瑞脑也甘拜下风。

      林青元忘情得嗅了一会儿,正陶醉着,面上的布却被人掀开。

      楚祯:“怎么这么粗的喘气声,别是真盖到你的鼻子眼儿了吧。”

      见布料下面的人脸一脸陶醉,实在不像个憋住气的样子,楚祯才放下心来。

      他在丫头面前丢了人,回家拿瘫子丈夫出气。可是却也没欺负到点子上,贴身衣物的味道被人闻了去,还闻得不亦乐乎。楚祯刚要把这打湿了的布拿走,林青元却发出含混不清的制止声。

      楚祯见状嗔怪道:“这块布盖脸上有什么好,还不让我拿走。不过你也别闲着。还得劳烦你动动嘴,多吃一些,省得再打湿了下一件衣裳。”

      听说楚祯要给自己加餐,林青元瞬间来了兴致。于是也不去管那件肚兜。

      楚祯翻身上床,解下床帐,两人厮缠许久。暂且不提。

      *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临近过年了。

      袁五爷在此期间来过三次。每一次都说少爷恢复得很好,指不定某天一觉醒来便可以开口说话了。

      但楚祯看着,觉得林青元的嗓子只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好转。手指倒是有两根可以活动了,头颈处也能做一些摇头点头的小动作。

      楚祯将一个铃铛拴在了这两根可以活动的手指其中之一上,让他需要人过来的时候就拉动铃铛,以便需求可以及时被满足。

      再有便是林家大老爷和大少爷时至今日仍旧没能回家。寄回的家书上说,他们一行人在闵州遇到了十几年一遇的大雪,人倒是没有大碍,但是货物要运回实在不易,所以被积雪困在了山窝窝里暂时回不了家,或许要等到春暖花开,冰雪消融的时候再做打算。

      从此林夫人每日在佛前祈祷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那就是祈祷老爷和大少爷可以顺顺利利地归来。

      即使府里缺丁少人、人员稀少,但还是忙忙碌碌地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准备了起来。

      什么水果、干果、点心、零嘴;为了年夜饭准备的鸡鸭鱼肉和各种鲜蔬;为了准备接待来客的点心、甜汤、热菜的材料,还有新衣服、新鞋、礼花炮仗。都有专门的人采买。

      还并着清扫房屋、浆洗衣物被褥之类的活计,忙活了足有大半个月。

      终于忙到了腊月二十九,一切准备齐全。众人都喜气洋洋的,预备着过新年。

      这天临傍晚,楚祯在房里偷偷试穿夫人给少爷准备的新衣裳。夫人说那雷州云锦虽好,但是材料偏硬。

      少爷躺了许久,皮肤柔嫩,穿不得那么硬质的衣服,于是自己找心仪的裁缝裁了两套绸缎衣裳。让他们小夫妻俩一起穿着新衣服过年。

      楚祯拿着自己的放身上比量,眼睛却瞄着林青元的那件男装。

      他来到这个家里做人家的媳妇,常常做偏女子的装扮。便是原先在船上时,穿的衣服也和管教那些男人们打扮的不同,常穿着一些艳丽的颜色,裁剪也偏向女子风格。

      楚祯常常会想,不知道他穿上正常的男装会是个什么样子。

      林青元的那件套是一件剑袖长衫,一件排穗褂子,褂子是一线莲花的花纹,看起来好不精神。楚祯瞧了半日心里痒痒。于是跑到穿衣镜前试了试。又将盘着的头发拆了,大致挽成男子的模样。

      如此一套下来,便真就是个俊秀男子模样。

      他对着越看越喜欢,索性全套装扮起来。翻箱倒柜偷偷找出林青元的发冠、腰带、鞋子,仔仔细细地装扮起来。然后装模做样地学着老爷们做拱手礼、捋胡子的动作。

      玩得开心,正巧此时林青元拽动铃铛。楚祯也没换下男装,径直走到了林青元的面前,朝着林青元拜了一拜,故意沉着嗓子说话:“见过公子,请问公子叫我何事?”

      林青元先是唬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随即很快辨别出了面前这个男子是楚祯,这才放下心,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楚祯眉清目秀,脸盘圆润小巧,有种富贵人家小公子的娇养感,肤白纤瘦、五官端正,带一股乖乖巧巧的书生气。平时的装扮固然好看,但是穿上男装反倒更有一种可人的气质。

      林青元看得目不转睛,忘了自己拽动铃铛为的是什么事了。

      楚祯掩嘴而笑,然后又将手放下虎着脸,假装严肃:“贤兄,何故如此看我。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林青元在心中默默说道:“他平时做如此打扮也好。”

      楚祯:“哎呀,贤兄,为何沉默不语。”

      林青元:“......”

      楚祯:“兄弟,莫要如此看我,快将精力多放在书本之上,你可不要前程不想想龙阳啊。”

      林青元:“.......”

      屋里正演着独角戏,门外的荷珠站在门口轻声说道:“奶奶,我望见夫人正往这边来了。”

      闻听此言,楚祯立马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装扮卸下,仍旧做回平时的打扮。做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去迎接林夫人。

      林夫人此次前来也不为别的,只是送些岁盆中的干货、水果,再有便是往楚祯手上套了两个镯子,一对金的。黄灿灿的煞是好看。

      楚祯见礼物太重,于是推脱再三,但林夫人还是坚持要他收下。楚祯拒绝无法只得收了。

      是夜,临睡前,楚祯还在看手腕上的那一对儿镯子。

      这可是他自出生以来收过最贵重的一件礼物了。两个黄金圈儿就这么挂在他细仃仃的手腕子上,就是如此的相配,就是这么的好看。比那些个宝石、珍珠还如他的眼。

      对着烛火看了有半日,也不摘下,就这么带着睡了。

      迷迷糊糊睡了有一两个时辰,恍惚间楚祯听见床头的铃铛急响。

      楚祯只当是林青元想要起夜,伸手去扶却见他面色有异。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犹如猪肝,喘息声又急又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

      楚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大跳,捧住林青元的脸问道:“怎么了少爷,是突然喘不过来气吗?”

      林青元摇摇头,意思是“不是。”

      “很难受吗?是不是和很难受”

      林青元又摇了摇头。

      楚得知林青元不是很难受,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继续问他:“那是究竟是怎么了?”

      林青元摇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楚祯狐疑又无奈地做在床上,不知道这半夜的反常究竟是因为何事。

      望着林青元越发急促的呼吸,楚祯正考量着要不要叫醒荷珠和海蓉,让她们去叫夫人请郎中,但无意间却瞥到盖在林青元身上的棉被某一处被支得老高。

      他忽然想起袁五爷对他说过的话。

      “等到开春前,少爷能竖得起来,就离痊愈不远了。”

      想到这里,楚祯瞬间转忧为喜,“腾”的一下凑到林青元的脸边,兴冲冲地和他说道:“少爷,少爷,这是喜事啊,袁五爷告诉过我,你也在旁边听着不是吗,这预示着你马上就要好了。”

      这时他又想起袁五爷交代他的另一句话:“到时候少不了你用手帮他开解。”

      一想到这里楚祯脸上的笑收回去了点。

      这种事,叫他如何去做?怪叫人害羞的。

      但又转念一想,他每天帮着少爷上厕所,那个东西他也不算陌生。更要紧的是袁五爷后来又提醒过他,务必要将这第一次的余毒排泄出去,以后的恢复才能更快一些。

      而且,他是个男子,又不是个黄花大闺女,顶多算个黄花大小子,对着种事也没那么多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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