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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赶住下午,龚枸就喊了几个搭档到钱家了,忙了一后晌,一面黑影子都下来了,才说把准备工作全部做好,想下第二天开始淘井。晚上钱家请他们。酒喝到二浪里,龚枸喝大了,把钱老大的脖子扳过来,嘴对到他的耳朵上,哈着酒气:“你们队里,有那种媳妇子没有?”钱老大就知道,他也喝高了,看老婆子和娃们都没有在跟前,压低声音,狞笑着:“有有有。”转过就把龚枸的脖子抱住了,也对到他的耳朵上,声音压的更低,“钱三的婆姨,人起下的绰号是大騍马,踢人不踢人就不知道,我也是猜情的。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常年四季不回家。这不,出去又快半年了。晌午就想告诉你,结果不方便,就没有敢言传。”
龚枸的绰号就是老杂毛,急忙问:“人长得怎么样?”说:“人的身胚子好,高个子,双眼皮。”又问:“年龄大么小?”思想了半天,基本拿准才又说:“至多超不过三十五岁。那一年,钱三从火车上捡回来的时候,才十八九,这会儿她的大丫头子才上高一,你算,她能有多大?”又问:“啥地方的人?”说是:“哎呀,这我还真的不知道,反正就是外地人。不过,去了你自己掌握,是不是那种人,我还实话不清楚。”转过,就把酒盅子端起来往他的嘴里灌,“打问上那么清楚干啥?又不是给娃子说媳妇子!罚酒三杯!”老杂毛嘴一张喝下去,及至喝到第三杯,□□里的尿滴溜溜顺裤腿就下来了,钱老大顿时觉得太恶心,但又不敢说什么,他心里可清楚呢,“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呢,你得看是什么人的爹!再说,井里有问题,啥地方坏了,想下淘井,别人找不着,就龚枸行,他能找见病根子。不管咋说,面子上的文章也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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